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〇八十五章:要不你試試?

第一千〇八十五章:要不你試試?

「常典客,這裡還有。」

昌立方主動地把石門的位置讓出來,方便常樂找開門的機關。

誰知,這回常樂只是疑惑地上下打量,不像適才一般,直接乾脆利落地衝上去開門。

「怎麼了?」

見她如此,昌立方不解,又迅速反應過來,往常樂和司伯言那邊站了站,警惕地盯著門口,取下了背著的玄弓。

「裡面是不是有東西?」

「江番應該就在裡面。」

常樂輕聲說著。

石門上附著一層紅色的薄膜,光華流轉,瞧著詭異非常,牆上也不見機關的靈光。

司伯言問,「可能打開石門?」

「應該是打不開了。」常樂搖了搖頭,指著門說,「石門上有東西,應該是法術什麼的,最好還是離遠些。」

昌立方望著普通的石門,疑惑看向司伯言,「陛下,這下該如何?」

「不如把他逼出來。」司伯言乾脆道,「昌侍衛,試試你的射日箭能否破了它的陣法。」

「好。」昌立方將夜明珠交給常樂,利索地張弓搭箭,「陛下,往哪裡射?」

「門上。」

說著,司伯言拉著常樂退至安全地界兒,免得被波及。

昌立方餘光觀察著,待他們站定,這才視線迴轉,對準石門就放了一箭。

金箭破風而去,還未碰到石門,就被彈了回來,引起一陣地動。

常樂緊緊地抓著司伯言的胳膊,等短暫的地震過去,看向石門。

又是兩枝金箭沖向石門,精準地射在上枝金箭射中的點上,同樣觸及反彈,石門上的紅色結界卻是以射點為中心出現了細紋。

再次地動搖晃。

可惜,近視的常樂站的太遠,根本看不到。

接連三箭,昌立方已經感受到了無形中的力量存在,破解的慾望被激起,趁著司伯言未叫停,同時搭上了三箭,對準射點再次射了出去。

三箭齊發,同時射中,深入石門,破開了結界。

登時,紅色的結界破碎開來,強大的力量對外反彈,破碎了石門,整個地面劇烈顫抖起來,甬道頂部碎石如雨般落下。

範圍內的甬道,有承受不住的直接坍塌。

震動開來,波及到了地面上。

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慌張地跑出房屋,四處逃竄。眼睜睜看著房子在劇烈地震下搖搖欲墜。

好半晌,震動才停下來。

某處甬道地段,四個暗衛帶著所有女子躲避著地震,看著面前被碎石堵住的甬道,傻了眼了。

三個暗衛齊刷刷地看向十三,用眼神鼓勵著他。

要不你試試?

十三捏了捏已經撞發腫的肩膀,「這個我真不行。我是力氣大,但不是土行孫。」

三暗衛面面相覷,最終心照不宣。

「我們還是回去找主子罷。」

眾女子再次惶恐起來,害怕就這麼被活埋了,唯有馮靈娥暗戳戳地高興,希望能跟陛下他們一塊兒長長見識。

……

震動停止,石門大開。

石室內的紅光也都收斂回木杖頂部的紅豆之中,圍繞著木杖頂端的紅球散發著一圈小小的光芒。

木杖旁懸浮著紅寶石鏈子,紅寶石紅潤發黑,如同泣血石,流光溢彩。

常樂驚訝低聲道:「鏈子!」

司伯言扯住想要接近石室的常樂,小心提醒,「還有江番。」

江番就盤坐在石床上,面朝著木杖和紅寶石鏈子,雙眼緊閉,即便是出現了這麼大的動靜,他也鎮定自若的沒有半點反應。

木杖和鏈子的紅光映照著他,隱約有詭異的光芒在三者之間流轉。

「定是有詐,陛下小心。」昌立方謹慎提醒。

司伯言瞄了眼那個怪異的木杖,遞給了昌立方一個眼神示意。後者猶豫了下,用眼神確定。

一番眼神來回交流,昌立方堅定地舉起了弓箭,對準木杖上的紅球就射了出去。

這一箭,準確無誤。

但見那紅球「嘭」地一下炸開,整個木杖碎裂嘣濺。

紅寶石鏈子的紅光閃了閃,瞬間收回寶石中,只有一層淡淡紅光附著在表面,隨後失重掉在了地上。

三人發矇。

常樂悻悻地撓了撓臉,「這麼簡單地就毀了?」

「好像是,我進去看看。」

昌立方很是自覺地打前鋒,盯著一動不動的江番,小心翼翼地試探進了石室之中。

「江番,還不快束手就擒!」

許久沒有反應,昌立方走近了些,發現有些不對勁,直接到了江番面前,又叫了聲。

隨後,從懷裡掏出火摺子吹著,將火光往江番臉前一放,驚詫不已。

江番竟是已七竅流血而亡。

將信將疑之際,昌立方探了探鼻息,果真已經斷了氣。

好半晌,這才告知司伯言,「陛下,江番已經七竅流血而亡。」

「什麼?」

司伯言不敢相信,拉著常樂進入石室,適才趕來與他們匯合的金刀在後面隨護。

走近一看,江番果真已經死了,常樂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從地上撿起盈盈發亮的鏈子。

