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波打擊

高之謙抬頭向天空望去，只見天空中奇怪的物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層白色的煙霧籠罩，周圍還有好幾道煙柱，有的來自字面，有的來自空中。王昄誠興奮的喊道：「政府動手了，發動攻擊了！」

高之謙趕忙跟王昄誠說：這裡視野不夠，咱們趕緊出坑道去看看，兩人慌忙從瞭望哨上下來，跑到坑道的外面由於小院子上拉滿了偽裝網，兩人跑到院外找了一處樹木枝葉沒有那麼茂密的地方，四下里轉著圈，看著天空。

這會的天空熱鬧極了，煙柱一道道的，幾乎每個靠近東南方向的物體都被爆炸后的厭惡i籠罩，甚至離的近的還能看見爆炸的火光，但是離的很遠，很久之後才能聽見一點點聲音，跟遙遠的地方有人放炮似的。

這樣的情形持續的時間不長，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停止了，隨著籠罩在那些物體周圍的煙霧消失，這些物體彷彿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似的，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樣的轉動著，閃著詭異的光芒。

高之謙一邊搖著腦袋，一邊揉著脖子，看著王昄誠問道：「肥蛇，假如末日真的來臨，你最想做什麼？」

王昄誠想了想說：「找個美女，睡了再說。」

兩個人回到坑道，把大家叫醒，說了剛才的情形，幾個人女的面面相覷，好久也沒說話，林丹丹問高之謙：「高老，這是不是說政府也認為這東西不是好的，所以發起了攻擊？」

高之謙點點頭：「政府肯定比咱們了解的信息多啊，就咱們在這邊陲之地都覺得這個不是好東西，政府肯定要想點什麼辦法的。估計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就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就咱們這裡才有，還是很多地方都有。現在通信斷絕，是最大的問題。」

兩人回到坑道，幾個女的也都醒了，但是還不知道剛才天上的情形，高之謙跟他們說了說，其他人還沒說什麼，趙南娜就埋怨高之謙沒叫她。

高之謙只好解釋剛才一切發生太快，他跟王昄誠急於出去，沒來得及。

這個時候張秋鳳拉了郡主一下，示意她到一邊，然後跟許雲卓嘀咕了幾句。許雲卓就過來跟高之謙說，「校尉，有個問題要想辦法解決一下啊。」

高之謙笑了，「廁所吧？」

「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你看等老劉回來一起商量好不好？」

「現在呢？」許雲卓上前拉住高之謙的胳膊，搖晃著說：「高老，您給想想辦法啊。」

高之謙苦笑著說，「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啊，只能靠大自然了。這樣，我跟肥蛇陪你們出去，外面找個合適的地方，我們遠遠的替你們守著，好不？」

「這還差不多。」許雲卓趕緊轉身找張秋鳳，然後幾個女的在兩個男的護送下，到外面的林子里，找個草沒那麼密的小空地，然後高之謙王昄誠遠遠的等著她們。

「這吃喝拉撒睡，就剩這個拉的問題了。等下等老劉他們幾個回來，咱們一起合計合計。」高之謙抽著煙跟王昄誠閑聊。

王昄誠堅定的跟高之謙說：「放心吧，高老。有老劉在，這都不叫個事，就是剛才他們下山前，忘記跟他們交待一句了。」

高之謙問：「什麼？有什麼重要的忘記說了？」

王昄誠遺憾的說：「套！」

等幾個女的解決好生理問題，大家一併回到坑道，發現李東已經醒過來，在跟豆豆和丁丁說話。小胖還在呼呼的睡，他把被子蹬開在一邊，手腳長長的伸著，好像一個大字。

王昄誠突然哎呀一聲，「還有東西忘記了！」

高之謙害怕王昄誠又說出剛才說出的物品，趕忙接嘴到：「沒事沒事，不行再下山就是了。」

王昄誠笑著對高之謙說：「高老誤會我意思了，我是說應該給孩子們帶點紙筆什麼，李主任的字還是不錯的，可以帶孩子們練練字什麼的。」

許雲卓不以為然：「算了算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吧，再說暑假帶他們就是出來玩的。」

李東則說：「王總也是為了孩子們好，怕荒廢了。不過不要緊的，真想練字了，樹棍都可以的。」

閑聊幾句之後，高之謙與王昄誠有上到警戒哨位那裡，一面繼續監視山下，一邊是不是看看天空。兩個人抽著煙聊著天。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就看見老劉的依維柯孤單一輛向山上開回來。高之謙讓王昄誠下去迎接，自己還是堅守在哨位上。

