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0章 探望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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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第一次領了我這一個月的工資,我激動地不能自已,這可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靠雙手辛苦掙的錢啊,標誌著我已經獨立了,能不激動嗎?下班后,我關起宿舍門,又掏出錢來數了好幾遍,四張大團結(40元錢),能買100多斤麵粉,夠全家人吃上一個月油潑面了。我激動地計劃著如何花這個錢,給父母買點什麼好呢?
做了好幾百個深呼吸,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想想自己這一個月來,為了儘快適應工作,也是豁出去了,整天泡在廠里學習,都很久沒有看書和鍛煉身體了。就翻開中醫書籍,研究起針灸方法來。這一看就入迷了,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下來了。這時,一個小姑娘敲門,捎話丁師傅病了,讓我明天替他向車間主任請一天假。
我吃了一驚,下午下班時,師傅還好好地,怎麼才過了幾個小時就病了?想一想趁現在天剛黑時間還早,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師傅。立即上街,買了幾樣水果,趕往丁師傅住處。一邊敲門一邊喊到,「師傅,在家嗎?我是張悅,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門吱呀一聲打開,就見一個身影軟軟的撲倒在我懷裡,我急忙一把抱住,感覺到手上一大團柔軟,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我放開也不是,抱緊也不是。正在這時,你聽到丁師傅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張,我站不起來了,你快扶我到床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師傅現在是病人,我還嘰嘰歪歪的胡思亂想,急忙順手抱起她,放她到床上。
仔細看了看,只見師傅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師傅你這是怎麼了,下午不還是好好的嘛,怎麼突然就病成這樣了?要不我送你到醫院吧?」
「不用,這病師傅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拉肚子,現在拉的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了,手軟腳軟的。昨天吃剩下的幾個肉包子,沒捨得扔,下班回家后,也沒熱一下就吃了。這一下就吃出毛病了。」丁師傅斷斷續續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現在已經五月份了,快進入夏天了,天氣開始熱了起來,這肉包子肯定是變質了。
正想著,只聽丁師傅一聲嬌呼,「又來了,我要上廁所,快扶我進廁所。」
我只好又扶起他,朝外走去。
當時很少有室內帶衛生間的單元房,何況師傅租的房子是附近農村的獨立院落里其中一間,廁所都在外邊,屬於院落里共用蹲坑廁所。我扶著她走到廁所邊,打開電燈開關,不好意思再朝里走,就有點猶豫準備放手,丁師傅立即就差一點坐在地上,只見昏暗燈光下的丁師傅滿臉汗珠,緊咬牙關,臉上滿是無助。
「你忍心讓我摔在廁所里嗎?」一聲悠悠的聲音傳來。
我一驚,是啊,師傅現在是病人,在這兒,我現在是唯一的可以幫助她的人了。自己還在學習醫學,想當一名業餘醫生,怎麼還會有這麼低級的男女之防觀念?這樣的話以後還怎麼有資格治病救人?
