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討還公道

175 討還公道

?小貝心嘆,本來想用茶杯砸大少夫人臉上的,只是不好那樣做,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就濺濕了她的衣服而已,一點都不爽。

「你、你……」大少夫人被氣得捂著胸口,哪怕在這比較開放的世界,女子可以行走江湖,要是修鍊到帝境照樣可以指著某個領土稱王稱帝,可女子的名節依然被看得挺重,被說有挑唆人家夫妻感情也就算了,頂多也就是有點缺德,可說她這麼個有婦之夫想搶別人的丈夫,就實在是……大少夫人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轉為青,恨不得跟小貝打上一場。

不過她還沒機會動手,外頭就傳出了小孩的叫聲。

兩個做母親的,當下顧不得廝殺,趕緊衝到外面查看。

就看到院子里,厲晗趴在地上哭,比厲晗矮上一大截的笑笑騎在他頭上,還抓著厲害的頭髮,要他快點爬,厲晗居然真的邊哭邊爬,看著可凄慘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笑笑這個惡霸怎麼欺負人。

「晗兒!」大少夫人心痛地衝過去,小貝怕她傷到笑笑,也跟著衝過去。

果然,大少夫人一到那,就想要一巴掌將騎在厲晗身上的天笑拍走,她可是地境修為,使上靈力去打一個一歲的孩子,那孩子不死也得殘。

好在她快小貝也快,趕在她出手的瞬間將笑笑從厲晗身上抱了下來,大少夫人那一掌差點打到自己兒子身上,雖然及時止住了,可卻因為猛然受力,胸口一陣悶疼。

但這會她也顧不上了,趕緊將厲晗抱到懷中,怒瞪著小貝母子:「好啊,你折辱於我也就罷了,還讓你的兒子欺負我兒子!」

「你搞清楚,」小貝分文不讓,「我兒子才一歲,你兒子八歲了,已經開始修鍊了,你兒子還能被我兒子欺負,只能說明你兒子是個智障!」

「你……」大少夫人氣得發抖,但不得不承認小貝說的是事實,這事說出去,一個一歲的欺負一個已經引氣入體的八歲孩子,大家只會覺得兄弟有愛八歲讓這一歲的,要不然就是小貝說的,八歲的是個智障。

「小芽,」小貝沒理會她,而是問向在外看著的小芽,「究竟怎麼回事?」

大少夫人聞言,也瞪向了小芽,要她把事情說個明白清楚。

換做旁人,可能會怕了大少夫人看到什麼也不敢說,但小芽不怕,她是忠於小貝的:「是,是晗小少爺說要跟小少爺玩遊戲,要小少爺給他當馬騎,說他的朋友都跟他這麼玩。」

聽到這話,小貝和大少夫人的面色就互變了,應該是想到自己兒子平時的德行和愛好,大少夫人因為心虛本能的閃躲著目光,小貝則憤怒地反過來瞪著她,並將笑笑抱得更緊一些:「然後呢?」

「然後……」小芽略微停頓了下,「然後晗小少爺不知怎麼的自己滑到摔在了地上,小少爺可能覺得晗小少爺說的遊戲好玩,就……」

她總不好說,當時厲晗看天笑小小的好欺負,看大人都不在,囂張慣了的他就要把笑笑推倒,霸王硬上弓地要強行讓笑笑給他當馬騎。

小芽當時就怒了,小少爺那麼可愛又那麼小,被人這麼欺負實在是太可憐了,她當場就顧不上什麼尊卑想要上去解救她的小少爺,誰知道下一秒,她可憐的小少爺不知哪來的大力氣,居然將想要把他推倒的厲晗給反過來推倒了,動作看著很笨拙地爬上人家的背,偏偏厲晗就是無法撞開他站起來。

可小芽再愚鈍,也知道小少爺這種宛如天生神力,跟普通小孩不同的事是不能講的,所以就稍稍改了下。

「你說謊!」大少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著小芽,「哪來的賤奴,在這胡說八道!」

「她要是胡說八道,那什麼是真的,我一歲大的孩子推到你八歲大的兒子?」小貝毫不示弱地反擊。

大少夫人有些慌,忽然再次指向小芽:「是她,一定是她幫你的兒子對付我兒子!」越說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小貝沒有跟她爭議,而是看向了她懷中的厲晗:「你叫晗兒是吧,告訴嬸嬸,是誰推的你?」

厲晗年紀小,雖然跟他爹一樣學會在長輩面前裝乖賣巧,可學不到他爹的精髓,比如這會,受到委屈從小被嬌慣的他忍受不了地哭著跟他娘告狀,要他娘像以前一樣為他出氣:「是他推的我,他把我推倒的,就是他推的我,娘,娘,你幫晗兒報仇,你幫晗兒教訓他呀!」

