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有些委屈,「你……很討厭我啊?」

第71章:有些委屈,「你……很討厭我啊?」

花兮迷茫的看著準確無誤的喊出自己名字的男人,心臟快速的跳動了起來,因為藥物白皙的皮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紅唇一張一合,「我們認識嗎?」

男人一怔,似乎沒有想到僅僅五年這個女人竟然將他忘得乾淨,大掌摸向她巴掌大的小臉,磨搓著酡紅的面頰,聲音低迷危險,「竟然……忘了我?」

他的手很涼,摸得她很舒服,花兮不自覺的就想要往他身上靠去。

對於她的靠近,男人並沒有躲開,反而是一手攬住了她的纖腰,聞到了她身上濃烈的酒味,看來是喝的不少。

楊助理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簡直要驚掉了下巴,大老闆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嗎?

即使未婚妻都沒有碰過一下,今天這是怎麼了?

莫非是天上下紅雨了不成?

男人淡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把會議延遲到明天,去開間房。」

楊助理:「……」

那好像一不小心窺視了什麼了不得大事情,大老闆這是準備……

「耳朵不好使?」男人冷冷睨著他。

楊助理連忙摒棄了心中的瞎想,擺正自己的姿態,「我馬上去,馬上去。」

花兮歪著腦袋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胸口悶悶地難受,聽到他說什麼開房頓時不滿的嘟著紅唇,「為什麼要開房?你在想什麼壞事情?」

她剛從虎口逃脫,總不會又掉了狼窩吧。

嗯……雖然這匹狼長得……有點過分的好看,但是,她可是好人家的女兒,不是亂來的人。

無視她的問話,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插進口袋,神情冰寒,眼底驚瀾。

身上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身上穿著衣服好礙事,她不住的想要將衣服扯下,意識已經不清。

他也發現了她的不正常這才讓助理去開放,想著她剛才衣衫不整的衝出某一房間的模樣,危險的眯起了眸子。

「唔……好難受……」花兮輕聲的嚀喃,開始不老實的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精緻的眉毛微微的蹙起,像是極力在忍受什麼。

「別動。」男人聲音冰寒。

「唔……」她也不想動,但是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還是因為什麼,他身上的味道讓她不住的想要做些什麼。

柔軟的身子在身上不住的蹭啊蹭的,即使沒什麼也被她蹭出火氣了,男人有些心煩意亂的將她從懷中拉開。

陡然失去支撐的花兮踩著高跟鞋根本就站不穩,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就要往後倒,男人深吸一口氣低咒一聲,還是伸出手臂扶住了她。

淡淡的煙草味再一次充斥在鼻翼間,她抓著他的衣服,眼神迷離的看著自帶冷貴頎長的男人,有些委屈,「你……很討厭我啊?」

她不曾輕易對人撒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男人她就想哭,就覺得萬分的委屈。

男人淡淡睨了她一眼,矜貴流痞,卻透著股冷漠徹骨。

花兮委屈的撇撇嘴,眼巴巴的瞅著他,小女兒態的嬌媚,「你為什麼討厭我啊,我吃你家大米,挖你家祖墳了啊。」

憨態十足的嬌軟,即使不滿著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朝著他靠過去。

見他雖然擺著一張冷臉卻沒有再推開她,花兮滿足的發出一聲低吟。

丰神朗目的男人身形一怔,肌肉緊繃起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絲滑誘人,半褪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窈窕的身形玲瓏的曲線。

半晌她覺得腹部被什麼東西頂住了,揚著粉面眨著懵懂的眼睛,「大叔,你的皮帶咯到我了。」

男人面色一僵,悄悄此時電梯的門打開,提溜著她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已經等候在電梯門口的楊助理將房卡遞了上來,「總裁。」

男人接過房卡打開門,直接將花兮扔了進去,在臨進門之前對著助理丟下一句,「把今天的監控全部給我調出來。」

「是。」

……

被丟進總統套房的花兮踉踉蹌蹌的倒在沙發上,甩掉鞋子,踩在冰冰涼的地板上發出一聲舒適的低吟。

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口乾舌燥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好像要濃烈到……

「嘶……」狠狠朝著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憑藉著一閃而過的冷靜急急忙忙的衝進了浴室。

打開涼水,站到下面,從頭灌下的冷水讓她打了個寒戰。

緊咬著唇瓣,愣是站在水下一動不動。

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她現在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心中不住的咒罵今天過去,她非要剝了那個噁心的李總的皮不可。

