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3.1148、她有什麼好豪橫的?

1163.1148、她有什麼好豪橫的?

1148、她有什麼好豪橫的?

「何粥不想報警?」顧晨猶豫片刻,感覺自己和劉英一樣,也對此表示懷疑態度。

要知道,張姐一死,按照遺囑,何粥作為何先生的親生女兒,將實際上可以繼承何先生的所有財產。

那麼對何粥來說,她當然希望養母早點去世,好自己獨掌經濟大權。

這樣既不用受到管束,還能無盡的揮霍。

要知道,張姐之前在財物方面,可以說是做到對何粥的絕對苛刻。

也正是因為這點,對於高中畢業之後,不願上班的何粥來說,實際上生活一團糟。

而且何粥有毒害養母的黑歷史,這點來說,劉英的懷疑也是合情合理。

顧晨忙問劉英:「之前張姐的身體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沒有太大變化。」劉英沉思了幾秒后,繼續補充道:「對了,張姐的身體,也正是因為那次何粥的下毒風波后,開始一天不如一天的。」

「畢竟每天憂心忡忡,怎麼可能生活的好呢?而且她還疑神疑鬼,生怕有人要害她。」

「就連買菜做飯,全都是她自己一手操辦,有時候弄得我也挺尷尬的。」

目光投向廚房,劉英也是一聲嘆息:「明明別墅里就住著我跟張姐,她還要另外在二樓做飯。」

「等於我們兩個人,同一時刻,要做兩頓飯。」

「那也太麻煩了。」顧晨搖了搖腦袋。

但可以從劉英口中察覺到,實際上,這個時候的張姐,已經出現了精神問題。

最起碼疑神疑鬼就很不正常。

一個正常人要是過成這番模樣,那也基本上沒什麼意思。

抬頭看著劉英,顧晨又問:「那何粥之後就沒再來過別墅嗎?」

「沒有。」劉英搖頭。

「那吃飯問題怎麼辦?你不是說,何粥在外頭沒有工作嗎?」盧薇薇也感覺挺好奇。

沒有工作的何粥,靠什麼養活自己?

但劉英卻是恨鐵不成鋼道:「要知道,何粥是個女孩子,她跟著那幫社會青年,你還愁她沒吃沒住?」

「聽說在江南市的地面上,她何粥光男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一般就是吃男朋友的,住男朋友的。」

「原來是這樣?」明白情況的盧薇薇,轉而又問:「那這棟別墅,一般就你跟張姐住在這裡嗎?」

「對呀。」

「沒有其他人來過?」

劉英搖頭:「沒有。」

「你不是說,張姐身體不太好,有專門的保健醫生上門檢查身體嗎?」顧晨提醒著說。

劉英笑笑:「是,沒錯,這個保健醫生,跟張姐認識很多年,一般就是幫她檢查身體。」

「都是在家裡完成的檢查嗎?」顧晨問。

劉英默默點頭:「對呀,就是家庭醫生啊。」

「病例什麼的能給我看看嗎?」顧晨說。

「可以。」劉英站起身,也是提醒著道:「你們在這裡坐一會兒,我上去拿。」

「我跟你去。」害怕遺留掉線索,顧晨主動站起身,要跟劉英一起去。

盧薇薇順勢也站起身。

劉英並不介意,直接帶著顧晨和盧薇薇,一起往二樓走去。

來到一間卧室門口,劉英也是特別介紹:「這個房間,就是張姐生前居住的地方。」

「病例本也在裡面嗎?」顧晨問。

「對。」說話之間,劉英將門輕輕推開,來到一張書桌前,直接將抽屜打開,在裡邊翻找起來。

趁著劉英尋找病例的間隙,顧晨仔細打量著張姐的房間。

可以說,整個房間乾淨整潔,物品擺放也是相當整齊。

給人一種視覺良好的體驗感。

而房間的窗戶,也被防盜網給保護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在高檔小區內,外人很少能進來。

