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害怕了?
她也不想想那麼多呢,可是她總是擔心他們倆的事情會給其他人所知道。這樣他們真的就會萬劫不復了。
慕容璽聞言,目光再一度沉了幾分。
他張口,輕咬上遺珠的耳珠兒,力道不重,卻也不輕。有些癢,和一點點痛!
遺珠縮縮脖子,伸手抗拒慕容璽這番無禮的舉動。
慕容璽反手扣住她的雙手,輕聲詢問道:「遺珠,所以你害怕了,想跟為兄說分手了?」
「遺珠從未那般想過,皇兄,你也別那樣想!」遺珠別開頭,用力抽回自己被慕容璽緊握住的雙手。
慕容璽抬手捏住遺珠的下顎,迫使她扭過頭與他四目相對。
「真的沒有?」慕容璽直白的戳破遺珠的心事,「你總擔心著我們的事情會讓父皇知道,會傷了父皇的心,從你猶豫著要不要接受為兄的心意就可看出,其實父皇在你的心目中,是比為兄重要的吧?」
遺珠咬了咬下唇,「皇兄……」
他莫名的自我嘲弄地笑道:「遺珠,總有一天,為兄會現實我所說過的事情,我一定會帶你離開,所以請你相信為兄,也相信你自己的心,順從你自己心中的選擇,不要再讓我擔憂著你是否有一天會拋下我了……」
他話音落地,不等她開口回答就伸手扯開遺珠身上的腰帶,順勢扒她的衣服。
「皇兄,別……」在慕容璽褪去遺珠身上的衣物,準備朝她身上探去的時候,遺珠掙扎地抵住他的胸膛。
「遺珠,莫要再拒絕我……」他說著,一邊重重褪下遺珠的衣服。
他傾身壓上前,薄唇烙印在遺珠滑嫩的雪肌上。
再抬頭時,他語氣堅定地說:「遺珠,你也別想將我推向其他女子,我這一生,只認定你一人,現在……也只想要你!」
人世間男女,最為俗氣的便是身體對異性最本能的渴望。
更何況,倆人的心是那樣的接近,只是遺珠的心是有顧忌著,她總是擔心著有他一日,會被旁人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死,她並不怕。
她怕是的,傷了身邊所有關心她的人,即使這個世間上,真心關心她的人很少。
但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那樣的想珍惜那些真心對待她的人。才那樣的不想傷了那些人的心。
比如父皇……
慕容璽見她不再反抗,便是將她橫抱而起,將她置於書房內寬敞的椅榻上,他傾身上前,酣暢淋漓的馳騁。
兩個人,你不言,我不語。四目相對時,彼此眼中可見翻雲覆雨時旖.旎的迷離光芒。
身體與靈魂的交接磨合,她渾身潮紅,媚眼如絲。他氣喘吁吁,心跳如雷。
對於遺珠的身體,他越發的熟悉,更是知道哪裡是她的敏感點。即使她的反應還是那樣的如初次般青澀,可正因為她青澀,更是能夠勾.引起他的情.欲。
……
……
……
倆人經歷了一場歡.愛之後,遺珠已是被他折騰地下不了地,看著幫自己擦拭身子的男子,遺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皇兄,你要是再怎麼不節制的話,遺珠往後便是躲著你了。」
慕容璽聞言,微微勾唇,眼底間滿是笑意,卻是沒有應話,直接給她穿好衣裳,幫她整理好凌亂的青絲,這一系列的舉動做得還不比她身邊的錦夏做得差。
他高大的身子蹲在她面前,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再出去。」
「我不要,我還約了花靈要出街的,結果就被你弄這麼一出,皇兄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嗎?本來過來王府是來找一下輕風,讓常寧與皇後娘娘不再起疑的,結果你這麼快就從宮裡回來,還這麼對我,這一下若是讓皇後娘娘撞見了,我可是十條都不夠死。」遺珠努了努嘴,白了他一眼。
這一段話里,慕容璽還是聽出了幾個關鍵點,下一秒,他立即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嗯,原來皇妹過來是找輕風偷情的?」
遺珠一愣,隨即睜著一雙無辜地星眸,眸中盈著水霧地看著跟前的男子,「皇兄,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怕皇後娘娘與常寧起疑,所以才想做做戲。你想常寧知道我與輕風的那些『私情』,反倒是一直都沒向父皇提出要與輕風『相愛』的事情。怕是她早就起疑了。難道皇兄你就沒想過這一點嗎?」
