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隨心怎欲
已經熟悉並且麻木了現在沮喪模樣,被拋棄也好,拋棄也好,好像都已經不再重要,能在第二天安然起床上班就足夠了。可能真的是年齡大了就會想好多,就跟掌紋上事業線一樣,從長細到短粗所發生的那些改變已經好是令人沮喪。傻笑一下說,我現在的就跟從前在幼兒園幻想那樣,沒有出息被規劃好,而現在那些被全部實現,僅僅只是有所比教師大的房子而已。
對待同一件事情,琢磨的越透徹越是覺得陌生,開始逃避,開始分歧,全都變了對吧?等到有一天文件夾里的文章到100篇的時候,我不知是否還會繼續寫下去,但我知道對於一年四季點點滴滴改變將會了解的更加透徹。
面對著大海的時候我就會想,對面那個國家會不會更好些,想過多少次已經忘了,反正也不會有人來偷偷告訴我答案,反正永遠都是自我世界的主角。
應該也會有好多人來說我所描繪的一切都很是虛假,可又有什麼是真呢?每天看看新聞中那些驚奇事件,要麼感嘆,要麼傻笑,反正都是沒有在你身邊發生過的,反正都是吸引眼球的標題,而標題有好多都是小編玩的標題黨,流量至上,人家也只是為了生活,都不容易,就跟你為了泡第二個妞所說的謊話沒有什麼區別。
面對背後不斷有人操控的市場,那些善言都是在說給未經人事的學生聽,我無數次看著那些成功案例躺在床上想象,是不是只要努力些便可以成功,走上家人所描繪的人生巔峰,後來看著自己那些固執,也看到上級那些老套方式,只得深深嘆一口氣,假裝深沉閉上眼睛,好讓委屈的眼淚不那麼輕易留下來。
比起眾人所需的熱情,我需要的從來都是沮喪,手腕處已經布滿了略硬的繭子,手指敲打出來的文字好像有太多並不是隨著意識而敲打出來的,可每天必須完成給自己定製的字數,哪怕打到手抽筋,哪怕屁股麻的已經失去知覺,反正在沒有成功之前,每刻都是開始。
每次去書店的時候都會想一個問題,每天究竟有多少本書在印刷場流出進入到這裡,而我的努力最後能否也會在這裡有一席之地,很是懷疑,要知道現在每個人都可以花錢出書的,或是你可以花錢讓寫手幫你完成,以自己名義去出版,每個城市最不缺少的就是有錢人了,你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百萬車子就是最好案例。就跟單曲榜上那一首首並不怎麼好聽甚至噁心的音樂一樣,只要交易到位了,就定有一席之地。
人生很簡單,這個道理我從未想過,只是愛情可以很簡單我想過好多次,卻始終都不明白為何可以比朋友間還容易相處的關係,在時間久了之後會搞得一塌糊塗,不過也罷了,分的分,找的找,總還是會如此繼續下去的,不讓呢,有幾個人真的會為愛自殺啊。
聽著電音歌曲,嘴裡哼著斷斷續續曲調,穿梭在一天當中最漫長的上午,隨旋律搖晃腦袋,感覺這個世界也在跟隨著做同樣動作,還有前面那個穿著超短裙的提著包包女孩,她每走一步裙擺也在隨著臀部起舞,我就這樣盯著,尾隨著,會不會被她發現臭罵色狼。很是任性的想要上去搭訕,卻在餐廳門口停住,那個等她吃飯的男人很衰,衰的我很想上前將他一腳踹到旁邊,不過人家旁邊那輛法拉利卻很是惹眼,果然細嫩天鵝肉都是被癩蛤蟆吃了。
失去靈魂般的身體向前慢悠悠逛著,拿起手機那麼多電話都不知道打給誰能將她叫出來打發我的失落感,心裡暗想著這頹廢社會裡,果然還是老薑比較好點,只是不知道我四十以後有沒有左擁右抱的能力,天啊,想想就覺得好是刺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說小點,我很想知道在這座城市當時有多少跟我一樣抑制著本性而活下去的人群,會不會有一半之多?那究竟為何會這樣?該怎麼改變才能擺脫像是早已經被設定好的這一切。愛人,家人,朋友,我在他們眼裡的存在好似所有一切都已經被定義般,不論多想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在沒有成績的情況下,好像都沒有任何說明的意義。
