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栽贓陷害
拓跋燕靈看寧上陌充滿鄙夷的眼神,也不鬧,伸手推了下寧上陌的胳膊說:「姐姐?」
姐姐?這是在叫她?算了吧,她可沒福消受,她要是真有個這樣的妹妹,她恐得將南牆撞塌都有可能一牆撞死。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推開拓跋燕靈的手說:「別假惺惺的了,這屋子裡只有你我二人,裝模作樣給誰看?」呵,不過是想給明輕言看她這幅楚楚可憐樣子,真以為她什麼都不懂?
倘若這個拓跋燕靈是個聰明的人,就應該知道她話外的意思,可著公主偏生不懂,硬是拉著寧上陌使勁甜叫。呵,不過是想給明輕言看她這幅楚楚可憐樣子,真以為她什麼都不懂?
寧上陌撫了撫額頭,算了,懶得和這個女人在這說戲詞台詞,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去睡個美容覺,這耳朵被拓跋燕靈吵的生疼,是該休息下了。
「你不是喜歡在這嗎?那好,我走。」
寧上陌懶得再看一眼拓跋燕靈做戲,覺著還是趕緊去睡覺比較划算,不然這浪費的金錢她找誰要去?和那個明輕言還是誰?所以說,這比買賣還是該好好計算下。
見寧上陌要離開,珠兒厲聲一呵急忙開口道:「丞相夫人好大的面子,我們公主降下身段來你這相府,相府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聽了這聲不善的言辭,寧上陌倒是停了下腳步,回過頭仔細地的看了看著拓拓跋燕靈跋燕靈身邊的丫鬟,那目光從上到下,像是在打量一件貨品一般,讓珠兒和拓跋燕靈心中又是一陣不耐,忽的,寧上陌竟發出一聲嗤笑,,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拓跋燕靈,你的奴婢都耐不住露出了嘴臉,沒成想你的耐性到還是可以想不到你的演技竟是這樣好。」寧上陌有些不耐煩,一個丫鬟都敢在她面前造次,這是反了不成!
強忍心中的怒火,舉起桌子上的茶杯順了口氣,繼續說:「想不到這堂堂北蒙的公主竟然是個戲子,嘖嘖。」
拓跋燕靈自然聽出了寧上陌話里的**羞辱意思,這是**裸的羞辱,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後的計劃那個人,拓跋燕靈的臉色不但沒有變色,反而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就硬生生地將那不爽忽視了過去。
拓跋燕靈繼續裝模作樣,畢竟演戲就要演全套,這半途而廢可不是拓跋燕靈她的作風,不管寧上陌的羞辱,含笑地拉過她寧上陌的手:說「姐姐,你怎麼能不管妹妹呢?」
寧上陌皺眉,這拓跋燕靈沒完了是不是,真以為她傻還是怎麼樣?強行
想要掙脫開拓跋燕靈的話手「你放開,別以為我…」
寧上陌剛想要掙強行掙開她的手,然而沒等她說完話,那拓跋燕靈陰測測地語氣就傳進了耳朵里:不等寧上陌說完話,就聽到耳邊傳來拓跋燕靈的聲音「既然你這樣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呵。」
「你什麼意思?」
「姐姐看著就好…」拓跋燕靈絲毫不給寧上陌思考的機會,身形忽然一轉,竟是跌落在地了:轉而就聽到傳來一聲尖叫「啊!」
這一叫不要緊,可那拓跋燕靈的裙帶竟勾住了蘭花架子,上的蘭花順勢摔在了地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盆珍貴墨蘭花就這樣生生地的摔落在了地上犧牲。
寧上陌大吃一驚,想要將花盆扶住,卻已來不及了,眼睜睜地看著那株蘭花摔了個粉碎。心中那個氣啊,這株墨花可是自己花重金買來的,竟就這樣香消玉殞了,寧上陌閉了閉眼,轉而勾起一抹冷笑,她待要看看這主僕到底是要鬧出個什麼名堂!
果不其然,寧上陌正欲看向那拓跋燕靈時離開房間,就聽到拓跋燕靈那珠兒身邊的丫鬟也隨著尖叫一聲。定睛的看著拓跋燕靈,一臉的鄙夷,這拓跋燕靈搞什麼鬼,才自己尾巴了?這突然叫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拓跋燕靈做了什麼呢。
真是夠了,她這屋子有老鼠不成?一個一個的都踩尾巴了叫個不停。
,「夠了!你們……」「我說你們…」剩下的話寧上陌沒有說出口,生生地的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這又是搞什麼鬼?地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我說拓跋燕靈,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這主僕兩人一人叫一聲,她真的就以為這屋子裡有老鼠。
珠兒聽了這話,差點沒真吐出血來,合著她們這麼拚命的演戲,就換來寧上陌這個態度,還是要加大點力度,把事情鬧大才行。
,「公主,您怎麼了?不要嚇珠兒啊!」珠兒作勢就一副要哭的模樣,寧上陌看在眼裡,只覺得好笑極了。都恨不得相信了。
寧上陌屋裡的房間里的聲音傳到院子里,竹青馬不停蹄地的趕過來,以為生怕那北蒙公主把寧上陌怎麼樣了。
待竹青趕過來時,便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破敗的蘭花,拓跋燕靈身下的血跡,珠兒的哭喊聲,竹青登時有些後悔趕來,看來她的擔心是錯誤的,寧上陌怎麼會吃虧,只有別人吃虧的份。
可是這公主戲份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些?
