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變了

平昌變了

平昌縣主理都不理蔣旭就只是盯著蕭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清被平昌又這樣盯著心裡的疑惑更重了,「兩年不見,你倒是變了不少。」

平昌在聽到蕭清與她說話時總算有了反應,突然對著蕭清微微笑了笑,湊近道:「對,我想通了。」說完便轉身走了,走前還對蔣旭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此時陽光正盛照在身上本應充滿暖意可此時的平昌縣主逆光而站看著卻莫名多了幾分陰冷。

蕭清天生對危險有著極其準確的直覺,對所有的惡意都及其敏感,而就在剛才那一瞬間現她在平昌縣主身上感覺到了一閃即逝的殺意,那殺意濃厚到令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繃緊,呈現出對敵的狀態。

蕭清一直等平昌縣主坐下了才逐漸放鬆下來,但還是讓自己的感知鎖定著平昌縣主。

同時捕捉到了剛才平昌縣主那一瞬間的殺意的秦淮靠了過來,借著坐下的動作的遮掩對蕭清傳音道「昌平不是兩年前的昌平了,你小心點她。」

「嗯」蕭清回了一聲,心想「看來要好好查查平昌了,兩年不見而已怎麼會變化這麼大,她的眼睛剛剛看著我的時候不僅沒有了以前的清澈反而給我一種陰沉沉的感覺。更何況我這兩年一直在西南和她沒有任何交集,不可能突然對我就有了殺意,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我倒要看看,誰這麼不長眼搞事都搞到我頭上了,怕是我離開兩年他們就都忘了我是誰了。」

在這朝陽城裡,圈子雖然就這麼大,七彎八拐的關係卻多了去了,誰也不知道你今天碰到的這個人是不是就和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有關係,所以凡是有點腦子的人若不是真有仇或在弄清對方是什麼人之前都不會太囂張,以免自己不經意間就得罪了什麼不能得罪的人。但畢竟這世上總有那些個智障就只看得見自己面前的這一畝三分地,認為除了在自己知道的不能得罪的人面前要收斂點外,遇見誰都囂張的不得了。

蕭清在十二歲那年就碰上了一個典型代表,何東陽,何尚書的庶長子。也怪他運氣不好,碰上的是剛從蕭家主宅回來的蕭逸和蕭清。兩人剛得到了蕭家幾位長老和族長的誇讚,並向他們承諾只要幾年之後他們不出什麼大問題,就收他們為徒,傳授他們自己的獨家秘法。兩人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高高興興的準備回家向蕭國公他們求表揚呢,結果被何東陽攔在大街上碰瓷,說他們的馬車撞了他的西域名馬,耽誤了他帶人抓捕嫌犯,要把他們帶回尚書府處置。蕭清和蕭逸當時都氣炸了,直接就和何東陽的人馬打起來了,然後蕭清和蕭逸就以兩個十二歲的小孩赤手空拳對戰二十多個佩刀的衙役並將他們全部撂倒還毫髮無損的戰績在朝陽城一戰成名。自此以後就基本沒人再這麼明目張胆的對蕭清和蕭逸下手了(也沒人敢對他們下手)。

蕭清覺得是時候再殺只雞了,剛好正式告訴大家她回來了嘛。蕭清覺得自己真是個機智的小寶貝,還打算再拉上蕭逸,既然當初大家一起出的道,現在有活動也大家也一起參加嘛,多(duó)好。

課間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江老太傅繼續講著他的課,下面的人也繼續著自己的「學習」。

在大家各自專註的狀態下,很快就到了申時三刻,大家都收拾東西各回各家,秦淮,蕭清,蔣旭三人也按約好的去了六飲茶樓。

三人一起喝茶聊天,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蕭清和秦淮便同蔣旭告辭,回渙王府去了。

二人進了渙王府正準備去尋渙王妃和誠陽郡主便碰見了剛回來沒多久的渙王。

「祖父」,「外祖父」

「回來了」渙王對二人問了一句又對蕭清問道「這朝都可還是你走時的模樣?」

「變倒是沒變,只是在西南待了兩年驟然回來了竟有幾分陌生感與不習慣。」蕭清聽見渙王這般問脫口便說了出來。

渙王聽了笑道「西南啊,就是這般,去過了就讓人再也忘不掉。」

「您也去過西南嗎」秦淮看渙王這般懷念的樣子好奇的開口問道。

「自然,怎麼,想知道?」渙王拍了拍面前的秦淮和蕭清「走走走,今天就給你們講講本王當年的經歷,讓你們見識見識」說完還對秦淮和蕭清做了個得意的表情,指指渙王妃她們所在的方向「趁著她們還在睡」。

等到渙王妃和誠陽郡主過來時看到的便是祖孫三個坐的東倒西歪,喋喋不休的場景。

渙王面對門口最先看見渙王妃和誠陽郡主二人,其次是背對著門口的蕭清,最後是秦淮。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迅速反應過來在椅子上坐的端端正正。

渙王率先開口,「王妃和琉兒醒了啊」

渙王妃看著渙王笑嘻嘻湊上來的模樣「哼」了一聲后便問蕭清秦淮下午去了哪,幹嘛了。五人聊了會兒天等到了時間,誠陽郡主和蕭清便起身告辭回了蕭國公府。

蕭清回到蕭國公府後就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茗葉茗茶看見蕭清一句話不說的進了屋,臉上還一副思索的模樣就默默地退了出去並帶上了門,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口。

「初一」蕭清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要好好查查平昌和葉璇,看看她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今天去國學館蕭清沒看見葉璇,不知道葉璇這兩年是否和平昌一樣性子變了許多。

在蕭清叫出初一時一道影子從房樑上出現,眨眼間就站在蕭清面前。

「去查查平昌縣主和葉璇這兩年的事。」蕭清對面前的初一說道

初一聽到蕭清的吩咐之後對蕭清點了一下頭就從蕭面前消失了,無聲無息。

蕭清躺在小榻上,想著自己在西南的日子,還真是無憂無慮,對朝都的消息是一點都不關心,萬事不管,也不用考慮朝都複雜的關係誰做了什麼會有什麼影響。

想著想著蕭清就在小榻上睡著了,保持著單手撐著腦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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