第三十四章 定安縣再遇不平
兄弟二人躲到竹香居,誰知在龍嘯天與蛾兒姑娘交談之時,虎雲天卻尋到了這裡。
這一喝卻是嚇得蛾兒姑娘身子一顫,龍嘯天在一旁急忙站起身來,扶住蛾兒姑娘,而蛾兒姑娘卻嚇得一頭扎進龍嘯天懷裡,然後用手指了指外面。
「蛾兒姑娘,不必害怕。」龍嘯天說道:
蛾兒姑娘這才直起身來,點了點頭,可是龍嘯天卻不願這蛾兒姑娘離開自己懷中,因為十年前已經有一位婉兒離開了他的身邊,或許是上蒼可憐她對婉兒一片真心,才安排他與這位蛾兒姑娘在此幾面,龍嘯天又怎麼會捨得蛾兒在離開他半分。
這時又聽見外面那人咬牙切齒喝道:「龍嘯天,你到底是出來不出來,」
就在龍嘯天剛剛想邁步出去時,竹香居的主人與鄭餘生來到了客廳。「大哥,怎麼回事。」
不等龍嘯天答話,這婦人說道:「二位俠士可在後門逃走,這人我有辦法應付。」
「夫人,你……」龍嘯天說道:
「二位俠士儘管離去,這人不敢加害於我,蛾兒你送這二位俠士到後門,切記不要回頭,待天明之時自行下山。」這婦人慢慢的說道:
「那在下從命便是,多謝夫人,告辭。」龍嘯天說道:
蛾兒姑娘送龍嘯天鄭餘生二人離去,這婦人自席坐在觀音像前禮佛,這時外面的人又道:「你若如在不出來,我便進去了。」這話說完后,聽見院內一陣腳步聲,有人推門進了竹屋,進來這人正是虎雲天,虎雲天進了竹屋見這位婦人正在禮佛,開口說道:「如此時辰,您還在禮佛。」
「我只不過是在為你減輕罪孽。」這婦人說道:
「那今天可有兩個人來到此地,這二人一個手持鐵棍,一個手持寶劍。」虎雲天問道:
「沒有。」這婦人回道:
這時蛾兒姑娘送龍嘯天與鄭餘生二人離開后,又回到竹屋。「你去幹什麼了?」虎雲天對蛾兒姑娘喝道:
蛾兒被虎雲天一喝,嚇得向後退去,這時老婦人說道:「我與蛾兒要休息了,你還是回去吧。」
虎雲天卻不理會這婦人,邁步走向後院,這時蛾兒姑娘卻上前一把拽住了虎雲天,虎雲天一把推開蛾兒姑娘,然後走向後院。過了一會虎雲天又回到前廳,蛾兒姑娘卻是一副害怕的樣子低下頭去,虎雲天見狀問道:「他們去哪了。」蛾兒姑娘雙手揮舞向後退去。虎雲天這時已是怒火中燒,卻是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蛾兒的臉上,開口說道:「賤人。」蛾兒姑娘被打的翻滾在地,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還在揮舞,然後跑到了婦人的後面。這時婦人說道:「你要撒野,去你的大殿上撒野,這裡容不得你胡鬧。」
「但是……」虎雲天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還不走。」婦人說道:
「是,你好好休息。」虎雲天說完轉身離去。
龍嘯天,鄭餘生兄弟二人,出了竹香居接著月光向下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已無阻攔,二人來到山崖前,順著蔓藤攀爬來到棧道,這時天色漸明,兄弟二人順著原路下了青霄峰,到了山下時已是天明。
「大哥不知那竹香居內的婦人究竟是何人?」鄭餘生問道
「我在竹屋內已經問過蛾兒姑娘,不過她卻不知道。」龍嘯天回道:
「那蛾兒姑娘……」鄭餘生問道:
「蛾兒姑娘與婉兒長得極其相似,我才會認錯。」龍嘯天回道:
「大哥,你現在作何打算?」鄭餘生問道:
「我想去查尋自己的身世,你先行去鳳凰山與二弟,四弟,五弟回合。」龍嘯天回道:
「大哥,你想從何查起。」鄭餘生說道:
「看那紙上所寫,我的家人是被端弒龍滅門,而我卻被仇人養大,既然如此我便從三十年前被滅門的門派查起。」龍嘯天說道:
「既是如此,大哥,一切小心。」鄭餘生說道:
「碧血蟾蜍是武林至尊的象徵,此物在魔教手中之事切不可泄露,以免弄得人心惶惶。」龍嘯天說道:
