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29

師父太妖嬈29

血池上咕嚕咕嚕冒著氣泡,這些氣泡剛剛冒出去啊,便刺破,濺起血花落回到血池中。

血池周圍的鐵鏈從四面八方往血池中擺放著,那些鐵鏈里有血液在移動著,然後匯入池中,整個場面血腥且殘暴。

段語書雖然在修真界這麼久了,手上鮮血也沾了很多,雖然社會主義富強民主還印在自己的意識中,但是她心裡其實早就已經麻木了。可眼下看到這場景,還是止不住的泛噁心!

段語書被那撲鼻而來的腥臭味,刺激的往後一退,靠在了席禪的身上。

席禪低頭,便看見段語書難受地皺著眉頭的樣子,板過她的身子然後將她塞進了懷裡。

低沉的聲音性感又沙啞:「不聞這臭味道!聞我的!」

段語書:「……」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段語書推開了席禪,呼吸中那股臭味又撲了過來,嚇得她立馬扯過席禪的衣袖掩著口鼻,然後慢慢往前走。

走到血池邊上時,她才發現周五的牆壁上似乎刻著畫?

「走,去那邊看看。」段語書指著前面的石壁,催促著席禪快點。

待段語書走到那石壁面前時,段語書愣住了。

這石壁上畫的畫抽象極了!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好看,但是至少還是能看懂石壁上畫的故事。

第一副畫上畫著一片花海,整個花海被塗上了*,唯有最中央的花朵顏色是鮮紅色的。

段語書看著這畫,覺得有點熟悉,但是卻是想不起自己是不是在哪裡看見過?

再往第二幅畫看去,只見第二幅畫中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手上捧著一株花,那花顯然是第一幅畫中的花。

第三幅畫上畫的是一個宮殿,宮殿里白衣男子換上了華衣,將花種在了宮殿里的土地上。

簡單的幾筆勾勒出一幅繪聲繪色的畫面,段語書的心開始了劇烈跳動,她握緊了拳頭,繼續看了下去。

第四幅畫上畫的是,那株紅花開了,艷烈的顏色襯著整個天空好看極了,花朵的前方是那個白衣男子,他手上正拿著澆水的東西。

第五幅畫是個繁星閃爍的黑夜了,紅花所在的地方被一個裸體女子代替,與此同時宮殿里鐘的所有花都盛開了那個場面震撼人心。

第六幅畫上是白衣男子手上拿著書躺在座椅上,女子窩在他的腳邊,打著盹。白衣男子一手拿著書,一手扯著地上女子的髮絲。

第七幅第八幅畫畫跡似乎被人破壞了,裡面的畫都看不清了。

段語書皺著眉想從零星的畫中找到線索,卻怎麼都看不清楚。只好繼續往下看,第九幅畫上畫的是一個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的相貌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出來是前面的白衣女子,而她的面前是那個白衣男子手中拿著劍。

畫面嘎然而止。

段語書捂住胸口,胸口處的酸澀味一個勁地涌到了鼻尖,酸了眼睛。

「怎麼呢?」席禪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段語書的眼眶,隨後便是鋪天蓋地的親吻。

段語書眨著眼,小嘴微張嘗到了苦澀的味道,原來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哭了……

席禪看著段語書哭的面紅耳赤,看的他心疼的要死,最後乾脆一個親吻,止住了段語書的哭泣。

「嗝!」段語書用手抹掉了眼眶中的淚,胸膛起起伏伏著。

「你到底怎麼呢?」席禪擔心地問。

段語書胸口處的酸味消失了,但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卻還是在她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席禪猛吸一口氣,按捺住現心中暴戾的情緒,剛才看到段語書哭的時候,他竟然產生了毀滅世界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自己那麼做,眼前的女孩會用那種害怕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心裡便是害怕不已。

段語書眼睛哭的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肩膀往下拉,嘴角往下慫拉著,一幅傷心欲絕卻又軟綿無害的樣子。

段語書看著席禪關心的眼神,想起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樣樣都有。

因為那些畫面,她曾經就夢見過!她夢見自己在花海中被一個仙人摘走,夢見自己被仙人精心照料,夢見自己成人之後,看著仙人的那種欣喜感情……

她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卻從來都沒想到過,興許那些事根本就是曾經發生過的。

席禪並不知道段語書心中所想,但是看到段語書難過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冷靜了嗎?還要弄那個東西嗎?」

