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蕭苓躺在醫院中,他不斷的回想著昨天那模糊的記憶,他依稀的聽到了白羽的聲音,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場夢,他只記得當時她很是迷糊,等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蕭苓,你醒了」
許顯帶著紫盈來到醫院來看望蕭苓,其實關於這件事,還是從一個陌生的電話說起,電話的那頭的傢伙通知自己來這家醫院找蕭苓,當他來到這家醫院的時候,發現蕭苓真的在這裡。
只不過當時蕭苓還在昏迷當中,而他也在床邊守了一個晚上,而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就出去買點早飯,而在中途碰到了紫盈,她似乎也是收到一個神秘人說蕭苓就在這家醫院。
「話說那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會在醫院裡」
「我不知道」
蕭苓記得當時她驅逐暗無的時候,突然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刺激著全身,而沒有力氣,而她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醫院中,但她昨天的確聽到了白羽的聲音。
「話說昨天你們收到了一個神秘人的電話,那你們能說說那個神秘人是長什麼樣的」
「很抱歉,當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你躺在醫院,並沒有看見那位神秘人」
「是嗎」
她的確有些失落,還以為能知道那位送自己到醫院的那位神秘人是不是他。
而此時病房裡的電視正在播放的是一條新聞,而這條新聞講的就是昨天那場爆炸的案子。
「這個昨天的爆炸」
她昨日也依稀的聽到了爆炸的聲音,她當時也掙扎著睜開眼睛,但還沒有看見那個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馬上就昏迷過去。
在那場爆炸的現場中,白淵親自的來到現場,只看見警局的人都在裡面提取著證物,當然也有玄鏡司的人。
「話說有什麼發現嗎」
「爆炸現場似乎發現了暗無的肢體,但有多少還在計算」
「這裡面曾經有暗無的蹤跡嗎」
白淵走進這爆炸的現場,的確看到很多被清理出來的無數個已經焦掉的肢體,只不過有些肢體卻吸引他的注意。
「這些肢體是怎麼回事」
他看見有些暗無的肢體似乎比普通的暗無的身體比例都很大,無論怎麼看都不這麼像是暗無的身軀,這些為什麼會出現這裡。
「這些肢體我們也去做分析,的確是暗無的肢體,只不過分析過後發現,這些肢體裡面的暗無的細胞似乎比普通暗無體內的細胞都要大」
白淵皺著眉頭,他知道好像有個實驗的確製造出這樣的怪物,就是將暗無體內的細胞放大,這些暗無的身軀就會發生一異變,只不過這類實驗的資料全部都被白晟那個傢伙給搶走了。
「難不成這些東西和那個小子有關嗎」
有那些資料的白晟當然可以製造出這樣的怪物,但這些怪物是怎麼處出來的,按照那個小子的性格,這些怪物絕對不可能會出去,這樣對他來說無疑是自斷後路,而且白晟那個傢伙失蹤之後就不知道躲藏在哪裡。
「希望那個小子不要做太過火的事情才好」
而那別墅里,看著今天早上播放的新聞,他沒想到這場爆炸不僅將警局的那些給引過來,還把玄鏡司的探員給引過來。
「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先靜觀其變把」
從昨天那司儀的口中可以知道他似乎與愛麗絲遊戲的背後有關,而且這場遊戲似乎還不會終止,更何況敵人在暗,而他卻在明,況且昨天的那司儀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呢。
「神父,接下來的遊戲就拜託你了」
在一個屋頂之上,昨天那位司儀將手中的書信交與了剛從天牢里逃出來的神父。
「放心吧,我可是會給他們來場不一樣的遊戲呢,虛」
「希望是吧,不知道這次遊戲的邀請函發給誰呢」
「王上吧,我打算以王上作為籌碼」
「你竟然要拿王上作為籌碼,膽子還真是大啊」
「哈哈,謝謝誇獎,只不過我可是會讓這場遊戲變得很精彩呢,而且比你昨日的遊戲還要精彩呢」
「哈哈,這我可是要拭目以待了」
而此時的天空也變得黑蒙蒙的,而此時雨悄悄的滴落在他們的身上,只不過雨天下面的街道還真是美麗啊。
「下雨了是嗎」
其實他還是喜歡下雨的,只不過他總感覺這場雨的背後似乎有場陰謀在直指著自己,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討厭。
此時他電腦上突然有人給他發了封郵件,白羽看見這個寄郵件的人是匿名者。
他點開這郵件,他的眉頭還是皺起,而郵件上面並沒有多少的字,但這封郵件的每個字都自己都有著深深的威脅意味。
「果然還是針對著我是嗎」
白羽依靠在椅子上,他微微的放鬆著眼皮,至於郵件上發的不多,就是四個字,但卻是字跡鮮紅的四個字——遊戲開始。
在那家名為零的咖啡店裡,夜靜還是跟往常那樣在櫃檯上泡著咖啡,而此時一名郵差將一份信件交給夜靜,而寄件人則是以匿名的方式給夜靜。
她拆開信件,皺著眉頭,而與此同時那家醫院裡,蕭苓同樣也收到了一封匿名者寄過來的信件。
「可惡那些人敢動白羽一根汗毛」
白婉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憤怒的將信狠狠地甩在地上,不斷的咒罵著什麼。
「奇怪,白羽哥哥呢」
妃莉婭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白羽的身影,而笑天樂也是比較著急的尋找著白羽,因為在今天白羽突然消失,這讓天庭組織的人尋遍了整個魔都,都沒有找到白羽。
而且不僅如此,雪惠理和艾菲爾也在和白羽的同一個時間段相繼的失蹤。
妃莉婭回到房間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放了封不知名的信件,她拆開雖說她身居在國外,但對於些簡單的漢字,她大致還能了解一點點,至於上面的寫的也很簡單。
「愛麗絲遊戲之二,如果有膽量的話,那就到翡翠大廈來玩這場死亡的遊戲吧,至於獎品的話,那就是前玄鏡司探員白羽吧」
而與此同時的玄鏡司首尊辦公室,白淵看著這封信件,久久不能寧靜。
「還是我去,雖說不知道那些傢伙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