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旅程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旅程

回到了驛站后,夜很深,但楊易見到有一個房間還閃爍著燈光,暗想了下,就走過去拍門,說道:「兩位小姐,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還要趕路,是最後一天,快到了。」

裡面一下子安靜下來,楊易的聲音有些沙啞,還以為她們認錯了人,又咳嗽一聲:「是我楊易。」

「楊公子三更半夜不睡來這裡做什麼?」開口說話的卻是李師兒,此人一直替陸家女郎抱不平,一直在觀察他要楊易對陸家女郎是個什麼態度,果然如他所想,有意的想要接近,卻又若即若離,好像一直沒有拿這主意,這可苦了身邊的少女,難道他不知道這對人家來說是一種折磨嗎?

但有些話她方便說出口,就看兩人的覺悟了,可還是十分不喜他這種態度,是以一直言辭強硬,不給他面子。

楊易笑說道:「我方才進了城去,順手帶了些宵夜回來,很好吃,你們要不要嘗嘗?」他舉起了手,手中的確提著一個竹籃子,裡面盛裝糕點和燒烤。

「楊易!你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居心,回去吧,我們不會開門讓你進來的!」

呃——楊易滯住了眼神,這哪跟哪,難道女人到了晚上,提防心就特別嚴重,居然連門都不敢開,難道還怕本公子今晚趁著夜色化身為狼?

楊易服軟了,既然她們的防備之心這麼重,自己不好賴下去,只說了一聲把夜宵放到門口,響動起腳步聲離開了。這兩個姑娘其實也是餓了,自不會浪費門口留給她們的美味。

第二天,城裡果然有衙門的人來了,縣令親自來了,押著兩個人,據說是嫖妓不給錢的,被狠狠了用了一頓私刑,因為由此至終都被塞住嘴巴,他們可是有天大的理由也說不出口呀,心裡把那個楊易狠得死死的。

眼前眼色喚散,半死不活,如果再不醫治,或者行將就木了。看到著他鼻清臉腫,幾乎已經認不出嘴臉的兩人,說不出的舒爽,這個教訓好叫他們知道什麼叫笑裡藏刀,以後千萬不要以為哥是純潔。

那個縣令見楊易站在最前面,下意識的覺得他是正主,就走過來道:「這位大人,這兩人據說是你們這裡的人,但昨晚嫖宿不付賬被別人家打了一頓,我看也受了教訓,就送回來。」

楊易瞧了眼那兩個人,淡說道:「來人送他們去安置,有勞這位大人了。」

這個當頭蛇很知趣,沒有再說什麼摞下人就走了,好似不敢再在這個經常會冒出些他惹不起的大人物的敏感地帶多作逗留。

楊易也沒有空再理會這兩個人,只要不死便是,當下扔下不管,一大清早浩浩蕩蕩的踏上回程,這個任務,對他楊易來說,可以說是斡旋而歸,某些人的罪責與他無法,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然後在眾人面前絕跡江湖,把家還。順手還要把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送回家,並且參加其弟與自家姊的婚宴。

至於陸家女郎的婚事,已經得到了女皇帝的暗許,估計也被楊易插了一腳而虎頭蛇尾了。

他丫的就不相信一個死太監還能厚著臉皮上門討親娘?這個時候應該尋遍名山大川尋神醫,好讓自己的命*根子再度復活過來才是。

這些已經在楊易的意料之內了,對於青龍的手段,他是一百個信任,應該不會失手,甚至還能聯想一下他接下來如何發瘋的情形,這是多麼讓人解氣的一件事,一直對自己使絆子的終究還是玩不過自己,不能怪他沒風度使這些陰損玩意,難道他就沒有對自己使過陰損事嗎?這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所不同的是對方沒有成功,而自己成了。

一日的路程,終到達了廬州。

倒是楊易好像懶了許多,身體雖然沒什麼毛病,就是覺得有點疲了,想休整一下,不會像那那幾人那樣累死累活,就算多大的壓力,也要懂得緩解自己的情緒,才能再重整旗鼓,把狀態發展到最好,回來后先是將情況彙報,並且把兩個傷者交出,任其處置,而聽了在城內躲藏的剌客並沒有找到,但已經有了頭緒,這讓楊易提上了心,本想留下來出一點力,不過陸大人有把握,已經鎖定目標,不需要用到楊易幫助忙。

倒是回來之後才得知女皇帝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京城了,這讓楊易更頹了,也打起了回家的考慮。

