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劇情之必然

第二天

杯戶中央病院

「秀一，媽媽給你買了漢堡」

裝睡中……

「秀一，喝咖啡嗎？」

裝睡中……

「秀一……」

「老媽，」秀一唰地一下坐起來。「待會我朋友要來，你可不可以回家了？」

「我知道了，」領妹憤憤地想，真是重色輕母(？）ゥィ

中午十二點，病房門準時被推開了，本來在裝睡的秀一一下子有精神了。

「餓壞了嗎？」我照舊拎著保溫飯盒，「今天是「燒麥」哦。」

「嗯？」燒麥是什麼玩意兒？

「你嘗嘗就知道了，。」我似乎知道秀一心裡在想什麼。

「這是(ku.lei)……小籠包嗎？不對(qi.gao)……」包子哪有長這樣的？

「你先吃吧，不過——」我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可不可以先請躲在柜子里的某人出來？」

我話音剛落，櫃門就開了，溫文爾雅的務武有點狼狽地從狹小的柜子里鑽出來。

「悶死了。」務武撣了撣衣服，「你很厲害啊，小朋友。」

「叔叔你是誰？」我問。

「他是我父親。」秀一一邊消滅肉香四溢的燒麥一邊回答。

「JA，請問叔叔的職業是警察，FBI，CIA，MI6還是ICPO呢？」我再次天真地問。

「FBI.」務武回答的很痛快，「下面該我問了，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na.mai)？」我天真地眨巴兩下水靈靈的大眼睛。

「父親你不用問，我已經問過她兩次了。」秀一打擊務武的信心。

「哦？」務武轉向自己的兒子。

「回答只有一個——」

「A.secret.makes.a.woman.woman。」我搶先說道。

「小朋友，」務武嚴肅起來，「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

「殺死我父母的兇手——」我一字一頓地說。

「什麼(na.ni)？」×2

「你確定嗎？」務武確認一下。

「AI，不過是她對我說的，是我偷聽到的。」

「NA，小朋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談嗎？」務武慎重考慮了一下。

「誒？」我有點猶豫地看了看秀一。

世良家

我和秀一併排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務武和斯泰林，我們中間的桌子上放著用證物袋封好的眼鏡，手槍和一張照片。詭異的氣氛讓我有點不安。

「安心，」秀一輕輕握住我的右手，讓我放鬆，「父親他們不是壞人。」

「我知道他不是壞人啊，」我默默地想。

「咳」，務武咳嗽一聲，「我們分析一下，首先，」手指向秀一，「你躲在後備箱里到了現場，目睹了兇案的整個過程，然後，」手指向我，「你從外面進入現場，兇手的同夥沒有阻攔你嗎？」

「攔了，」我用手比劃一下，「他還用槍抵著我的頭。」

「告訴我整個過程。」

「嗯，他問我是誰，我告訴他「是組織的知情人」，他就收起了手槍，然後我們聽到倉庫里的槍聲就跑過去，再然後……我就被兇手打暈了。」

「好好回想一下，那附近有沒有什麼交通工具？」

「有的(ah.lu)，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

「保時捷356A，大約三十年前的老車了，現存量不多，要調查起來的話應該很容易。」斯泰林說。

「我想是的。」務武同意，「小朋友，可以單獨談談嗎？」

卧室——

「你剛剛說是組織的知情人，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嗎？」務武用溫和的語氣問。

我不說話，只是仰頭用溜圓溜圓的大眼睛看著他。

「當然，」務武快速拿出手機，摳電池，又把全身的兜翻了一遍，「關於這次談話我會保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為你申請證人保護計劃。」