在這種高檔別墅區里,將自家房子的窗戶安裝防盜窗,這看上去非常奇葩。

從顧晨剛進門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注意到。

要不說這張姐或許是出現了嚴重的心理問題。

「找到了。」也就在顧晨猜想的同時,劉英將幾份病例本掏出,疊在桌面上。

「張姐的所有病歷表都在這裡,之前是去醫院的,後來在家裡,有專門的家庭保健醫生,但病例一直都在寫,全部都在這。」

顧晨沒說話,直接拿起病曆本仔細翻閱起來。

從病例本可以看出,其實都是一些小毛病,問題都不大。

所開藥方,也都是對症**。

將病曆本丟在桌上,顧晨問劉英:「張姐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劉英搖頭:「看不出來。」

「那總得有個過程吧?不可能突然就暴斃。」盧薇薇說。

劉英有些難為情道:「反正張姐的身體狀況,這幾個月來都不好,反正我感覺,跟之前相比,也沒那麼多精氣神了。」

「就連保健醫生都說了,必須多出去鍛煉鍛煉,不要把自己關在家裡,這樣在心理上會出現問題。」

「可一旦心理上出現問題,身體也會跟著遭殃。」

「所以自從上次何粥的投毒事件后,張姐有點草木皆兵,心理上受到了重大打擊?」顧晨回想了幾秒,似乎感覺應該是這樣。

劉英也贊同道:「可不是嗎?有時候我陪張姐在院子里走走她都不願意,畢竟年紀也大了,也就買菜會出去。」

「可她買一次菜,就能吃上個四五天的,四五天出去一次,感覺這哪是生活?這不是在坐牢嗎?」

聽聞劉英說辭,盧薇薇左右觀察著房間,也是默默點頭:「沒錯,把自己焊死在房間里,可不就是跟坐牢一樣嗎?」

「別人買別墅,看中的就是安保可靠,因此也不用擔心小偷問題。」

「可這個張姐倒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感覺是身心疲憊,生無可戀吧?」

瞥了眼劉英,盧薇薇又道:「所以這棟別墅里,只有你跟張姐住在這裡。」

「而張姐平時又小心謹慎的,就連買菜做飯都自己來,那她這麼小心翼翼,又怎麼會突然暴斃呢?」

「這我哪知道啊?所以我才報警,想讓你們警方調查一下,尤其是檢查一下張姐的屍體,畢竟張姐是怎麼死的,只有屍檢之後才能得出結論。」

抬頭看著顧晨,劉英一臉無奈:「可現在問題是,何粥不讓屍檢啊。」

「這個簡單,由我們警方出面。」顧晨沉思幾秒后,又問:「那屍體現在在哪裡?」

「在我報警之前,已經被何粥他們叫人帶走,估計是送往火葬場。」

「火葬場?」聞言劉英說辭,顧晨眉頭一蹙:「不好,這要是屍體被焚燒,那要再找證據就難了。」

回頭看了眼盧薇薇,顧晨趕緊道:「盧師姐,通知何師兄,讓他跟蹤一下今天下午從別墅運走的屍體,看看目前屍體究竟在哪裡?」

「沒問題。」盧薇薇掏出手機,立馬開始聯繫何俊超。

而顧晨則將張姐的病曆本,全部用取證袋裝好,準備用作調查參考。

在完成所有工作后,顧晨來到客廳,與王警官和袁莎莎一道,繼續商量後續進展。

目前顧晨從劉英這裡,也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家庭的具體狀況。

可以說,張姐跟養女何粥之間的隔閡很大。

兩人因為何粥的身份問題,關係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何粥甚至為了繼承家族財產,不惜下毒對付張姐。

可以說,如果張姐是被他人謀殺,那何粥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尤其是在處理屍體問題上,何粥堅持不讓屍檢,這就很耐人尋味。

可回頭一想,何粥畢竟從上次之後,就已經被逐出家門,再沒有回來過。

可這種情況,如果張姐死於他殺,那何粥又是如何辦到的?