冰涼的冷水沖淡了一些體內的熱火,小腿卻在這個時候不給力的抽筋了。

這股子酸爽簡直是——斃了狗了。

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想要去按壓一下抽筋的小腿,嘴角泄出一聲聲的淺呼。

男人聽見浴室中的流水聲,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眸中布滿明明滅滅的光束。

扯了扯領帶,將西裝外套扔到一邊,發出一聲響動。

花兮聽見動靜,連忙回頭,不期然的就撞進了男人幽深狹長的眸子中,看到他的動作,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瓣。

他怎麼會進來……

眼眸一陣收縮,扶著牆面的手指慢慢的蜷曲,向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幹什麼?」

雖然他長得很符合她的審美,但是她可沒有一夜情的愛好。

男人邁著長腿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浴室內只有淺淺的水流聲。

花兮不住的向後退,直到後背緊緊的靠在了冰涼的牆面上,退無可退。

男人長身如玉在距離她僅有一米的地方停下,居高臨下的在她的眼前蓋上一層陰影,她因為沖了半天冷水澡的關係身上的小禮服緊緊的貼在身上,身形樣貌一覽無餘。

男人白襯衫,深藍色西裝褲,身形筆直修長,上下滾動的喉結既性感又禁慾。

「你……出去。」她現在難受的很,如果待會兒她忍不住撲上去將人給啃了,她顏面何存啊。

男人一雙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清新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耳邊是男人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

轟——

花兮從未見過能將這麼無賴的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混賬男人,將葷話說的這麼信手拈來的指不定外面有多少女人,她如果因為一是一直不堅定把人給啃了,絕壁有得艾滋病的風險啊。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轉身、右轉、出去!」

男人大掌包裹住她的腰,挺了挺健碩的胸膛,讓她感受到自己噴薄的肌肉,「我出去,誰滿足你,嗯?」

蔥白的手蓋住他的臉,她咬牙切齒道,「閉上你的嘴巴,我用得著你滿足?你吖一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種馬,老娘如果今天順了你意,保不準明天就要進醫院去查有沒有患病,我警告你不要打老娘的主意,否則我一定閹了你丫的。」

一口一句老娘說的男人一陣臉黑。

深邃幽冷的眸子冰寒的睨著她,彎下腰,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熾熱的呼吸在她的嘴角漾開,「我不在的這三年,用這張純情的臉勾引了幾個男?」

花兮迷茫的看著他,壓根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什麼。

男人見此低低一笑,三分嘲笑,七分冷漠,打橫抱將人抱起,朝著卧室走去。

徒生撕開她本就已經裂開的裙子,大掌一揚,裙子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在地上。

惡狠狠的啃咬著她的紅唇。

三年,三年不曾享受過這滋味,男人瘋魔一般的將所有感官都沉浸其中,花兮被他高超的吻技和餓虎撲食般的姿態駭住。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點著火,引起一陣陣的戰慄,她驚異的發現男人竟然對她的身體出奇的了解。

她不著半縷,他卻只是解開了皮帶。

她渾身不著一物,他衣冠整齊。

唇瓣抿成一條菲薄的弧度,幽深的眸子一片寒冰密布。

「想要嗎?寶貝……」

花兮本能的想要點頭,但是卻看看停住,緊緊地咬著唇瓣,不讓自己說出有可能被侮辱的言語。

窗外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豪華的套房內傳來男人濃重的喘息和女人軟軟的求饒聲——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嗬……」男人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

……

翌日醒來的瞬間花兮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重新拆卸過一遍似的,慢悠悠的從床上直起身子,按壓了一下脹痛的太陽穴,她昨天這是被灌了多少酒,怎麼這麼疼?

揚起的手臂嗖嗖的冷風鑽了進來,花兮驚訝的掀開被子一看,頓時傻在了當場——

誰能告訴她,她身上這如同狗啃一樣的青青紫紫是哪來的?!

胸口那被像是擦傷一樣的痕迹又是怎麼回事?

腦海中浮光掠影一般的閃現著昨天的畫面,顯示被李總那個豬頭下藥……然而在電梯里遇見一個長得很可口的男人……

所以她身上的這些,這些……所以她遇見了一個斯文敗類?

遇見了一個衣冠楚楚的色狼?

花兮一拍腦門,「嗚呼哀哉,長了那麼一張慘絕人寰的帥臉竟然是個禽獸!」你媽給你這麼一張臉是讓你犯罪的嗎?!

