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不平等條約
李泰的話倒是提醒了程處亮。
這個時代，什麼來錢最快，不是眾籌，不是詐騙，而是賭博。
長安城，幾乎每個坊都有地下賭場，如果自己推出撲克牌和麻將遊戲，成為賭場的合伙人，那豈不是賺錢如流水？
可這樣做，真的好嗎？
賭博害人，組織賭博更是害人害己。
錢是好東西，可也不能為了賺錢，昧了良心。
程處亮三觀奇正，是一個有操守的人，是一個堅持原則的人，怎麼可以為了一己之私，讓無數人淪為賭徒，破壞人家的家庭呢！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即便程處亮不是君子，也要取財有道，哪怕最後輸給了尉遲寶林，也不能傷天害理！
一陣糾結之後，程處亮最終放棄了這個可怕的賺錢手法。
步子快了容易扯到蛋，錢賺多了容易撐破肚。
……
漠北草原，太陽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連月的乾旱讓大地龜裂，瘦骨嶙峋的牛羊四處尋找著吃食。
郁都斤山下，突厥可汗金帳旁，衛兵們像旗杆上的狼旗一樣耷拉著，無精打采。
劼利可汗躲在金帳內，身邊圍著七八個漢人女子。
他喝了一大口酒，粗大的手掌不停地在懷中女子身上摩挲。
「長安那邊可有消息了？」
沙波羅罕哈爾收回看女子的狼光，道：「半個多月前，莫含里傳回消息說，要送十三個年輕美貌的漢人女子來郁都斤山供可汗享受。」
「好！好！好！」
劼利可汗連說三個好字，他使勁捏了一把懷中女子的雙峰，疼得女子陣陣教喘。
「老天不公，把最好的土地，最好的女人，最好的美酒都賜給了漢人，可那些漢人如同雞仔般脆弱，根本不配擁有那一切！」
罕哈爾是劼利可汗身邊最強壯的沙波羅，三年前，他跟隨劼利可汗殺到了渭水河畔，如果不是因為可汗心軟，恐怕現在他們已經是長安城的主人了。
「可汗可是要再次攻打中原？」
劼利走到賬外，深邃的眼睛望著南方。
火辣的太陽照得眼睛難受。
「你可知道，我突厥狼族才是最偉大的種族，漢人以前最怕的是匈奴，可匈奴再強，也未能讓中原臣服。十幾年前，契丹、室韋、吐谷渾、高昌甘願做我突厥狼族的小弟，漢人中的李淵、竇建德、薛舉、劉武周、梁師都、李軌、王世充也納貢稱臣，就是現在的唐國皇帝李世民也在三年前向我們低頭，那是我們突厥最強盛的時候……」
「為了讓我等退兵，李世民不僅答應臣服，還每年向我們進貢金帛財物。他們中原人喜歡稱呼我們為蠻夷，有史以來，有我們這樣強盛的蠻夷嗎，既然我們已經足夠強大，為何不入主中原！」
「三年前，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可惜被我那可愛的侄子什缽苾（突利可汗）給毀了，如果不是因為他不配合，李世民已是我們的階下囚，中原的女子和糧食就全都是我們的了！」
劼利的語氣了充滿了不甘心。
罕哈爾道：「突利可汗畢竟還是太年輕，不了解漢人的狡猾，被漢人給欺騙了。」
劼利呵呵一笑，「今年大旱，牛羊沒了水草，瘦的皮包骨頭，怕是我們突厥的兒郎們要挨餓，得向李世民要點糧食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遠處幾個騎兵朝這邊飛馳而來。
很快，他們就到了劼利跟前。
「可汗，長安傳來消息，莫含里被漢人關起來了！」
劼利有些詫異，漢人敢抓莫含里，他那麼聰明的人，做事小心謹慎，怎麼會給漢人落下把柄？
「漢人以何種理由抓的他？」
那人道：「說是模仿了興平縣子的傢具，被興平縣子親自帶人抓走了。」
「興平縣子是哪路大神？」
「是唐國宿國公程咬金的二兒子程處亮。」
陽光太強，劼利雖然皮膚黝黑，可他還是很怕曬，直接脫了上衣，一身健碩的肌肉證明他並沒有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攻伐女人身上。
劼利光著膀子回到帳內，很生氣，「又是程處亮！我突厥狼族的人竟然被一個毛孩子給抓了！欺人太甚！」
「前段日子，莫含里傳消息給本汗，說一個叫程處亮的發明了很多新式傢具，其中有一樣叫沙發，整個唐國只有他們的太上皇李淵有一套，莫含里要花一萬貫給本汗也買一套，可那個可惡的程處亮竟然拒絕了！」
「舊仇加新恨，程處亮，本汗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我倒要看看，程咬金能不能護的了你！」
面對這個變故，罕哈爾來了精神，這預示著要戰鬥了，戰鬥和獻血總是能讓人興奮起來。
「大漢，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出兵中原，給漢人一點顏色瞧瞧，大兵壓境，說不定他們會立馬放了莫含里。」
劼利卻搖了搖頭，「不，天氣太熱，我們的戰士和戰馬不喜歡在夏天出戰，等三個月以後，天氣涼快了，我們出兵，這次直接殺入長安，讓兒郎們好好快活快活。」
「讓珂羅啜阿萊去唐國，告訴李世民，一，趕緊放了莫含里，二，送個公主給本汗，答應本汗這兩個條件還久罷了，否則本汗起兵十萬，踏破長安！」
說完，劼利冷笑一聲，不知李世民聽到這個消息后，會是何種表情。
「罕哈爾，你去一趟我大侄子那，就說本汗獵殺了一隻梅花鹿，請他過來一起品嘗，我要跟他把酒言歡，好好談談。」
罕哈爾臨走前，還不忘偷瞄了一眼那幾位女子。
劼利可汗狼一般的眼睛看到了這一切，「等等！」
他把其中一個女子推到罕哈爾跟前，「本汗的勇士，好好享受去吧，哈哈……」
罕哈爾激動的跪在地上，「謝可汗！」
罕哈爾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他興緻沖沖抱著那女子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不管她如何掙扎，直接撕破她的衣服，霸王硬上弓。
「可汗說，漢人的女子身體都是香的，我罕哈爾今天終於有機會品嘗品嘗了，哈哈，來吧，寶貝！」
那女子此刻大抵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救的狀態，在不停的掙扎中，她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罕哈爾深入進去，在她身上摩擦的時候，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或許，她這時候，心裡全是仇恨。
很快，罕哈爾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他認真的看著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你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女子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