處於這種上不上下不下位置時,有多無奈,說白了就是一直很想尖叫出來發泄,結果卻是剛到喉嚨時就被面子問題而壓制住再深深咽下去,再說白點就是你喝一口水嗆著了嗓子痛痛的感覺,警告自己定要儘快從這種氛圍里跳出去,卻發現已經像是被拴著鐵鏈的小狗狗,再怎麼蹦躂也是個笑話。
未來還有漫長的路要走,告訴自己不能再勉強寫出些太過於悲傷文字出來,倘若被孩子們看到會是有多不好,可是除了這些真的已經不知道此時此刻想到那些事情能是我的情緒瞬間愉悅起來,雅琴跟我說過,你先要學會無動於衷,之後要很適應它才會讓自己不再受傷。但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我想躺在你身邊」這句話,有些關係,抽象點來說就是比螞蟻巢穴還要擁擠的存在,一旦你試圖在其中搞什麼不同便會被排斥在外。
時間是一劑多麼狠毒的藥丸,讓我們之間友誼在逐漸淡化,到現在一年沒打一個電話,我知道自己還很是留戀該死友誼上的餘溫,想想當時高尚的認為只要做朋友就能互陪對方一輩子,就覺得很是噁心。淡,太淡了,感情太淡了,彼此之間就跟沒有出現過一樣,起碼在她眼裡應該就是這樣。我後悔了,後悔當時沒有表白,反正覺得有感情的在一起纏綿過,就不會忘了對方。
最終,猶如落入沙碩中的鑽石,再也不會在人撿起來般絕望,那句「可以幫我點跟煙嗎?」成為了目前為止最想重溫的一句問候。
她在正凋零的夢裡漸漸身影單薄,失去色彩,直到空無一物的漆黑,醒在黑夜安靜凌晨,所有一切都消失了。說真的,與其相信男女之間有單純友誼,倒不如相信街頭上再也沒有媽媽桑。
去參加同事聚會,舉杯打圈到第四輪的時候,感覺身體像是要死的前一刻般難受,每天不鍛煉身體的我早就虛弱到了難以在床上撐幾回合地步。此刻精疲力竭過完24小時後會發現腦海根本就是一片狼藉,都會在這個時候安慰自己,終會熬過去的,只需再堅持一下就行,一熬就是三年過完,外表看上去是還跟原來一樣堅強,說話的語氣也逐漸成熟,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成熟是因為掩飾毫無是處的自己。
不過又怎麼樣,身在如此不堪現實中,也只有在泛濫白日夢當中乞討漂浮在雲層中的緩慢感。你看不清車燈打在眼角中的影子,倘若還有人會站在我身前去遮擋。將芒果與香煙混合在一起成形了與她最符合的味道,一口一口吸著,感受輕飄飄身體,抱著我靈魂不斷升溫的她,已經成為像惡魔般存在,折磨著我。
哪裡能做到所有事情都如意,吐出來的煙圈是魂魄抽離去來圍繞在你身邊嘲笑著你,倘若有一天,所有人不再用虛偽笑容來敷衍我,才會讓我覺得奇怪。因為怕黑所以總希望有點光亮在身邊陪伴著。因為太容易被感動所以幻想著下眼睫毛有吸逝眼淚功能好讓我看上去什麼時候都那麼冷酷。因為極度害怕失望所以祈禱每次電話撥打出去對方可以滑動接聽。因為所以。全都是內心最柔弱那一面,他們都說想要成熟就要將這些全都抹殺掉。是的,抹殺掉。將來好想拍一段微視頻,畫面里,在餐廳竭力嘶吼的你被所有人無視,多麼直接,好過所有人都轉過都來看熱鬧而無視。
情好像是一條直行最終會向兩邊滲透的必經路。後來我知道了女大學生之所以會喜歡有錢的老男人是因為安全感。還知道了出軌並不是你不夠優秀而是在她接觸了你的朋友圈之後覺得你周遭人更加優秀。一半淚水一半歡笑而鑄造成為的情,有時候真的好是容易被匠人失手錘斷。
從去年的緩慢行走到幾年的不停奔跑,不僅僅是將握著的手不放就能成真的。
可否見過被濃重霧氣包圍的玫瑰有多美,七彩玫瑰融化后的色彩直擊眼球撼動心靈。被火花燃燒的紅色玫瑰有多烈,像不像是將一份由愛堆積而成的墓穴被轟炸時候鏡像。真與幻完美結合是為了讓什麼人看清光與影的假想?將車子開過紅燈策馬躍向懸崖的假想。那些嚮往那隔著瘋狂一把卻被現實逼進死胡同人群像不像被困后溫馴的兔子,早已經沒有站起來去抗爭力氣,好是可憐,是不是就等待著軀體老去后埋進墳墓。
液晶屏幕的煥耀,億燈洪亮的皓耀,繁星之顛的焯耀,有多少不朽的烈魂在守護著我們,而我們青春滾燙的熱血完全有震斗大地之力。
可否想過跟上一秒的自己一刀兩斷,用能蹦能跳的軀體去遠走天涯,當我看到身邊的朋友一人穿梭於大峽谷失聯后重生時,才發現並不是錢與時間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勇氣去跟青春打招呼的膽氣。