「對不起(gong.men)，我拒絕。」我垂下睫毛，「我，我不想逃避(ni，.ni.gie.da.ku.nen.da)。」

「哦？」務武有點佩服了，「那可以告訴我了嗎？」

「AI，不過我先把話說在前面：如果叔叔想提前見上帝的話就按我說的調查下去吧。」我半月眼。

「我知道了(wa.ga.da.wa)。」

「首先是阻攔我的那個同夥，行動代號是GIN，生性兇殘，在組織中的職位不明，然後是殺了我父母的貝爾摩得(VERUMOUTH），擅長易容，是BOSS最寵愛的女人，真實身份為美國人氣女星莎隆·賓亞德，第三是行動代號為匹斯可(Pisco)的枡山寧三，財經界的巨頭在組織里算是老成員了，第四是真實身份不詳的朗姆(Rum)，組織中算是NO.002，關於他的長相有人說是身材魁梧的男人，有人說是長得很像女人的男人，還有人說是老人，也有人說這些全部是替身——不過所有的傳說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朗姆因為某場事故，一隻眼睛失明了……」我一口氣背了一大串。

務武跟著我出來時，臉色有點難看。秀一看我地眼神分明寫著「為什麼不讓我進去聽」不過被我無視了：「你們先討論吧。我要去商店買點給你爸爸上供用的酒。」

秀一：「……」

「為了以防萬一啊，對了，你爸爸愛喝什麼酒?」

「……」

「怎麼樣了？」斯泰林問。

「她說如果我想提前見上帝的話就按她說的調查。」務武的神色緩和了點兒。「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小心一點。」斯泰林說。

「Ah.我全家就拜託你了。」務武瞅了瞅正聽我講「燒麥」的傳說的秀一。「尤其是秀一，注意看好他，不要讓他卷進來。」

「我明白了（Wa.Ga.Da），」斯泰林點頭。

「事不宜遲，我走了。」務武向門口走去。

「請等一下（qiu.tou.ma.dei.you），」稚嫩的噪音讓務武停住，「不和你兒子說幾句嗎？」

「我會回來的。」務武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和秀一一眼。轉身走了。

「那我也該走了。」小哀還等著我去餵奶粉呢。

我走的時候，領妹正好帶著秀吉回來。

「秀一哥哥，我的手帕呢？」秀吉問。

YaBei.秀一這才想起他把手帕給我擦眼淚了。「抱歉啊（wa.lin.na），秀吉，我會再賠你一條的。」

「那可是媽媽給我做的！」秀吉抗議。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領妹說，「會嚇到小寶寶的。」

「HAI——」×2

然而，羽田務武，或者說是赤井務武，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除了一條簡訊能證明他曾經存在過，「聽好了，以後就當我從來沒有存在過……看來遇上了一個了不得的敵人啊……」

務武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毫無蹤跡。

×××孤兒院

我對著牆練習著球技，為了早日練出和柯南一樣的球技，我每天都要踢100個球。

「……98.99.100！」足球準確地滾回腳下，我擦擦額頭上的汗，該去育嬰室看小哀了。

一個面容有些憔悴的女人帶著一個男孩來到了孤兒院。她想領養一個女孩。

院長眉開眼笑地帶著女人去了育嬰室，女人的目光掃過一個個搖籃，最後停在茶色頭髮的小哀身上。

當然院長索要了一筆不小的贊助費，正當他數錢時，我敲響了育嬰室的門。

「你說什麼（nang.da.tou）？！小哀（ai醬）被人抱走了？」我大叫起來，

「那個，明月。你冷靜點……」院長正在解釋，我已經拔腿向外衝去。我不能失去小哀，絕對不能（Zei.da.ni.da.mei.you）！

門口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我跳上太陽能滑板，緊追著汽車衝出大門。

那汽車開得很快，我把速度提了又提，還是落後了五十米左右，前面出現了十字路口，黃燈馬上就要變成紅燈，沒辦法，只能硬闖了——

YABEI!一輛大貨車正好從側面直衝過來，情急之下我猛地彎腰，大貨車呼地一下從我頭上掠了過去。

雖然勉強從貨車下鑽了過來，我也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而那輛汽車已經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可惡（ke.so）！」我一拳砸在滑板上。怎麼辦………不能失去小哀，看來只有再回一趟孤兒院，找到那人的地址了。

