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生米熟飯,吃人嘴短
"玄月,不要,快停下,你不能這樣。"
「玄月,疼疼疼,求你了,你快住手。」
「小月兒,我錯了我錯了,我去求你媽,明天就去求她,只要你別動。」
………………
耳邊不間斷的呢喃,終於讓沒有多大耐心,急得面紅耳赤的玄月不耐煩的給顧錦言把嘴巴堵上了,雖然凡事都有個第一次,但這種事一般都是男生先主動的,可玄月實在沒辦法了。
她要不現在把顧錦言給收入囊中,有可能轉頭她回了寧城,顧錦言就能立馬找個人把證領了,他都能背著她去相親了,還有什麼事會幹不出來。
因為有太多的不確定,又從顧錦言的言辭中聽到了太多的無可奈何,玄月知道如果她不邁出這一步,不讓顧錦言心裡有負罪感,覺得這輩子都對不起她,這輩子都沒辦法跟她掰扯清楚,是不會讓自己退步的。
可對著這樣一副讓自己快要流鼻血的身體,雖然被五花大綁著,但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玄月卻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只是把兩個人的衣服全都扒光了,然後整個人壓在顧錦言身上,就跟小豬似的不停在他身上亂拱,到處煽風點火,顧錦言的肩膀都被她咬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牙印,最後終於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下的那一點。
於是頓時火力齊發,手嘴並用,看著那一點慢慢慢慢就變了形狀,玄月忽然就無師自通的想明白了,原來這東西果然比孫悟空的金箍棒還要神奇,簡直就是能大能小,能屈能神。
在玄月一番折騰后,並沒有這方面經驗的顧錦言,終於忍不住的釋放了出來,簡直快要被玄月折磨瘋了,而握了一手粘膩的玄月,就跟偷腥的小野貓般看了看顧錦言,笑的那叫一個洋洋得意,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玄月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顧錦言,我就說你逃不掉,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他都喜歡我喜歡的吐了,我讓你晾著我,讓你去相親。」
顧錦言快要被這話說的給囧死了,但命根子還結結實實的在她手裡握著,讓他不敢也不能輕舉妄動,真把玄月惹急了,她指不定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心裡還在想著玄月應該馬上就會放過他的顧錦言,做夢也沒想到這僅僅是個開始,很快身體的某處又在玄月手中沒羞沒臊的慢慢長大,然後呢玄月再次看向他,直接坐了上來,說「顧錦言,我愛你,這輩子你都休想擺脫我。」
雖然說起來很堅決,但做起來卻異常生澀的玄月,在擺弄了好久都被顧錦言給左右翻滾給逃脫掉,玄月急得額頭都起了一層薄汗,之後滿是惱怒的一把將塞在顧錦言嘴裡的毛巾給拿了下來,氣急敗壞的說「顧錦言,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可是我的第一次,這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你能不能給我留點美好的回憶。」
顧錦言嘴唇張了又張,最終艱難的說道「小月兒,你真的想好了,不會後悔嗎?」
玄月貼在他懷裡,聽著他跳的飛快的心跳聲,說「我不後悔,錯過你才會後悔,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顧錦言說「那好,你把我放開,我也是第一次。」
玄月哪裡肯給他鬆綁,說「你別騙我了,我要把你鬆開,你只會把我推的更遠,明天我就要回寧城了,說不定這一走要等到我媽生完孩子才能回來,我要是離開這麼久,你萬一被別的小狐狸精勾搭了去,你讓我怎麼辦。」
顧錦言說「我沒有騙你,真的沒騙你,你是我第一次牽手的女孩子,第一次親吻的女孩子,第一次正兒八經談戀愛的女孩子,第一次想要娶回家中的女孩子,也是第一次讓我讓那方面衝動的女孩子,可是你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我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你糟蹋了。」
玄月有些垂頭喪氣的低垂著小腦袋,說「顧錦言,你就是個騙子,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顧錦言見怎麼也沒法說服玄月,最終緩緩開口說道「我只是想把求婚戒指給你而已,一直都沒有機會給你,既然你想做,怎麼也要做的名正言順。」
玄月已經羞的面紅耳赤,啐了顧錦言一嘴說「什麼叫我想做,還不都是你逼我的,你還要不要跟我分手了?」
顧錦言眼神深邃的看著直起身與他赤身相對的玄月說「不敢分了,比起被你媽看不起,你這折磨人的手段已經快把我逼瘋了,咱倆已經是這種關係了,我寧願被自己丈母娘看不起,也不敢不娶你。」
