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一學期結束,
「牧文天,你的生日是多會的。」這些天,她一直都是在問他的生日,她想要去還上這麼一個情,可是牧文天就是不說。課間的時候,羅海對著她說「鮮淚,你就不要再問了。他是不可能告訴你的。這麼多年的了,他從來都是沒有過過一次生日,估摸著他都是已經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了。」鮮淚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生日不是很重要的一個日子嗎,為什麼會是忘記?
一旁的牧文天倒是不介意他們談論這些,只是在哪自顧自的玩著吉他。「這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你一點都不緊張啊。」班主任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對著牧文天說道。牧文天說「姑,你放心。我一定會是進步的。」「你怎麼進步?」「不進也不退,就是一種進步。」他對自己就是這點要求。班主任也是十分的無奈,好在他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鮮淚還是想要去知道牧文天的生日,她忽然想起他的身份證上不是有著他的生日嗎。可是羅海卻是告訴她,上面的日期是錯的,是他自己胡編的。羅海一定是知道更重要的原因,但是他不說。就這樣的過了好多天,終於牧文天說「鮮淚,我不喜歡過生日。你也不用覺得是欠了我的情,我對每一位同桌都是這樣的。」的確他對每一位同桌都是這樣的,從初一開始就是這樣,只不過在初中的時候他換了好多好多的同桌,而在高中他是不想換了。全班的座位都是做了相應的調整,也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座位從來都是沒有變過。
「你給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唄。我看你在這個學校,有那麼多的人都是認識你,那就是說明你的故事很多。給我說說唄。」在某一天的自習課上,她小聲問道。牧文天搖搖頭「我有什麼故事。就算有,說了你也不懂。所以還是不說了。好好複習,就你的這個成績很懸的。」「你又不輔導我。」對於她的這個成績,她是完全的歸罪於牧文天。有這麼一個厲害的班長在身邊,卻是不會去幫助自己的同桌,在她看來這個就是最大的錯誤。「你不是藝術生嗎?你文化課要是比重放的太多的話,那麼你的專業課又要怎麼辦呢?」
不過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認認真真的給鮮淚進行輔導,很多的知識點也都是重新給她梳理。鮮淚這才滿意的說「這樣才對。同學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可是,只有我出力了。」牧文天不緊不慢的拆著她的話。鮮淚對於牧文天的幫助很少,但是牧文天對於鮮淚的幫助卻是很大的。鮮淚說「你,你怎麼就是知道欺負我。」她有時沒有話的時候,就是會這麼說,結果牧文天回復道「誰叫你是我的同桌呢?」
班主任在自習課上宣布「臨近期末考試,你們都是要好好複習,要持續你們在期中考試中的成績。要充分利用起現有的資源。」說完她看了牧文天一眼。「姑,你要把我怎麼樣?」牧文天覺的她的話很有針對性,因為全班只有他是在年級的前五十。全班的同學都是直勾勾的看著他,他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知道了。你們有不懂的可以向學委說,讓她整理好了后,告訴我。我統一給你們解釋。」班主任這才是滿意的點點頭。牧文天卻是一身的汗「鮮淚,你可要救我。要是真的這個樣子的話,我的自由時間可是就不多了。」鮮淚則是笑著說「怎麼幫啊。我不知道啊。」
再向期末衝刺的這段時間裡,牧文天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每一位同學都是收穫滿滿的,而他卻是又瘦了一圈。為什麼說又瘦了,是因為他之前打工的時候就是瘦了好多,現在他是又瘦了。羅海說「牧文天啊,這樣才是一位班長該乾的活。」牧文天說「你什麼時候拿出你的實力?那兩個人可是很煩的。」他指的是期中考試的第一第二名。羅海說「你放心好了。過段時間,我會是請他們喝些酒的。我都是打聽好了他們的酒量一般般。」鮮淚聽著他們的這種陰險的謀划,生氣的說「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要用真實實力去比,不是這些歪門邪道。」
牧文天只是笑笑「管他呢。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對了。對了明天就是什麼元旦的聯歡會,我不參加,已經是和班主任請好假了。」羅海說「我也是。要考試了,所以就是好好的瘋狂一下。」鮮淚一臉的驚愕「不是要臨時抱佛腳嗎?」羅海說「你覺得,我們兩個需要嗎?」
元旦聯歡會他們三個都是沒有參加。鮮淚跟著他們去了一處很好玩的地方,位於本市的一家保齡球館。「來著,是不是好貴啊。我不會玩這個。」牧文天說「不會玩沒有關係,慢慢學。對了未來的幾天學校里都是在複習,隨意我和羅海就是不會在學校里出現了。我們只要是在家裡好好的複習就是可以了。」莫大的特權,就連那第一第二名都是沒有這樣的權力。鮮淚想了想,她搖搖頭「還是算了。我估摸著家裡是不可能同意的。」在最後的一段時間,不在學校出現這有點是真的不合適了。羅海說「對於班上的那些不會的問題,他已經是做了一些視頻都是已經發在了班群里。」
用視頻來減輕自己的負擔,還真的是很有辦法。鮮淚瞪著眼睛看著他,這個辦法是不是有點太偷懶了。牧文天看見她的樣子,將墨鏡戴在她的眼睛上「你的那個樣子,真的是有點不太好看。」隨手將頭上的帽子也是戴在了她的頭上「你還是當個雕塑吧。」轉身拿著一個保齡球,在軌道上輕輕的一丟「漂亮,滿貫。」鮮淚取掉墨鏡,摘下帽子「你幹什麼啊。」牧文天說「你還是戴著帽子吧。不然的話,會是遭殃了。你看看墨鏡的反光。」鮮淚將信將疑的,看著墨鏡,突然就是看見了自己的父母竟然就是在附近。
