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閉上你的鳥嘴
兩邊誘人的美色像洛列萊女巫的歌聲般,發出著誘人的邀請,撓得李拾心裡怦怦直跳。
「就沖這個,我前面十七年就白活了!」李拾心道,他只感覺心裡痒痒的,幾乎有些控制不了了。
看了忍不了,不看總行了吧?
李拾乾脆閉上了眼睛,誰都不看。
等等,怎麼好香!難道這就是二師父常說的女人體香?
山裡女人不知道打扮,李拾也從來沒聞過香水味。
而李拾第一次聞到那誘人的味道,有些坐不住了,那淡淡的氣味只瞬間沁入心窩,李拾舔了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氣。
香,太香了!
「色狼!」
一個不友好的聲音傳進耳朵,李拾驚醒過來,只見那冰山美女正一臉憤怒的望著他。
「大姐,你褲子比我內褲還短,到底是誰色狼?我為了不被你引誘了,我把眼睛都閉上了!」
李拾撇撇嘴,一臉冤屈的說道。
嘴上雖然這麼說,眼睛卻老實地又忍不住在冰山美女玉腿上掃了兩眼。
「你以為閉上眼睛就不是色狼了?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在吸鼻子了,你這個變態!」
冰山美女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把剛剛李拾的舉動大聲說了出來。
她感覺今天真是道了血霉了,剛逃過追殺,又遇到了這個大色狼!
「這麼香,我難道聞聞都有錯嗎!」李拾挺起胸膛,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乾脆猥瑣地湊過去吸溜了一下鼻子說道:「哎呀,你身上怎麼一股蘿蔔條子味啊,不好聞,還是這個大姐姐身上香一些!」
「表姐,你看他那樣!」
冰山美女被李拾氣得跺腳。
她身上噴的可是限量版的香奈爾五月玫瑰,竟然被這個土包子說成了蘿蔔條子味。
少婦搖頭微微笑了笑,道:「夢琳,別和他較勁了,再過二十分鐘靜海市就到了。」
沈夢琳瞪了李拾一眼,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去。
路途之中也沒什麼事做,李拾窮極無聊之下從他那個綠皮包里拿出一張用報紙包著的略微有些泛黃的相片,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張相片欣賞起來。
相片上是一個光著屁股的女童,李拾捧著照片似乎在思考什麼。
」你個變態,拿著張這樣的照片在看什麼?」
冰山美女怒嗔。
如果這是在靜海市,她絕對要找幾個人把李拾臭打一頓,這個變態竟然拿著一張不到一歲的小女孩的luo照在這盯半天,簡直就是變態中的變態。
李拾聳了聳肩道:「這是我老婆的小時后的照片啊,你看她小時后長得多水靈,屁股上還長了一顆痣,真可愛,長大后一定是個大美女!」
「你沒見過你老婆?」冰山美女蹙眉問。
「是啊,沒見過。」李拾點點頭。
冰山美女冷笑道:「你怎麼知道你那個所謂的老婆會嫁給你這個土包子?」
「你是傻子嗎?」李拾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我們是指腹為婚,更何況,我們是師姐弟,她不嫁給我難道還便宜外人啊?」
冰山美女聽到這番言論,氣的七竅生煙,心裡蹦出一句初中課本上常說的的話:吃人的封建禮教。
上輩子是得造多大的孽這輩子才會被老天罰這輩子嫁給這樣一個土包子當老婆啊!
冰山美女身體下意識的往邊上靠,她越發對這個土包子感到厭惡至極,對和這樣的土包子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都感到噁心。
車廂里沉默了良久,過了一分鐘,李拾眼珠子一轉,忽然又問:「美女姐姐,你有病吧?」
冰山美女一直壓抑著的怒火終於爆發了:「你才有病呢!」
「現在的美女都這麼火爆脾氣嗎?」李拾搖搖頭嘆氣道:」最近幾天晚上手腳發冷得越來越嚴重了吧?「
愣了許久,冰山美女眼神忽然變得非常奇怪,上下打量著李拾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李拾嘻嘻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個醫生。」
要是擱剛才,冰山美女肯定又要挖苦嘲諷李拾了,但現在,她卻被李拾唬住了,自己從小一直有夜晚手腳發冷的癥狀,只不過最近幾天愈發嚴重了,她不明白李拾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有什麼治療方法嗎?」冰山美女咬了咬嘴唇問。
李拾認真說道:「治療方法倒是很簡單,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流氓!無恥!下流!」倒吸一口氣,冰山美女嘴裡擠出一連串的罵語。
她看李拾的眼神愈發氣憤,恨不得把這個無恥之徒撕成碎片!
這世上哪有這麼厚臉皮的人啊!
冰山美女一字一字地說了一句:「閉上你的鳥嘴!」
「我沒說錯啊!」
李拾無奈地攤攤手,這個美女是天生寒脈,而自己的血液中含有紅龍之血,如果和自己睡一晚,這個美女立馬就能痊癒。
撓了撓腦袋,他又好心提醒了一句:「要是不和我睡,我怕你活不過二十五歲。」
「無恥!」冰山美女氣的牙根痒痒,大聲喊了起來:「司機停車!停車!」
司機無奈道:「小姐,現在咱們還沒逃過危險,停車萬一出事就不好了!」
冰山美女踢了駕駛座一腳怒道:「不把這個流氓趕下去,我就不坐了!」
「夢琳,別胡來啊,萬一又遇到那些歹徒就壞事了!」少婦也好心相勸,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到達市裡,而不是和一個鄉下小子鬥氣。
「現在必須要把這個流氓趕下去!就算落到那些歹徒手裡,也比和這個流氓坐到一起好!」
沈夢琳一邊說著,高跟鞋往駕駛座上使勁踢。
她已經鐵了心,必須要把這個混蛋趕下去,她簡直不願再和這樣的人渣在一起多待一分鐘。
她又一字一字認真地補了一句:「他不下去,就我下去!」
司機嘆息一聲,暗道這個小姐太任性了,自己也只好順著她來。
汽車終於在一個轉彎前緩緩停下,沈夢琳打開車門自己先走下車,冷冷瞪著李拾。
司機轉過頭來看著李拾:「你下去吧。」
李拾輕輕嘆息一聲。
師父還叫我不要隨便給人使用紅龍精血治療呢,給你治療你倒不願意了。
他走下車,又冷不丁提醒了一句:「等你後悔了再來找我吧,不過到時候治療就要收費了啊!」
「神經病!」沈夢琳咬牙切齒道,鑽進車裡,「砰」一聲用力把門給摔上。
汽車緩緩開動,李拾看著車尾燈越來越遠,無奈的搖頭。
車行了兩百多米,忽然只聽到「噗」一聲悶響,接著便是長長的「嘶嘶嘶」的聲音,司機大驚失色,這是輪胎爆胎了啊,而前面就是一個大轉彎,一個控制不好就得摔下懸崖。
一腳剎車踩到底,手裡的方向盤飛速的旋轉,汽車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少婦忙問道,這時候車出事可就太危險了。
「他奶奶的,輪胎爆了!。」司機一拳打在方向盤上罵道。
這破車,關鍵時刻就出問題了!
還好自己後備箱里還有個輪胎,他趕緊下車去換輪胎。
司機剛打開後備箱,忽然一跟冰涼的鋼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轉過頭一看,只見十幾個拿著刀棍的大漢從草叢中魚貫而出,嚇得他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大哥,別殺我,我……我就是個司機而已,我不是沈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