劉若昱跟尹志平下了車，跟王昄誠打個招呼，「怎麼？齊德谷還沒回來啊？」

王昄誠回答：「就你們回來了，怎麼你們分開了？」

劉若昱回答說：「嗯，分頭去搞物資去了，叫大家出來把，先卸車。」

趁著大傢伙卸車的功夫，劉若昱先去燒了開水，等水開了，泡了兩桶面，從搬下來的炊具裡面找了個小煎鍋，然後取了下午採買的雞蛋，跟生菜，生菜交給小波去洗了，自己一個人在那裡仔細的煎了4個荷包蛋。煎蛋的香氣吸引了幾個孩子，都湊過來圍著看。

劉若昱就跟孩子們說，誰要吃就自己去拿雞蛋，叔叔幫你們煎。「

幾個孩子轉身就去找雞蛋了。

這邊幾個人在忙著卸車，誰經過都是吸吸鼻子說真香。

老劉笑呵呵的看著他們說：「實在餓了啊，不管你們了，我弄點先跟小波吃。」

等到小波洗的菜回來，劉若昱已經煎好了蛋，只見他給幾個孩子一人一個小碗，然後每個小碗離挑了點麵條。再把煎的半熟的雞蛋放在上面，用筷子把雞蛋黃夾破，然後把面跟蛋黃稍微攪拌，就交給孩子吃去了。

自己把生菜葉子用手撕了撕，扔到麵湯中，然後稍微攪拌一下，招呼了尹志平來吃，就先呼嚕呼嚕吃了幾口，然後再夾了個煎雞蛋，邊緣咬了一小塊，等露出點蛋黃，不等稠乎乎的蛋黃流出來，直接一口吸干，然後再一口吞下了剩下的蛋白。

不多時，劉若昱就吃完了面，麵湯都喝的乾乾淨淨。然後舒服的嘆口氣說，這玩意好長時間不吃，猛一吃，還真好吃。尹志平吃相要斯文好多，慢條斯理的。老劉說了句你慢慢吃，我上去找高老。

然後在車上找到買的那幾條煙，也上到了警戒哨這裡。把煙遞給高之謙，高之謙連聲道謝。然後就問劉若昱是否看見了下午的攻擊。

「嗯，外面也看見了，當時在下面的草原的一個村子里採購，也都看見了，不過我看，政府主動出擊也是應該的，但是接下來的情況也有可能急速惡化，我看今天晚上開始，咱們最好就開始值班境界了，而且等齊德谷回來，把咱們說好的那個會開了吧。」

高之謙點點頭：「還有個問題，吃喝睡的問題基本解決了，現在還有拉，這也是個大問題啊，你原來怎麼解決的，有什麼預案么？」

劉若昱楞了一下回答道：「嘿，這個還真沒考慮過，原來我自己一個人，都是滿山隨便哪就解決了，現在這麼多人，的確是個問題。那咱們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吧。」

說話間，劉若昱看見山下齊德谷的車開上來了，就跟高之謙說：「估計齊德谷他們回來了，咱們下去吧，然後把院門關上，先把會開了，卸車什麼的，明天再做都不遲。」

兩個人下車來道院子里，劉若昱車上的東西還剩了有半車沒卸完，高之謙問劉若昱都搞了什麼東西，劉若昱把大致情況說了。

劉若昱在牧民的村子里，買了一個人家不用的柴火灶，是個鑄鐵的爐子，帶個長煙囪。

還有大小鐵鍋，碗勺鏟子筷子等廚具餐具。另外幾乎把人家牧民飯店后廚的所有干調料都搬空了。因為遊客都走了，老闆正在發愁的食材，除了冷凍的肉類，把所有的蔬菜跟米面油，劉若昱也都搬上了車，飯店的老闆千恩萬謝之餘，又送了兩件啤酒。正說話件，齊德谷的車也開進了院子，劉若昱趕緊把院門關好，然後轉身來到齊德谷車前，透過車窗，赫然看見麵包車的最後有兩隻活羊。

原來齊德谷他們去了牧場那邊的村子，搜颳了一圈之後，最後還剩兩千塊錢，實在想不起還能買點什麼，乾脆就從村民買了兩隻羯羊。一堆人圍著車都覺得稀罕，劉若昱埋怨齊德谷：「怎麼弄活羊啊，你會宰么？」齊德谷拍拍自己的胸脯，驕傲的說：「小事一樁，劉哥！」劉若昱這才不說什麼了。

大家開始忙著把東西往坑洞里搬，天色漸漸有點暗了，高之謙還是讓婦女們收拾做飯，劉若昱則開始用紙筆登記今天一天收集的物資品種及數量。等到收拾好吃完晚飯，天才完全黑了，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晚上9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