她趕緊把帽子墨鏡戴上,然後緊張的看著牧文天。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怎麼會是來到這裡?這下可是怎麼辦。牧文天微微一笑,然後緊緊的抱著她,從她的褲子口袋裡拿出了她的手機。鮮淚瞧見他的這種膽大的行為,生氣的說「你放開我。抱著我幹什麼?」牧文天輕輕的說「你確定要讓你的父母知道?」他隨手關掉了她的手機,然後悄悄的來到了上一層樓。鮮淚從他的手裡躲會了她的手機,發現它已經是被關機了。「你給你的父母說的是要去電影院看電影。電影院里可是不允許用手機的。」
鮮淚氣呼呼的重新裝好手機,「你還要佔我便宜是嗎。」她看著牧文天牽著她的手,生氣的說。牧文天依舊是微笑著說「緊張的人可是你。再說了是我被你佔了便宜了,你看看我的衣服上都是被你弄了一顆小小的草莓。」他指著胸口上的那麼一點點唇印。「走了,估計你的父母現在是走了。」果然,在窗戶上他們看見在樓下的鮮淚的父母們離開的身影。「要動動腦子,不然的話,你考試的時候要怎麼辦。」
這次的突然事件,讓鮮淚是發慌了好久,尤其是牧文天那主動的做法,更是讓她臉紅。這個時候的女孩子,很是喜歡胡思亂想,理智告訴她那不過是一種很紳士的做法,只不過是解除尷尬的一種方式,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唉,有點難啊。」她這樣想著。對於他的那種瘋,她一直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去了解。算了,這個學期已經是結束了,等到下個學期再說吧。
在考試前的那段時間,他們兩個果然是沒有來到學校,並且那些老師們也都是沒有說什麼。一些同學覺得這個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也有著一些同學覺得這個事情很不對。可是再不對人家的成績在哪裡擺著呢,這也讓人是沒有什麼辦法。只是這些天,最後一排的座位就是只有鮮淚一個人坐了。學校里的作業這些天是布置的格外的多,不過還好不強制性交,鮮淚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就是輕鬆多了。只是他們兩個就是要輕鬆許多了。
她翻看著牧文天發在群里的視頻,裡面的講解比老師的都要細緻。他是站在高考的那種角度給同學們講題,用了一些很獨特的方法,來告訴他們做題的技巧。連一些老師都說「他說的這些有些太早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受得了。」她隨手畫了一張牧文天在白板前面講題的畫,發現它和真人還是有點像的。看著看著,她就是突然笑了。她忽然覺得牧文天應該去當一位老師才對,他的講的那麼細緻的,不當老師的話,是真的有點浪費人才了。
當然這些天他們也是照常的來接鮮淚。鮮淚說「真的是很羨慕你們。這些天的作業那麼多,你們竟然是可以不用做。」羅海搖搖頭「該羨慕的人是我。他就是一個瘋子,高考的模擬題,他都不知道做了多長的時間。我真的是想回我家了,還是我家好啊。」「那你回去不就是好了?」鮮淚問道。對於羅海的感慨,她完全的不理解。羅海說「我的父母要求我跟著他學,所以我也是很無奈的啊。」
牧文天遞給她頭盔「上車吧。我記得你今天是要去學畫畫的。不要遲到了。」
考試那天,她看見了滿臉自信的牧文天和羅海。她問道「你們覺得你們能夠考個什麼樣的成績?」牧文天說「當然是好成績了。之前的那兩個傢伙,前天被我給灌醉了,昨天還是被他們家裡人一頓訓,也不知道今天他們能夠發揮出什麼樣的成績。」他們果然是這樣做了。這種很下三濫的手段。「我怎麼會是認識你們兩個這樣的人?很不高尚的手法。」牧文天說「結果才是重要的。好好考吧。這段時間,我知道你的進步還是蠻大的,高一的考試沒有什麼難的。」又是那種無所謂的樣子。鮮淚就是討厭看見他那種無所謂的樣子。「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所謂?這是考試。」「那又不是決定命運的考試。」
等到考試全部結束的時候,鮮淚長出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是已經發揮了全部的實力,現在就是要看看老師會不會手下留情呢。她看見期中考試得了第一第二的同學那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她知道他們是考的有一點點的不理想了。等到牧文天出來了,她過去問道「他們兩個怎麼了?」牧文天說「這次的題目,我都是做過一遍的,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難。可是他們則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題目,所以他們的發揮就是不太好了。算了不要管他們了,這次我站在他們的前面了。」
那一臉的自信打消掉了鮮淚的一些疑慮。現在考試也是結束了,她也是輕鬆了。「你在寒假裡會是要去感謝什麼?」她問道。她想要找一個人在寒假裡好好的去陪陪她。牧文天說「打工啊。在家裡待著多無聊,那麼多的時間,還不如去換成鈔票,能換一點是一點。就在學校附近的超市裡,當一個理貨員,待遇也還不錯。」果然是個瘋子。這才是剛考完了試就是要去打工,真的是一點點時間都不給自己留下。「我,想要找一個人在假期里陪陪我。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去打工了。」
牧文天搖搖頭「不能。一有時間,我就去打工。我已經是養成習慣了。我需要好好的麻木一下自己,只有這樣才是可以稍微的正常一點。走吧,送你回去。」這樣的同桌鮮淚是接觸了一個學期了,每天就是彈吉他,看,還有一點點的耍流氓。不過她還是有些希望能夠繼續成為同桌。他是貴族,那麼自己成為平民就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