「沒臉見人了?」低低醇醇的嗓音從門口響起。

花兮先是一怔繼而臉色大變。

發怔是因為她沒有想到色狼吃完之後竟然沒走,臉色大變是因為……這年頭色狼都這麼沉得住氣了嗎?

二話不說抄起身後的枕頭就朝著聲音的來源扔去,同時還不忘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緊緊地,一邊包裹著自己一邊怒罵,「你丫的不要臉的禽獸,你竟然還敢回來!!」

秦南爵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住她扔過來的枕頭,修長的身形斜靠在門上,熨帖的西裝合體的穿在身上,長腿矜貴的交疊,優雅襯衫微微解開兩個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

「禽獸?」玩味的咀嚼這兩個字,菲薄的唇綻出薄涼的笑,「昨天是誰一副見著男人走不動的淫蕩模樣在我身上自我安慰?」

花兮一怔,輕咬著薄唇,腦海中隱隱約約似乎好像大概浮現出在電梯里自己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雖然有點理虧,但是熟人卻不能輸陣勢,「那……你看看不出我是被人下藥了嗎?!你這是趁火打劫。」

秦南爵嘴角溢出淺笑,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送上門的肥肉,有不吃的道理?」

肥肉?

她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作家被這無恥的敗類比喻為——肥肉?

嬸子可忍,叔都不能忍。

「你才肥肉,你全家都是肥肉!」

秦南爵行雲流水的掏出香煙,優雅的點燃,修長的指尖輕輕敲了兩下,薄唇吸了一口,緩緩吐出青煙,煙霧繚繞中,目光匪中帶著痞,「花兮,三年不見你的演技倒是更上了一層了。」

三年?

花兮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的位置,不明白這個時間點為什麼會引起內心自己的傷感惆悵,臉色便了便,下意識的問道:「你……我們以前認識?」

她眼中的迷茫引來他的輕笑,花兮看得出這笑帶著嘲弄的意味。

她抿唇,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對著眼前的男人解釋自己的事情,「我……我三年前從樓梯上掉了下來,可能有些人記不清楚了。」

其實她不是記不清楚了,她也沒有忘記很多人,只是單單忘記了所有與他相關的人和事。

如果生活是五彩繽紛的彩虹,那與他有關的一切就是這道彩虹上被挖去的白點,彩虹還是那道彩虹,卻出現了缺陷。

煙霧繚繞中男人的神情花兮有些看不真切,可是她卻從內心裡想要讓他相信自己。

「你……不相信?」

秦南爵沒有回答,而是重新抽了口煙,嘴角染上邪魅的笑卻不達眼底,「有些人記不得了?」

「嗯。」她點頭。

「忘記了我?」男人又問。

她還是點頭。

這一次男秦南爵沒有再問,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似乎是想要望進她的心裡。

即使她沒有說謊,但是面對他灼熱的視線竟然還是忍不住的心虛,似乎遺忘了他是犯了多麼大的罪孽。

他就那樣用意味不明的視線望著她,吸了一口煙,英俊的眉宇間都染上了森冷的邪氣,「花兮……」他聲音溫柔的無以復加,她卻感到了冰涼。

他看著她,嘴角微揚,「花兮,你覺得我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記憶,林思婷顧北城等人也選擇了隱瞞那一年的傷痛,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你……」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淡淡笑道,「三年前把我像垃圾一樣的丟掉,如今還想耍什麼花招?」

花兮聞言臉色忽的變得煞白,自從見他就開始壓抑的心臟此刻更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了一樣的難受,「我……丟棄了你?」

怎麼會呢?

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他這麼優秀,她怎麼捨得?

她全都忘記了,自始自終她都不曾捨得拋棄他。

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心痛了三年,痛到了麻木,她卻活的風生水起,他就想要拉著她一起痛了,痛到撕心裂肺,痛到至死方休。

秦南爵微微的吐出一個煙圈,雙眸空寡,「裝失憶?」

往事歷歷在目,她現在跟他說她忘了?

他不信。

也不願意相信。

花兮咬了咬唇,低眉斂目,「你……恨我?」

雖然他一直在笑,可她卻只感到了寒冷。

「三年後故地重遊,前女友過得無限風光,真是讓人萬分的不舒服,你說呢?」

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在緩緩的吐霧,修長的指尖敲了敲煙,地面落下點點煙灰,深沉如海的眸子中醞釀了無限冷波,「所以……回來不將人好好收拾一頓,怎麼對得起你當年拋棄之恩……只是沒想到,還沒等我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幅身子還是這麼的酥媚入骨,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嗯?」

隨手將煙頭按壓在牆上,慢慢碾了兩下,慢慢走向她,指尖勾著她的一縷墨發,低低緩緩的笑了,「乖,告訴我……有多少人睡過你?」

花兮怔怔看著他的動作,繼而大怒,「你什麼意思?!」

他哪一隻眼睛看出她是胡搞的女人!!

