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別樣柔情

?「畜生、流氓，洗衣服還洗出鼻血了？」

小悠跨步到我面前，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

「小流氓，早晚得吃國家飯……」

她喝罵間又是一巴掌甩來。

啪……

手掌和我的臉頰撞擊，聲音清脆，我能感受到臉上的肉向里擠壓有往外彈出。

愣了半秒，我猛地站起身，火冒三丈，給她洗衣服還有錯了？

靠……

「小悠，怎麼了？」

母親聽到動靜到來，出現在門外。

「他……他流氓……」

小悠羞怒地轉身跑回房間，把我給晾在原地，至始至終都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母親到來，我本想發作的火氣又降了下去，抬起倔強而有些委屈的臉望向她。

「媽，我沒有……」

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沒事，媽是過來人，都懂。」

母親走上前替我擦掉鼻血，然後將我推了出去，並從兜里掏出五十塊給我。

「出去玩玩，先消消氣，待會兒媽找小悠談談，你也別往心裡去，玩開心點。」

聽到她的嘆息，我的火氣全消了，心裡萬般感慨、千般複雜，她要照顧劉大強，又得調和劉小悠的情緒和態度，還得顧及我的感受，想起來她也是挺難做的。

為了不讓她再為我的事操心，希望她在這個家高興、快樂，能過得幸福，我受點委屈和欺負又能算啥？

點了點頭，我拿著錢離開了家，卻不知該去哪兒，宛若孤魂般在外面遊盪。

近了黃昏，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像被燒紅了一樣。

我來到雜貨店看了一眼，帶著憂傷又回到已經賣掉的房子外，熟悉的環境、曾經的歡聲笑語過電影般在眼前閃現。

這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式。

走在街上，我準備回家，可經過一個衚衕口時，深處傳來女人微弱的呼救。

「你們滾開，放開我，救命……」

我頓住腳步，皺緊眉頭，聽到裡面果真有動靜，急忙小心翼翼地往裡走，走到拐角處，聲音大了。

探出頭偷看，有個漂亮的小姐姐正被幾個混混包圍著猥褻、調戲，有兩人摁住她，一人開始用力去扒她的衣服。

「我是紅姐，你……你們敢動我，不要命了？」

「哈哈，哥幾個動的就是你，還紅姐？今天就叫你真的見紅，乖乖從女孩升級為女人。」

小姐姐奮力掙扎，卻壓根不是幾個混混的對手。

衚衕里很陰暗，即使太陽還沒落山，這裡也仍舊像是萬年不見光似的，鮮有人來。

我瞧見有個傢伙蹲下，心下頓急，想要救人，可我這短胳膊腿的，哪裡扛得住他們地揍？

到底救不救？

心裡緊張、慌亂、猶豫、掙扎……

忽地，我念頭一轉，想到了辦法，急忙嚷開嗓子對衚衕外吼。

「警察大叔，這裡有壞人，快來抓壞人……」

緊接著，我又對著衚衕里大吼警察來了，並做好沒嚇到那幾個傢伙就跑路的準備。

說實話，我的確挺膽小的。

嗶嘟、嗶嘟……

許是上天眷顧，正好有警車從衚衕外的街道經過，我急忙趁機會又大喊一聲警察來了，陪上警報，那幾個傢伙立即就慌了神，扔下小姐姐落荒逃竄。

待他們沒了蹤影，我才抹把頭上的冷汗，大鬆口氣，快步從拐角里跑出，到了小姐姐身邊，見她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地靠在牆上。

「你……你怎樣？」

我四下掃視，怕那群傢伙察覺不對勁后折返而來。

「被下了葯，有點脫力，你……你幫我把衣服弄好。」

她的衣服很散亂，上衣歪斜著，我見她不好意思地望來，面頰有些羞紅，心臟瞬間加速跳動了些，但由於害怕那些人回來，就匆忙地為她弄好衣服。

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幽香，我忽然有點迷醉了，彷彿她的特殊味道能迷得人神魂顛倒，也難怪那幾個混混要對小姐姐下手。

我急忙壓下心裡的躁動，為小姐姐弄好拉鏈，整理了下衣服，把能遮的都遮上了。

「瑪德，不知道那小賤人還在不在了？」

「靠，要讓老子曉得是那個混蛋瞎喊的，非剝了他的皮。」

衚衕深處傳來動靜，那幾個傢伙返回來了。或許是因為警車的聲音漸行漸遠，沒有向這裡靠近的意思，所以他們才敢返回來的吧。

我感受到她身體略微一顫，我急忙抬頭看向她，那雙精緻的眸子里，充斥著一種羞憤和不甘。

「走。」

此刻容不得深究，她有氣無力，我急忙扶住她出了衚衕，躲進路邊的飯店，待確定那幾個混混走後，我才又扶著她快速離開。

由於小姐姐被下了葯，身體癱軟無力，我既然救了人，當然就得救到底了，這個護花使者，也得做到底，等到送她回到家時，天也黑了。

剛踏進她家門，悶熱的天就響起轟隆隆雷鳴，看見窗外下起嘩啦啦瓢潑大雨。

扶她坐上沙發，我掃了一圈屋裡情況，尷尬地撓頭。

「我……我先走了。」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我也是無語了，不過也沒辦法，只能淋著了。

