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與你相遇
最近萌生了一種「年紀越大越喜歡粉色」的想法,這原本該是發生時女孩身上的事情,在我這個不能說是大老爺們,用男孩更適合的暖男身上。
什麼?當然不是人命幣!是衣服,背景,以及生活中的一些所用物品。朋友笑話我說是到了春天的高潮期,開始跟動物一樣的發春了,我聳聳肩無所謂的回了他一句「好像你不是動物似的。」算是默認了,期待碰到一位能撩我的女孩。
老闆打電話過來讓寫策劃案的時候,我的態度是不情願的,明明就在度假期間,搞什麼工作,在掛斷電話之後我還是乖乖打開筆記本開始了與漫長無聊的編寫過程。只是覺得心不甘情不願沒有誠意寫出來的東西,應該會挺垃圾的。但總要以完成任務為主導去敷衍上司的套路,不知道該說是我習慣還是他習慣了。
最近萌生了一種「年紀越大越喜歡粉色」的想法,這原本該是發生時女孩身上的事情,在我這個不能說是大老爺們,用男孩更適合的暖男身上。
什麼?當然不是人命幣!是衣服,背景,以及生活中的一些所用物品。朋友笑話我說是到了春天的高潮期,開始跟動物一樣的發春了,我聳聳肩無所謂的回了他一句「好像你不是動物似的。」算是默認了,期待碰到一位能撩我的女孩。
老闆打電話過來讓寫策劃案的時候,我的態度是不情願的,明明就在度假期間,搞什麼工作,在掛斷電話之後我還是乖乖打開筆記本開始了與漫長無聊的編寫過程。只是覺得心不甘情不願沒有誠意寫出來的東西,應該會挺垃圾的。但總要以完成任務為主導去敷衍上司的套路,不知道該說是我習慣還是他習慣了。
可能大多數人都會對自己完成的作品有成就感,而我卻是屬於那種再也不想去翻看第二遍的人,會覺得越看越爛,哪怕是建立在領導非常喜歡上的。因為我知道把文檔拖給領導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不再是我的作品,是領導展現給高層,高層展現給大眾的。
似乎從14年失戀寫第一本開始,就已經註定將來會走上一條靠文字吃飯的道路。當時寫的總體感覺挺輕鬆挺完美的,但在發送到17K網站之後,面臨的卻是無人問津。便用當時為數不多的生活費在網上買了寫量,看著用幾萬到幾十萬的人,才有了些自欺欺人的成就感,但最終還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在寫到第四十多章的時候,我選擇了向現實妥協。
那一個個鮮明被我創造的鮮明角色(其實主角就是以我自己悲慘經歷為引導的)全都悶死在了命運慘烈的網路夾縫裡,當時將內容發給前女友看的時候,從她回復字數的速度就能看出她有憤怒,整體意思大概就是,分手是你提的,現在你有病啊跑到網上去散布自己有多可憐,你前女友我現在很性福,對,就是「性福」,還跟背的男人床上賴著呢,別沒有瞎造言了,OK!
