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力是什麼?

第七章 外力是什麼?

普洱回頭看去,只見黎向日和羅雲站在屋頂上,原來黎向日和羅雲碰巧在附近酒館住宿,聽到打鬥聲剛趕過來。普洱以為他們真的是援軍,冷笑一聲道:「呵呵,抓我一個小毛賊竟讓禁衛軍的人都出動了,看來我名氣真大呀!」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想著脫身之法。

羅雲大罵一聲:「臭名昭著,你這等鼠輩,人人得而株之。」說著便沖了下來,普洱一邊提防是否還有埋伏一邊思索:「這也太小看我了,區區兩個禁衛軍就想抓住我。」

普洱拉開架勢右手握刀,只等羅雲過來,只見羅雲甩出背後的木盒,從裡面抽出三尺見長的方天畫戟,抓住尾端使勁一甩那兵器又伸長了近三尺。普洱一愣,這可是上陣斗將用的兵器,怎麼用在禁衛軍的手裡,難道對手是個將軍,可是看年齡亦不過十五六歲。

羅雲豈能給他這麼多的思考時間,畫戟已經批頭砍了下來,普洱揮刀格擋,「噹」兵器相撞碰出火花,普洱向後滑了一段距離只覺得手臂發麻,刀差點就脫手飛了出去,不等普洱回過神了,羅雲第二招又砍了下來,普洱忙換左手拿刀,右手拖住刀背,將內力運上刀身。「噹」又一聲,普洱腳下的青石板開裂,一陣寒光四散開去。普洱雖擋住了第二擊,但是自己也差不多耗盡了體力,倘若對手再來一擊,自己肯定就廢了。

只是他不知道羅雲這兩招也用盡了全身力氣,之後再也使不出剛才的攻勢了。黎向日見狀將手中的扇子甩出飛向普洱,普洱這種人早已練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急忙揮刀去擋,卻怎麼也擋不住,刀脫手而出,胸口被扇子劃出一道血口,普洱一手捂住傷口,一邊說:「哼,老子我今天不走運,被你們二位給算計了,這仇我一定會報的,說完轉身跳上屋頂消失了。」

羅雲正要追趕,黎向日制止道:「別追,那東西心眼多著呢,提防有詐,今日算是摸清了他的實力,日後還有機會,何況我們還有其他任務。」

羅雲應了一聲,撿起木盒,將兵器收了進去。

這也就是普洱這段時間銷聲匿跡的原因。

時間回到現在,任蕭從酒館帶回了鋒尚,早有人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任蕭。一籌莫展的任蕭知道,如果自己還不能及時處理普洱這件事情那就太對不起鋒老爺子了。

鋒尚酒醒之後也悶悶不樂,一是因為沒有抓到普洱,自己卻說了大話,二是自己使出了看家本領也未能佔到羅雲一絲的便宜。兩兄弟各懷心事垂頭喪氣。

又過了兩天,任蕭和鋒尚親自帶隊在街上巡邏,突然一個捕快跑了過來神情慌張的說:「頭兒,普洱……普洱死了!」

「什麼?」

任蕭一時竟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捕快喘了口氣說:「真的是,普洱死了!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馬大哥在那裡守著,讓我急忙來找你。」任蕭這才確保自己沒有聽錯。

鋒尚嘆了口氣說:「果然,我們技不如人呀!」任蕭也顧不上理睬他,對手下說:「帶路,馬上去看看。」

很快,任蕭等人就來到了城牆腳下的一口枯井旁邊,只見馬龍已經讓人保護好了現場,圍觀的百姓被趕到一邊。

不等任蕭靠近,就聽到百姓中有人道:「真是老天爺開眼呀!這天殺的終於遭報應了!」馬上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呢!這畜生早該如此了,呸!」任蕭卻沒有太多精力去理會這些閑言碎語,馬龍見任蕭來了立刻迎了上來。

任蕭開門見山道:「有什麼線索嗎?什麼人乾的?」馬龍一拱手道:「看不出兇手是誰,但是他好像是被燒死的。」鋒尚徑直走向屍體,看了看被燒焦的普洱,思索了一番道:「奇怪,既然是被燒死的,那為何衣服卻完好無損?」馬龍一摸後腦勺說:「我也是這麼懷疑的,你說會不會是原來的衣服燒沒了,然後兇手又給他穿了一件?」話沒說完,馬龍就覺得自己的猜測太過荒唐,但是確實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任蕭質疑道:「會不會是酒館那兩個人乾的?」鋒尚站起來一口回絕道:「不可能,和我交手的那個顯然是不會使用這類外力的。」但是一想到對方還有同夥,鋒尚又陷入沉思。

「外力?你說的這是什麼東西?」任蕭好奇的問道,鋒尚摸了摸下巴說:「其實,我也只是聽父親說過,那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很少有人能練成,如果有人練成,那麼這人就能將一種自然的力量融為己用,你看,這普洱顯然是被火燒死,但是衣服卻沒有被燒壞,我們可以根據他衣服上打鬥的痕迹判斷出,他死的時候穿的就是這件衣服,所以我猜測殺死普洱的人肯定會使用火這種能力,也只有這樣才能忽略衣服直接攻擊肉體。」

任蕭聽得目瞪口呆,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些東西。任蕭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繼續問道:「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鋒尚想了一下說:「我覺得還是先找一下我父親,問問他有什麼看法,這件事已經遠遠超出了你我的能力範圍。」

任蕭點了點頭,心裡卻想:「這世界太神奇了,太有意思了!」

當下便讓人把普洱的屍體抬回了衙門,併發出告示向百姓說明普洱已死。

人群中,羅雲與黎向日壓低了草帽,匆匆離開了現場。

當晚,任蕭和鋒尚又檢查了一遍屍體,依舊毫無進展。次日清晨兩人便急忙趕回了鋒尚家。

剛進家門,鋒尚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管家見鋒尚回來了,先是一愣,便急忙去通知鋒老爺子。鋒尚暗自思索:「難道是我久不出門,如今一出門就覺得家裡陌生了嗎?」任蕭卻沒有察覺到自己兄弟的這些想法。

「你怎麼回來了?」尹夫人見到鋒尚先是吃了一驚,反倒是鋒尚因為心裡有事,沒有察覺到母親臉上稍縱即逝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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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是蓬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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