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回憶,我是月(35)
「哼!什麼殘缺法訣……那分明就是一個能讓實力暴漲的秘法!不然你怎麼解釋季暖由一個垃圾變成聖月的事?真是老天顯靈嗎?她分明就是偷學了聖義!而聖星……說不準聖星的實力也有貓膩!」戴森滿臉憤慨,「我們這麼多年都被蒙在鼓裡,你們三個現在還要繼續為聖星辦事嗎?!」
威爾奈皺眉,「早些年定義聖義有殘缺的人正是我,就是我第一個發現聖義有問題,並且拿給高層看的。那門法訣我修習過,絕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如果說你們現在實力暴漲都是因為聖義,那你們就要懷疑聖義是不是被改動過了……血族人的話不可信,你們很可能在實力暴漲的同時也埋下了巨大禍根啊!」
「你別在這妖言惑眾了!」奈節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班森斯特和諾克的敗落就是我們實力的證明!我們已經暴漲的實力擺在你眼前你都不信還敢大放厥詞,難道真要我們像你一樣默默在聖星面前當狗么?」
「就是!我們的聖力比以前還要純凈,如果真有什麼禍端怎會如此?!」
「當我們是傻子?如果真的是套路我們會輕易上鉤?」
「這法訣沒問題,只是稍微有時不穩而已,只要我們把聖星的頭砍下來吸食他的聖力,那麼我們就再無後顧之憂,永生都保留這樣強橫而精純的實力了!」
「我們的身體自己清楚,分明沒有什麼問題,你既然這麼不識抬舉,那麼班森斯特和諾克的死亡就是你的下場!!」
「聖星不是自詡為了聖族死而後已嗎?犧牲他一個聖星能成全我們所有人成為聖星,這樣的買賣不正是讓聖族變得更加強大不可多得的機會?他如果真的為聖族好,那何不自殺來成全我們?!」
「……」
「哈哈哈哈……」就在這個時候季暖笑出了聲,她抬臉看向那些人,「說的是啊,那樣的話聖族就更加強大了。所以翼皇為什麼要帶你們來,還替你們打頭陣,就為了給自己創造一個對手嗎?」
奈節眯了眯眼睛,磨牙放話,「本來想之後再收拾你,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比我想象中還要迫不及待……」
「還有啊。」季暖完全無視了她的挑釁,「你說,人家班森斯特一直在看管聖義,聖義如果真那麼好,他為什麼自己不學?就因為他不知道聖義的妙處?」
「我們現在親身體會過聖義的神奇,並且親感受到修習聖義之後自己體內的聖力越來越精純,你現在還在這裡懷疑聖義的虛實是不是太搞笑了些?」奈節的怒氣越來越掩飾不住,「而且,你季暖就是個垃圾而已,你憑什麼無視我?」
季暖似乎根本沒聽到她說話似的,還轉身給冷輝剝了個瓜子。
「不可理喻……」奈節咬牙切齒,再也忍不住,立刻飛身下來沖向季暖!
不過在半路她就被聖星攔住,兩人打了起來。
有他們起頭,剩下的人也全都撲上去……幾百號人,雖然強弱不一,但是多多少少修了聖義實力暴漲,對上僅僅三個人的長老,可想而知畫面的慘烈。
翼皇也在這個時候飛身而下。
他立在季暖跟前,斂眸笑了起來,「……說我不如諦皇?」
季暖聳肩,「事實。」
翼皇這次沒有上次反應那麼強烈,雖然他的眸子依舊陰暗,可還能按捺住想殺人的意思,甚至唇邊的笑容還依然掛著,「你信不信我今兒把你殺了?」
「說起來我還有點捨不得殺你。」不等季暖回話他就自顧自繼續道,「季暖……呵,你還是頭一次把我惹的那麼生氣還讓我想手下留情的,有點意思。不然你跟我回去試試,雖然我的武力不如諦皇,但是魅力方面我總比那麼獃子強。你跟我在一起能體會到跟他在一起時三倍的樂趣,怎麼樣,考慮考慮?」
「不可能。」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低沉而好聽的聲音就由遠而近地傳來。
是諦皇。
他飄然而落,直站在翼皇跟前,抬眼看著他,簡單直白地宣示主權,「月是我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你的女人?」翼皇笑了,玩味而攝人心魄,「人和物品的區別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很難確定歸屬。她可能曾經想做你的女人,但試過跟我在一起體會過無與倫比的快樂之後她就不一定願意做你的女人了。」
「你說呢。」話音落地,他的唇角扯開一抹氣死人不償命地微笑。
不過他卻沒能氣到翼皇,更沒有氣到季暖。只是那邊正在打架的聖星和奈節都有點不悅,前者頓了動作,眸光複雜的看向季暖,而後者差點直接瘋了——
「季暖!你個狐狸精,勾搭一個兩個不夠還要勾搭第三個……你什麼時候勾搭上翼皇的?!」奈節停下了攻勢,眼裡全是憤怒的火氣,「翼皇是我最後的希望,他是我的人,我絕不容許你染指!!」
話說著,她爆喝一聲就棄聖星攻季暖,攻勢之強甚至連聖星都不能阻擋,明顯已經將自己全部、甚至超出負荷的能力爆發出來。
「——我殺了你!!」
她嘶吼著就向前衝殺。
季暖看著她的動作,微微笑著,也示意諦皇不必理會。
她淡定站在原地看著奈節的攻勢,不躲不閃。
奈節只當她是被自己嚇傻了,冷笑一聲更加大了幾分力量。
然而……
她的拳風還沒到季暖跟前,就停了下來。不是她想停,而是她的聖力已經耗竭,什麼招式都沒了。
「怎麼回事……」奈節滿面疑惑,喃喃出聲。可是話脫口而出之後她眉頭也皺得更緊,疑惑更甚,「怎麼回事?我的嗓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的嗓子……」
「我的胳膊,我的手……我的頭髮!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開始的時候她只是疑惑而已,到後來,那種疑惑已經變成了恐懼。她的聲音十分尖銳,那種害怕而無助的意味刺得人耳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