慕容璽聞言,清明的眸子頓時一沉,他本是溫柔的嗓音多了幾分清冷,「假如你我的事情敗露,你是否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輕風身上,與你有私情的男子不是為兄,而輕風?」
遺珠沉默了一會兒,面色複雜,看著跟前一臉認真的俊顏,「皇兄,這件事情一旦敗露。若不是到了被『捉姦在床』的地步的話,但若輕風願意幫我們,我想我應該是會推給輕風。」
「慕容遺珠,你敢?」慕容璽捏住她的下巴下重了力道,一隻精瘦修長的手,骨節分明。
遺珠伸手握住他的大手,語重深長地道:「皇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情願委屈他人委屈自己,也絕對不要毀了你。」
或許是這幾個『最重要的人』的字眼取悅了慕容璽,他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一雙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此時還有紅潮的臉蛋,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遺珠,你放心。為兄是絕對不會讓任何傷害你,也不會讓你委屈地嫁給他人,你輩子只能是我的。」
遺珠哼了哼,心裡滿是暖意,「皇兄你真霸道。」
「那也是只對遺珠你一人霸道。」他輕笑,眼裡滿是寵溺。
「是嗎?」遺珠輕輕地將他推開,凝視著他的眸,認真的道:「我可記得,我兩次在西廂樓見過皇兄……」
慕容璽一頓,俊顏上掠過一抹錯愕。
「遺珠很好奇,北疆那邊沒有青樓嗎?何以讓皇兄一回京就上青樓找花娘了,還是京中的花娘比較美麗迷人?」說到此處,遺珠臉上的笑容已經逐漸笑匿。
一開始,只知道他是她的皇兄,只是兄長而已,沒有任何的男女感情在其中,所以見他到窯子里尋樂,不過是覺得他是男人,書上都有說,天底下的男子皆是好色。會到青樓里尋花問柳也正常。
那時候,她看完這本書時,便是覺得心中不快,為何要那樣寫。她從來就不相信,可是她的父皇卻是後宮三千佳麗,連朝中的大臣都是三妻四妾的。而後她又想了想,至少舅舅不是那樣的,因為舅舅那麼多年以來也只有舅母一個髮妻而已,這就證明,這世間上也有不三心二意的男子。而她也曾問過裴易,裴易那時候也對天發誓,他這輩子只愛她一人,讓她不擔心,他往後會變心或是納妾的。
變心,她不敢說,但是千慕國的駙馬爺,絕對是沒有納妾的先例。所以這一點,她倒是不擔心。
只是沒想到,後來還是出了他與常寧的事情。
她之所以放棄得那麼快,便是因為裴易傷了她的心,曾經的誓言也變得那樣的可笑。
——遺珠,待你及笄之後,我便讓爹爹向皇上提出我們的婚事,我裴易,此生非你不娶。
慕容璽的事情,讓她想起了她好像先後兩次在西廂樓碰到他……
男人果真都是好女色的吧……
一想到這裡,遺珠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攫住了一樣,又疼又麻的。
慕容璽瞧著她此時略帶醋意的神情,便是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又覺得她此時的模樣可愛到不行,他能夠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她這是在吃醋,她是在在乎自己。深吸了一口氣,他揉著她柔軟的雙手,眸里有著寵溺的笑意,「是,我若不是一回京就到西廂樓找花娘的話,那又怎能第一時間就遇到我的好遺珠呢?」
這個回答,就是變個相地告訴她,他真的去西廂樓找花娘了。
雖然是過去的事情,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就好像被大石頭給壓住,幾欲教她喘不過氣來,隨即她抽出自己的雙手,起身欲要一把推他,但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摟住。