還記得當時的我連捏碎手機的心情都有了,聊到後來開始互懟起來,最後直接將彼此拉進黑名單,至此,我便絕筆,沒有再寫下去。明明寫是一件很有前途很引人為傲的事情,最後卻以憤怒而潦草收場。
相信對於絕大數人來說,都會覺得創作是一種煎熬。然後用所有悲憤去換去讀者們的認同,不知該說是一種能力還是什麼。只是如果真的能用故事去換酒喝的話,那我應該可以夜夜醉生夢死。
人們都說踮起腳尖能聞到更加新鮮一點空氣,在廣場上是這樣,在房頂上還會這樣,便開始想什麼是不是自己長得太挫了些,才導致好多時候都僅僅只是路過了重要人的人生。我很佩服那些犧牲自己哭得鼻涕直流到嘴裡還說著成全人家穿破鞋的男人,自己女人出軌被別的男人按倒在床上了,你還以成全人家委屈態度去符合了分手,這並不是電影中看到的高尚,也不是中說到的悲歡,而是自己太窩囊。
生活不僅僅只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假象,它的具體演算法在對的背後還有很多種,科學都無法否認那些是錯的,所以我一直都認為很多事情以反常態方式去解決,可能結果會更加完美一些。脫離常規人思維,是戰場最致命的。
就像我總是感覺在枯萎到黃還那麼有水分是葉子是最真實最美的,在我第一次看到這鏡像的時候,以為那片葉子早就乾枯了,用手去捏它捏它的小枝丫,在掌心觸碰到它葉子的時候,感覺還是嫩嫩的,甚至比那些綠色的更加有活力。
當我躲在好多當事人觸及不到的地方為她們書寫自己人生時,從未想過此刻他們的境遇,是好是壞還是什麼,都已經逃出了書寫好的結局。你說,我說,她說。三者之間互相結合多少不為人知,是只有過去的我們才知曉,畢竟結局是可以偽造,所有真實都是建立在不真實基礎上的。
我能想到最實際重溫方式就是將車子在深夜開到最快速度一遍遍在區域里旋轉著,直到思維徹底被困意打濕,直到覺得麻木到不想再開下去后,將車子停下來,腦袋輕飄飄,想憶起的畫面自然而然像演出般一幕幕浮現出來,喜悅淚水流得那麼真實,好似能成癮。
而這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卻依然記得那麼清晰,如同皮膚上被雕刻了醒目的紋身一樣,用指尖輕觸還是會有疼痛感,而這種疼痛是那樣的讓人享受,痛得讓人笑了,笑得像是瘋了,誰又能懂。
人生被三個無常所捆綁著,要麼浪到分不清東南西北,要麼平淡的能狠狠扇一年後自己一巴掌,再要麼無助到卧病不起。我拚命嚮往嚮往著第一個要麼,卻一直都在第二三個要麼裡面徘徊著看,始終都看不到第一個要麼。人生從為我們強行設定了從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一天開始,就做好了選擇,只有少數幾人能得以改變,好是悲哀。
其實我也沒有那麼能喝酒,連喝三天後的胃也會好是難受。對待分手也一樣,想用不在乎的態度讓自己將那些看淡,每次分手被孤獨包圍的感覺,真的好是可怕。生活中點滴小事都在證明著我那超常人洒脫與任性,這樣不好,其實都知道,只是不知在何時成形的世界觀告訴我說,你想好活得好,無非就是在別人傷害你之前先將別人傷害了。
媽媽問過我一個問題,如果你現在從公司辭職了,還會重新找到比著更好而工作嗎?我先說了能,又說了不能。說能是因為我知道離開這家公司去另一個公司肯定會有跨越性成長,說不能是因為懶惰,現在每天上班太輕鬆了,輕鬆到我敢肯定性認為未來不會再次遇到。一向愛冒險的我在這個時候膽怯了,失去自主性。
離開了家裡,沒有媽媽說你應該穿厚些,不要只在乎表面上的虛榮,結果晚上生病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到凌晨。我好像從來沒有反思過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拼死拼活闖了這麼多年了,最終卻只換得遍體鱗傷來收場,你呢?是否也跟我一樣?或是像看可憐蟲一樣嘲笑著我的遭遇,其實都好,誰在這世間沒多少煩惱,能換無數種人格來讀取一個的悲哀,算不上說不太妙。
