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自己做的孽

第六十七章 自己做的孽

我去你大爺的,你的幾句話好值錢呀……不過朱苛並不敢當著面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而是低頭低聲道:「張公,現在天子身邊有幾個殿下?

張公交好的又有幾個呢?」

張讓聽到了朱苛的話之後,裡面換了一個表情,方才慈祥的面容瞬間不在,雙眼冒著火花對著朱苛說道:「朱小公子,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

「張公,我們老家有個故事:說是有一個員外,他養了一頭牛,特別的喜歡,而這頭牛也一直忠心耿耿的為老員外幹活,老員外喜歡這頭牛甚至超過了他的幾個兒子,不過這個牛忽略了老員外的幾個兒子。

等老員外死了之後,他的幾個兒子第一時間不想著怎麼去耕田種地,而是殺了自己父親最喜歡的那頭牛……」朱苛笑著說完了這個故事之後,便起身告辭,張讓只是擺了擺手,繼續坐在那裡想著朱苛說的這個故事。

想著這頭老牛的故事,越想感覺越是說的自己。

而朱苛這走到了門外,暗中給自己打氣,也給自己慶幸,方才差點就說成了一隻狗了,要是說成了一隻狗,等張讓反應過來的時候,誰也不能保證到底會不會怒氣沖沖的搞自己。

朱苛走了,張讓一人靜靜的繼續坐在書房,想著朱苛臨走時說的,那麼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個老黃牛呢?

現在的皇帝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劉辨,小兒子劉協,一個是劉宏與何進那個屠夫妹妹的兒子,另一個是劉宏與王榮所生的,現在在永樂宮由董太后撫養。

張讓算計這到底應該去親近哪一個皇子?

這劉辨現在還不在宮內,目前宮內只有人知道何進有一個外甥,但是從小寄養在民間,大多數人不知道寄養在哪裡?

至於董太后寄樣的劉協,自己能夠親近嗎?

張讓想起當初去鳩殺王榮好像是自己和何皇后一起蒸出來的事情,自己這個殺母仇人還能夠……那麼劉辨呢?

劉辨好像也不行,現在自己已經跟何進差不多到了水火不能相融的地步,到時候劉辨得了地位。

張讓想到了這裡,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天子的身體還好嗎?

還能不能在生出一個來呢?

張讓記得太醫說過:天子自從到了洛陽之後,這些年縱慾過度,現在身體極度虧虛,如果能夠安心的靜心養性,補個七八年,或許還能補回來,但是……天子能靜心養性嗎?

不行,肯定不行,自己這些就是給天子想辦法找樂子的,要是天子靜心養性的話,自己是不是要……張讓想到這裡,又是一個冷顫。

不幫天子找樂子,自己這頭老黃牛都不用員外的兒子殺,就員外身邊的那些人,也能讓自己的每一塊骨頭都碎成渣渣。

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不行,張讓在今天才覺得自己突然就陷入到了這個死胡同了……現在張讓的情況,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跟這屋子裡面眉頭緊鎖的張讓不同的是,現在在外面跟著朱苛的張豐,那叫一個高興,跟在朱苛的身邊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面對著這個被張讓塞到自己身邊的人來說,朱苛感覺到既幸福又他娘的難受。

幸福那邊是張讓表達了對自己衝鋒的信任,要不然的話,張讓怎麼可能讓這他的孩子跟在自己的身邊呢?

就連朱苛都覺得張讓有些不可思議,這才是第一次見面,就敢把他的兒子安排在自己的身邊,萬一要是自己把張讓的兒子帶壞了怎麼辦?

幸福歸幸福,還有不幸的事情也伴隨著,朱苛並不想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面,他還想去拜見一下何大將軍,可是身邊跟著這小子,如何能去呢?

「小公子,小公子……」不敢有任何的想法,朱苛必須一步不離的跟著眼前的這個小兄弟,這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兄弟,因為他實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朱苛跟他說當時如何埋伏波才,這小子直接說:「朱苛,你傻不傻,叫他跪下不就行了,不就是看個腦袋嗎?

你看看你,漫山遍野的追,你煩不煩?」

朱苛還能說什麼?

這不就是百姓餓死怎麼辦?

何不美團叫個飯?

朱苛到了幾天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何不食肉糜?」

這樣的人才,一直以為那是一個寓言故事呢?

家裡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送了出去,現在回到家中肯定臉一頓飯都吃不起,接下來還怎麼去拜訪何進,怎麼去拜訪雒陽城內那麼多的大佬呢?

「朱苛,你還有沒有要跟我說的,沒有的話,我就先去逍遙一會……」在經過秋風閣的時候,張豐這小子一邊咽口水一邊喃喃的說道。

朱苛第一次在大漢這個年代見到這種玩意,在那麼一瞬間,曾今想要去試試看,這大漢的秋風閣到底怎麼樣。

「朱兄弟,我看你年齡跟我差不多,給你說,這秋風閣專門是給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準備了,裡面的媽媽桑可是……」迎著張豐賤賤的壞笑,朱苛又在這一瞬間回復了理智,他可以去,但是自己不能去……他爹是張讓,是現在大漢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張讓,而自己的老爹呢?

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囚犯,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可就要掛了!「這個張公子,我看你還是不要了。

我不喜歡媽媽桑……」相比於媽媽桑,朱苛還是喜歡小蘿莉,雖然很多技能都需要自己去開發,但是這種養成的樂趣又有多少人能夠懂呢?

嘿嘿……罪過,罪過,怎麼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張公子,我家在城南舊街,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城南舊街來找我,我就不打擾張公子的雅興了哈!」

朱苛學著張豐,賤賤的回笑道,張豐看著眼前這個叫朱苛的人,笑的竟然比自己還要淫賤幾分,這他娘的是不是同道中人呢?

「那我爹哪裡?」

張豐走了幾步,隨後又回過頭來,對著朱苛問道。

「張公子今天出了門一直都跟我在一起,都跟我在一起!」

隨後就是張豐和朱苛兩個人互相比賤的哈哈大笑。

張豐喜歡媽媽桑這種類型的,無非就會從小被張讓收養,缺乏母愛這樣日積月累,就成了今天這樣。

張讓的目標是做一個慈父,但是畢竟身份地位太高了,相信張豐在被收養之前肯定被自己親生父母指教過……都是可憐的人……看這張豐走進了秋風閣,朱苛才對著身邊的典韋說道:「典大哥,走,城南十里的道觀,咱們去找一然道長。」

典韋諾諾的跟在朱苛的身邊,應承道。

在雒陽之外,典韋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誰知道到了京師之後,典韋變了,變得小心翼翼,一舉一動都會想朱苛詢問,這樣會不會有失禮儀,這樣會不會給朱苛帶來麻煩!朱苛只能無奈的搖頭,典韋這個粗漢子,沒有想到到了京師雒陽之後,也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是朱苛沒有想到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歷史上到底有多少漢子會因為到了京師這個地方,變成了畏手畏腳,最後直接奔潰的呢?

朱苛記得有人說過一句話:是龍,就去自己的天空翱翔,是虎,那就要雄踞山林……風水很重要,居住環境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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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我乃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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