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昏迷

靈堂上站了了很多人,向南天坐在棺木前燒紙,秦陽站在中央。

「逝者已矣,向盟主節哀。」秦陽一身黑衣。

「秦王在百忙之中抽身前來,向某感激不盡。」,向南天不斷往火盆中加紙錢。

向南天吧紙錢遞給啊林,「秦王可否借一步說話。」

兩人來到後山。

「我有話就直說了,當年我爹死之前,有人在他身上發現一本琴譜。」,向南天不放過秦陽臉上任何一個變化。

秦陽已經有答案,向霸死的那天,還有人去過現場,而「有人」就是指陳長老,「不知向盟主發現了是什麼樣的琴譜?」

「赤羽魔音」

「哦,那向盟主的意思,我就是那兇手?」,江湖中人倒是有幾個知道他有那琴譜的,如果他要查也能查出來,直接告訴他也無妨。

向南天不排除任何的可疑性,但陳長老既說了兇手不是他,那肯定就不是他。陳長老的判斷從未有錯,父親掌管武林那麼多年,有什麼問題都會向他問上一問,事實證明陳長老說的都是對的。

「向某斗膽問一句,普天之下還有誰有這本琴譜?」

「向盟主恐怕要失望了,秦某不知。」,不是所有的真相都適合大白天下。

「秦某受前盟主之託,把你扶上這盟主,,其餘,秦某並不感興趣。」,秦陽大步流星走出去。

就算沒有他秦陽,他也一定能查出真相,他定要那人血債血償,向南天一拳打在石山上,碎石掉一地,每一塊都沾有血跡。

太白山。

「小凡,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你明知秦王府她去不得。」

「姨母,這是小白的選擇,時機一到我定會接她回來」,元凡解釋。

「我擔不起你這句姨母,阿姐收養你,待你如親子,我也算你半個姨母,你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白蘭蕙怒不可解。

「乾娘送我上山前,叮囑過我有關太白的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必有殺身之禍。小白是師父帶回來的,我起初並不知情。」,小白是太白最深的秘密,他也知道白蘭蕙找了他們多年,但乾娘叮囑過他,元凡實屬無奈。

白蘭蕙眼神悲涼,「啊姐是早就料到了嗎?早早安排了一切,連我也瞞。」

啊姐,秦仲欠白家,我已經討回來了!

「保護好她」,白蘭蕙留下一句話,獨自走下山。

太白祠堂。元凡把香點燃,拜三下,插上香爐。

「師父,師叔,小白一切安好,不必擔憂,徒兒一定照顧好她。」。

元凡來到後山,黃昏下,瀑布川流不息。,水光粼粼。

小白曾在這裡纏著他,要他教她星象之術。他拗不過她,心一軟,就答應了。他才沒說兩句話,師父就出現了,嚴厲地呵斥他。

師父曾說過,他只教過兩人,此術了得,能看見將來。但人心自有貪念,往往會因心中貪念而串改未來,從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師父一個,他一個,最後一個是師娘嗎?

小白為了此事生氣了很久,責怪師父偏心。

如今他才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

黑夜即將到來,他的命運也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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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多喝幾杯。」

「今夜不醉不歸啊!」

紅怡館今天熱鬧的過分。

「媽媽,今天的客人的興緻真高,這才剛入夜。」,一個小廝在老鴇旁邊說到。

「莫不是我紅怡館的名聲大了,這些都是沖著我紅怡館來的?」,老鴇也疑惑,有好些個人看著面生的很。又或者說他們是慕名來聽琴的?

「小白上去了嗎?」,老鴇抬頭看樓上。

「還沒,程姑娘剛還在後院喝糖水呢。」,小廝抱這個托盤。

老鴇用蘭花指戳了一下小廝的腦門,「還不給我去叫,還在這給我偷懶,等會扣你工錢。」

小廝悻悻趕緊去後院。「程姑娘,媽媽說要開始了。」

程一白扒完最後一口,「馬上就去」。最近秦陽不在家,她乾脆住在紅怡館,方便。

最近吃的好,睡得好,精神爽利,來首輕快的吧,一白撥動琴弦,閉上了眼。

春日裡吃草的牛羊歡快奔騰,夏日的蜻蜓戲水,秋日的果實,冬日的漫天飄雪,每一段音律扣人心弦,如夢如影。

「刺客啊!」

一聲喊叫打破心境,一白睜開眼,撥開紗帳,樓下出現了一群黑衣人,見人就殺,對面的廂房跳下一人。

衛雲青,他今日也來了。

「就是她,殺了她」,三個黑衣人手拿大刀,踢開廂房的門,逼近一白。

這是來殺她的!程一白後退,但這個廂房是為她而設的,根本就沒有欄杆,再後退,也是摔死。

「程姑娘別怕」,暗衛出現。

「是你」,她怎麼忘呢,秦陽給了她暗衛,一白喜形於色,有救了。

暗衛與三人打鬥起來,程一白躲在一旁。

「程姑娘,過來我這裡。」,楚和出現在廂房門口。

一白沒有動,只要暗衛在,她就安全了。

楚和沒有了平時柔弱的樣子,走過來,「跟著我,啊寧會保護我們的。」

一白要掙開,可她沒想到楚和的力氣那麼大。楚和拉著她剛踏出廂房走沒多遠,路被攔住了。

那把劍她認得,就是一直想要她命的那個人,程一白后怕,暗衛不在她身邊,楚和的侍女不一定是這人的對手。

對方出劍,啊寧躲開了!