「小姐,這,這是…」竹青看了看自家小姐,雖說她根本不信眼前這些,但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發生什麼事了?雖然她也不想相信自己看到的,可是她還是問出了口。
俗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她寧願換過來。
寧上陌看到竹青嘴張的都快塞下一個雞蛋了,聳了聳肩說:「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幹嘛還要問我。」竹青汗顏,廢話,她當然看到了,她現在恨不得撒腿就跑,摻合進來幹嘛?自討苦吃。活該…,心裡把竹葉狠狠的臭罵了一頓,下次她再也不會相信竹葉了,說什麼寧上陌
「公主,…」珠兒一聽有人在旁問為什麼了,以為機會來了,忙配合的在一旁大叫到,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市井潑婦。
寧上陌也不理她,徑自走過拓跋燕靈的身邊,蹲下身子,無所謂地的說道:「哎呀,真是可惜了這雙腳了,怎麼這樣不小心?你這做丫鬟的也是,鬼哭狼嚎個什麼勁?看你們公主,腳都流血了,卻一聲不吭。」
「寧上陌,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可是你怎麼能推我呢?這如果讓北蒙的使臣知道了,你怎麼解釋?」拓跋燕靈見她如此說道,眼底的恨意都快要掩飾不住了,又想起自己的目的,也只好強忍下來,換上憐惜的模樣這話外的意思在明顯不過,這是明目張胆的挑釁了。
「寧上陌,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可是你怎麼能推我呢?這如果讓北蒙的使臣知道了,你怎麼解釋?」
什麼?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怎麼樣?這丫的說什麼?是她推的她以至於摔倒,腳腕流血?我呸!這人腦子有病吧,「呵。」寧上陌輕笑吐一聲,用不屑的眼光把將拓跋燕靈上下打量個遍,最後,轉站起身走向了另一邊。
「可憐了這這盆花了,嘖嘖,也難怪,人都這樣輕易受傷,何況花了?」寧上陌眼泛憐惜地看著支離破碎的蘭花,這口吻明顯是不把拓跋燕靈放在眼裡。
竹青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強忍住要喊人的衝動,往旁邊腳不自覺的挪了挪,來到寧上陌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的說:「小…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讓…」
「是她自己摔倒才划傷了腳腕,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沒有計較她摔壞我的蘭花就不錯了。」寧上陌拾起地上的蘭花,一臉的心疼,自己為了培育這寶貝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就這青瓷花瓶都值千金那樣子就像是摔壞了什麼重要寶貝般。
珠兒原本想著若是如果寧上陌順勢給拓跋燕靈醫看腳腕,她就可以喊人裝作恰巧遇見這一幕,可是卻沒成想寧上陌這般作態。是這般的態度。
寧上陌絲毫竟然沒有要幫助的意思,甚至無視了她們的存在,合著她們自認天衣無縫的演技,就這樣被寧上陌**裸地的無視了?本想著能看到寧上陌驚慌失措的模樣,可是卻不曾想,寧上陌竟毫不在意然沒有上當。
「竹青,給我看住了剩下的蘭花,如果再摔壞一盆,那就從你這個月的月錢里扣,那可不是普通的蘭花!還有,拓跋公主,墨蘭一株,極品青瓷一個,加起來黃金三萬兩,請備好,不日,上陌親自來取。」說罷,一個優雅地的轉身,寧上陌抱著那盆破敗的蘭花離開了這危險之地。
竹青看著寧上陌抬腳邊走,沒有停留之意,再斜倪一旁仍躺倒在地,眼中狠意卻越發明顯的拓跋公主主僕二人,心中警鈴大作,小姐,小姐,你回來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回來啊!
這時,寧上陌真的回過頭來,竹青以為寧上陌是聽到了她內心的呼喚,想要帶她一起走,可是不一會兒她就發現是她想多了。
寧上陌對一臉無助的竹青莞爾一笑說:「竹青,我看好你。」接著順著那陽光消失在了屋子裡。
竹青一時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心裡又把叫她來頂替的竹葉招呼了一遍。
「公主,我們現在……?」珠兒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畢竟現在主要的就是給拓跋燕靈拓跋燕靈醫治腳腕上的傷。
此刻的拓跋燕靈目光充斥著厲色,感覺不到腳腕上的疼痛早被她忽視了過去,牙齒髮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身旁的珠兒看到拓跋燕靈的樣子,手心裡生出細汗,她現在只希望公主不要牽連她才好,不然真不知道要在榻上休息多少時日了。
寧上陌,你有種,我堂堂的北蒙公主豈是你能羞辱的?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自己她不給你寧上陌留活路,!搶回她的男人,和她該有的幸福,這一切都是屬於她的,寧上陌,咱們走著瞧!。
另一邊,寧上陌剛剛出了屋子,就看到門外走來熟悉的身影——雲以舒。
雲以舒大老遠的就看見寧上陌抱著盆花,臉上隱隱的還可以看到憂傷,走近來一看,竟然是寧上陌最喜歡的玉螺墨蘭!
怪不得這麼心疼了。
雲以舒試圖拉回寧上陌的思緒,「上陌,那位北蒙公主呢?不會這麼快就戰敗了吧,照這樣說來你的速度還真是快呢?人家才剛來,起碼讓你儘儘地主之誼也好啊。」
聽了這話,寧上陌登時氣急,她這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真是不知道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結識這些落井下石的朋友。
「好啊,既然飛神捕這樣吃飽了撐的,那就有勞飛神捕了。」說完,寧上陌抱起蘭花打算離開。
雲以舒心塞,這人怎麼這樣,不過是開個玩笑,就想把髒水推給她了?「上陌,你不想問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嗎?」雲以舒連忙追上,輕輕踮腳移到了寧上陌的面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