邁入車子,啟動引擎,踩下油門,駛出高樓大廈去吧!在城市裡呆久了難免思維會受到局限性困擾,飛馳在車輪壓起陣陣灰塵的土地上,將所有未完成的遺憾全都留在車子幻影當下,我知道沒有什麼能阻擋你做出這些,只有墨守成規將你束縛在屋檐下的不存在的緊箍咒,你覺得呢?是否覺得已經到時間撕下掛帶已久,久到疲憊的面具。
路途漫漫,再也沒有了任何忌憚,隨心所欲享受熱風帶來的涼爽,車子的形式速度可以突破常規,沒有交警,沒行人,更沒有那些碰瓷的老人,倘若能撞死只野兔還能享受美味的晚餐。對了,我想開著老得行駛在路上有顛簸感的老車,最好能老過我的年齡。
若還能有你陪伴在副駕駛位置,那時候的我們會不會有馬上去領結婚證衝動,你知道我早就期待那天好久,久到就算你離開還時常會在夢裡將次經歷。
你知道我是那個可以為你坦承到可以踏入地獄的人,或許,或許就是因為你太清楚了,才覺得缺少了點壞男人才有的氣質,才丟下穿著破舊襯衫的我,再次踏上新的旅程。愛是自由的,你愛的是自由的,我卻在這其中將自己用麻繩一圈圈捆綁起來,成為死結,最後整得一團糟糕的同時,還無法解開繩索放過自己。
你可知是我一生難以忘懷的摯愛,這份念想還猶如追求你時候的那份熱情,難以改變,那段為你虛擲光陰的那段時光成為了懷念至今都難以將點滴忘記的舉動。而顯得我們轉身背道而馳越離越遠,但我只是在想會不會繞完地球一圈后再相見。
我總是跟酒們說愛是有保質期的,趁著還沒有過早點揮霍,免得將來後來。可你舉手投足間的動作是我永遠都看不夠的,世間爛詞根本就形容不出你的美,我還想跟你再纏綿到沒有力氣再動彈的夜。
這些束手無策的畫面,一幕一幕接踵而至湧向指尖,誰能為我編寫一首滿意搖籃曲,即便認識那麼多製作人,卻感覺他們全都不了解我所想表達的細膩心聲,那些微妙變化瞬間,我感覺正在逐漸支離破碎中,越來越不牢固,遲早有一天會徹底四崩五烈。我想表達的是還想與你在明年春天見面,我想表達的是可以與你24小時不間斷暢談,我想表達的是在感情中你給予了我身為一個男人該有的成長。我們再也不見。
我們臉色抑鬱向前奔走,悲憤全都成黑色烙印至雙腳刻於地面,戴上被眼淚浸泡過的鏡片會發現,原來整座城市都已被次所包圍,這一切都是從熱情衰退那刻開始的。
生命應該是凌駕於規則之上本為零的冒險,為何我這麼想,卻在與奄奄一息的自己說你好,靈魂盡頭正在逐漸逼近的弧度,讓人能察覺到的不僅僅是恐懼,還有未曾打破停泄在空中遊走的劇情。迷路孩子在漆黑街道叫囂著世道不公,天際日蝕景象似要附和尖叫來吞噬整個球體,多少被埋藏起來的力量在等待著大自然重新構建,等待復活過來締造另一個時代。
如果有天風暴來臨,我想屹立在它的最中心,好讓它帶我去出去兜兜風。所有國度都有它醜陋的一面,如果能將這些全都席捲而走。
現在跟那些人說抱歉是否有些為時過晚,撿起落地幾篇楓葉,夾在被黑色墨水沾濕的筆記本裡面,我知道抱歉的話誰都會說,怎樣才能誠懇跟每個人訴說是困擾我許久的難題,彷彿已經無解。它是將會帶我走向深淵邊緣,恐懼跟痛苦猶然而至伴隨,清醒的同時摻加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最後如同褐色火焰般將一切燃盡,了無生息。你應該知道有些遊戲是必輸的,可你還是在不停加大著賭注,盲目到了最後陷入混亂地步時也沒有後悔。即便真的到了所謂的萬劫不復地步時,也要清醒的站穩,既然這種方式已經是死路了,那就換種方式,哪怕極端,但在現實面前,每次退步對於逼近著來說,都是一種得寸進尺的讓步。
儘力收拾完自己拋下的爛攤后,用色彩去將空中那片藍天替換,別忘了暴雨的傾盆是為了迎接彩虹的存在。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可以重整旗鼓去向著新的山峰逼急,這世界從來都不存在一成不變定律,只要你拼盡全力去嘗試了,就算失眠了,也不會再擔心夜深得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