「怎麼還生氣了?」
遺珠氣惱,莫名地感覺自己的眼睛又酸又澀,「你放開我,別碰我……」
「遺珠……」慕容璽本來想多逗她一會兒,誰知道她竟是這般的小氣,眼裡一點都容不下一點沙子,他立即軟和下來,「好了,為兄錯了,我不該逗你玩的。我們第一次相見在西廂樓,是因為蕭將軍有事與我相談,約在了人多的西廂樓,為的就是不讓其他大臣看見我回來,知道我回來而已。」
遺珠也不傻,抬眼就瞪他,「可是你第二天還不是一樣回宮了!」
慕容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被趙丞相的兒子趙初德認出來了!我說我多年不曾回京,那小子只在小時候見過我幾次,怎麼就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了!」
這件事情,他當下是鬱悶了幾日。
「那第二次呢?第二次在西廂樓看見你,你可是一把就把我拖進了廂房,讓花靈都誤以為你是那些登徒浪子。」第一次是蕭將軍,可還有第二次呢。
他眸里笑意綿綿,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記得你當時想標下那個花魁嗎?」
「咋地?你還喜歡那個花魁不成?」
慕容璽真是愛死眼前這個醋罈子的皇妹了,他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不是,那一個花魁是有人喜歡,但喜歡的人並非為兄。」
「那是誰?」遺珠顯然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話。
「是蕭將軍。」他如實道來。
「蕭將軍?蕭離墨?」遺珠錯愕。
「嗯。」他點點頭,正想開口說什麼,書房外傳來輕風的嗓音。
「王爺,皇後娘娘來了。」
書房內的倆人聞言,頓時一愣,隨即相視了一眼。
遺珠先反應過來,起身就要打開書房出去,慕容璽跟在她身後,原本想讓她不要那麼緊張。
誰知,遺珠猛地轉過身來,慕容璽大步上前走到她身後,遺珠一轉身鼻尖重重撞在他結實的胸膛前。
「唔!」遺珠痛的險些飆淚。
人的七竅相通,鼻子受到撞擊,眼睛就會蓄上淚花兒。這是人體的自然反應,精通穴位知識的遺珠自然懂。
不過,慕容璽卻並不知曉這一點。
他單手捏住遺珠下顎,迫令她抬頭看向自己。然,對上的卻是遺珠雙目通紅的小模樣兒。
「撞疼你了?」慕容璽雙手捧起遺珠的臉頰,一邊仔細查看遺珠的鼻子,一邊輕聲詢問。
若仔細聽,可以聽出他言語間透露出的一點緊張!
遺珠咬緊下唇,賭氣似的並不回應慕容璽的詢問。疼不疼,這還用問嗎?撞他一下試試?
她都快哭出來了啊!
慕容璽眼見遺珠不吭聲,雙眼更紅了,那咬著下唇好像委屈的快要哭了的樣子,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遺珠,為兄是無心的……還是你真的在為我去西廂樓的事情生氣委屈。我說的都是真的,那花魁是蕭離墨的心上人,小時候的玩伴,他跟著我在北疆的十年裡,那女子一直以來都有跟他書信來往,不過這一年裡斷了聯繫,蕭離墨很是緊張,去年一跟我回京就馬上去找她,才得知她被她那個狠心的爹賣進了西廂樓里,那一次你以為為兄會那麼清楚地就再那麼多人中一眼就看見你舉牌了嗎?那是因為蕭離墨標下他的心上人並不方便,這讓了我出面,之後因為我看見你的關係,所以讓他心上給他人標了去,之後還是花多了三倍的價格才將她贖了身,如今被蕭離墨安置在城南的別苑當中,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帶你過去看的。」驕傲如慕容璽,犯了錯強烈的自尊也不允許他低頭致歉。能說出這樣承認錯誤的話,實屬不易,還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
遺珠別開頭,不搭理慕容璽,像個鬧脾氣的孩子……
可是心中又擔心著於皇後過來的事情,但是看著他此時跟自己低頭的模樣,她心間又是甜蜜,又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