想到這些,顧晨也是心存疑惑。

而目前最重要的,無疑就是張姐的屍體,需要將張姐的屍體找到,並且進行屍檢。

也就在大家談論之際,何俊超那頭的電話打了進來。

顧晨沒多想,直接接通道:「何師兄。」

「顧晨,屍體我已經找到了。」

「在哪?」顧晨問。

何俊超道:「剛被送進火葬場。」

「糟糕,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顧晨有些焦慮。

要是屍體被提前火化,那要找尋線索,簡直就是一種奢望。

想到這裡,顧晨趕緊又道:「何師兄,你現在幫我一個忙。」

「你說,我聽著。」

「立刻聯繫火葬場那邊的管理人員,讓他們停止火化那具屍體,等我們過來。」

「沒問題,我這就聯繫。」得到指令的何俊超,立馬掛掉了電話。

而此時此刻,顧晨也趕緊說道:「我們也別在這裡瞎等了,現在就出發去往火葬場。」

「沒問題。」

大家並無異議。

離開了凱天壹號府,顧晨驅車趕往火葬場。

此時已經是晚上7點55分。

就在顧晨開車一段時間后,何俊超那頭的電話又再次打了進來,顧晨將電話交給盧薇薇,盧薇薇直接點開揚聲器,問道:「怎麼樣了何俊超?」

「我已經聯繫上了火葬場,那邊值班的管理說,因為是下午送過來的,手續辦理完成的時候,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都去吃晚飯了,所以屍體還沒火化。」

