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只是開始

第兩百零六章 只是開始

夜朝就像是著了魔一般,聽著畫傾的聲音,卻是一點一點的有些放鬆下來了。只是,他不應該忘了的,畫傾什麼時候這樣的溫柔過,不怕她不溫柔,一旦她溫柔了一定是要出什麼事情的。

果然,下一秒,屏障便是出現了一個小口,鐵騎營的人就像是早早的就在等著這個瞬間一般的沖了出去。只是片刻的時候,破洞就被修復哈了,身後的畫傾也消失不見了。

夜琳頗帶吃驚的看著夜朝,「這是,鬼分身。」

夜朝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一群衝出去的人,手上的力道多了幾分。好的很,這個女人就好似要將他吃死了一般。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喜歡,只是,他有時那樣的無力和無可奈何。

笠墨微微笑了笑,也拿起了自己的寶劍。

「朝兒,你是我們的王牌,沒有人一開始就會打完王牌的,休息一會兒,讓我們戰鬥一會兒吧。」他休息的差不多了,他常年征戰,這種程度,他還是可以應付的。他也看得出來,夜朝雖然強大,但是長時間的輸出,只怕是會過早的消耗完他所有的力量。

夜木那邊還沒有什麼消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這一切。

夜朝咬著牙,過了一會兒,微微鬆了松,屏障固定住了,沒有再有能力發射出,也沒有煞氣再次填充進去。

「這個屏障最多還能支撐一個時辰。」

笠墨拍了拍夜朝的肩膀,點了點頭,「足夠了。」說著,便是快速的出現在了一支已經準備出城出戰的軍隊的跟前,帶著眾人殺了出去。

夜琳捏了個訣,化出長弓,對著空中發射出去。

一道紫光,照亮了整個魔族,在最上空,變化出她特有的標記。希望,一切都可以來的及。

笠墨的刀劍很快,就沾滿了鮮血,看到紫光回過頭去,對上了夜琳的視線。兩人微微的接觸目光后,便是快速的挪開了。客青會到族內,安頓眾人。外面如此混亂,魔族內部,萬萬不能再亂了。

「殺,殺,殺。」

廝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誰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嘶吼和誰的怒吼。

一把尖刀,刺穿了笠墨的肩胛骨,只是瞬間,一隻箭射中了那個人的心臟。笠墨咬了咬牙,將刀拔出了自己的肉體。鮮血就好似止不住了一般的向外流去。快速的用靈力止住了自己的鮮血,便是看到好幾個人又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在這樣下去,只怕是要不妙了。

夜琳站在上方,看著眾人。她能做的,只能是掩護,如若是近戰的話,她只會成為累贅。只是在這樣下去,笠墨他們會撐不住的。

夜朝似乎也發現了這件事情,只是夜琳的一隻手,攔在了夜朝的跟前,「朝兒,給我們長輩,留點自尊。」夜朝皺眉,似乎想要出口反駁,只是在看到夜琳的目光后,便是吞了回去。

夜琳回頭,對著他笑了笑,溫柔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長輩會想要躲在孩子的身後尋求庇護的。」

「我不是孩子了。」

「我知道。」夜琳伸手用力的揉了揉他的頭,「小子,我們都還在,你的時代還沒有帶來呢。你現在只用好好看著,好好看著我們如何為你將這江山打下,今後,可要好好守住了。」

說著,夜琳咬破了自己的手腕,讓鮮血被長弓吞噬,接著,便是拉開了長弓,沒有箭,卻是散發出了邪魅的粉紫色的光芒,接著在光掃射過的地方,都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夜朝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接著摸了摸鼻子看著夜琳,「姑姑,這種大招,怎麼留到現在啊,姑丈都挨了好幾刀了。」

夜琳心疼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痕,瞪了夜朝一眼,「臭小子,如若不是你姑丈挨了幾刀,這損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我要是用出來。我沒被敵人弄死,也得被你姑丈搞死。」

「姑丈怎麼捨得欺負你,最多就是自己生悶氣不說話,然後跑到軍營去住而已。」夜朝攤了攤手,他太了解笠墨了。他一定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夜琳,怎麼捨得說她什麼。

夜琳挽袖子就要上前去打人了,這個臭小子,嘴怎麼突然變的這麼欠了。

果然,一道光閃現在了夜琳的跟前,那是笠墨的靈力幻化而成的。夜琳的嘴抽了抽,這不還是大戰嗎?怎麼訓斥就來了啊。自認倒霉的摸了摸鼻子,接了過來,只感覺一到靈力湧入了自己的體內。