最終顧錦言成功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不知是哪一句就打動了她,玄月費勁吧啦的終於把顧錦言拴在床頭上的雙手給鬆開了,繩子鬆開的一瞬間,顧錦言就迅速翻身,玄月以為他又要跑,卻不想顧錦言只是將被子包在了她身上,接著就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來,重新雙膝結結實實的跪在了床上,簡直就是節操碎了一地。
顧錦言看著用被子層層包裹著的玄月說「小月兒,嫁給我吧,做我的媳婦,做我孩子的媽,也做我此生唯一的寶貝。」
這次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玄月終於不再那麼拘謹那麼緊張,而是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顧錦言的這場突如其來的求婚中去,可要再讓她答應一次,哪有那麼容易。
玄月說「我要是不答應呢?」
顧錦言眉眼含笑的說「你這是準備不負責任,把我睡了以後,就要拋棄,那我只能勉為其難的再把你睡一次,咱倆就算是扯平了。」
說著就滾進了被窩,緊擁住了這些日子以來日思夜想的小人兒,在玄月想要尖叫出聲的時候,以吻封唇,然後將戒指牢牢的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這下一切都名正言順了,像顧錦言這種接受過長期鐵一般紀律的五好青年,睡自己的未婚妻總不犯法吧。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會被一個看似嬌嬌弱弱的小女生給打趴在地,還被生擒了給綁了起來,這下玄月在他面前是徹底再沒有任何秘密,她會柔道又會散打,最主要從小就喜歡跳舞,還有很強的舞蹈功底,身體的柔韌性特別好。
至於為什麼一直要在顧錦言面前文文弱弱的,隨時需要被保護,是因為她以為顧錦言應該會喜歡這個類型的女孩子,可囂張跋扈的岳安琪生的閨女怎麼可能這麼弱,玄月除了有幽閉恐懼症,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分分鐘就能把人給打趴下。
玄月以為自己從小參加各種培訓班,吃過不少苦,一直看書上說第一次會有多痛多痛,她覺得也就是毛毛雨啦,怎麼可能那麼痛,這也太誇張了,可真正等到自己身體力行了,才知道「紙上得來終覺淺,覺知此事要躬行。」
這豈止是痛,簡直就是錐心刺骨,半條命都快沒了,顧錦言也覺得生痛,但卻進退兩難,想往外退玄月就哭,不退玄月就痛的哇哇直叫,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卡在了那裡,直到玄月抽泣著說「顧錦言,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不嫁給你了。」
顧錦言這才不再繼續忍著,最終將她完完整整的擁有,就在那一瞬間,一滴淚就這樣毫無徵兆的落在了玄月臉上,顧錦言居然流淚了,是心疼是捨不得,更多的是自責,這下自己再沒有任何退路。
與其說是玄月逼他,不如說是顧錦言自己逼自己,他只有無路可退了,才會放下自己那所謂的自尊心,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盡辦法,去讓岳安琪認可他,也認同他們的婚事。
第二天,本已在當天晚上已經喉嚨嘶啞全身酸痛的玄月,還是執意要回寧城,因為她如果不今天趕回去,岳安琪是絕對不會去做產檢的,這拖一天心裡的不安就多一點,尤其她爸媽這算是老來得子,四十多歲了又有了二胎,不能因為跟她置氣而發生任何意外。
顧錦言自然是不放心玄月自己回去,跟他爸媽如實說了現在的情況,玄月他娶定了,顧錦言父母在叮囑了他一番后,不被認可的顧錦言終於邁出了歷史性的一步,帶著玄月一起回到了娘家。
一上來岳安琪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但對他的到來一點都不奇怪,等玄月和顧錦言陪著她一起做完產檢,早上空腹的岳安琪一個勁的喊餓,幸虧顧錦言忙活了一早上做的皮蛋瘦肉粥,提前給岳安琪放在了保溫桶里,在喝過粥以後,岳安琪明顯態度好了一點。
因為岳安琪最近胃口不好,消化也不好,吃什麼都想吐,午飯顧錦言在查過了資料后,這才敢動手在玄月家就地取材烤了帶著滿滿密城味道的烤雞背,烤燒肉,烤雞腿,烤雞翅,每樣都做了一點。
卻沒想到一聞到油煙味就吐的岳安琪,聞到這烤雞背的味道就跟被粘住腳了似的,眼巴巴的就站在廚房裡盯著那口烤雞背的鍋不走了,本來是顧錦言自己在那忙活,結果一下子玄奕,岳安琪,玄月都站在了他身後緊盯著他,這架勢就跟一會出鍋他會偷吃似的。
而重點是這烤雞背的味道,直接把岳安琪肚子里住著的那個小祖宗的小饞蟲也勾了出來,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岳安琪在吃過帶著濃濃密城味的烤雞背後,忽然就心情大好。
所以顧錦言感動自己丈母娘這事又再次向前邁出了一大截,但他就請了三天假,自然是不能再繼續停留,回密城前岳安琪沒表態但也沒再反對,讓玄月跟著顧錦言一起回去了,好像之前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故意考驗顧錦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