旁邊的富人區里被泳池和別墅所覆蓋,那一杯杯冒著寒氣的究竟在夏天顯得格外矚目,我奢望著能跟依靠在那裡的女孩談笑風生,卻之能嘆口氣轉身摔碎了自己手中的咖啡杯,遙不可及的概念應該就是不在乎的埋藏在指尖最深處。雖然知道只有傻瓜才會一直沉淪於不切實際的幻想,可面對當下猶如兩個世界最赤裸對比,很難讓人去將固執的迷戀轉換為努力前行。
破碎在地上的一瓣一瓣玻璃片只會展現無能,笑容再也不會重新掛會臉上來偽裝憂鬱,我試著欺騙自己說自己過得就是最好人生,將房間音響調至最大,到煩惱被人聲刺破的那刻,癱坐在地方感受陽光曬進瞳孔。活著的感覺是那樣真實,真實到最後意志被改變也無法追隨上流逝的光陰。
可我真的已經沒有讓時光倒流的力氣,害怕再一次失敗面對的將會是殘忍自責。外面的街頭上有太多陳年舊事被殘影點點覆蓋形成軌道,若憶起,便會如果旋律般慢慢播放著,未曾有過改變。
像孩童般貪歡,不屑於迎合人意。反正已經感受不到已經迷失掉的那部分自我,一張一合的嘴巴在試圖為誰演場啞劇,好讓試圖吞噬我的恐懼徹底銷毀。
有誰知道抹乾的淚水最終會飄向哪裡?當雨滴掉入湖泊后應該會被魚兒們爭先吞去。我盡量將所要描述的話語用有趣方式展現,卻不知道這樣的方式是否是在取悅自己。那些荒廢掉的時間都流向了哪裡?我追隨著初心奔赴到了二十五歲的年齡,然後數著天數向著不認命的二十六歲直奔而去。
這是其中已經數次忘記昨天那個自己,會在電梯里想別人開口與我對話前,是不是心甘情願。會在高檔場合裝作是可以壓倒所有人的帶有玩世不恭的高富帥,以此來迎接更多的視線。會在親戚面前裝作始終都還是小時候的那個乖寶寶,來騙取內心缺失的溺愛。這一切都真實嗎?鏡子的那個人真實嗎?試圖冷靜下來解剖,卻變得更加麻木。
請告訴我,如何才能越過陰暗處的百丈懸崖,前往對面鳥語花香的晴朗草原?因為感覺已經用盡了所有辦法,都難以在這裡得到夢寐以求安逸。多麼無能為力,星空中正在閃爍的星辰與大地上的暴雨顯得格格不入,他們都說這一切終將會過眼雲煙般消失,那些引以為傲的回憶也一樣,只有在丟棄中才能得到永恆。
黃昏正在將天幕緩緩拉下,旁邊空寂的泳池被吹得波動更加撩心。磷光閃現在遠處的某個角落,沒剛這個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又有一個新的生命將來,或是老去的肉體離開,不過都一樣,由始至終無人能改變的定律在一種湧現下去。
只有將所有痛苦的磨礪都經歷完,才會無痛。反正大家都這麼認為。反正課本上都是這樣寫的。反正別處的屋檐底下傳出的歡笑聲足夠震破耳膜。這些都與我無關,與你無關。
當我盯著白色天花板發獃的時候,當我只能聽到呼吸聲的時候,當下,該是多麼死寂。直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哪裡的庇護所將我收留,只是想要一個深深的擁抱去感受活著的樂趣,將所有一切都暫停片刻。
銘記於心的僅僅是立場,如夢初醒的卻成為祈求。傷口太深的時候,衝動語言便會不自覺說出口,還要這樣持續下去多久方能回歸正常生活。好像,好像最幸福的事情已經成為在網上購買了一件件的廉價商品。這是跟那個女友學的早已經忘記了,只記得當時的自己很窮,好多物品都無法幫她付款,那失望的表情,硬生生擊穿了身為男人該有的自尊。
夜更深了,都市的喧囂聲也更鬧了,我想有個家的想法,該如何去描繪才顯得貼切寫了。現在喝著啤酒弔兒郎當彷彿已經成為最大的知足,是不是有些可怕。我問方敏「眼淚會不會有流盡的那一刻。」方敏直白的回到我「到你什麼時候不在瞎眼的那一刻。」那會是什麼時候?會是在人潮里行走不再孤寂。有個電話能隨時隨地都可以撥打過去。將音響的聲音調到最大也不會有鄰居說擾民。還是,與你相遇。
算了,還是喝酒的時候多喝些,飄飄然至一個人的世界里獨舞吧。讓酒精完全將我的慾望吞噬,去創造無欲無求的第三世界,如此灌輸觀念,最後直接滲透於骨髓當中。退走了煩惱,拉入了新生,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虛無縹緲的空境之地應該才是最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