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放學路上
大牙沒有繼續找麻煩,同大牙打架的事慢慢過去了,同學們都知道,陳放是一個不要命的傢伙,在校園裡也沒有人敢惹他了,這讓陳放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可以專心的學習了,成績上去了不少。
每天的上學放學依舊奔波,尤其是早自習,五點半就要起床,在村子里雞鳴中摸黑趕到學校,一個小時的早讀以後再匆匆地回來吃飯,有時騎自行車,更多的時候是步行,步履匆匆,以後陳放發現自己的跑步速度很快,大概與這時期的鍛煉有關。
天越來越冷,陳放的手凍爛了,索性天氣不好的時候,陳放就揣一個饅頭,早讀後隨便啃了。
宋娜可以不上早自習的,可以在家自習。學校考慮到女生的安全,專門做了規定。
每天放學,陳放與宋娜幾乎同時出校門,宋娜越來越招人眼球了,長腿細腰大眼睛,走在破爛不堪的大街上就是靚麗的風景,回頭率頗高。陳放從不與她并行,一是自己的自行車太破,除了自行車鈴鐺不響哪兒都響,自行車是舅舅送給父親的,舅舅已經騎了十多年,陳三又趕狼豬騎了好幾年,沒有了泥瓦,自行車條斷了幾根,陳放自慚形穢。二是與宋娜并行陳放就渾身不自在,或許是青春的萌動,與宋娜在一起就有犯罪的衝動。因此陳放要麼在宋娜前面,要麼在宋娜後面,遠遠的相隔百十米遠。
時光飛逝,轉瞬之間,花開花落,春去春回,又到了春季,上初中快一年了,一年中,陳放和宋娜幾乎沒有說過話。
這一天,本來陽光燦爛,春光明媚,可是到了傍晚,忽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陰雲密布,碧綠平展的麥野被吹得凸凹不平,一樹桐花落英遍地,放學了,陳放騎著破自行車,遠遠的跟在宋娜後面,雖是春天,天黑的早。一片烏雲飄過頭頂,陳放幾乎看不到前面的宋娜。
又一陣狂風,陳放幾乎要控制不住自行車了,因為順風,陳放幾次用腳剎車,自行車的剎車早就壞了。
陳放輕飄飄的坐在自行車上,好不費力的走了好遠。
咦,前面的宋娜怎麼不見了,剛才不是還在前面么?陳放懷疑是自己看花了眼,或是天色太暗。壞了,她是不是掉進河裡了,前面是一條小河,河上是一座不知何時修建的用磚壘砌的拱橋,一不小心有掉下去的危險。
陳放猛蹬了幾下自行車,趕到小河旁,果然,宋娜的漂亮自行車倒在路旁,自行車的一個輪子還悠然自得地轉動著,河面上有一個紅點,那肯定就是宋娜了,紅點是宋娜的水紅褂子,天還沒有轉暖,宋娜就穿的單薄。
陳放忙將外衣脫了,一個猛子扎入河裡,河水冰涼,幸好河水不深,陳放幾下就游到宋娜身邊,宋娜軟綿綿的,已經沒有了反應。
奮力將宋娜拖上岸,天空突然落下豆大的雨滴,都說春雨貴如油,可是今天的雨真的便宜,很快便嘩嘩的下開了。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沒有一個人影,不遠處有一間小房子,是打賣場的臨時用房,位於路邊,因為沒有佔到耕地,所以便保留了下來。陳放馱起宋娜跑向房子,可能跑的快了,宋娜突然「哇」地吐了。
到了屋裡,漆黑一團,估摸著在一片乾淨的地方將宋娜放下,宋娜身體冰冷,微弱的呼吸,突然,陳放有點害怕,宋娜會不會真的死了,這樣漂亮的姑娘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還沒有陳放竟有了淫邪的想法。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怎麼辦呢?對了,救人不都是人工呼吸嗎。就這樣做。
陳放抱住宋娜的頭,笨拙地竟嘴覆了上去,宋娜的嘴唇冰涼而柔軟,有一點水草腥味,陳放顧不了這些,猛的吹了幾口,宋娜輕輕的哼了一下,陳放受到了鼓舞,又緊吹了幾口,宋娜卻沒有了反應。
不行,好像還要按胸。陳放摸了摸宋娜的腹部,滑膩而冰涼,軟軟的。顧不了那麼多了,陳放跪在地上,雙手按住宋娜的腹部,輕輕的按了幾下,沒有反應,又重重地壓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陳放想是不是位置不對,就將手往上移。
一道閃電襲來,陳放看到宋娜的臉微微發紅,胸脯一起一伏,散開的衣衫遮不住如瓷的潔白胸部。
媽地,今天是怎麼了,春雨貴如油不貴了,又來了春雷一聲響。
是不是宋娜太冷了,所以才沒有反應。陳放顧不了那麼多,抱起宋娜,三兩下就把她的粉紅外衣脫了,套上剛才自己脫掉的外衣,外衣剛才跳進小河時脫掉了,雖然雨淋了一下,但大部分還是乾的。過了一會兒,陳放輕輕地叫了兩聲:「宋娜,宋娜。」宋娜沒有反應。
陳放實在沒有辦法了,乾脆用身體給她取暖吧,陳放脫了上衣,露出精瘦欣長結實的軀體,把地面稍微清理了一下,就勢卧倒,緊緊的抱住宋娜,慢慢地陳放感覺到了她的溫度。
陳放聽到宋娜輕微的呻吟聲,覺得宋娜快要醒過來了。把她抱的更緊了,想入非非
正當陳放忘乎所以想入非非,考慮要不要進一步行動正在糾結的時候,一道電光,不是一閃而過,沒有緊接著的雷聲,而是久久地停在了陳放二人身上,接著像一聲炸雷。「娜,娜。你怎麼了。」
原來,宋有理見天黑了,宋娜還沒有回來,不放心,就順著放學的路尋找,看見路邊宋娜倒下的自行車,但沒有見到人,就在附近尋找,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陳放聽見叫聲,一躍而起,顧不得仍然赤裸著上體,奪路而逃。
跑了不遠,冷風把剛才的激情吹的煙消雲散,陳放打了一個哆嗦,往哪裡逃呢?回家,宋有理找上門來,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萬一宋娜死了,自己不是最大的嫌疑了?很可能就是殺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