經過育嬰室時，我忍不住又進去看了一下，真是奇怪，來這所孤兒院的嬰兒很多，小哀空出來的搖籃已經被一個黑髮女嬰佔據了。也許是感到了我的目光，那女嬰睜開綠寶石般的眼睛對我笑了一下。

我渾身像被電擊了一般——SOGA！原來如此，是這麼一回事（nai.le.hou.dou.，so.you.gu.dou.ga）……我知道收養小哀的人是誰了！

晚上，我悄悄溜到了門口，用麻醉針射倒了值班人員。

咚咚咚，——「奇怪，誰還會半夜來訪啊？」沐欣狐疑地將門打開一條縫：「Agemi？」

我氣喘吁吁地扶住門框：「沐欣姐姐，可以進去說嗎？」

「好」，沐欣開門，「你這半年都去了哪裡……這孩子是？」

「她是我妹妹，」我擦擦頭上的汗。「可以幫忙照顧她嗎？」

「嗯，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只好簡要把情況說了一遍

「誒？叔叔和阿姨都死了？」沐欣大叫。

「噓——」我示意她小聲點兒，「我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

「哦，」沐欣點點頭。「對了（so.da），你妹妹叫什麼名字（yi.mo.dou.no.na.mai.wa）？」

「姓氏隨你，名字是——(ai)哀」我一字一頓地說，「我該回孤兒院了，以後再聯繫吧。」

一周后，

我站在場地邊上一邊用絲線打著中國結一邊看大孩子們追逐打鬧，別看這些人現在這麼調皮，一旦有人來領養孩子，立馬全變成乖寶寶。畢竟誰都不想在這個監獄一樣的地方呆著。

孤兒院大門外，一對穿著入時的夫婦已經觀察這些孩子很長時間了，女的指著我說：「就是她了，這些孩子里，數她最漂亮，也沒有其他孩子調皮，養著省心。」

男的也點點頭：「這孩子是不錯。」

於是，倆人拎了好大一包零食在管理員的帶領下把我叫了出來。

「寶貝，過來，阿姨這裡有好多好吃的。」女的對我晃晃手裡的零食。

「阿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對這些垃圾食品早就免疫了。

「寶貝，跟阿姨回家好嗎？回家天天都有這些好吃的。」女人仍不死心。

「阿姨你住哪兒？」我提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杯戶町三丁目，為什麼問這個？」女的很奇怪。

離沐欣家不遠，我暗暗算了算，「好吧。」

男的已經和院長打了招呼，女的牽著我的手打開車門，車裡很寬敞，還裝了空調。看來這對夫婦很有錢嘛。

汽車在一所很氣派的洋房前停下。我跟著兩人穿過院子，進門換鞋，奇怪的是玄關還有兩雙男孩的運動鞋，難道說（ma.sa.ka）……

「徹，透，看媽媽給你們帶什麼回來了。」女人招呼著，聽這口氣好像我是她買回來的商品一般。

「卡哇伊（好可愛）！」一個黑髮少年跑了過來。

「什麼啊？」另一個淡金茶發的少年隨後走過來，「miyano?！」

「rei君？」我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說起來大門外的牌子上的確寫著「降谷」……

晚飯時分，

我敏銳地感到對面的徹才是這家主人的兒子，儘管他碗里的菜堆的像小山一樣高，女人還是不停往他碗里夾菜，我和零被晾在了一邊。

零看看徹，再看看默不作聲扒著米飯的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零快速伸手，用筷子夾起最後一隻大雞腿扔進了我碗里。沒錯，是扔……

