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請神
?那仙冷哼一聲,隨即又拋出一大把豆子,那豆子一拋出去竟然成了威風凜凜的天兵,這正是神通「撒豆成兵」!——凌晨
毛僵抬起腳像踢皮球一樣把我從它的腳下踢的翻滾了出去,然後如同瞬移一般的速度竄到我身邊,一爪子捏著我的脖頸,把我給提了起來,我被它掐著脖子,在半空中拚命的用腳蹬它,不僅僅是想對它造成傷害,更重要的是想讓它趕緊把那鬼爪子給鬆開,我都快窒息了,並且它那鋒利的指甲已經刺進了我的喉嚨,我甚至懷疑我會先死於喉管破裂而非窒息。
我想問居士好了沒,但是我開不了口,我喉管已經被掐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我估計再過一會我就得死在這孽障手裡。
「呔!」在模糊中聽完居士念完了亢長的咒語結尾最後一個「呔」字后,我知道終於撐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嗷!」毛僵見我還沒有死透,決定直接扭斷我的脖子。
可就在它動手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了體力有一股極為狂暴的熱流,莫非是體內的老祖宗?!
我的靈魂逐漸出竅,飄到了這夜空之中,我看見了夜晚中的寥寥星辰,我知道即使星光再小也能照亮前進的路。
再接著我看到了居士插在土裡的小旗子,是「禱天旗」,是用來請神的棋子。
難怪,原來是請神附體,來降妖除魔,是居士列的禁術之一,之所有列為禁術是因為使用完此術後會對身體和靈魂造成很大的損傷,並且三天內全身沒有力氣,像虛脫一般,從而這三天只能進行最簡單的生活活動,如:吃飯,走路之類的,是連提水都提不動的那種,是連稍微走快一點都得氣喘吁吁的那種。
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除了這具毛僵,其他的蝦兵蟹將交給我就行了!
接著我感覺夜空中有一股大力吸扯著我的靈魂,再然後我竟然與那股大力合為一體,倏地一下與重進肉身,猛地一腳踢翻了毛僵。
我不能控制我自己的身體,是那股溫暖的帶有大力的神魂,我知道這是上界神仙神魂出竅了!
我也不識得那仙究竟是誰,但毛僵見了極為忌憚,怪叫著就立馬逃竄。
「孽障!你作惡多端,哪裡跑!」那仙怒目圓睜,身上仙氣隱隱閃動,借著我的身體,就去追那毛僵。
那毛僵眼中恐懼更濃,逃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
仙人冷哼一聲,將我的身體運轉到極致,我從沒有想到我能跑這麼快,不對,應該是飛這麼快·····
仙人一甩手,頓時多出一柄劍,握在手裡,口念咒語,頓時劍光四射,閃出了紅色,綠色,藍色以及金色光芒,這光芒刺眼,我想閉上眼睛,奈何我的身體現在被這仙人牢牢地掌控著。
「去!」仙人把寶劍往前面一推,那劍跟長了腳似的,就朝著毛僵飛馳而去,夾雜著那些光芒,飛馳的過程中隱隱有雷聲涌動。
「嗷······嗷!!!」極為刺耳的慘叫聲,這一叫所有村裡的狗都大聲狂吠起來,第二天去看的時候才發現不僅僅如此,幾乎每家每戶的玻璃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村長家的更是爛的稀碎。
再看時,那毛僵被寶劍扎了個透心涼,若是現在的人見了一定會搖頭說:真扎心了呀。
那毛僵倒在地上,渾身抽搐,體內的黑色血液順著傷口流到地上,發出腥臭的腐爛味道,我想別過頭或者閉上眼睛,可是該死的,竟然怒目圓睜,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冷酷之狀超過所有人為現象。
神仙到底是神仙,原來早就沒有了七情六慾,怪不得能成仙呢,我在心裡嘀咕著,看著這毛僵,也真是死狀極為慘烈了,再一小會毛僵身體炸裂化作一灘黑綠色的膿水腐蝕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在花草的枯萎之下那灘膿水也滲進地底消失不見。
「哼,多行不義!」那仙冷哼一聲,隨即又拋出一大把豆子,那豆子一拋出去竟然成了威風凜凜的天兵,這正是神通「撒豆成兵」!
那些天兵化作金光,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去收拾殘留下來的餘孽,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的腳前憑空多出了四具屍體,這四具屍體都是黑僵的。
然後仙人從口中噴出一道天火,將屍體眨眼睛化為灰燼。
做完這些幾乎是一氣呵成,尤其是走的時候更是不拖泥帶水,燒完我就覺得體內那股溫暖而又霸道的神魂消失不見了。
我和居士幹完這事後也算是真正徹底的安心了,以後這村裡沒有殭屍了,不僅沒有,幾百年後這裡連鬼怪都不會出現一隻,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些髒東西怎麼會不知道,一個個逃竄的比兔子還快呢。
我這也是第一次被神仙附體,畢竟以前只被鬼怪附過體,這兩者之間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鬼怪附體我渾身惡寒,不僅難受還雖然都有生命危險;神仙附體我渾身精力充沛,全身暖洋洋仿若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拳下去感覺自己都能打死十頭水牛。
再處理完這些殭屍后,因為居士的後遺症,我們在村裡多休息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不僅僅是在村長家住,更是在當地幾個富豪家住了幾天,誰不想巴結這活神仙吶?
更有甚者,竟然準備將自家小女許配給我,說是當妻當妾都行,我倒是樂呵著呢,但居士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
我沒辦法只能暗自發發牢騷,朝著居士抱怨有些姑娘是真的賢惠漂亮又身材好,居士沒給我好眼色,跟我說了一句: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意思是這些村婦壓根配不上我,我以後是干大事的,居士知道個啥,這又不是他們那個年代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這麼好的媳婦們以後打燈籠都找不到!也活該居士一輩子是個單身,要求忒高了些。
一個禮拜后我和居士告別了村民,在村民依依不捨的目光下(其實是我依依不捨)我們又回到了山裡,回到了居士那破房子里。
時間也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三年,三年限滿,也意味著我可以出山了,老子終於可以出山了,等我,外面的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