他只怕永遠也想不到,他的這段話會讓他的娘親多麼的尷尬,因為除非像小芽這樣親眼所見,更是從笑笑幾個月大就看到現在,知道笑笑是個多麼聰慧不凡的孩子,否則誰會相信厲晗口中的真相。

小貝更是趁機發作:「嫂子,不,大少奶奶,你可聽到了吧,你兒子在指責我兒子呢,要真是小芽對他不利,小芽不過是個奴僕,他不指證她反過來指證我兒子,這可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大少夫人跟尷尬,她甚至難得的動手打了厲晗兩下:「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到底是誰推的你?」

小孩本就驕縱,從來都是爹娘的掌中寶,這一次被娘親這麼凶的責罵,脾氣就上來了,大聲喊著:「就是他推的我,就是他推的我,嗚嗚……」

他邊哭,還掄起拳頭去打他娘親,大少夫人可能覺得丟盡的臉面,抱起厲晗就想走,可現在已經不是她計不計較的問題了,是小貝要不要放過她了。

「大少奶奶!」小貝冷聲喊住她,「你就這麼走了?你是不是忘了,剛剛你的兒子想要把我兒子當馬騎呢,這件事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

大少夫人抱著還在苦惱的厲晗,只覺得無比煩躁,卻不得不忍耐下來:「孩子還小,不懂事……」

「小嗎?都八歲了,怎麼也比我孩子大吧,我真難想象,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居然要一個一歲大的給他當馬騎,這還是他弟弟呢!」

「他,他還不懂……」

「剛剛大少夫人看到我兒子在你兒子身上時,一掌就打下去了,你怎麼不說他更小更不懂呢?」

面對小貝的責罵,大少夫人又怒又尷尬,嘴巴蠕動了下,擠不出話來。

「你好端端地跑來教唆我們夫妻感情也就算了,大人的事總有解決的辦法,你還讓你兒子來欺負我兒子,」小貝怒不可遏的樣子,罵道最後,狠狠地道,「道歉,立馬給我們道歉!」

大少夫人哼了一聲,乾脆抱著孩子,就想不管不顧地離開這裡,小芽攔她的時候,一掌朝小芽轟過去,小芽最近在小貝和沉兮的雙重調教和指導下進步很快,如今已經練氣七層了,可對上先天優勢已經地境的大少夫人,還是不夠看。

小貝放下笑笑瞬移過去,擋住了對方打向小芽的第二掌,大少夫人是水系,小貝招出巨大的火牆,水火相剋,一般水克火,可當火勢衝天時,那點水非但沒用,還會被蒸發乾涸,火牆逐漸完全變形,將大少夫人包裹在內,一點點地烤掉她噴出的所有的水,等她周身一點水氣都被蒸掉后,就開始蒸烤她身體里的。

大少夫人一邊要護住孩子,一邊要抵擋那不僅表面在燒,彷彿也把心火跟著點燃的火焰,人生第一次經歷這般痛苦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有戰鬥經驗的,都不會像她這麼輕易的就一敗倒,實在是她拿著上好的資源,卻從小被嬌滴滴地養大,從來沒有人跟她真真正正的戰鬥過,也就會私底下作惡地懲罰著不敢絲毫反抗的奴僕罷了。

以至於她現在面對小貝,竟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小貝也沒想讓她死,就只是單純地想折磨折磨她發泄發泄罷了,不管是她的兒子想把自己兒子當馬騎,還是她的丈夫將沉兮害得那麼慘,這口氣她始終沒辦法就折磨咽下去。

現在還不能報復這些人,那就先讓這什麼大少夫人的吃吃苦頭,消消心頭的火氣,瑪德!

「住手!」

不知哪來的多管閑事的人,捲來看著更大的火焰,卻是粘著小貝的火焰,將她的火一點點的驅散吞噬,因為小貝沒有再後續增力,圍繞在大少夫人周身的火沒多久就被驅逐了,對方也收回了自己的火。

然後小貝也看到了來人,竟是四少爺厲唯月,他眉頭微皺,神色擔憂地走過來,先是問一下軟了骨頭坐在地上的大少夫人和孩子有沒有事,隨後再朝小貝看來,這個總給人傲睨自若的男人,對小貝說話時居然很……溫柔。

「二嫂子,有什麼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傷了和氣。」

「你算……」什麼東西!小貝將罵人的話咽回肚子里,冷笑道,「你想為你大嫂出頭?」

「這不是什麼出頭不出頭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出事,特別是你,」說到后四個字的時候,他直勾勾看著小貝的眼睛里,赤裸裸地帶著一絲柔情,「你、你初來乍到,我總要多看顧著你點,你不希望你……出什麼事。」

