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3 卓爾地下城 29章 失敗的伢索索
?「你是說……我自我擬態?模擬冰元素狀態?」趙雲有些衲衲的伸手敲著腦門,卻是想不出三天前所發生的事情。
蘇蹙緊眉頭,頜首示意,詫異趙雲如何會想不出那日戰鬥所發生的事情。
「天啊……你讓我想想,現在腦袋還處於一片混沌之中呢。」趙雲突兀的感覺自己的神經變得敏銳,整個身子好像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卻也是明白那日的自己是處於虛晃的無意識狀態中。他攥了攥自己的拳頭,猛然一拍床鋪,將上頭的被褥震飛了好幾米,這才瞠目結舌望向蘇道:「等等……你是不是在我昏睡過去的時候,讓我服用了體能藥劑?」
蘇搖頭,卻是有些不解趙云為什麽這般動作。
「這是力量!」趙雲興奮直嚎,卻是沒有在意蘇用那看向瘋子的雙眸緊緊盯著亢奮中的他。
「你晉陞了魔導師階位?」蘇嚅囁雙唇道。
「沒有……還是在巔峰,根本就沒有要晉陞的前兆。」趙雲一下子蹦下床鋪,臉色有些暈紅的道:「蘇,有沒有食物……」
「我這就去準備。」蘇說著便推門想要離開,只是他卻又想起了什麼,回眸道:「妙金那蠢貨失去蹤影了。」
趙雲蹙眉,坐定在靠背椅上,道:「我用精神力探查一下。」說完話的他,只感覺自己的胃部酸液在泛濫,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咕嚕咕嚕」的響音。他有些尷尬的望向蘇,卻是攤了攤手無言以對。
「你昏睡了那麼長時間,我能理解,嘿!」蘇也不多說,直接推門向外行去。
那張狂的女人沒有來報復我?趙雲聯想著那日婆拉母族的司祭婦人,卻在一瞬間揣度到自己是在埃伊母族的領地之內,料想他們也不敢直接過來侵擾,不禁釋然一笑,在迷惑中外散精神力探查奴僕妙金的具體方位。兩分鐘之後,查探不出妙金蹤跡的趙雲不禁一滯,也是在頃刻間明白自己的精神力被一股似虛晃物質給直接掐斷,這令蹙眉深思的他支著自己的下巴望向那濺射出些微光束的鐵皮燈,腦袋一片空白。
菲羅忒絲將他喚過去?趙雲衲衲的嘀咕,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他也就沒有再深思了,畢竟那妙金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又不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世家子弟,並不需要妙金的侍奉。
趙雲有些無奈的搓了搓手,抿了抿雙唇喃喃低語道:「力量的源頭來自於冰元素擬態……這多拉格勒可沒有說起過……難道是動蕩的些微世界之水致使的?」他嘆了口氣,運力一掌拍在圓桌的桌面上,在「啪」的一聲脆響當中,桌面沒有木屑因為力量的撞擊而蹦飛,而在趙雲手掌下方的桌面上兀然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凹陷手印,這便是力量與力量的變化了,從以往力量的分散到現在力量凝集的轉化。
趙雲深不明其中到底隱藏著些什麽,對自己的身體有些納悶,卻也沒有在經過細想,因為此刻的蘇已經將那離去多時的洛狄特帶進來了,隨之手中還拎著一串乾巴巴的熏曬裡脊肉,可以微微的看見那足夠三個壯漢食用的大串裡脊肉上頭還滲出黑油來。
「怎麼樣?」蘇將那裡脊肉遞到趙雲的面前,開口詢問。
「什麽怎麼樣?」趙雲一下子拎過那肉串,從上頭木構上取了一肉塊拋到自己的口中咀嚼著,霎時油膩瞬間淌慢他的口腔內壁,肉塊抵近空虛的胃中,令他舒坦的輕咳了幾聲。
那洛狄特將自己手中的酒水放在趙雲的面前,臉色已經看不出是喜是怒。
「那妙金……」蘇翻了個白眼。
「沒有辦法查探到具體方位。」趙雲困頓的道,卻好似什麽事情令他感到了頭疼。
「這怎麼可能!他的身上有那婊子的禁制!」蘇怨怒的道,卻是直接忽略過身側的洛狄特。
趙雲苦笑一聲,卻明白是蘇的不甘在作祟,輕聲道:「可能是女王陛下喚他前去了,咱們不談他。對了,多倫多和阿依貝拉呢?」因為他嘴裡咀嚼著肉塊,言語有些含混不清。
「他們倆……去材料店了。」蘇聳聳肩道,卻是能夠看出無奈正困擾著他。
「從地下城前往地上的出口在哪處?」趙雲輕啜了一口酒水,讓那辛辣蔓延他整個腦門,令他不自覺伸展了一下身子,分外的痛快。畢竟此刻的時節仍舊是寒涼的深冬,就是在地底也能感覺到冬日所到來的冷冽。
「現在離開?」洛狄特半眯著眼凝視趙雲。