至於這個剌殺皇帝一事,就等楊易參加完族姊婚事回來再說,相信能夠有所收穫,不殺幾個主謀解解氣,怎對得起自己滾燙的心靈。但這事不能急,要放長線才能釣出這條大魚。

*

翌日楊易與陸蕭兒一行回金陵。在車上,楊易仍在愕然,這小妞跟自己耗什麼勁了,就為了擔心路上姐妹會遭此狼毒手而親自陪同,還說什麼左右也是無事這種蒼白而無力並且有點無恥的借口。

楊易無奈的按了下眉心,難道自己在她眼中就如此的急色嗎,不過是調戲過一次嘛,何必把留下這麼一個根深蒂固的不良印象呢?這豈不是要讓本公子懊惱嗎。

於是很邪惡的想,白白害這次路程錯了個大好時機,下意識的望了眼陸蕭兒,這妮子今天一直閃躲他射來的眼神。經過了李姐姐的提醒,她總是下意識覺得楊易的眼神是不純的,想要對他曾經所做的承諾留下邪惡的一筆。

這條路比較安全,只帶了十幾名士兵護送,青龍不方便出現了,但也是在後面跟著的,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跟回京的侍衛,自然要護著楊易的安全。

不覺間,十月時節到來了,一片秋意瑟瑟,落葉黃昏,寂寞的樟樹佇立在道路兩旁,張牙舞爪。

楊易覺得自己點沒心沒肺,嘗過滋味后,總是忍不住往這方面想,好在自制力強,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一想到回想,就想到了曖床,這他娘是算什麼玩意,置父母親情於何地!

應該好好懺悔。

他掃了李師兒一眼,恰對上對方的眼神兒,楊易輕輕扯起了嘴角,移開目光,個中意味,她只要不傻應該能明白,顯然是暗諷她打著正義的借口跟在自己身邊,此前不是很高尚的得不屑一顧嗎?

「請別誤會,我可是應陸家妹妹的邀請去金陵遊玩一番,前幾天就已經應允了,楊公子少來自作多情。」

被看著臉上漸漸發燙的李師兒忍不住出言解釋,雖然有點蓋不住,但這的確是事實,雖然只是事實之一,但總該是事實嘛,不怕他看穿。

楊易笑道:「我可從頭到尾沒表態過什麼,你想強調什麼?」

「我沒強調什麼,單看你們從以前的坐馬,到現在居然敢跟我們兩個女流坐在同一個馬車裡,就足說明了你是個輕佻之人!」雖然眼前這個馬車是大號的,比較寬敞,而他楊易又是主人,沒有理由特別照顧兩個女人而讓自己在外面風吹日晒,當然他的動機就不好,為何不弄兩輛馬車呢?而楊易的回答則是不想太過鋪張,才三個人。

楊易笑了笑,道:「這也是為你們好,到底是誰說跟與我商談關於火器上的最進研發,最近真被你給弄出了膛線來,看來戰場快要變天了。」

李師兒未免有些驕傲,雖然不是那些精細,但起碼邁出了重要的一步,在精準度上勉強達到要求,這已經是一個創舉了,幾個月的努力總算沒有白廢。

「你這撒手掌柜,還好意思說,有空陪我走一趟,看看新出來的成品如何。」

楊易隨即點頭,正事歸正事,調戲歸調戲嘛。

這段時間忙,距離也近,才沒有跟家人來往書信,倒是家人經常有家書捎來,楊易只有看,沒來得及回,現在整個人回去了,就不需要到什麼書信了,倒是讓家裡人掛懷一段日子。

陸蕭兒一直靜坐一旁,少有插話進來,聽兩人談到公事上,更是自覺閉嘴,偶覺得不舒適,被楊易稱為「暈車」的病症又犯了,在這種交通落後的的時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含些葯在嘴裡緩解。

楊易讓她實在不舒服就躺著,聽著楊易講話,氣氛輕快,傳到她耳朵里,不時展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時間慢慢被忘卻了。

窗口被打開,完全的通風,兩邊景緻扯出了了段段延伸的距離,時間的流逝,用肉眼竟可以看得如此清晰。

天黑之前,終趕到了金陵,巍峨的城牆,聳立,向東望,黑暗彷彿吞噬而來。

在這個時代長途跋涉永遠是那麼的漫長,耗廢光陰,這也更顯得親人之間相會,朋友重聚更情意深刻,千山萬水的阻隔,讓得情感更難能可貴,握手相視的瞬間,更值得珍重。

反倒是時代的進步,磨滅了許多遠去的東西,包括情感,楊易覺得若是坐飛機一下子跑到世界的另一方見某人,總比不上古人千里迢迢赴會的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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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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