「我能出什麼事。」小貝撇嘴,「你來給她說情就說情,扯其他什麼別的。」

厲唯月輕輕一嘆,似乎對她冷硬的態度有點無奈,卻依舊溫和:「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和大嫂怎麼了,我給你們做個公證人,如何?」

「不必。」小貝冷哼,「這事是要求個公正,但不是你來。」

她說著上前一步,將倒在地上的大少夫人連同她懷裡的孩子一起提了起來,大少夫人被嚇怕了,以為小貝又想幹什麼,發出害怕的叫聲,厲晗也不知是怕還是被他娘的叫聲嚇的,跟著尖聲大哭。

小貝被這聲音煩得瞪眼過去:「再不閉嘴,就把你們母子跺了喂獸!」

可能她語氣太兇狠了,欺軟怕硬的母子同時閉了嘴,再同時打了個嗝。

之後被小貝拽著,蹌蹌踉踉地往外走,小芽抱著笑笑趕忙跟著,厲唯月站在原地,看著氣勢洶洶要找人算賬,拽人拽得霸氣十足的小貝,舔了舔嘴角,露出勢在必得的目光。

他嗤笑一聲,舉步跟了上去。

小貝直接果斷地將大少奶奶仍在大夫人面前,當時大夫人正跟二夫人,還有厲家其他比較有地位的老爺的夫人,在花園裡賞花,說著下次家裡什麼什麼祭要怎麼舉行,還有家裡的什麼什麼規矩。

氣氛倒是和諧,大夫人臉上的笑容還算溫和,直到她的兒媳婦被小貝拎小雞一樣丟到她面前,其中還包括了她的寶貝孫子。

她大驚失色,隨即火冒三丈地怒瞪小貝:「這是怎麼回事,你幹了什麼?」

「這是我要問、母親的。」小貝重重地喊下「母親」二字,「我今日來就是想問問母親什麼意思,讓你的大兒媳來破壞二兒子夫妻的感情,還讓你的大孫子欺負小孫子,他只有不到一歲啊,你們的心腸是鐵做的嗎,你大兒子已經差點害死你唯畫了,我們也都忍氣吞聲不計較了,為什麼你們還不放過我們,非得把我們逼死了你們才甘願嗎,這偌大的厲家,竟然容不下一個靠著自身努力,突破天賦阻礙,變成如今這般優秀的厲唯畫嗎?」

周圍的各個夫人,先是被小貝話中的悲憤震到,隨即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后,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大少爺和四少爺聯手將二少爺迫害得差點死掉,是不是真的?」

「看人家妻子這麼憤怒,而且二少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消失那麼久啊,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我聽說前幾天大長老二長老不是對此事做出審判了嗎,但什麼懲罰都沒有,只是口頭上道個歉就沒有了。」

「那是,大長老可是大夫人有姻親關係呢,二少爺又是……又是大老爺當初從外面抱回來的,大夫人怎麼可能公正地處理這件事,肯定是維護自己兒子啊。」

「唉,二少爺也是苦命,以他的天賦,到別的家族去,哪個不得將他供著,到了厲家,卻這般的……」

大夫人此時非常恨自己為什麼耳力那麼好,將周圍這些人的話聽得那麼清楚,她只能對著小貝怒斥:「好,很好,那現在就跟我走,我來好好給你個公道!」

她現在只想將人帶走,私底下再好好算。

可小貝卻笑了,那種對這位「母親」很失望很疲憊的笑:「母親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她轉身,從小芽手中接過笑笑就要離去,大夫人氣得失去理智:「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你傷了他們母子,我還沒跟你算呢!」

小貝回頭一個凄苦的笑:「母親你好好看看,他們哪傷了?」

大夫人下意識地看向大少奶奶跟孫子,想點出他們的傷勢給人看,讓其他人也給她評評理,可她在兒媳和孫子身上看了半天,母子倆身上乾乾爽爽,只有衣裙上沾了點土灰外,完全看不出哪傷了。

剛才母子倆被丟到她面前,看著好像被重傷了一樣,這會認真看,是真一點事都沒有。

小貝剛只是給這母子烤烤火而已,裡外感受著火的煎熬,表面上看,是真沒傷到他們一絲毛髮。

在大夫人瞪大眼睛半響說不出話來時,小貝繼續凄苦地笑:「人都是偏心的,這沒關係,可是母親,再偏心也得有個度,人在做天在看,給自己留一點良心吧。」

丟下這非常酷炫的話,小貝很是「悲壯」地滿臉委屈又堅韌地帶著笑笑離開了這裡,此時的大少夫人抱著孩子坐在地上恨不得團成一團,人生第一次這般的沒有臉面,甚至連一絲儀態都沒有,多年培養出來的禮儀和臉面,一朝殆盡。