秦南爵骨骼分明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秀髮,彎下腰,放到鼻翼間,深深地嗅了一下,「沒有嗎,嗯?」

「啪」的一聲打掉他的手,杏眸倔強的望著他,「我說沒有就沒有,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當她是軟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

二話不說把她睡了,第二天還一個勁兒跟她在這裡打啞謎,她是欠他錢還是咋的?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枕頭呢,想睡就睡!

見她動怒了,他倒是心情莫名的就朗潤起來,手臂環抱,漆黑的眸子閃了閃,「生氣了?」

花兮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好脾氣都在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面前毀於一旦了,怒氣衝天,兩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氣的青蛙,「我還不能生氣了是嗎?!」

秦南爵一把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中,手指捏著她的面頰,背後陽光灑在身上光影交錯宛若天神。

她一陣恍惚,接著開始掙扎,氣鼓鼓說道:「你放開我,是男人你就放開我!」

手指掐住她的面頰,薄唇壓著她的耳垂,「是不是男人想要再感受一遍?試圖激怒我,難道是又癢了,嗯?」

他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上,她握著被單的手微微顫抖,濃如蝶翼的睫毛輕輕顫動,面頰彷彿是染了世間最艷麗的胭脂,「你無恥。」

薄唇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沙啞的聲音道:「比起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掉自己腹中胎兒的女人來說……誰更無恥一點?!」

她的呼吸變得清淺,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痛上一分,明明臉色煞白卻固執的仰著小臉,「你不要以為我不記得了,信口雌黃就能讓我相信!!」

她才不相信。

絕對不相信。

金錢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這麼重要,重要到讓她迷失自己的底線。

她的言辭鑿鑿並不能消減半分男人心中的怨恨,薄唇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啞聲道:「記不記得不重要,寶貝……重新回到我身邊,嗯?」

花兮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不是恨我?」

舔了舔嘴唇,她一點都看不透這個男人,他眼中明明是蝕骨的恨意卻偏偏對著她言笑晏晏,明明恨不能掐死她卻提出要她回到他身邊。

且不論他們原本是不是在一起過,就是他現在對她的態度她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好伐,她又沒有自虐傾向。

秦南爵眯起眸子,眼底驚瀾是她猜不透的顏色,「矛盾嗎?」

他問矛盾嗎?

恨她和要她,矛盾嗎?

花兮滿眼的不可思議,「難道不矛盾嗎?!」

薄唇勾起涼薄的嘲弄,「即便是又如何,我想要你,現在……」劍眉微揚,狂狷霸道盡顯,「誰還有本事阻攔,嗯?」

花兮一怔,她失去了記憶並不知道兩人之間曾經的糾纏,卻還是震撼與男人說這話時的狠厲。

似乎是想要全世界宣告,他對她的執念。

花兮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她單看著男人英俊的卻冷酷匪氣的面龐,就覺得一陣陣寒意入骨。

思念與畏懼並存,想要親近卻又攝於他的冷寒。

她咬著唇低下了頭,「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還沒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亂來,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她覺得再聊下去,以他直男癌晚期的癥狀來看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秦南爵聞言,玩味的勾起唇角,薄唇在她的耳蝸輕輕吹了口熱氣,低沉的嗓音調笑道:「亂來,又如何?」

說完,又湊近了一些,甚至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處舔了舔,「說啊,亂來,你又怎樣?」

一陣電流從耳朵處迅速下竄,她面紅耳赤的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無法撼動半分。

察覺到她的反抗,秦南爵下一秒直接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刺激的她猛然瞪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唔……」嘴角泄出一聲淺淺的低吟,當她意識到自己發出的羞人聲音后,惱羞成怒的將他推開。

裹在身上的被子也由此大開,她面紅耳赤的將自己裹緊,「你別太過分!」

手指曖昧的在嘴角輕輕滑了一下,眼光一閃,下一秒直接掀開她裹著的被子也鑽了進去。

他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模樣,長臂強勢的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攬到自己的懷中,「再叫兩聲,嗯?」

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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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逆襲,三爺追妻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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