似乎是見外面下著雨，而且我又救了她，小姐姐便開口叫我留下來等雨停了再走，我撓頭猶豫數秒，鬼使神差的便答應了。

我為她倒水，親自喂她嘴裡，近距離看著那眨動的水晶眼，睫毛搖顫，慘白的臉恢復了幾分潤紅，絕對是個大美人。

玉粉紅唇，尖尖鼻樑，肌膚水嫩，笑起來臉上有兩個誘人的酒窩。

許是老天捉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水滴啪嗒打在窗戶玻璃上，擋雨棚也噠噠作響。

我看著電視，卻有些心不在焉，眼角餘光會忍不住地往洗浴間瞟，小姐姐在裡面沐浴。

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眼前自覺地勾勒出小姐姐洗澡的畫面，烏黑秀髮披散，身上水珠晶瑩，抹著沐浴露的泡沫……

等她出來，我挑眼望去，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濕漉漉的秀髮如瀑布般披散而下，水晶般的眼睛眨動著，穿了一條紫色睡裙，當真美得詭艷動人。

我看得有些呆了，眼珠恨不能貼到她身上去，真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如滴水的芙蓉，深深吸引了我的眼球。

「雨太大，今晚在這睡吧。」

小姐姐捋動著秀髮坐到我身邊，幽香立即撲鼻而來，順著鼻孔吸入肺里，瞬間變心曠神怡。

這是種很忐忑的感覺，美妙而又緊張，同時還很刺激。

我五指捏緊，凝視她嗯哦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

「怎麼，還怕我吃了你？看你救了我的份上，也不算壞人，姐姐額外感謝你，准你留下來跟姐姐睡一張床。」

吃了我？

是怕我忍不住吃了她，不過還是望向窗外，雨依舊在下，夜幕黑沉，雷鳴似猛獸嘶吼，猙獰的夜令我心裡十分不爽。

屋裡也就一張床和被子，我若留下來，還真只能跟她睡。

餘光打量小姐姐妙娜多姿的身段，曲線分明，該翹的翹，該凸的凸，絕對的貨真價實，盈盈一握*宛若水蛇般纖細。

心裡明明想拒絕，可我的身體卻誠實地接受了，羞紅著臉點頭應了聲，算作答應。

我打了電話給母親，說雨太大，今晚不回去了，在同學家睡。

母親叫我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好一番囑咐才說劉大強給我找了新學校，叫我明天報道別遲到。

是鎮上的三中，比我以前的學校要好無數倍。

我苦笑著掛斷電話，不知該開心還是該無奈。

「救了姐，想要啥回報？」

聞言，我偷瞟了她的身體兩眼，立即紅臉低頭。

「年齡不大，心思還挺活絡，少打姐的主意，姐不喜歡小屁孩。」

她抬起玉手拍在我的頭上，笑咯咯地起身扭動盈盈*走到床邊躺下，側躺著用迷濛的水晶眼看我。

「大晚上的，趕緊洗洗睡了，我以後就是你姐了，算給你的回報。」

我心裡切了一聲，多個姐能有啥用？但她以後確實幫了我許多，也改變了我。

當我起身看到她用手托著腦袋、側身躺的姿勢，我差點沒把眼珠給瞪出來，太能引人犯罪了。

簡直就是御姐的引誘。

「看啥看，睡覺了。」

她平躺下，拉過被子蓋上，我尷尬地摸了摸鼻頭，關了燈，走過去躺在她身邊。

窗外還下著雨，夜裡涼了幾分。

躺一張床，蓋一床被子，我跟她身貼著身，腳碰到腳。

被子里的溫度急劇上升，我的身體也越發熱了，忍不住地幻想各種畫面。

我跟她躺著閑聊，她叫我喊她紅姐，我也告訴她我叫張碩。

怎麼睡去的沒映象，只是半夜雨停了，我卻被吵醒。

嗯、啊、哦……

隔壁傳來女人的叫聲，還有床搖顫的吱呀和撞擊牆的動靜。

聲音越發大了，我開始佩服這屋子的隔音效果……沒得說。

眨了眨眼，心緒澎湃，各種畫面進入腦海，眼前彷彿看到了隔壁小情侶。

等我想要移動身體，才發現我在睡夢裡不知啥時候居然從後面抱住了紅姐，兩條腿放在她身上。

想挪挪身子，但我不敢動，怕驚醒紅姐，只能繼續保持這個姿勢。

可隔壁的叫聲遲遲不消，我又抱著紅姐，跟她親密接觸，心底的那股火氣自然也是激昂高漲。

由於此刻狀態，我更能直觀地在潛意識裡描繪出紅姐美麗的身段了，簡直就是超級妖精，特別是她身上散發的香味，居然擁有迷惑我心的作用。

「姐……」

我輕喊了聲，沒人回答。

不知啥緣故，我的身體越來越熱，被子里的溫度急劇加溫。

後來等她躺在我的胸膛上時才告訴我，其實她聽到隔壁叫聲也被吵醒了，但不敢動，怕我這小屁孩把持不住。

我那時才知道，原來我感受到的溫度急劇上升還有她的一半功勞。

忍不住了，我瞬間如遭電擊般酸麻

她的皮膚真的太光滑，宛若嬰兒那般水嫩。

「姐，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