「謝謝REI君。」我向零感激地笑了笑，低下頭專心品嘗起雞腿來，真不知道他怎麼扔得這麼准。

「那是我先看見的！」徹被零搶先，當然不幹。

「Miyano這麼瘦，她多吃點兒怎麼了？」零振振有詞。

「我不管！我也要吃雞腿！」徹耍賴。

「好了，明月，把雞腿讓給徹哥哥好嗎？」女人用商量的語氣問我。

「好的」。我聽話地夾起已經撕下一塊肉的雞腿，放進了零碗里。

「你？！」×2

「啊咧？」不是讓我我把雞腿給TOORU哥哥嗎？我一臉天真地問，誰讓日語中「徹」和「透」同音。這可不能怪我。

「謝謝。」零像是挑釁似的咬了一大口雞腿，香甜地嚼著，還不忘對徹做個鬼臉。

「……」徹氣得七竅生煙，「我吃夠了！」

「我也飽了。」我＆零，再不開溜大人要發飆了。

二樓，零的房間

兩個地鋪並排鋪著，我和零一人一個。

「REI君，我餓了。」我有點後悔不拿塊麵包就上來了。

「我也是。」零翻過來又翻過去。

「不如我們去廚房吧。」我提議。

我和零偷偷摸摸下了樓，大廳里黑漆漆的，大人們都睡了。一路摸到廚房，冰箱里除了生雞蛋外就是大塊的生肉和凍雞之類的食材。一點可以現吃的東西都沒有。

我想了想，白天來時注意到院子里栽了兩排大蒜，去碰碰運氣吧。

五分鐘后，我拿了一把蒜薹(tai)回到了廚房。

「這是什麼（na.ni.ku.lei）？」零好奇地問，

「蒜薹，可以吃，」我簡短地回答，「幫我洗一下好嗎？我去打雞蛋。」

等零笨手笨腳洗完菜后，我已經煎了兩隻外焦里嫩的荷包蛋：「先湊合吃吧，菜一會兒就好。」

「謝謝（ah.li.ga.tou），」零顧不得燙嘴就大口吃起來，我則熟練地將打好的雞蛋倒進鍋里，待雞蛋炒成形后盛到碗里，再向鍋里倒入切成小段的蒜薹，翻炒至八成熟，加入佐料，將雞蛋倒回鍋里炒幾下，蒜薹炒雞蛋就完成了。

「你們在幹什麼（na.ni.you.si.lu.no）？」徹聞著香味下來了，

「做飯哦。」我用清脆的童音回答。

「嗯？玩過家家？」徹不明白。

「我開動啦。」我端起我的那份大吃起來。

「等等，也給我一份啊。」徹也沒吃飽。

「好（hai）——等一會兒。」我拿了兩隻雞蛋。打進鍋里，由於鍋還有餘溫，雞蛋一會兒就煎好了。

「唔，謝謝。」徹吃得比零還快。

看著兄弟倆狼吞虎咽的樣子，我輕輕笑了起來。太好了（you.ga.da）。矛盾自動化解了。

第二天下午——

零和徹在書房寫作業，我坐在一旁的大沙發里看《怪盜紳士》。

「明月，去幫我拿杯果汁。」徹大概口渴了。

「你的腳受傷了？」我淡淡地問。

「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徹就是再傻也明白我的意思，「等你上了學就知道了。」

「非常遺憾（zan.nian）我暫時不打算上學。」

「什麼（na.ni）？」×2

「為什麼？」零先反應過來。

「小學太簡單，」說完我拿過正上六年級的零的作業。三分鐘搞定，「初一的我也會一些。」拿過徹的作業，五分鐘搞定。

徹和零先是目瞪口呆，然後兩人不約而同把我抬了起來。

「明月/Miyano太厲害了！」×2

「喂，你們先放我下來……」

既然作業搞定了，徹和零拿上球拍到院子里打網球，「看來Rei君的球技就是這時練成的啊。」我一邊對著牆踢球一邊想。

時間就在平淡生活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