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都是錢惹的禍(下)
?等找到了李凌雲,鄭平安突然覺得自己多想了。李凌雲一臉酒色,正跟著朱教授、萬清平、丁克北,蘇小柔一塊喝酒、吃東西呢,咋咋呼呼的,東干一個,西敬一個。朱教授心情看來不錯,臉色微紅,略微有一點酒色,正在細說古滇國的歷史。萬清平和丁克北也看樣子也喝了點酒,蘇小柔臉色微粉,一臉花痴地看著李凌雲,經過早晨小金那件事情,還是覺得眼前這個保鏢順眼,長得好看,就是太爺們兒點了,不過沒有關係,可以慢慢調教。
李凌雲老遠見鄭平安來了,趕忙到了一杯啤酒:「嘿!你這是來晚了,朱教授這兒正把古滇國的歷史給我們仔細講著。你猜這麼著,咱們的萬博士居然是留學過日本的。嘖嘖,日本的姑娘可是真好呀。。。」又一臉不屑地說道:「萬博士還說跟日本姑娘不熟,要是我去,那得從民族大義,國恨家仇的角度來泡日本妹子,你想想當年他們日本人禍害了咱們多少妹子!」
鄭平安覺得李凌雲有點喝高了,當著人家蘇小柔的面兒說日本姑娘好,趕忙打岔道:「我說李大雲彩,你丫就是一土包子,說日本姑娘好,感情你丫倒是見過日本姑娘?要我說還是中國的姑娘好!」
李凌雲笑著道:「老話兒講得好呀,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小電影里的日本姑娘可是頂好的。那可是又溫柔又內個,嘿嘿!」
鄭平安趕忙往李凌雲的嘴裡塞了一根薯條,算是把他的嘴堵上。朱教授他們畢竟是知識分子,這麼沒羞沒臊的開玩笑,顯得一點素質都沒有,這今後還怎麼一塊工作。「嘿!我說李大雲彩,喝酒還喝到狗肚子里了?在這邊胡說八道!朱教授可是要生氣的!」李凌雲喝多了就,哪裡服氣鄭平安的話嗎,還要說話,鄭平安已經連拉帶扯的拉到一邊。李凌雲被拉著,還不忘跟朱教授說去趟廁所就回來聽朱教授接著講。朱教授笑著點點頭,繼續跟丁克北、萬清平、蘇小柔講古滇國的歷史,畢竟這這段歷史對於過幾天的考察有很重要的意義。
鄭平安拉著凌雲往出走,正要數落他,卻見著李凌雲眼神清澈,竟是沒有一丁點兒醉意,心下馬上明了,「這丫就是裝醉呢,不知道要憋什麼屁!」有心把李凌雲拉回房間。李凌雲卻一下這撲在了鄭平安的身上。李凌雲那個大個頭一下子撲在鄭平安的身板上,鄭平安一下子一趔趄,差一點沒站住,李凌雲見了趕忙用自己的雙腳著地,穩住身形,不忘了賤兮兮地說道:「你知道這五星酒店都有洗澡堂子不?咱們去找個姑娘好好斯帕一下,就知道到底中國姑娘好還是日本姑娘好了,嘿嘿!」
鄭平安雖說也是人高馬大,但架不住李凌雲是個超大號的,被壓得的站不穩,勉強站住了身體,咬牙切齒道:「那他么叫spa,別他媽沒文化!讓人家笑話你!」
「你管他什麼怕,只要是來了姑娘我就不怕,嘿嘿!你一個童子雞是不是怕啊。。。」李凌雲一臉壞笑。
被李凌雲糾纏的沒有辦法,鄭平安只得跟著他一塊兒進了水療會所。剛一進去,李凌雲迅速脫光了衣服,立刻如蛟龍入海,不斷地嘟囔道:「你看看,你瞅瞅,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這就是有錢人的待遇!這水都是滑的,你聞聞,嘿!洗頭水都比咱家的好,聞聞,真香!香的沁人心脾,香的浸透骨髓!」
鄭平安沖著李凌雲的屁股就是一腳,把他踹到池子里,罵道:「你丫趕緊把你憋得壞水給我說出來。少在這兒給我打啞巴謎!你在想,放的屁也是臭的!」
李凌雲在熱水池裡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笑著道:「別說,你這麼一脫衣服,身上還有點肉,胸肌腹肌胳膊腿還有點看頭,就是發育的不太好,沒有哥哥我的大。要是在哥哥手底下訓練幾年,指不定還能更出息出息呢!」
鄭平安被李凌雲看的發毛,趕忙也進到池子裡面:「你丫褲襠里揣一個大白蘿蔔行了吧。牛逼。要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的在你面前,容易被你日死!快說你為啥在朱教授面前胡說八道?」
李凌雲一臉賴皮,走到鄭平安邊上,摟著鄭平安。鄭平安趕忙道:「你丫是不跟老那不學好,也開始喜歡當兔子?」李凌雲伸手在鄭平安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在鄭平安耳邊低聲道:「你那個朱教授80年代從法國回來的。那個萬博士,前幾年也是在日本呆過幾年!就是那個丁克北和蘇小柔雖然天真爛漫的,但絕對受過訓練。再加上一個從英國歸來的遠親表妹lisa。咱們這隊伍可是卧虎藏龍啊,嘖嘖!算來算去就咱倆是土鱉!」
鄭平安略微有些意外:「這些人有些背景也是可以理解的啊!這個項目經費這麼充裕,任務就是考察古滇國,實際上就是走一趟,隨便寫幾個報告就可以結項的,當然得是有些背景的人才能拿得到錢啊!要不然光你的保鏢費就是別人十幾年的工資了!再說了,要是有問題,人家能夠這麼輕易讓你就知道背景?」
