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前線戰報

正文 第9章:前線戰報

?金鑾殿中,木國皇帝高坐於龍椅之上,下方眾大臣排坐兩排,左手之排以太子為首座,右手之排以大元帥為首座,此刻殿中眾大臣正在注視著殿中唯一站立之女子,木國七公主殿下趙語柔。

木國皇帝高坐於龍椅之上,用威嚴的目光看著站於殿中的趙語柔,一言不發。

趙語柔此時正一臉淡然的站在金鑾殿中,用無畏的眼光看著正坐於金鑾殿上方龍椅中他的父皇。

只見趙語柔長發潑墨般披肩,一身潔白的服飾顯得樸素但又不失大方,精緻的臉龐在她那高貴的氣質襯托下,猶如仙子下凡一般。

殿中頓時陷入了嚴寒,四周氣溫快速的下降,流動的空氣開始變得木納,彷彿快要結成了冰。

寂靜了一會兒后

「押下去,打入黑牢。」

木皇趙旭東破開殿中的嚴寒,用充滿威嚴的聲音命令道。

「遵命~~」

青龍士兵立正,對著木皇趙旭東行禮道。

「七公主殿下,請隨我們走。」

奉命在殿中押拿趙語柔入黑牢的兩個青龍團部的彪形護衛,其中一人對著趙語柔說道。

趙語柔轉過身,毫不遲疑的向殿大門口走去,整個人平靜的行在了兩個彪形護衛的前面。

殿中的大臣有的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靜靜的坐著不發一聲。

有的大臣一臉的愁容在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高位會沒了。

有的在替七公主趙語柔所不值,不就是出面而已嘛,出面后的結局如何又不可而知,現在年紀輕輕絕世容顏只怕得落得香消玉殞了。

只有太子和大元帥一臉的擔心,想再替趙語柔求情,畢竟是自己的七妹和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七。

「父皇~~」

「閉嘴,父皇不是說了嘛,誰都不許再為叛逆女子趙語柔求情。」

太子趙啟辰剛要開口向他父皇再替七妹趙語柔求情,就被木皇趙旭東一陣訓斥。

趙語柔此刻的心情毫無無任何的可戀,也決不會後悔所做出的選擇,人已邁出了殿外。

「請皇上再三思!」

木國大元帥沉思了片刻后再出口說道。

大元帥吳平凡此刻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一方面是當然想七公主趙語柔出面去解決這場舉國之危機,如果國破了還哪來的皇上哪來的大元帥這些木國的高層,到時候自己這些人應該是做階下囚吧!

大元帥吳平凡想著自己活了一大把年齡了做了階下囚也無所謂,但他還有兒女孫子一大家人口,到時的結局只能是家破人亡別無其它,他不想這樣。

但趙語柔死活不肯去出面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重罰,重重的處罰,但剝族貶庶,打入黑牢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剝族貶庶還不算是很嚴重,嚴重的是打入黑牢,打入黑牢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目睹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七趙語柔被打入黑牢又於心不忍,大元帥吳平凡不禁整個人陷入了異常的矛盾。

「元帥,此事休要再言。」

對於大元帥的出口木皇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但他不能用訓斥太子那般的語氣去和大元帥說話,而是平靜的望著大元帥,淡淡的拒絕道。

大元帥之所以是大元帥,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有原因所在的。

停一會兒后,接著繼續開聲說道:「本國七公主趙語柔已被廢為庶人,被罰押入黑牢,眾愛卿休要再替她求情。」說完後用嚴厲的目光環視了金鑾殿上的眾大臣。

過會兒後繼續說道:「此第女子身為本國的公主不顧本國的安危和存亡,身為本皇的子女不顧做為子女的義務和孝順,望著本國和本皇陷入滅國和危機,不施以力所能及的薄力,這等不忠不義,不孝不順之女子要她來有何用?」

「唉~~」

大元帥吳平凡聽完木皇趙旭東所說的話后輕輕的嘆了口氣,黯然的坐下。

他怎會不知道皇帝已經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所以才會沉思了一會兒,但又於心不忍的再替趙語柔求情。

大殿中的眾大臣在觸及皇帝的目光時都低下了頭,至於低下頭在想著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被押往黑牢途中的趙語柔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無奈,多麼的可悲,她不禁的想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生在帝王家,這是多麼令她感到心酸的事情。

自古皇家無親情,無情最為帝王家。

皇家無兄弟義、父子情,夫妻愛,只有權力的爭奪與博弈。

為了皇權,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了那九五之尊天子之位,在皇室之中,親情是沒有皇權重要的。