「知道了,大哥,既然這碧血蟾蜍在魔教手中,那嚴燕青又為何到有一鎮去奪去碧血蟾蜍。」鄭餘生問道:
「虎雲天此人城府極深,這碧血蟾蜍之時或許是他定下的一條毒計,或許她更本不知碧血蟾蜍在魔教之內,不然他怎麼會讓一具白骨留在石室內不管,我們與魔教此番爭鬥兇險萬分,三弟你一路小心。」龍嘯天說道:
「大哥,保重。」鄭餘生說道:
「保重。」龍嘯天回道:
兄弟二人相互辭別後則分道而行,龍嘯天去巡查自己的身世,鄭餘生則趕回鳳凰山。
這一日,鄭餘生獨自一人前行,道路兩旁的樹木被風吹得沙沙作響,鄭餘生回想著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來到一座縣城,鄭餘生抬頭觀望,只見這城樓上刻了三個大字——定安縣,此時以接近午時,出城進城的人是絡繹不絕,鄭餘生邁步進了縣城。
鄭餘生進了縣城腹中感覺飢餓,正巧前面有一座酒樓,這酒樓門前掛著一張牌匾,這牌匾上用金漆寫了三個大字——醉香樓,鄭餘生邁步進了醉香樓。
「這位客官用點什麼?」店小二見上前說道:
「你們這都有些什麼。」鄭餘生反問道:
「客官,我們這醉香樓雖然趕不上,燕京城的醉仙樓,可是各地特色也是應有盡有。」店小二指了指貼在牆上的菜單說道:
鄭餘生看了幾眼菜單,然後點了清蒸鱸魚,黃燜雞,竹筍肉絲,一盤醬牛肉,四道菜外加一壺酒,「那,這位客官是在樓下,還是樓上雅間,我看客官還是樓上雅間把,雅間清靜些。」店小二開又問道:
鄭餘生點了點頭,說道:「樓上吧。」
鄭餘生隨店小二上了樓,這樓上公分兩排,以天地分別,這向陽的一面為天字型大小,陰面則為地字型大小,這兩排雅縱向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相分,鄭餘生隨店小二進了天子乙號雅間,店小二用布擦了擦桌子說道:「我們這天子乙號雅間,陽光充足空氣新鮮,而且還能看到街上的情景。」
「多謝,小二哥。」鄭餘生說道:
「客官稍坐,酒菜馬上就來。」小二說完轉身走了
鄭餘生把游龍棍放在桌子上,然後打開窗戶,果然在窗戶里看到了街上的情景,這定安縣的街道卻是繁華,只見這邊水果山貨樣樣皆有,這時賣糖葫蘆的那人一聲吆喝引得幾個孩童圍在一旁,胭脂水粉,銅鏡首飾,從街道的這一邊擺到那一邊,再看這門店客棧,布莊,茶莊,糧店,等等應有盡有。這時在街道的另一邊傳來一通銅鑼聲,鄭餘生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一群打把勢闖江湖的賣藝者,這人銅鑼一響周圍的人馬上圍了過來,這時這人打了一趟拳,開口說道:「我們這不僅有拳腳表演,還有小曲相送。」說完一位女子抱著琵琶走了出來。
「客官你的酒菜。」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來到雅間。
「多謝小二哥。」鄭餘生說道:
小二將酒菜放到桌上說道:「客官,這雅間怎麼樣。」
鄭餘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那,客官你慢用,有什麼事就叫我。」小二說完滿臉笑容退了出去。
鄭餘生見飯菜端了上來,自滿了一杯酒吃喝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鄭餘生腹中略感臌脹,就在這時聽見這樓下有人叫喊,「你們幹什麼。」然後又有一個女子喊道:「放開我。」鄭餘生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兩名衙役在拉扯一位女子,而另兩名衙役在毆打一個男子,一旁有一位老漢正跪在地上哭訴,旁邊還有一兩個男子在向這幾名衙役作揖求情。鄭餘生心想這四名官差不知為會對著賣藝的這般如此,這事我當下去問一問管一管,想到這鄭三俠開口喝道:「小二,結賬。」說完這鄭三俠在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起身出了雅間,邁步下了樓梯,出了醉香樓,鄭餘生出了醉香樓,正巧這兩名衙役拉拽這位女子到門前。
