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漂亮的老闆娘

在奶茶店，我和張科科、李澤三個扯東扯西聊了幾個小時，李澤有事便先走了，我跟張科科又聊了半天。

「驫哥，我餓了，咱倆找地方去吃飯吧？」張科科托著腮，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走唄！你想吃啥呀？不對，你不是說要減肥嗎，剛才還說自己飽著呢。」

「我喝的果汁嘛，果汁開胃，喝著喝著就餓了！」

「那你想吃啥啊？肉？」我故意誘惑她。

「你別惹我，千萬別跟我提『肉』這個字，好饞啊，自從咱倆旅行回來，我就沒見過肉。」張科科說著，咽下一大口唾沫。

「沒事，吃雞肉，雞肉脂肪低，人家健身的都吃雞肉。」我說。

「練肌肉才吃雞肉，我又不練肌肉，我把一身肥肉減下去就可以了，要求不高。」

「走吧，吃雞肉，就吃大盤雞！」我跟她建議。

「沒錢！」我明白，她又要蹭我的飯。

「好吧，那就我吃，你看著就行了！」

雖然她減肥，但一提起肉便目露凶光：「你不是實習掙錢了嗎，上次你說你掙了多少來著，六千？」

「出去玩就花了四千多了，這幾天又花了一些，就剩不到一千了！」我可憐巴巴地跟她哭窮。

「徐行大作家，我跟你算算啊，上個月你寫了八首歌吧，怎麼的，你也掙了五千塊錢吧，上個月你寫的詩發表了吧，稿費有兩千吧，還跟我哭窮，你這動動手指頭就隨便比一個上班族掙得多吧！」她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對，就是這樣，自從我認識了一幫歌手，寫歌的收入還挺可觀的，最起碼對於一個大學生而言，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還能順帶養活張科科這頭豬。

「你倒是對我的事挺上心的啊，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一天天的盯著我的兜，搞得我心裡有點不踏實。」

「不要這樣嘛，你的不是快寫完了嗎，你有認識幾個導演，你把自己奉獻奉獻，那些個規則啥的你也來一下子，再把版權賣了，拍成電影電視劇啥的，那你就不是現在的你了，以後就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了，我也跟著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隔三差五的出去造，再把我推薦推薦，演個角色啥的，我的要求不高啊，女二號到女五號都可以，要是你非得要我演『半江紅』我也可以，就當幫你一個忙。」

「半江紅」是我寫的一部武俠里的女主人公。

寫作對於我而言，僅僅是愛好而已，要是真的能靠寫作吃一碗飯，那我覺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現實太過蒼白，太過骨幹，能把愛好做成職業、並樂在其中的，少之甚少，我沉默了一會說道：「得了啊，你不要再調侃我了，我自己幾斤幾兩我知道，網路不好寫好，高手如雲，很難出頭的。」

「加油，我知道你的實力，你要為了咱倆能天天吃肉，要努力，我相信，你一出手便一鳴驚人，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好了你別說了，你還餓不餓，你要是不餓，我回去睡覺了。」

「走走走，大盤雞走起！」

我倆又找了一家小館子，就在學校門口，老闆娘極其熱情，但僅限於男同學，只要是長得稍微好看一點的，上飯比別人快，分量比別人足，這一行為引得學校女生相當不滿，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饑渴少婦」，其實人家並沒有結婚。

不過不得不說，老闆娘長得確實好看，而且不得不承認，我們宿舍的、不止我們宿舍的，去她家吃飯，除了是她家的飯好吃，更多是想去看看老闆娘，尤其到了夏天，老闆娘可能火氣大，穿的衣服比我們經常見得女孩要少的多，學校里的學生除了極個別的比較開放的，其他的實在是太保守了，保守的都有點過分了，雖然我學的是文科，但我們學校是工科院校，除了我們經濟管理學院，女生成了稀有動物，每次路過操場時看見跑步的女生，吶喊聲和各種鬼哭狼嚎聲此起彼伏，在太陽下，看著遠處奔跑的一長串女生，看著她們身前搖晃的ABCD，我們就像瘋了一樣激動。