「可能明天,可能後天。」趙雲淡淡的道,他本來就不喜這洛狄特的性情,只是關乎到菲羅忒絲的吩咐,他又不能反悔,只能帶上她離去了。
就在這同時,幾聲腳步踏著地板的聲音橫掠過眾人的耳畔,一聲尖銳的大喊直接回蕩在四周空間內:「嗨!我的朋友,伢索索來找你了。」
趙雲哪裡不知道是那侏儒伢索索的喊聲,將那剩餘的肉片直接放進自己的嘴中,灌了口酒水直接咽下去,這才站起身子,幫他開了門。
只是,此刻出現在門前的卻是不伢索索矮小的身段,而是露出兩顆門牙正燦爛微笑的卡琳——也就是洛狄特的女兒。
「你好。」說出這話來的卡琳似乎有些許的怯弱,幽怨與無奈蘊藏在內里。
伢索索有些忿忿的從卡琳的大腿處探出腦袋,隨後伸出自己的手擺了擺,道:「我的朋友,你沒忘了伢索索吧?」
趙雲直接忽略掉卡琳帶著幽怨的目光,隨之扯出爽朗的笑容,使力的拍了拍侏儒的頭,道:「這是當然,你可是我在地下城內第一次碰到的友人。」
洛狄特顯然有些不滿卡琳的到來,雙眸微微耷拉下,見其趙雲並沒有因為自己孩子的來臨而感到興奮,不禁開始腹誹起這人類到底是不是男人,在女王,自己面前是這樣,在卡琳的面前也是這般的淡定,好似相見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性別之分呢。要是卓爾忽視她的存在,也許她會直接一個巴掌甩過去。只是米諾這般,她卻不敢做什麽,因為又女王在為他撐腰。
「卡琳也來了,你母親在裡頭,進去找她吧!」
趙雲的話語惹得卡琳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忿的翕動那小巧的鼻子。「我不是來找我母……」只是當她要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心底內絲絲縷縷情愫的時候,卻被那侏儒推了下腰。
侏儒眨了眨自己的眼鏡與她對視,隨之道:「我幫你解決,你就先進去好么?我最美麗,甚至連今晚的月亮都感到羞澀的卡琳小姐。」
似乎兩人的目標達成了一致,卡琳嘆息一聲,埋怨道:「如果你沒有辦法解決好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你的月租將不可能延遲到十年之後。」
「為什麽就非要說得那麼明白,咱們自個清楚就行了……」伢索索激動的跳起來,嚷嚷道。
卡琳朝趙雲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行入屋內,直接無視掉伢索索的暴跳如雷。
「說吧,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麽事情。」趙雲輕哼一聲,無可奈何道。
伢索索見其掛著無奈的表情,雙眸閃現出黯然之色,他揉捏著自己的身子,衲衲的道:「我的朋友,難道你忘記伢索索怎麼樣善待你的么?就這幾年的時間,你竟然將我遺忘掉了,這令伢索索感到憤怒感到不甘,如果是卓爾的話,我早就與他絕交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本身對你存在好感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見你的面的,這一點你要明白。」
趙雲抹掉額上的汗漬,他可不想聽伢索索絮絮叨叨,深情的談論兩個人的情感問題。「好吧!我的朋友,我承認我對你輕視了,竟然沒有在空餘的時間內去拜訪你,抱歉。」說著,他再次拍了拍伢索索的腦袋。
伢索索漲紅著臉,唇上的兩綠土黃色的鬍鬚一抖一抖的,有些憤怒的拍掉趙雲的手,道:「那麼,你就應該記住你的承諾!」
「我的承諾?」趙雲仰頭枉然不解。
伢索索有些沮喪的探頭望了下房間裡頭的物什,道:「我的朋友,你不記得就算了,誰叫你在這母族內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類呢,我可動搖不了你。」
趙雲頜首微笑,沒有言語。
伢索索有些緊促的扯過趙雲的袖口,壓低聲音道:「這幾年你都待在女王陵窟?」
趙雲依舊沒有言語,他很清楚某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我也知道你並沒有將我當成你的朋友,唉!」伢索索嘆了口氣,回過自己的身子,給了趙雲一個蒼涼的背影。
「我的天啊!伢索索,你說出你來的目的好么?」趙雲扶額無奈。