大夫人比她好不到哪去,她眼角的餘光都不敢往旁邊瞟,就怕看到周圍人嘲笑指責她的目光,反正今天丟臉是丟到罰天森林的另一邊去了。

二夫人欣賞夠了大房這邊的窘態,才堪堪出來打了個圓場:「今日就到這吧,有什麼事我們下次再說,各位都散了吧。」

然後勸著大夫人:「先回去吧,大人不要緊,還有小孩呢。」

大夫人一聽,看了眼孫子,忙咬牙恨恨地對這個以前很喜歡的兒媳罵道:「還不快帶著晗兒回去,留在這裡繼續丟人嗎?」

風光無限地大少奶奶抱起還在哭的厲害,低著頭遮遮掩掩地回去。

將這一切從頭看到尾的厲唯月笑了。

這個二嫂子,可真有意思。

……

白天發生的事,沉兮很快就知道了,一回來,就先把刨著什麼果殼的小貝從椅子上拉起來,上上下下看了幾遍:「沒事?」

小貝愣愣地讓他拉著轉身,隨後才知道他在問什麼,笑著往他懷裡倒,雙手摟在他的后脖頸上:「我能有什麼事,就那女人,再來五個,不,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看著洋洋得意吹大炮的小貝,沉兮目光柔和下來,捏了捏她的臉,望向桌面:「在做什麼?」

「哦,這個啊,」小貝一手還掛在沉兮脖子上,往後下腰,從桌上拿了個很像栗子的果子,「這是一種三品靈植結出來的果子,很像我老家的一種叫栗子的食物,我摘下來烤了烤,剛吃了一個,連味道都像。」

她擺著他的手臂到自己后腰摟著,自己一點負擔都沒有地靠在他的手臂上,雙手將「栗子」的殼撥開,已經烤熟的殼很容易就剝落了,然後塞進沉兮的嘴裡:「怎麼樣,好吃嗎?」

沉兮點頭,味道確實可以,而且這個叫「栗子」的,因為是三品靈植,屬性偏土,夾帶著一點火,有溫養的療效。

不過以前從未有人像小貝這樣,將靈植拿來直接啃著吃的,因為靈植里蘊含的能量太霸道,修為低的受不住,修為高比靈植高的,這麼直接吃也沒什麼用處,只會浪費,畢竟靈植種植不易,哪能像小貝這般奢侈。

「我想了想啊,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上品的靈米靈菜人家也不稀罕,靈植店都是高規模的,我們開了就算有生意也要跟他們分不說,我們這些後來的還會成為他們敵視的對象,所以我想,在這黎山城開的寶丹閣分店,不如就買靈食吧。」

「靈食?」沉兮還是第一次聽說這說法。

小貝嘿嘿笑著,這靈食通零食,她就是想賣點「小吃」,就用那些靈植、靈菜還有靈果等等一起做出來的各種小零食,還具有各種各樣的小能量。

「想法是好的,但你可知為何沒人直接吃靈植?」

「知道啊,」既然要賣這些玩意,她肯定事先調查過行情,「沒事的,我就像做丹藥一樣,將它們的能量中和起來,做成一樣一樣的小點心就行啦,保證能量可吸收,不浪費,最重要的是味道好,可吃什麼補丹要好多了。」

就好比營養液跟同等營養的美食大餐,你會選擇吃哪個?

沉兮點點頭:「那你便做吧。」

小貝歪著腦袋看他,他面色平靜,更準確地說,完全看不出思緒,跟面癱一樣,她也只能隱隱從他看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一點他對她的關懷。

他對她很好,沒什麼可說的,從兩人確認在一起了,他就像父親一樣縱容著她所有好的壞的毛病跟脾氣,表面不說,卻事事都寵著她,縱著她,但這就像是一種責任跟義務,她幾乎很少感受到他較大的情緒起伏。

要不是兩人那相通的感知,她幾乎都要懷疑,他對她到底是不是喜歡了。

嘆口氣,小貝重新縮回他的懷中,將他抱得緊緊的。

沉兮不知她為何情緒突然有點低落,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背:「有什麼困難,找我。」

小貝仰頭看他,見他還是那平靜無波的樣子,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腦袋,用力地吻上去,沒過三秒,就得到他的反擊。

他兇猛地像要將她胸腔里的氣都吸走,要將她的唇吻得紅腫才肯罷休,也是直到這種時候,她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熱情。

一發不可收拾地,要往床上發展。

就算主動勾引的代價是第二天腰酸背痛,小貝也覺得值了!

唉,老夫老妻了還要拚命勾引,也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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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奴才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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