「那火葬場那邊的人有沒有說,那些送屍體過來的人,他們要求什麼時候火化嗎?」顧晨問。

何俊超笑道:「那是當然的,他們火葬場那邊給出的消息是,那些送屍體過來的人,當然希望越快火化越好,所以他們準備今晚7點左右開始火化。」

「可好在負責火化的師傅,因為晚上朋友叫去喝酒,多喝了幾杯,所以遲到了很久。」

「我剛才電話打過去,他們那邊正準備將屍體放進焚化爐呢,真是夠險的,就差那麼一下,屍體就成了一堆灰燼。」

「呼!」聽到這個結果時,顧晨重重的舒上一口氣:「太棒了,看來我們的時間還來得及,那何粥那邊什麼情況?」

「何粥?」何俊超不太明白。

盧薇薇則是解釋說:「就是送屍體過去的那個女孩,她是死者的養女。」

「哦哦,你們說家屬啊?家屬沒有在火葬場,他們一幫人在外頭一家餐館打牌呢,估計還不知道我叫停火化的事情。」

「而且根據火葬場師傅的說辭,他們完成火葬之後,就會打電話通知家屬。」

「幹得漂亮。」顧晨深呼一口氣,又道:「你讓火葬場的師傅們穩住,無論如何,千萬不要讓屍體火化,我們現在正在趕往火葬場的路上。」

「明白,我已經跟他們說的很清楚,我們需要屍檢,所以料他們也不敢亂來,反正時間是夠的,你們加快點速度,溝通方面我已經做過。」

「你們到火葬場后,直接去找那個韓主任……」

何俊超也是將自己在與火葬場那頭溝通的具體情況,一五一十的跟顧晨交代了一遍。

顧晨很慶幸,自己在最後時刻,還是趕上了。

……

……

晚上8點40分,顧晨開車來到郊區火葬場。

此時此刻,顧晨顧不得多想,直接下車,獨自一人奔向火葬場。

而另一邊,王警官則帶著盧薇薇和袁莎莎,去附近的餐館尋找何粥的下落,準備對何粥展開調查。

「你是顧警官吧?」見顧晨一路小跑的走進辦公室,一名在那等待許久的中年男子,這才主動走過來打招呼。

「您是韓主任?」顧晨問他。

中年男子默默點頭:「沒錯,剛才那位何警官已經特別交代,說芙蓉分局刑偵隊隊長會過來,讓我一切聽你安排。」

「非常感謝。」大概的看了下韓主任的辦公室,顧晨問道:「待會你這辦公室能借我用一下嗎?」

「當然可以。」韓主任淡淡一笑,伸手說道:「這裡你可以隨便使用。」

「謝謝。」顧晨來回在辦公室里走上兩圈,韓主任已經將一杯茶水端了過來。

「顧警官,請喝茶。」

「謝謝您。」

也就在二人寒暄之際,外頭傳來一陣動靜。

顧晨利用大師級觀察力,大老遠就聽見是王警官和盧薇薇的動靜。

於是顧晨走到門口,主動示意大家往辦公室走。

此時此刻,一名年輕女子,在幾名年輕男子的陪同下,一起來到韓主任辦公室。

顧晨問道:「誰是何粥?」

「我。」一名染著棕色長發的女子,沒精打採的舉起右手。

「很好。」顧晨走上前,指著何粥道:「何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我們是一起的。」一名脖頸上到處是紋身的男子說。

盧薇薇則是黛眉微蹙,繼續說道:「難道你沒聽見我們隊長說了嗎?何粥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何粥瞥了眼大家,也是無所謂道:「你們都出去吧。」

「好吧。」紋身男子有些不悅,但還是勉為其難的揮揮手:「走吧,我們在外頭等何粥。」

話音落下,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

韓主任識趣的跟在後頭,為大家輕輕帶上房門。

「坐吧。」顧晨指著一張木椅說。

何粥冷哼一聲,隨後用腳一勾,將木椅勾至自己腳下。

然後單腿踩在木椅上,打著哈欠的坐了下來。

「你就是何粥?」顧晨再次確認的問她。

何粥默默點頭:「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你曾經在排骨湯里下毒,企圖毒害自己的養母,有這事嗎?」顧晨說。

這一問,倒是把何粥驚了一下。

她趕緊放下剛才的冷漠,有些謹慎的看向顧晨。

「有還是沒有?」顧晨繼續問她。

何粥趕緊搖頭:「沒……沒有的事,我什麼時候干過這種事情啊?你們不要亂說啊?」

「是不是亂說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們既然問你,就知道結果,你也不用在這狡辯,因為我們有目擊者。」

「害。」聽聞顧晨說辭,何粥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不耐煩:「我就知道,一定又是劉英告的秘,她這張嘴夠賤的。」

「何粥,請注意你的言行。」見何粥口無遮攔,王警官直接提醒她。

何粥無所謂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沒錯,那時候不太懂事,本來是用來毒死小區里那些討厭的貓貓狗狗的,可沒想到,我養母竟然會讓我把那碗湯給端過去。」

「可我當時只是去了躺廁所,劉英就已經盛好另一碗在那。」

「而當時我養母在叫我,我也沒注意,就誤把那碗帶有老鼠藥的排骨湯端過去。」

頓了頓,何粥又道:「可當時我是真不知道,好在劉英及時發現了問題,找了個借口又把那碗毒湯換走,餵給了家裡的一隻布偶貓吃。」

「可後來我一瞧,這布偶貓死了,才知道之前差點毒死自己的養母,為此養母怪罪我,說我想殺她,還準備報警。」

說道這裡,何粥的表情很快變得不淡定起來,也是一臉悲憤道:「都是那個劉英,要不是她在那裡亂搞,我怎麼會把排骨湯搞錯呢?害的我養母要送我進監獄。」

「可據我所知,是劉英替你求情,才讓你免遭一劫。」袁莎莎說。

何粥黛眉微蹙,也是冷哼著說道:「她那是亡羊補牢,知道是自己搞出的問題,害怕我養母炒她魷魚,才把責任推給我的。」

「可以說,所有問題都是她搞出來的,我只不過是替她背鍋而已,她有什麼好豪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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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超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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