眼眸閃現一道精光的伢索索回過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趙雲的身體,不時還提起趙雲的小腿,擼起褲管看他那沒有半點瑕疵的肌膚,這令噁心頓生的趙雲脊背浮起細密的疙瘩來,一下子將伢索索踹得老遠。「這些年不見,你的嗜好不會是喜歡男人吧?我可沒有這種龍陽情節。」
只是爬起身子的伢索索卻是壓低聲音道:「卡琳有一個奇怪癖好,她對你的腳腿十分迷戀,她說過她想要從你的腳底舔舐到大腿……」
趙雲霎時無言。
……
沉默半響,趙雲道:「那麼,將我出賣了?」他哪裡會不知道伢索索因為某些方面的原因,而直接忽略掉自己對他的好感。
只是就當這個時候,從右側廊道行來的多倫多與阿依貝拉給了趙雲一個奇怪的眼神,而後慢慢的踱步行入屋子裡頭。
他們不會是聽到了吧?這臉丟大了!趙雲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從來沒有過的窘迫漸生出他的心頭。
伢索索瞟了多倫多他們一眼,見趙雲臉上布滿的慍怒,咽了口唾沫,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右邊還有兩人,不然我根本就不會說出來的。我的朋友,你該明白我總是對你懷揣著別人所擁有不了的善意。」
趙雲擺擺手,哪裡肯聽他的解釋,卻是惱怒的想要轉身行進裡頭。
只是伢索索哪裡會讓他沒答應自己就進去,一下子扒住趙雲小腿的他,央求道:「我的朋友,就當我拜託你,只要你肯給卡琳一個晚上的時間,那麼我欠她的房租就能直接清掉了。幫幫忙,伢索索肯定會在有限的時間內給予回報的。」
「滾!」趙雲漲紅著臉,壓低聲音喊了一聲。
伢索索有些顫抖的鬆開趙雲的小腿,只是卻明白他已經有所鬆動了。況且,侏儒也明白趙雲並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霎時間,他的嘴角處已經扯出了諂媚的笑容來。
「我就知道我的朋友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溫和最富有魅力最強大的食肉性動物,沒有人可以媲美你的良知,你的俊美,你的溫柔,你的愛心,如果造物主能夠聽到我伢索索的禱告,我一定會用自己殘破的身軀換取我朋友你一世的榮華……」伢索索絮絮叨叨的感恩著。
「食肉性動物……」趙雲的臉頰扯了下。
「不不……這是我們侏儒語中的尊稱,嘿嘿。」伢索索帶著怯懦諂笑道。
「說吧,你欠了卡琳多少金幣。」趙雲拍了拍有些脹-疼的腦袋。
伢索索伸出自己的兩根手指。
「兩枚金幣?這我有。」趙雲頜首,便要將自己唯一的兩枚金幣拋給他。
「不不……不是。」伢索索有些委屈的織著自己的手,眼眸閃現出怯怯的光芒。
「那是多少?」趙雲嘆了口氣,壓下即將噴發的怒火。
「兩百枚!」伢索索只感覺自己的嗓子眼發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侏儒直接脫口而出的言語,趙雲猛然轉身咆哮道:「卡琳,伢索索欠你的錢,就直接用他的外皮和眼珠子來抵還!」
伢索索瞬間倒地,昏迷不醒。
……
沉寂的夜晚到來了,白日的寧和過去了,卓爾族群們依舊是日夜顛倒的族群。
也不知是夜晚或者白天的趙雲一行人在埃伊古堡的空地上看著埃伊母族們載歌載舞的歡慶冬日的來臨,對於信仰自然女神的他們,每每一個節度都會慶祝。也幸虧不是像加榪儀式那種場面,要不趙雲根本就不會接受夏娜的邀請。
趙雲有些無言這伢索索為什麽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那迷茫的雙眸緊緊盯著自己。卻是想要因為卡琳的條件來討好自己么?他不清楚,他也不樂意去清楚。
趙雲有些後悔將這侏儒留下來,他直接的推搡開伢索索好似爛肉一般的身軀,嘆了口氣道:「伢索索,你就待在這個地方?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回到自己的部族裡邊去?」
「我的部族……我已經失去我部族的信任,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去。」伢索索似乎想起了某些令他沮喪的事情,整張臉都耷拉下來,流露出的只有一股子的委屈。
趙雲扯出微笑,卻也體諒了他一下,沒有再開口詢問為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翕動著漂亮鼻子的涅拉輕輕的坐到趙雲的身側,猛然拍了他的肩頭一下,想著嚇嚇他。然而聽覺敏銳的趙雲會被她這般幼稚的舉動驚到么?他還沒有回頭的時候,已經陰惻惻的說開了。「涅拉,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挑釁埃伊母樹的權威,如果讓你的祖父知道的話,他會教訓你的。」
