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30

師父太妖嬈30

席禪伸出手,勾勒著段語書的臉,拂過她的眉梢,眼角,鼻上,最後停留在唇邊。

微微用力,便將那櫻桃似的小嘴給扳開了一點點,露出裡面潔白的牙齒。

席禪眸中神色晦暗不明,他的手慢慢地在段語書的唇上摩擦著,粗礪的指腹摩擦著軟綿的紅唇,空氣中似乎都飄蕩著曖昧的氣息。

段語書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席禪,紅暈從脖頸間慢慢挪到了段語書的臉上,盪開了。

「你……」段語書剛一開口,唇上的手指便塞了進去,那手指往上一挑,碰到了上顎,腹內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段語書一把將席禪的手拍開,氣得差點暴走,「你幹嘛呢!」

段語書皺著眉,神色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她不是嫌棄席禪,而是席禪的手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不知道沾上了多少細菌!這讓本來就被臭味熏得頭漲的要死,心裡更是不好受了。

然而席禪並不知道段語書心中所想,他只看到段語書毫不猶豫毫不留情地將他的手拍開,手背上輕微的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心裡,將她的心扯的滋滋疼。

本來已經相信了段語書的話落的,但是又見段語書如此劇烈反應,席禪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做錯了!

他就是對眼前女子太放縱,所以才讓她敢如此欺騙我!

「你怎麼呢?」段語書見席禪神情不對,眼中紅血絲絲絲縷縷蔓延開來,猙獰的樣子將段語書嚇到了。

席禪沒有回答,直接將段語書摟了過來,對著朝思暮想的紅唇便是一咬。

「撕!」段語書輕呼一聲,她感覺到嘴唇似乎被咬破了,現在口腔里都是一股濃郁的鐵鏽味,這股味道讓她打從心裡泛噁心。

只是這股噁心還沒有被壓下,便被段語書給嚇了回去!

一個柔軟粘稠的物體從牙縫間鑽了進來,如魚得水般,就她的口腔當做了大海,開始就大海攪得天翻地覆!

段語書只感覺自己便成了一艘小船,被巨浪捲起,蕩漾,最後棄甲投降,潰不成軍。

段語書被席禪這麼一吻,身子軟倒在席禪身上,手搭在席禪腰上,那不同於女子柔軟的剛硬的身軀,將段語書的臉都給灼傷了。

而放在段語書胸前的那隻手,更是膽大包天地開始了舞蹈,抬手,著陸,旋轉,將段語書搞的香汗淋漓。

「放……放手!」段語書怒極,奈何說出的話卻像是欲羞還迎。

聽到自己令人遐想的聲音,段語書馬上閉上了嘴,漲紅著臉,不敢再說話。

但席禪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段語書嗎?

於是席禪指尖一個用力,一股酸疼感從胸上如烈火燎原般點燃了段語書的整個身體。

「放手!」段語書被逼的又是一次怒吼。

席禪悶笑聲傳到段語書的耳邊,他湊近,貼著段語書的耳朵說:「我不僅不會放手,我還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等等!你想幹嘛!」段語書帶著媚意的眼睛瞅著席禪,語氣有氣無力,「你不要胡鬧了,事情還沒完成了!」

席禪道:「那是他人的事,與我何干?與你何干?」

話落,也不管段語書的反應,直接將人抱起,往石室外跑了出去。出了石室便化成一股風消失在天際。

魔域,魔宮中。

魔侍們各司其職,擦拭著手上物什的擦拭著,掃地的掃地,井然有序。

「踏踏。」重重地腳步聲傳來,嚇得魔侍們身子微微顫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嘴上念叨著:「恭迎魔尊。」

「滾出去!」魔尊的聲音低沉沙啞,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魔侍們紛紛從地上爬起,低著頭,往屋外走去,其中有一個魔侍在離開時瞥了一眼背影挺直的魔尊。

只瞧見魔尊挺拔如竹的背影和他懷中隱隱約約的女子身影,難道魔尊找了個女子回來?

要知道魔尊可是從來都沒有帶過女子回來過魔宮,外界甚至傳出魔尊是斷袖的謠言!如今一看,謠言果然是謠言,不堪一擊!