突然,一聲快過一聲的馬蹄聲從臨近皇宮宮城外的大街上傳來。

只見一匹快馬在皇宮宮城外的大街上由遠而近朝皇宮飛奔而來,敢此時在街上騎馬飛奔的也只能是稟報前線戰況的羽令傳兵了。

「架~架~報~~前線戰報~~」

一聲又一聲的大喝聲從皇宮宮外的大街上響起。

只見羽令傳兵騎著馬匹風馳電掣的踏在路上發出振耳豫聾的『咚咚』聲。

羽令傳兵不受皇城三軍的管制,擁有獨立的管轄權。一旦羽令傳兵插上代表十萬火急的羽令時,任何人任何部門都不得阻擋羽令傳兵,如果導致前線軍情的延遲,將處以重刑。

「前線戰報,前線戰報~~」

皇宮門口的守衛知道騎在馬匹上的是羽令傳兵,絲毫不敢耽誤,立馬抬開了放在皇宮門口的兩邊木櫃,快速的打開了皇宮大門,讓羽令傳兵直接騎馬飛奔而入。

「報~~前線戰報~~」

羽令傳兵快馬加鞭直往金鑾殿騎來,一邊飛奔一邊大聲的喊道。

在金鑾殿中的木皇趙旭東和殿上眾大臣遠遠的就聽到有前線戰報的消息傳來,全都在座位上站起來翹首盼望,在等待著是否有出現一線生機的可能。

不是木皇趙旭東和眾大臣們不淡定,而是木國已經殘破不堪,都被攻擊到了皇城臨安府外,那還哪來的國,國已不國,只剩這最後的一戰看能不能先保住皇城臨安府再圖謀其它的。

如果皇城臨安府被攻破,那木皇趙旭東和眾大臣就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了,恐怕全都得淪為階下囚,這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得很。

所以金鑾殿上眾大臣包括木皇趙旭東在內都在等著能否出現一絲的光芒。

快馬加鞭的騎馬聲已到了離殿外不遠的地方了,木皇和眾大臣全都毫不知覺的握緊拳頭,緊張的左顧右盼。

「哚~~哚~~哚~~」

不一會兒,馬蹄聲已到殿外。

殿中木皇趙旭東早已手心出汗,而大臣們更是滿頭的大汗。

只聽一聲「馭~~」的停馬聲響起,然見羽令傳令兵飛奔進金鑾殿內,伸手從背後的竹筒里掏出前線的戰報,向木皇趙旭東行軍人之禮,立正說道:「啟稟皇上,前線戰報。」說完雙手托住戰報向上呈起。

中國古代沒有經過五代十國胡人亂華之前,各朝各國是不興跪拜、叩首之陋習的。

上古的時候,中國人是席地而坐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樣無論是君臣,無論席子的好壞,大家大致上是相當的,無所謂誰給誰跪的道理。

到隋唐,漸漸坐在椅子上了。因為唐代比較的君臣一體。所以大家基本上都坐到了椅子上。

大臣如果要表示尊敬,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至於「跪」,那是跪天跪地跪父母,是非常重大的儀式才用的。

站在龍椅旁的大太監不用木皇趙旭東的吩咐,就『噔噔噔』的快步向站在殿中的羽令傳兵奔去。

大太監來到了羽令傳兵的前面接過戰報,然後再『噔噔噔』的向龍椅的階梯踩上,來到了木皇趙旭東的身邊。

木皇趙旭東不等大太監呈現就直接從他手裡奪了去,然後攤開戰報,仔細的看了起來,剛開始看的時候不禁的露出了笑容輕點著頭,殿中眾大臣全都注視著皇帝手裡的戰報,看到皇帝臉露出笑容輕點著頭心想著是有好的結局,頓時心裡鬆了口氣。

而木皇趙旭東隨著看的進度臉上的笑容漸漸的的收了起來,隨之而變的是一臉的寒霜,看到最後竟把戰報大力的拍在了龍桌上。

『唉~~』

只見木皇趙旭東重重的嘆了口氣,整個人無力的攤坐在了龍椅之上。

眾大臣最後看到皇帝唉聲嘆氣,無力的攤坐在了龍椅上就知道臨安府城外的戰況不好,猜到恐怕是臨安府快要被攻破了,全都一臉的愁容,也無神的坐下,望著桌子上的茶杯發著呆。

整個金鑾殿上只有木國大元帥還站著,他望著坐龍椅上整個人無神發獃的皇帝,不解的問道:

「敢問皇上,發生了什麼事,城外的戰況如何,戰報上都寫了些什麼,為何唉聲嘆氣?」

「讀~~」

坐在龍椅上的木皇趙旭東已無力再說一個字,輕輕的對著身旁的大太監說道。

上一刻還充滿著威嚴的木皇趙旭東,此刻整個人就猶如蒼老了幾十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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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紅顏重組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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