程一白的眼中只有一個倒影,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拿著劍刺過來。一白後腳本能後退,身體卻被推向前。她一向那麼命大,這次運氣真的要用完了嗎?

「小白」,老鴇驚呼,從旁邊的廂房衝出來抱住一白從樓梯滾了下去。

暗衛處理完那三個刺客從廂房出來,看見程一白躺在一樓地板上,飛身下去

衛雲青在一樓發斗,聽見聲音回頭,急步走過去,抱住她,「小白,小白」

血,小白的額頭上的血流到臉上觸目驚心。

「衛大人,情況緊急,把程姑娘給我,府里有太醫,這裡需要你。」,這是他的失職,他不該就這麼讓程姑娘跟楚和公主離開,暗衛皺眉。

「快!」衛雲青把一白交給他,很早就知道秦陽派了一名暗衛保護程姑娘,但沒想到是跟了秦陽二十年的一直保護他安危的暗衛。

老鴇也被剛才被罵小廝背起來,從後門拐出去……

楚和躲在樓上,神色慌張,「啊寧,怎麼辦?」

啊寧拿著劍,「公主,為今之計就是把知道的人都殺了,包括她。」

凌雨看著剛剛合謀的人,轉而拿劍指著她,嗤之以鼻,「真的好讓人傷心哦,剛剛共事還是很愉快的呢。」

楚和猙獰,「殺了她們」。

啊寧飛身,劍在手中翻飛。凌雨用劍挑起掛著的帘子,橫劍甩出去。

啊寧劈開,劍氣穿過帘子,劈向凌雨。凌雨閃開。

樓下的刺客均被制服,衛雲青聽到樓上的打鬥聲,上樓。

楚和看見衛雲青上樓,心一狠,在地上抓起一把劍,往自己的胳膊割了一劍,扔劍,倒在地上。

「和兒,」衛雲青扶起楚和。

「雲青,我害怕,帶我離開。」,楚和躲進衛雲青的懷裡。

衛雲青抱她起來離開。

凌雨身中數劍,氣息全亂,啊寧身上有幾道輕微的劍傷。

「就算你殺了我,程一白不死,你家那假面公主一樣會暴露醜陋的面貌,但只要我不死,我可以幫你殺了她」,凌雨自知打不過,就只能智取了。

啊寧拿劍抵在凌雨脖子上,「你連我都打不過,況且我們公主手下的人多如螻蟻,你算什麼東西?」

「我知道她的秘密,可以讓她生不如死。」,凌雨看她並不上鉤。

「什麼秘密?」

「告訴你,我還能活嗎?」,凌雨慢慢站起來,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寧看出了她的意圖,劍滑過,翻劍,刺向後方。凌雨捂住喉嚨倒下,啊寧身後的人也應聲倒下。

「那你就帶著你的秘密下地獄吧。」,啊寧用布抹乾劍上的血跡,收劍,還差兩人。

暗衛抱著程一白回到王府。

王府暗衛一剎那集結圍住,又在一瞬間確認來著身份,散去。

太醫被拽起來,迷糊,也沒見過王暗衛,被嚇的大叫刺客……

暗衛點了他的啞穴,「我乃王府暗衛,程姑娘受了重傷,需要太醫您立刻診治」

冬瓜也被叫了起來,找到聲源處。太醫忙著幫程一白處理傷口。

「我師姐怎麼了?」

「她暫時沒什麼事,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太醫鬆了口氣,要不是看到是程姑娘,還真以為進了刺客呢。

冬瓜檢查一白的傷口,身上也沒有劍傷。

「我已經檢查過了,小腿的腳骨那裡應該撞到硬物,骨裂了,去,王爺房門左側那采幾支竹來。」,剛剛檢查的時候,程姑娘並沒有反應,這次腦袋應該傷的不輕。

冬瓜馬上去了。

門外暗衛來報,「首領,剛才有人慾潛入王府,被在下打成重傷,逃跑了。」

守在程一白床前的暗衛皺眉,「派人通知王爺,加強王府戒備。」

「諾」,門外暗衛退下。

太醫沒想到這王府守備這麼深嚴,那小子把自己養在這,就是給他的心上人備著的,防著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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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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