席禪指著血池,用眼神詢問著段語書。

段語書也轉過頭看著血池,點了點頭,道:「要的。」

那麼多無辜的女子被那樣對待,她怎麼可以不去尋求答案?再說她如今差真相只差臨門一腳了,怎麼可能放棄。

「那這血池該怎麼辦?」段語書疑惑地問道。

席禪沉眸,思索了片刻,道:「我觀這血池的血並非一日之功,怕是已經沉積了很久了的,況且看這血池上的陣法很是深奧,所以要毀了這東西可能還有點困難。」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將鐵籠子的女子給救出來!」段語書著急地說。

席禪點了點頭,道:「那你可還記得哪一根是系著那女子的鐵鏈?」

「好像是這根。」段語書仔細觀察著鐵鏈,然後蹲下,拿起一根鐵鏈,對著席禪說。

席禪將那根鐵鏈拿起,仔細觀察著內里的結構,見鐵鏈裡面的血液流動的速度似乎開始越來越緩慢了,便想著要不要就讓那女子就此死去?

但是轉眼一看,段語書期待的眼神,他心底剛冒出來的陰暗心思立馬就消了,只好任勞任怨地想著怎麼就這東西弄毀?

段語書見席禪正拿著鐵鏈觀察,自己又沒事做,腦海里總是會不自覺地冒出那些壁畫,心裡亂糟糟的,便想著讓自己忙起來,以此緩解自己內心的傷痛。

這麼想著,段語書便將視線放在了鐵鏈上,伸出手握住鐵鏈,然後皺著眉頭,忍受著衝天的臭味,將席禪手上拿著的那根鐵鏈,慢慢地扯了上來。

結果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那根鐵鏈卻仍是望不著邊!

段語書低眉看著地上圍來一圈又一圈的鐵鏈,又看了看自己沾滿了鮮血的手,苦力一張臉。

所以她當時是腦袋被門夾了嗎?不然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席禪剛想出了方法,一抬頭,就看到段語書蹲在地上,扯著地上的鐵鏈,眉間一擰,走了上去,一把將段語書拉了起來,然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然後往段語書手上擦。

席禪神色認真,像是對待絕世珍寶一樣,將段語書沾滿了鮮血的手,里裡外外,前前後後,都給擦乾淨了。

擦完之後,他將那髒了的衣服,隨手一扔,又將段語書的手往自己的懷裡一塞,不滿道:「你不是討厭這股味道嗎?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趕著上前?!」

段語書看著盛怒之下的席禪,心裡有點莫名其妙,她不過是拿了個鐵鏈而已,她也那麼嬌氣嗎?

於是段語書冷著臉說:「管你什麼事!」

席禪神色一變,眼中濃郁的情緒將段語書嚇得往後一退。

語氣顫抖:「你……你想幹嘛?」

席禪閉上眼,再睜開時,裡面的情緒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段語書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那是一股陰暗地、暴戾的,彷彿能毀滅整個世界的眼神!

即便它瞬間便消失了,但還是掩飾不了它曾經出現了的現實。

「你怎麼就不能乖一點呢?」席禪陰森地說,「對著我喊別人的名字,對我陽奉陰違,難道我就這麼給不了你安全感嗎?」

席禪伸出手,掐著她的下顎,指尖一用力,段語書的下顎便被他碰的紅了一塊,並且瞬間青紫。

「啊!」段語書痛呼一聲,「你冷靜!」

席禪深呼吸,才將自己內心的狠戾給憋了回去。

段語書見狀,抿唇,試探著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席禪,然後踮起腳,手搭在席禪的肩上,然後身子掛在了席禪的身上。

段語書輕輕地碰了碰席禪的臉,然後伸出手在席禪的頭髮是輕輕摩挲了片刻,語氣輕柔:「你的發散性思維真強!」

「那你剛才不是對著我喊師父了嗎?」席禪神色有點委屈。

段語書順毛的動作一頓,神情誇張,她抱住席禪然後開始了瘋狂大笑:「我滴媽啊!原來你是在吃你自己的醋?」

「哪有!」

「呵呵……師父不就是你嗎?」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師父呢?」

「我告訴你,你失憶了。在你失憶前,你收了我為徒。」

「哦。」席禪點了點頭,但是卻完全沒有信段語書說的話。

他自有記憶起便是在魔域里,與那些魔爭地盤,打罵,撕咬,過著人不像人的生活。現在別人來跟他說,他失憶了,誰信呢?誰會相信呢?

段語書瞧見席禪眼中的不相信,心裡一疼,摸了摸他的耳朵,輕聲道:「沒事,你忘了也沒事,反正我記得就行。」

況且我不僅只記得你失憶前,我還記得上一個世界的你。

一想到上個世界,那個杜若,段語書突然意識到席禪失憶后的性格不再像沈沛航那般悶騷的妖嬈,而是有種萌感的陰冷??

所以他這是覺醒了杜若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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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異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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