李凌雲伸手在鄭平安襠里掐了一把:「也就是你傻啦吧唧!你想想,lisa劉那個長了幾把的太奶奶當時去西藏找打雷天,是不是後來日本人和法國人也參與了?後來她回上海,法國人已經沒落了,但日本人在中國正人模狗樣的時候,咋會沒有動靜?到了嘴邊的肥肉你可能不吃,小日本鬼子能不吃?你信我可不信!」
鄭平安也伸手抓李凌雲的胯下,李凌雲早就把他的手牢牢的抓住,笑嘻嘻地說道:「玩兒抓老鷹,你可玩不過我!」說完手又偷襲鄭平安的胯下,又低聲在鄭平安耳邊說道:「咱倆在北京的房間里就有竊聽器,到了雲南還是有竊聽器。你想想咱倆是什麼待遇!?」
鄭平安怒道:「趕緊把手給我拿開,都讓你給我抓壞了!」李凌雲笑嘻嘻的把手拿開。鄭平安伸手偷襲李凌雲。低聲道:「要不咱倆乾脆就找個由頭不幹了,左右你這幾天的保鏢費也估計有幾萬塊錢了。咱們家拆遷,怎麼也能混幾套房。太爺爺跟我說過,說是北京的房價一定會飛漲,將來幾萬塊一平米也是可能的!」
李凌雲由著鄭平安抓自己,笑著道:「怎麼樣,哥哥這個大吧,別摸了,你會自卑的,將來見著媳婦,想起我的就不管用了!」
「哎?!我才想起來,你什麼時候看的lisa給的資料啊?那是大黑天明王不是打雷天。。」鄭平安突然想起來自己個兒一直被李凌雲帶著走。
李凌雲伸手在鄭平安腦袋上打了一個栗子:「你以為我是不學無術?咱爺爺也是正兒八經的教過我的。就你這麼傻啦吧唧的,早晚讓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呢!」接著又冷冷說道:「如今咱倆這個賊船下不去了。你想啊,如果真是解放前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的延續,估計還是跟咱爺爺那本書有關係。他們必定要借了你的手,才能把這些事情搞定。旁的不說,就說這Lisa他們家的詛咒,估計只能找咱哥倆兒,要不沒準兒也成為一個褲襠里長東西的怪物!」
鄭平安聽了,一時間有些發愣,沉吟著說道:「要不咱們把《陰陽概略》給他們複印一份就行了,他們自己看自己學去唄!」
李凌雲聽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低聲怪叫一聲:「我的傻兄弟啊!這件事情,他們指不定已經籌劃了多久了,而你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就算是你把書拿出來,可誰有那個心氣兒和時間去學?就算是想學,這東西講得是天分和機緣,你就看那幾個二百五那個能學會?旁的不說,就是我這麼聰明的,咱爺爺都說我沒慧根,就撿著排兵布陣給我說了說。讓我能學多少是多少。」
鄭平安一聽有些炸毛:「這事兒我咋不知道?」
「嗨!咱爺爺說了,你太單純,悟性雖然高,但也就是做做學問,別扯沒用的。你現在這樣真是辜負老爺子對你的期望。但我不一樣,將來是富貴雙全的命,趕明兒過了25歲生日,就是一朝成名天下聞。所以,我得罩著你呢!」鄭平安看著李凌雲弔兒郎當,伸手在李凌雲的胸上擰下去。不曾想,李凌雲一身肌肉可不是擺設,跟鐵疙瘩一樣,居然下不去手。有些泄氣地說道:「那現在,照著你的意思,咱們只能跟著這條賊船一塊走了?」
李凌雲一拍自己胸脯子,濺得鄭平安一臉的水:「這點兒底,我是探得差不多了,告訴你就是怕你犯傻。這項目,有吃有喝,還給錢,還能斯帕,天上掉下來的美差!還不幹?你是不是傻?嗯?!」
見著鄭平安仍然有些鬱郁不快,低聲道:「不用多想。你想想當年我爺爺給我講那個打滷麵的筆記時候,不是說了嗎,那個打雷天進去是很困難的。結合Lisa劉他姥姥,和後來小日本鬼子的各種做法,我估計多半是lisa劉她姥姥當年沒找到正地兒,才受了詛咒。當下,只能靠爺爺的《陰陽概略》找到正地兒,就是那個龍穴。所以,咱哥倆是座上賓。你別瞎尋思!再不濟,有哥哥在,不用擔心。。」
鄭平安此刻也沒有太多的主意,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lisa劉有著那個詛咒必須得去找大黑天明王,但是其他人為啥?」
李凌雲眯著眼睛,身子往池子里伸下去,只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面,懶洋洋地說道:「為啥?還不是都是錢惹的禍?」
「我看你就是掉錢眼了,但說來也是,咱哥倆這幾年真是窮的褲衩子都快沒了!對了你那個ck的內褲是幾塊錢從地攤兒上淘換來的?」
「8塊,說是按照正版做得!走的是外貿原單!哥哥這個大,得穿美國號!」
「8塊?你是不屁眼子大把心拉出去了?早市上20塊3條,還得饒我一背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