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冥思苦想
「你是龍貓?」
小東西點頭,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看著祁塵風很正經的模樣,全身涼颼颼,總覺得沒有什麼好事。
「那個傳說中老鼠的頭頭?」
再點頭,小東西心中的不祥預感無限放大,真想哭,它可不可以逃啊!
「那你還不是一隻老鼠?以為在名字中加一個貓字,就可以不用怕貓了?」祁塵風鄙視。
貓?那算是什麼東西!它本來就不怕!
「聽說龍貓可以號令老鼠為你做事?」
搖頭,拚命搖頭,堅決不承認!
「真的不可以?」
祁塵風毫不憐惜地提起小東西那長長地鬆鬆軟軟的尾巴,在空中搖了搖,扯開嘴角,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很溫柔地撫摸著它的腦袋,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聽說伍義最近又在研究什麼藥物,藥引好像某隻老鼠的血液,又好像是某隻老鼠的肝臟啥的。」
小東西一聽,全身的毛都嚇得豎了起來,哀求地望著祁塵風,祁塵風假裝沒看到,抬頭望天,仍舊自言自語:「唉,都快沒地方住了,不知道把這隻龍貓送給伍義會得到多少靈石作為報酬!」
小東西雙目含淚,兩隻小爪子抱著祁塵風的手,引起她的注意,忍辱負重地點頭。
祁塵風立馬喜笑顏開,滿意地拍拍小東西的頭:「這才乖嘛!」
「對了,雖然你名字叫貓,但你始終是一隻老鼠,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我為你取一個方便又好記的名字——鼠子!怎麼樣,好聽吧!」
小東西,哦,不,應該是鼠子委屈點點頭,它有的選擇嗎?
此時,祁塵風三人已在楊晨剛能下地行走的時候就被趕出了和平藥店的後院,住在一家最為便宜的客棧里,儘管如此,他們身上的錢也只能夠堅持十天,若是十天以內沒有讓伍義求著他們回去,他們就得流落街頭了。
「鼠子,你看那間藥店,你的死對頭伍義正在那裡悠閑地敲著算盤,而你,卻只能躲在這個角落裡,沒得吃沒得住,所以,把你那些鼠兄鼠弟召喚過來吧,讓他不得安寧!」
說著這話的時候,祁塵風躲在和平藥店對面的一個小巷子里,很陰險地吩咐著鼠子去搗亂。
鼠子身子被祁塵風捏在手裡,若敢不從的話,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後果會有多慘,含淚地吱吱叫了幾聲。
隨即,一隻、兩隻、無數只的老鼠從四面八方彙集了過來,將整個小巷子的空間佔得滿滿的,個個搔頭撓耳吱吱回應著,等待著吩咐。
鼠子也不客氣,又吱吱叫了幾聲,指了指不遠處的和平藥店,緊接著,老鼠如流水一般向著和平藥店涌去,嚇到了逛街的一干百姓!
誰知,就在老鼠快要衝進店裡的時候,一道無形的光幕在門口閃爍,將所有的老鼠彈了回來,死的死,傷的傷,剩餘的也被那些血性的傭兵,逛街的百姓用法術轟擊得四處亂竄。
再次恢復平靜的時候,祁塵風恨得牙痒痒地盯著前方,而伍義在櫃檯前朝著這個方向扯開嘴角笑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著:「一錢唾液!」
祁塵風憤恨不已,雙手不由自主的捏緊,只是可憐了手中的鼠子,被擠壓得吱吱亂叫。
回到客棧,祁塵風將鼠子扔在床頭,自己也跟著爬了上去,眯起眼,說道:「鼠子,剛才應該是太過於招搖了,所以,嘿嘿,你讓它們偷偷地潛進去,進行騷擾與破壞!我就不信,伍義他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時時刻刻防禦著他那寶貝屋子!」
鼠子沒有立即答應,只是用那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祁塵風,還閃動著盈盈淚光,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委屈而又悲傷。
祁塵風也沒有為難,提起鼠子的後頸,將它放在桌上,把客棧免費的糕點推倒它的面前,隨便吃!
鼠子很想抗議,這種免費的糕點根本不符合它心目中的美食觀,可看到祁塵風那惡狠狠地眼神,又一次妥協了,哽咽著將糕點吞咽下腹,此時無聲勝有聲。
好不容易果腹,鼠子又被強權召喚著鼠兄鼠弟們悄悄地向著和平藥店潛行著。
「怎麼樣?怎麼樣?」
鼠子很遺憾地搖搖頭。
「為什麼不行?難道他還有三頭六臂不成?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顧忌上那麼大的一個院子,嗯?鼠子,是不是你沒叫它們努力?」
冤枉啊!鼠子欲哭無淚!吱吱叫個不停,急切地想要將事情解釋清楚,無奈祁塵風根本聽不懂它說的是什麼,最後,心生一智,張開口,向著她的指尖咬去。
祁塵風痛呼一聲,立馬甩開了鼠子,大吼:「小東西,你居然敢咬我!」
說罷,抓起枕頭就向著鼠子砸去,鼠子一邊敏捷的閃躲,一邊吱吱的叫喊,每一次都險而又險地躲過枕頭的襲擊。
「別給我狡辯,你把我都咬出血了,還說不是故意的!哼,我看你是有意的!」
話音剛落,祁塵風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剛才她聽懂了鼠子說的話?
扔開枕頭,湊上前,說道:「你咬我是為了讓我聽清你說的話?」
鼠子立即眉開眼笑,使勁地點頭,那模樣似在說:「快表揚我吧,我多厲害啊!」
祁塵風癟癟嘴,算是原諒了鼠子剛才的行為,為了不讓鼠子的尾巴翹上天,立刻轉移了話題:「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吱吱——吱吱——」
「什麼!」祁塵風激動得大叫,「那宅子竟刻有陣法,老鼠根本進不去?」
鼠子有些頹然地點點頭,若論懲罰,它又何不想給伍義一點顏色看看,可是,可是它才剛出生沒幾天根本沒有什麼力量嘛!
突然,祁塵風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敲了一下鼠子的小腦袋:「笨蛋,地上不行,那就從地下過去,你們老鼠不是最會打洞嗎?鑽幾下就過去了。」
沒過多久,客棧的房間里又響起了祁塵風的大叫:「什麼?該死的伍義竟然在地上灑滿了老鼠藥?」
當初,祁塵風打賭,不過是仗著鼠子是龍貓能夠號令老鼠這事,可當時竟忽略了,她懂,伍義肯定也懂!]]這是龍貓圖片,給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