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8,3.11
2019.4.8
星期一，穿短袖上學，第三天練習裱玫瑰花，精神萎靡不振，呵欠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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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
從4月5日清明節那天下午接到姐姐的來電，心情陡然從晴空萬里變成暴風雨將臨的模樣，現在，卻已徹底雨過天晴。
上完一天的培訓課，一路聽著歌回家。
戀曲1980，清白之年，那些花兒，平凡之路，且聽風吟，風吹麥浪，貝加爾湖畔，父親寫的散文詩，假如愛有天意，失戀陣線聯盟，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天地孤影任我行……
心情也跟著「騷」了起來。
突然湧起一股感覺，有時候，我可能已經受到了網路小說的過深「荼毒」，我骨子裡偶爾也確實有點文青小「騷勁」，不用為了刻意避免某些毒點而特意將這股「騷勁」藏起來。
這篇文，有人愛看我當然歡迎，但這也是我寫給自己，銘記生命中的某段歷程，這種情緒更不用刻意隱藏什麼。
至於體裁結構什麼的，也不用做刻意的限制。想到哪寫到哪，想到啥說啥，只要心情到位，來一篇狗屎一樣的現代詩又怎麼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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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才寫很少的幾段文字，無論是日期還是事件都彷彿跳躍錯落，這並非因為什麼特殊的安排，實在是，呵呵
原本，我是打算在確立了這個思路之後，就按照日期先後順序進行文字記錄的。
可一來因為當時這還只是純粹的念頭，未付諸實際的行動（即在3月7日來蓉城之前），可寫的東西不多，二來當時還在每日交作業一般寫著「炎黃人間」這個故事，雖然每日也就耗用三個小時左右，但也卻無心思雙開，所以，這念頭就這麼一直積澱在心中，耽擱了下來。
這是讓我比較懊悔的決定。
三月初我也曾在太監「炎黃人間」還是繼續寫下去之間猶豫過，但經過一番考慮，因為這個計劃還沒有實際開動，而炎黃人間好歹還有十幾個讀者盼著，閑著沒事就給他們寫著解解悶吧，結果，卻成了困住我的鎖套了，以致於這篇「文字直播」直到四月才開始正式開始，耽誤了二十天！
不過，說到底還是人太懶。仔細想想，兩書同開，每天也用不到六個小時，每天單是找書看書的時間都遠不止這點啊。
而當我現在才開始動筆回憶過去一月經歷的點滴之時，卻發覺，當時的很多的心境，遐想（也可以說是瞎想），現在已經很難完全復現出來，努力回憶，也最多能夠還原出五六成，少了太多的趣味性，那種隨著時間過去，不斷「自食其言」，「自打自臉」的效果也就大減。
比如，在確立這個想法之初，人還在老家的那些日子，腦子裡轉動的種種念頭，努力奮鬥，百折不撓，收穫完美的愛情，獲得嶄新的友情，人生迎來不可思議的拐點……你們要相信一個撲街作者的腦洞能力，那種玄奇卻又不脫離世界基本法的想象，一點也不比王大鎚遜色。簡直已經安排好了我未來的一生，包括孩子的教育問題，新朋友的品行人設等細節，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然後，當我踏入教室的第一天，第一堂課，這一切，都瞬間破碎，全部化為烏有，比氣泡更沒有分量。
其他類似的還有很多……
這大概才是這個「文字直播」的精髓所在，因為記錄了我今日今日心緒情態的真實轉變，哪怕是四十歲，五十歲的我重讀，都能夠想象到當日情景，甚至能夠代入到當時的心態，自然就覺得十分有趣。而並非日記體一樣今天做了啥，明天遇到啥，那樣一來，趣味性就少了大半。
之前那二十多天已經無法彌補，那就從現在開始吧，不能夠因為去整理回憶之前的文字，而錯過了對今日的「現場直播」。
這一段心緒，就是今日的最大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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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聽歌回到高升橋，步行去附近幾百米之外的鮮蔬店採購。
晚飯，三棵雞腿菇，兩枚青椒，適量瘦肉，外加蔥姜蒜等各種調味，名字應該就叫瘦肉片炒雞腿菇吧？隨便搭配，味道不錯。
姐夫做了個西紅柿蛋湯。
再加上老家帶來的一節香腸，昨天從綿陽帶回來的絕味鴨脖鴨掌……豐盛得有點過分啊！
更何況，還有半個西瓜等在那裡。
我為我的肚腩、我的體重擔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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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3.11星期一
早上七點早起，坐地鐵近一個小時去某東方培訓學校。
在班主任周老師的帶領下進入所在班級。
稍微了解到情況之後，有點小失望，和預期差得有點遠，可真要追究起來，我預期的具體是個什麼樣子呢?好像也說不出來!