「這是折騰了個寂寞啊,還以為會有場大戰。」

司伯言也略表遺憾,卻也覺得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望向她手中的鏈子沉思。

「就是不知道他對鏈子做了什麼。」

「應該是想……」常樂咳了聲,直接把鏈子收了起來,給了司伯言個一會兒再說的眼神,「我們先離開這裡,讓玄靈觀來善後罷。」

司伯言頷首,「走罷。」

「這就走了嗎?」

昌立方還在環視簡單的石室,見他們三人離開,又瞧了江番的屍體一眼,不放心地追了上去,滿腹疑問。

「這江番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了?」

「應該是在練邪術,因為你的驚擾導致走火入魔,然後就死了罷。」常樂隨口解釋著。

「這樣嗎?那不用管他的屍體?他畢竟是擅長控鬼的,如果他的魂魄還在世間禍害怎麼辦?」

「最邪氣的東西就是你毀的那個木杖,我剛也沒看見鬼魂什麼的存在,應該是也不在了罷,只能讓玄靈觀來仔細看看了。」

常樂很是有耐心地回答著他的問題,走在黑黑的甬道里完全沒有了來時的恐慌,輕鬆地不得了。

昌立方猶豫了下,也只能這麼想,又問,「對了,他剛剛是不是對你的鏈子動了什麼手腳?你就這麼直接帶走不要緊嗎?」

「我拿出去讓玄靈觀看看。」常樂把里鏈子拿出來看了看,又問司伯言,「或許直接放在三清殿,讓三清尊神給它驅驅邪氣?」

司伯言不可置否,「嗯,就放在宮裡的三清殿罷,免得你惦記。」

「說的有理。」

昌立方望著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還是沒能聽到常樂解釋這鏈子有什麼用,也不好再問第三遍。

眾人原路返回,在煉丹室就遇見了四個暗衛帶著一眾女子,他們正站在原地,面對兩條岔路口糾結。

「你們怎麼回來了?」金刀馬上把司伯言的問題問出來。

暗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回去的路被碎石封住了,只能另外再找路回去了。」

眾人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

城中某雜院,里裡外外被京畿軍圍了個水泄不通。

丞相和大將軍還有鎮國公、九堂圍著枯井站了一圈,姿態各異,心思不同。

看守的暗衛通傳之後便躲去了暗處。

「哎!」

井中傳來人聲。

李一瑞探頭一看,是自己人。

「拉我們上去!」

李一瑞忙吩咐人拉動井繩,把十來個人一一拉上來,裡面有易家的護衛還有京畿軍的士兵。

鎮國公一把拽過第一個出來的士兵,橫眉瞪目。

「怎麼樣?找到老夫的孫媳婦兒沒有?」

士兵在他手上跟個小雞仔似的,道:「剛剛地震,把路給堵了,走不了了只能回來。」

「廢物。」

鎮國公把他扔到地上,此時易河盛也被拉了上來。

易河盛的屁股還疼的厲害,忍著痛咬著牙大罵,「他奶奶的,趕緊去找另外的路啊!剛剛是誰去通傳的,說江番在這下邊!」

大將軍心底樂呵的很,面子上表現出著急,「通傳的人是直接找的丞相。」

馮希仁也是為難,找他的人只是亮出了特製的金牌,說明了位置,催促他帶人趕來就消失不見了。

此時躲在暗處的倆暗衛也急了。

怎麼說堵了就堵了?陛下可是在下邊兒呢!

「特娘的都愣著幹什麼?」鎮國公見馮希仁不說話,著急大罵,大手一揮吩咐自己家的護衛,「堵了就給老子挖開!趕緊下去!」

那些護衛愣了下,易河盛就近踢了個護衛的屁股,差點一個踉蹌翻過去。

「愣什麼呢?趕緊下去啊!」

護衛們忙行動起來,就近拿了院子里的鐵鍬等工具,拿著火把就再次爬下去。

馮希仁催促大將軍,「大將軍,趕緊讓你的人也幫忙罷,定要儘快把人給救出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陛下現在也被困在了下面!

雖然通報的人說有人隨行護著陛下,但這個時候還是讓人惶恐不已。

石來善不知陛下帶人下去了,一點也不著急,甚至還希望慢一點,最好是挖個幾天幾夜,讓常樂徹底沒有活著的機會。

如果不幸搭上了易家孫夫人的命,那隻能說句遺憾了。

瞄了眼監工的易家爺孫,他順便追問馮希仁。

「馮相,這到底是誰給你傳信兒的啊?」

馮希仁瞄了他一眼,細想了下道,「鎮國公,您請過來一下。」

「沒空!」鎮國公大手一揮,隨後一指下去的侍衛,「你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就那麼點高,直接蹦下不去不行啊?非要一點點的挪到底!」

馮希仁頂著他的怒火,再次上前,「鎮國公,確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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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婦成凰:皇后要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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