「敢問兩位差哥,這位姑娘犯了什麼罪?」鄭餘生問道:
一名衙役上下打量打量了鄭餘生,開口說道:「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只想知道這位姑娘犯了什麼罪,你們要如此對她。」鄭餘生作了一揖說道:
另一名衙役臉一橫說道:「實話告訴你,她什麼罪都沒犯。」
「既然這位姑娘沒有犯罪,二位為什麼要將其捉拿。」鄭餘生接著問道:
「嗨嗨嗨,你什麼人呢,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吧,我們官差的事你也敢管。」前一名衙役說道:
「你既然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們縣太爺看這妞張的不錯,想弄回去當個丫鬟啊妾什麼的。」另一名衙役說道:
「三哥,跟他費什麼話啊,我們走。」說完這兩名衙役拉著這位女子繼續向前走。
鄭餘生這時才想起木三木大哥就是在這定安縣受了冤屈,難道這縣令還在這縣中,這狗官,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想到這鄭餘生開口說道:「兩位差哥,能不能麻煩你把這位姑娘放了。」
「什麼放了,我看你是在放屁。」前一名衙役說道:
「我看你是皮癢了,想讓大爺我給你撓撓是吧。」另一名衙役接著說道:
「滾蛋滾蛋,趁我們還沒發火快點滾蛋。」前一名衙役沖著鄭餘生擺了擺手說道:
這時這位女子哭道:「這位壯士,求求你救救我。」
鄭餘生這時已是怒火中燒,開口喝道:「二位身為朝廷官差,竟然私自抓人,就不怕朝廷律法嗎?」
「律法,在定安縣老子就是律法。」前一名衙役冷笑道:
「大爺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另一名衙役說完邁步奔鄭餘生而來,鄭三俠不等這人動手飛起一腳揣到這衙役的肚子上,這衙役被踹出兩米多遠,前一名見自己兄弟挨了打,開口說道:「好小子,有兩下子。」說完拔刀奔鄭餘生而來,鄭餘生又是一腳將這衙役踹翻在地,這時這二人相互一視,舉刀向鄭餘生砍來,鄭餘生向旁邊一閃,躲過這二人的鋼刀,然後掄起手掌扇了這二人一人一個耳光,鄭餘生不等這二人反應過來飛起一腳將這二人踹出三米多遠,這二人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著,然後爬起身落荒而逃。
這時在一旁的人皆是拍手稱快,各個都喊道:「打的好,打的好。」而這位女子急忙跪到鄭餘生面前哭道:「謝謝壯士相救,還勞煩你再救救我爹和生哥。」鄭餘生急忙上前把這我姑娘攙起向回走去。
鄭餘生來到這人群外,這兩名衙役一個在毆打剛剛的男子,一個在毆打剛剛那位老漢,鄭餘生見狀急忙喝道:「住手。」
這二人見有人叫喊停下手來,其中一名開口罵道:「奶奶的,你誰啊,掃了老子的雅興。」
「我是誰,我是教訓你們這群畜生的人。」鄭餘生說完一個箭步到了二人面前,探雙手抓住這二人衣領,將這二人扔出人群外,這二人翻身爬了起來剛要說話,這鄭三俠又到了二人跟前,飛起一腳將這二人踹出一丈多遠,這二人在此站起身來,開口說道:「你等著,你等著。」然後落荒而逃。
這時這圍觀的人各個拍手叫好,「打的好,好樣的。」而這時那位老漢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壯士,你惹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