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點噁心
湖水的下方竟是一塊大陸,但這塊大路,目光所至皆是人山人往海,各色服飾,著各種奇珍異寶。這大路很明顯的有個中心,那裡也是最為熱鬧的地方,從白靜這個角度看過去,中央是一座八角的樓閣,飛檐上不知掛著多少玲瓏珠寶,不時微微晃動。窗壁上又是散著五顏六色的奇光,想必是鑲了許多晶鑽。
「這黃金鋪成的屋子也沒什麼奇特的」蕭耳不以為然道。
「什…什麼!」白靜長大了嘴巴「那瓦片是黃金?」
蕭耳轉過臉來看著白靜道「你這女人,是沒見過黃金?」
白靜熱淚盈眶「可不,紅色的毛爺爺我都沒湊不出十張」
蕭耳不屑「白天天大概是在那座房子里」
「我們去」
二人進了去。
唐荒雙手雙腿划啊划「你們倆個靈長類動物!唉,會走路就是好」
蕭耳走著走著聽到身後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喘息,轉頭只見白靜臉色像個紫茄子般,大口大口喘不過來氣。
白靜手指著喉嚨,舉起手來要掐自己的人中,心想:我要憋死了,還死得不明不白。眼角流下一滴悔恨的淚水「白天天,若是你能活著出去,別忘頭七給我掃墓」絕望之時,嘴卻被人堵上了,氣流進入嘴裡,白靜漸漸又有了呼吸。為她渡氣的不是別人,正是蕭耳。她心裡甚是奇怪,按理說他不該救她啊,這人?
白靜以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蕭耳。嘴裡的空氣突然沒了,只聽見蕭耳問「沉珠去哪兒了」接著嘴又被堵上,白靜心想「我說,還是不這讓我怎麼說」
嘴裡進了一口氣后,蕭耳又離開,白靜緩緩開口道「我剛才覺得沒用就吞下去了」
說完這句,白靜再看蕭耳,只見他面無表情,薄唇輕啟「既然這樣,我只好剖開你的肚子,取出沉珠了」
白靜搖搖頭拍著腦門肚子有點疼,這人不出所料啊,果然是為了珠子。
蕭耳見她笑了起來,心下問道「你沒吞?」
「不,我吞了」白靜說完,臉又憋的通紫。
「沉珠只有三枚」蕭耳說罷,又把嘴堵了上去。
白靜像吸大麻一般狠狠吸了一口空氣,這一吸又深又長。
吸完緩緩道「你只有三顆,想必這珠子極難製成,我出去的話,可以幫你,如何」
白靜見蕭耳遲疑了,繼續道「看,我這有根吸管,這樣就行了」說著把管子一頭插進蕭耳嘴中,自己則手捻著另一端,不時吸上幾口,想道「這管子,插過夏天的西瓜,冬天的豆漿,秋天的螞蚱,春天的蜂窩,我一直留著不捨得丟,沒想到現在還能插進別人的呼吸道」
「告訴你一聲,吸管不要錢」蕭耳擒著扁扁的吸管一頭道。
「原來如此!那我以後能省雙吃泡麵的筷子錢了」
「筷子也不要錢」
「啊,哦,嗯嗯…」
「你這女人,是吃垃圾長大的嗎」蕭耳說完,嘴裡突然吸進一股液體。
不一會兒,白靜也吸出了黃黃的液體「你,我拿口水塞你,你給我鼻涕!」
蕭耳見白靜發火,把自己嘴裡的管子撤出,白靜馬上道「營養豐富,通便順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