手腕上的傷也不痛了。

夜琳有點好奇的看著跟前的這道沒入體內的靈力。

這回輪到夜朝抽嘴角了,我去,大戰呢!秀什麼恩愛。夜琳看著夜朝的臉色就知道他定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

「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沒有接觸過。」

夜朝看著不遠處的笠墨,「這是疼痛轉移,用自己的靈力作為橋樑,將你身上的疼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去。」

夜琳瞪大了雙眼,看著不遠處了笠墨,接著就想要問怎麼使用。

夜朝果然退開了幾步,「別問我,我也不會,雖然我不知道姑丈怎麼會的。可能從你這種自損八百的招數學會之後,他就開始研究這種東西了。」

夜琳撇了撇嘴,便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到底是老實了,不過方才那一招,也的確是厲害的打緊。只怕是敵方也受到了不少的損害。

夜朝仔細打量著夜琳,這麼厲害的招數,只怕是對自身的負荷也是非常大的,不然笠墨也沒必要這樣的擔心。「姑姑,您休息一會兒吧。您放心,我不動手,有姑丈在下面,也輪不到我動手。」

夜琳也沒有推辭,她現在站著都有些許的費力,便是退到安全的區域,休息一下了了。

夜朝的目光落在畫傾的身上,看著她的身影,心臟都糾在了一起。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大膽呢。就不怕他真的震怒嗎?

她知道,這是她最想要的,只是,他只想要她平平安安的就好。

看著敵人的利刃從她身側就這樣擦過去,感覺自己的心彷彿就從尖刀上磨擦過去一般。這個女人,被他抓住之後,她就死定了。

一道帶著血黑色的光,閃過魔族的天邊,帶著嗜血的煞氣。

這天地間,竟是還有人能夠帶著煞氣。

幾個人的眸光一亮,便是知道了,是夜木來了。笠墨嘆了口氣,回身一個帥氣的動作砍死了幾個人,笑了笑,「總算是來了。」

夜木趕回來了,空中飄蕩著濃重的血氣,夜木出現在了整上空,手緩緩的捏了個訣,對著對方打去,只是見一瞬間的地洞山搖后,對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

那上面的人,哪怕是屍骨,都找不到了。

「都來了?」夜木的聲音帶著幾分的空靈,像是遠古傳來的聲響一般。胸口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大片的血跡卻是掩蓋不住他方才到底做了什麼的。

夜朝看著自己的父君,心口一疼,還好母親臨走之時,給父君下了百年之內不傷不死的神格神諭。否則的話,只怕是他早就,見不到父君了吧。只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夠如此胡來的啊。

「父君。」

夜木回過頭,看著夜朝,笑了笑,「辛苦了。」

夜朝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他,如若母親看到了,一定會很難過的吧。

夜木沒有再同他人寒暄,而是看著跟前什麼族群都有的大軍,微微笑了笑,「怎麼,各位來到魔族,還帶來這麼』大的禮物』可是有什麼事情嗎?」夜木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響起在每一個人的心裡。

天地間誰不知道,現在的夜木,就像是一個怪物,這百年之間,沒有人,傷害的了他。

「你們魔族的存在太過於危險了。」

危險,什麼是威脅?

別人的強大,那就是危險。

「既然這樣危險,那你們乾脆就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工作了。」夜木冷笑著,看著眾人,如同神明一般俯視蒼生。「善良的人被欺凌被壓制,罪惡的人被追捧,這世間的秩序早就因為你們這些腐朽骯髒的人變得破爛不堪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魔族的人像是不認識自己的主上了一般,只是片刻之後,便是一群人開始狂歡。魔族,是時候開始反擊了。

敵軍在夜木出現之後便是知道大事不好了,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就這樣,說出了自己的野心。

他想要的,是這個天下嗎。

「你屠殺了天族,還想要屠殺盡天下人嗎?」

夜木笑著,身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第一次,他面對了所有人,第一次,他在戰場上摘下了面具。

「殺盡了天下人那又如何呢,你們這些人,活著,都不如垃圾。」夜木冷笑著,「當然,如若現在有人投降,歸順我魔族,我自然不會對他動手,只是,如若有人如此不知悔改的那,那我定是會讓那群人,記住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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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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