不過跟大盤雞店老闆娘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老闆娘看見我坐下來了，熱情的跑了過來：「馬三馬同學，好久不見你來了，最近忙啥呢？」她看了張科科一眼「交女朋友了？」

我盯著她的大E，腦子裡暈乎乎的，解釋道：「沒有姐，這是我同學，跟我是老鄉！」

「哈哈哈，好嘞，吃什麼呀？」老闆娘說完，抖了抖身子，兩顆E跟著抖動。

「一份大盤雞，一份涼拌油麥菜，一個紫菜湯，兩個米飯。」

「就顧著你點，也不問妹妹吃啥？」老闆娘撩了一把頭髮，看了一眼張科科。

「呵呵，沒事姐，我倆是老鄉，從小吃的都一樣。」張科科解釋道。

「好嘞，稍等，馬上上！」老闆娘看了我一眼，轉過身扭著腰走了，我連忙低下頭，把眼睛從她的胸前挪開。

老闆娘走進吧台，張科科捅了我一下：「至於嗎你？從一進來就眼睛沒從姐姐兩顆大燈上移開過。」

「姐姐，求你了，我一天能見幾個女的，你一天到晚纏著我，我都抽不出時間去找別的女生了。」我跟她抱怨。

「呦呦呦，這是學校好吧，被你說的，好像一整天在少林寺呆著一樣，盯著人家，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看看你」我看了一眼她「都平成啥樣了，A吧？」

「去你的，我穿的運動內衣好吧，我可不像你的老闆娘姐姐！」

我倆正侃著，老闆娘從服務員手裡端過盤子：「馬三馬，你的大盤雞來嘍！」

老闆娘俯下身子上次，張科科又捅了我一下，老闆娘看見了，笑了一下沒說話，撂下一句「慢慢吃哦」就走了。

張科科繼續說我：「拜託大哥，你咋不直接扒開衣服看呢？」

「哎呦喂，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又沒瞎，那她彎腰的時候自己跑出來半個嘛！我也不想看的嘛！」我轉身看了一眼吧台的老闆娘，相對笑了。

但我發誓，我絕對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就算我知道她也是單身。

「哎呦，說的好像別人逼著你看的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

「老闆，我們的菜能不能快點，我們明明先來的！」一個女生喊。

「快了快了，哎呦，今天不是人多嗎，馬上就來了啊！」老闆娘看也沒看那個女生一眼，低頭玩手機喊著回應。

我尋聲看過去，看見那個女生挺面熟的：「科科，你看那個女生是不是趙若琪？」

張科科從嘴裡掏出一塊骨頭：「誰？誰是趙若琪？」

「就和偽君子一塊抄你論文的那個女生啊！」

「偽君子啊，賈均孜！」

「哦，你咋知道他倆搗鬼，抄襲我論文了？」

「你狗記性啊！剛才李澤說的你忘了呀！」

「沒忘啊，那也不能說人家就是抄我的呀！又沒有證據。」張科科往嘴裡塞了一塊肉。

「我覺得就是，八九不離十，我一個寫的，這點劇情還想不來嗎？」我篤定的對她說。

「不行，我得催催李澤，讓她抓點緊。」

我倆邊吃邊聊，一個下午又過去了，買單的時候我又盯著老闆娘看了半天，看著她快爆開的上衣扣子，想入非非。

除了大學我談過的兩年的女朋友，這位老闆娘是我在大學里印象最深刻的女人，她的外形滿足了我心裡對女人的各種幻想。

大學里我經常夢見她，她穿著超短裙和運動背心，在我們學校的操場上跑步，陽光灑在她的每一寸皮膚上，皮膚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香汗淋漓，兩顆大E歡呼雀躍的跳躍著，呼之欲出，我走過去，她對著我笑，她停下來，接過我手中的水仰起頭一飲而盡，但沒有絲毫的粗野，她的喉嚨一上一下的跳動，臉上的汗從脖子上流下來，一直流到大E上，浸濕了背心……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被渴醒了，我憤怒的抓起水杯一飲而盡，趕緊重新躺下想把剛才的夢續上，但當我再次入睡后，夢到的都是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次醒來心裡全是遺憾，我一直都在想，我和她從操場上出來，會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