那魔侍出去的時候特地帶上來門,將屋裡的聲音隔絕開了。

「這裡是哪裡?你為何將我帶到這裡來?」

「這裡是魔宮。」

「我叫你放我下來,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啊!」

那還站在門邊上的魔侍聽到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驚詫地看著門,心中一片紛亂。

「滾!」有東西穿過門打在了魔侍的身上。魔侍吐了一口血,然後迅速地離開了此地,而心中「魔尊這是認真了啊!」的想法越來越濃。

「我再說一遍,放我下來!」段語書氣紅了眼地看著席禪。

席禪痞里痞氣地在段語書臉上添舔了一下,色!情滿滿地說:「不放!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段語書看著席禪眼中的陰暗,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她將心中的紛亂給掩飾了起來,柔和著聲音對著席禪說:「乖,放我下來,好嗎?」

柔和的聲音似春風襲來,拂去了人心頭上的噪雜和狠戾。

席禪眼睛里有片刻的清明,但是瞬間又變成了濃郁地抹不開的嫉妒和狠意。

段語書看到這眼神,心驚。

她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這幅模樣?!

段語書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而席禪更是不可能告訴她他是因為嫉妒段語書嘴裡喊著別人的名字,眼中藏著別人的影子!

即使段語書已經向他解釋了她嘴上說的,眼睛看的都是他,但是他還是不信!

體內的空虛感將他整個人扔到了大海之中,巨大的海浪向他砸來,卻始終都解決不了他內心的空虛感,只有抱緊眼前這個人才能稍稍地減退幾分感覺,但是不夠,這些都還不夠!

遠遠不夠!

段語書本來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見席禪這明顯是要把自己當發泄對象的樣子,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便召喚出雙劍,威脅道:「你再不放開,我就刺你了!」

席禪本就沉寂的眼睛,在聽到段語書的威脅的時候,眼底的那微弱的幾乎不可見的光芒,瞬間熄滅。

看到席禪這樣的反應,段語書立刻就後悔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她沒有想到如今的金主魂魄竟然如此的脆弱,一點刺激都受不了!

席禪對著段語書溫柔一笑,眼中卻是未帶半分感情,空蕩蕩的讓段語書害怕。

很快便又是鋪天蓋地的男子氣息襲來,將她包裹著,讓她掙脫不可開。

突然,段語書似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與此同時,席禪從唇間溢出了一聲悶哼。

「嗯!」

段語書著急地伸出手,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發現手上濕漉漉,黏糊糊的。她將手收了回來,然後便在手上看到了血紅一片,嚇得她臉都白了。

「啪!」段語書又急又氣又怕地給了席禪一巴掌,因為段語書手上有血跡,於是被段語書這麼一拍,席禪臉上也留下了鮮紅的五指印。

「你瘋了嗎?!」

席禪伸手停在自己的臉頰邊上,沒有觸碰。聽到段語書的話,激動地跩起她的手,便是撕心裂肺地喊著:「對!我就是瘋了!我就是瘋了才會被你牽引了我的心,希望你眼裡心裡都有我!」

「明明……明明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可是見到你的時候,我這顆沉寂的心又開始了跳動,你讓我如何放棄你?如何放過你!怪只怪你不聽我話,執意將別人放在心上!這一切都怪你!」

有冰涼地液體滴落到段語書的手上,臉上。像雨從屋檐上滴落到土地上,連「嘀嗒」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便消失了蹤影。

段語書的手在顫抖著,她怎麼都沒想到即便是失了憶,他對她的感情仍然這麼深,深的……讓她呼吸不過來……

段語書將席禪臉上的淚水抹去,又伸出舌頭將他眼眶裡的淚給擠了出來,舌尖一勾,便將那淚給吞入腹中了。

她抱住席禪,像是哄著小孩子一般:「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沒有給你應有的安全感。」

「你哭的我心都碎了,知不知道?」

段語書真誠地看著席禪,希望他能從自己的話中發現自己的心意,然而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段語書也終於察覺到了席禪的不對勁。

此時的他,如同行屍走肉般,眼睛是看著他,心卻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眼神空洞冷漠。

段語書嚇得手一個勁地顫抖著,她想可能是因為魂魄的不全,讓情緒失控的他控制不住自己來吧?

這麼一想,段語書心裡更是著急,要知道現在她可是沒辦法治這個病,若是真的讓席禪就這麼下去,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段語書想起了席禪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樣,那麼再讓他情緒激動一次,是不是他就可以恢復了?

想到便做,段語書將席禪推到床上,然後伸手將床幔給拉了下來,身子倒在席禪的身上。

柔軟的小桃子一碰到堅硬的大樹,便被壓的生疼。段語書管不了這麼多,只咬著唇,一點一點將席禪的衣服給扒拉開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皮膚,迎面而來,段語書瞬間羞的小臉紅撲撲的。

「便宜你小子了!」段語書哼哼了兩句,動作利落,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扔出床外。

那衣服男的女的,扔到了地上,混成了一團,仿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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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異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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