涅拉明顯並不因他的威脅而生出畏懼,嬌笑的伸手捧住趙雲的臉,將其挪到自己的面前,而後道:「我聽你朋友說,你明天就要離開地下城了,是么?」
趙雲攤攤手,深沉道:「是的,你並不想挽留我,不是么?」
「其實,我並不想你離開我們呢。」涅拉稚氣的顰緊自己的雙眉。
「我能夠理解你捨不得我。」趙雲眨了眨眼鏡,調侃道。
「你的人格魅力與本身的魅力還沒有放在我的眼裡,這可怎麼辦才好呢。」陡然,涅拉嬌笑出聲。
趙雲摸了摸鼻子,道:「是么?這可惜了,我還想著留下來呢。」他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我給予你真誠,你卻給我編織謊言,我不理你了,哼……」涅拉扭著小蠻腰,向自己的祖父小跑去,不時惹來眾多年輕人的注視。
蘇將自己的身子挪到趙雲的身側,拿了一杯有些許沉澱物的酒水遞到趙雲的手上,調侃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木訥的米諾竟然會喜歡這種幼-齒的調調呢。」
趙雲伸肘輕杵了一下蘇的側腰,有些惱怒的道:「你別亂說。」
「唉,你就假正經吧?」似乎因為這些年在車輪的滾動,原先優雅的蘇已經慢慢的蛻變出一種經歷風霜洗禮似的滄桑,他的眼眉帶著些許的愁霧直接飲下杯中的酒水,酒精的辛辣使得他原先通透白皙的皮膚呈現一股酡紅之色。
「怎麼了?」趙雲見蘇愁容滿面,溫言詢問道。
「如果這次咱們到立威爾帝國找不到索羅迪呢?」蘇並沒有將心底內的憂慮隱沒。
「怎麼會找不到,你不是能夠確認他前行的離去的地方是立威爾帝國么?」趙雲微笑回道。
「我是說……如果。」蘇嘆了口氣,他並沒有想要將邁爾斯陷害他的事情告知趙雲,因為經過四年的光景,一切都沒有必要了,也不知道在往後的時間內還會不會回卡迦學院去。
「凡事都沒有如果,你必須篤定你前行的地方與自己腦袋中的情景是否一致。」趙雲搖了搖頭道。
「可是……」蘇抿了下自己的雙唇,道:「其實我也不能確定,只是有一日聽到索羅迪最想去的地方是立威爾帝國的國都,所以才能認為他的行走方向是那處。」
「他不會回去學院了吧?」趙雲道。
蘇聞言眼眸閃現凌厲的光芒,輕聲道:「不可能,我敢確定,卡迦並沒有什麽值得他留戀的。」
趙雲當然不會傻到去詢問為什麽,他也能夠理解索羅迪本身就不是卡羅拉居民。「世界這麼大,他應該會留下自己的身影,只要有信心,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礙我們前行的腳步。」他伸出自己的手。
蘇見他臉上布滿了燦爛的微笑,不自覺一愕,伸出自己的手與之相盤。
鬆開手后的趙雲輕聲道:「你現在應該將你們兩人分離的原因告訴我了吧!」
蘇凝眸望向趙雲,那緊緊蹙起的雙眉松展開來。「其實,事情要從一個人說起……」就當他要開口說出片段的時候,多倫多與阿依貝拉牽著彼此的手,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蘇徑直停下自己的言語,望向多倫多帶著濃濃的羨慕開口道:「真是令人嫉妒呢,不管什麽時候,這雙手都要緊緊牽著,好像生怕一鬆手對方就會直接離去。」
多倫多顯然不知道這蘇帶有的是調侃言語,爽朗的暢笑出聲:「嘿嘿,這種事情魔法師閣下您羨慕不來,畢竟您可只有孱弱的身軀與俊美的外表,並沒有我這強健的體魄。」
阿依貝拉聽到多倫多帶著些許葷腥的話語,臉色瞬間發紅,掐了他的腰間軟-肉一下,在粗獷男子苦澀的笑容當中得勝的扯出微笑。
「對了,你們晨間去材料店收購星辰耀晶了么?下午都忘記提起這件事情了。」蘇溫言道。
只是他們三人哪裡會知道趙雲整個空間戒指都被星辰耀晶塞滿了,要不是長時間停滯在巔峰,也許他造就瞬間將那魔力純度給添滿了。
「怎麼可能收購到,價格已經達到了三百金幣一枚,根本就不是我們這種平民能夠消耗得起的東西。」多倫多有些苦澀的開口道,只是感覺到阿依貝拉伸過來的手,不禁直接握緊,感受到彼此的情緒。
「我有很多你們說的那種晶石,需要多少?」趙雲微笑道。
「不是吧!你有很多,我的天啊!米諾!你這開的是天大的玩笑。」蘇見他擺明對自己的針對性的言語並不抱有怨怒,不禁有些狐疑的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