想到這兒,我抱歉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扶她進了廁所,讓她一邊扶著我,一邊解開褲腰帶,她還來不及蹲下去,一股擰開水閥的噴洒聲傳來,只感覺我的腳面一熱。
對於痢疾這種病,我小時候可真的是沒少體驗,真要拉起來,都來不及走到廁所,上大號如同擰開水龍頭,直接就是射出來的,要不了幾次,就會渾身發軟,沒了一點力氣。
所以我到沒覺得什麼,丁師傅卻尷尬地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呵呵的一笑:「師傅,沒事的。你也別有心理負擔,儘管放開了來,自己覺得舒服就行」。
「噗嗤」一聲,師傅忍不住笑出聲來。不一會又是淚眼盈盈,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也沒法勸說,只能等她解決完后,準備扶她起來,只見她難為情的說:「我褲子上已經。。。。。被弄髒了,沒法穿了,你能回房間給我拿條褲子嗎?」我想想也是啊,剛才太著急,還沒完全脫下褲子,就噴了出來。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馬上說道:」已經這樣了,你以為換條褲子一會就不用再拉了嗎?算了,現在天已經黑下來了,沒人看得見。你直接脫了褲子,別穿了,一會也方便行事,我直接抱你回去吧」。
說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褲子還在腳腕上吊著,直接來一個公主抱,咚咚咚快步衝進房間,放她到床上。
我也不看她的臉,順手拉下她褲子,扔在地上,又拉開被子蓋住她下身,這才轉過頭去,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深呼吸幾次,平靜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女性s處時那狂跳的心臟,這才回過頭來,只見她掛滿淚珠的臉正看著我,那一會兒是感激、一會兒是無助的神情不斷變換,我也默默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一種強烈的愛憐和保護慾望。我拿過毛巾,一邊幫她擦乾眼淚,一邊說道:「師傅一個人為了生活遠離親人,有個小病小災的,身邊無人照顧,只能靠自己一個柔弱的肩膀硬抗。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就給我說,咱們可是師徒關係啊,你不告訴我就是看不起我,聽見沒?」
丁師傅眼淚撲簌簌落下,我是越搽越多,只好把毛巾遞給她,說道:「師傅,你們家有修理工具沒?我看好像是你家有兩個水龍頭壞了,那水流的都快把床淹了。」
「噗嗤」,又是一聲嬌笑,師傅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真壞,就會欺負人。」一副小女兒態。
我撓撓頭,在心裡問自己:我欺負你了嗎?這神態還是我師傅嗎?
「你把鞋子脫下來,到外邊水池裡洗洗腳,我這兒有拖鞋,你先穿著。」
「還是算了吧,等會你再來一次,我洗了也是白洗。」我開玩笑道。
「呸,真是個小痞子。」師傅紅著臉嬌嗔道。
剛把腳洗乾淨了進門,就聽師傅又喊起來:「小張,我我我。。。又來了」。
「得嘞,真的是白洗了,呵呵,我看你也別跑那麼遠了,挺不方便的,你就在房間里解決吧,一會兒我幫你倒掉在洗凈就是啦「。說完,我隨手找了一個臉盆,放在地上,一把抱起她,像端小孩子一樣直接端她在臉盆邊上,調侃的說道:「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動作最快?再不會拉在褲子上了?哈哈哈。」反正我也看不到他的臉,只聽到又是一陣洪水泛濫。
待她搽乾淨了,我就說道:「師傅,我覺得你這樣不行,你會拉的脫水的,必須去醫院打點滴補水。」
「我不去醫院,現在天已經黑了,你還不知道咱們廠醫院的作風嗎?急診室門砸爛了你也找不到一個人,我這兒有家庭常用藥物,我在三小時前已經吃過一次了,要不我現在再吃一次?你幫我倒一點開水,放些食鹽,我多喝一點淡鹽水,沒有多大問題的,即便要去醫院,也要等到明天早上」。
想到師傅說的現實情況沒錯,那時候的醫院,醫生就是這麼的牛氣,所謂「聽診器,方向盤,人事幹部、售貨員」,就是那個年代最讓人羨慕的職業。我也只能嘆息一聲說:「那好吧,我今晚就陪著你,防止出現意外。再者,為了你方便那個那個,我看你就別穿褲子了,要不找一件裙子穿上?」
「你,今晚陪著我?你不擔心別人說閑話嗎?」師傅問道。
「我不怕,你這兒房東又不在家,只有你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誰人知道?只要你不怕就行。」我很光棍的說道。
」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你一個黃花大小伙都不怕,我一個殘花敗柳還擔心什麼?何況你是在幫我。「
「嘿嘿,師傅呀,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會發明創造新詞啊。這新詞用得好,很貼切。黃花大小伙?的確不錯,我還真的是沒有碰過女人的黃花大小伙呢,這說法也不對,剛才我碰過你了,應該是沒和女人,嗯,那個什麼。「我不好意思說了。
「真的嗎?你還是個純情處男啊。師傅可撿著寶了。」突然發現自己這話中有問題,只見她忽然臉紅到脖子根上,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趕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