……
大班滾動教學，課程表以三月一個周期，學員無論什麼時候進入，都能夠接上完整的一個環，所有課程也都算學完了，三月西點培訓就算完成。
沒有深淺難易，由淺入深，從易到難的說法。都是跟著這個「循環」轉一圈，至於從什麼階段跟進去，似乎並不重要。
三月西點班總共有將近百人，被分成兩個班，一班學習裱花，時間一個月，一班學習烘焙，時間兩個月。
根據老師介紹，一般規律是先學裱花後學烘焙，這次因為裱花班人員已滿，我暫時被安排在烘焙班旁聽一周。
一進入班級，就看到老師正在講兩種蛋糕的配方及操作流程、注意事項等，而後，他根據講述的內容實際操作了一遍，從雞蛋麵粉等材料的準備一直到從烤箱里烤製取出製作成型，全都在現場操作完成，由兩個電視屏幕將其操作畫面展示給教室中所有人。
最後老師將成品分切成塊，讓大家都能品嘗。
無論從口味還是品相上，和我在外面吃到的沒有任何差別。
嘴中綿軟香甜的口感，終於勉強將我心中那股遠遠低於想象的預期給穩穩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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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兩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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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微信）、
【小旭】：你媽媽走了沒有啊？
【阿林】：不知道，我現在某東方培訓學校上課呢。撓頭疑惑表情臉（三連）。
【小旭】：我今天下班後過去看她，你說好不好？
【阿林】：呃……驚呆表情臉（三連）
【小旭】：（害羞表情臉）我是覺得，你媽媽來成都我都不去看望一下，是不是太不禮貌了，沒其他意思，你不要多想。
【阿林】：嘴角流涎、雙眼冒紅愛心表情臉（三連），好好好，我這就去通知她，她若買票，我喊她退票，莫得商量！（墨鏡叼煙帥氣臉三連）
【小旭】：不要多想，真沒別的意思。
【阿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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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電話）、
【阿林】：媽，你現在幹嘛？
【媽媽】：吃飯。
【阿林】：吃的什麼呀？
【媽媽】：前兩天你和你姐逛菜市場買的那個腰花還沒吃啊，我給炒了，再炒了素菜，拌了個粉條。
【阿林】：哦……你什麼時候走啊，車票買了沒？
【媽媽】：今下午走，沒買車票，喊了個野租兒，已經打電話聯繫好了，下午兩點多車到小區門口來接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吧。
【阿林】：那你喊那個師傅莫來了嘛。
【媽媽】（疑惑）：怎麼啦？
【阿林】（淡定）：小旭說想要今晚上來拜見你呢，和你親近親近。
【媽媽】（立刻）：好好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個死娃娃！
嘟——嘟——掛斷。
……
晚上，在欽善齋用飯。
媽媽，姐姐，姐夫，我，小旭，當然，還有一個只會咿咿呀呀叫喚搗蛋的小寶寶。
飯後，媽媽偷偷讓我給小旭轉遞了一個紅包，我強行塞進她包包里了。
有種過了明路的感覺，我倆特意繞遠路從另一條道回去，摟著抱著互啃了一路。臨睡覺之前，小旭才似乎「驚覺」，佯做要回新都，呵呵——最終，和媽媽睡到一張床上去了，沒事，我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