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活兒
活兒,指工作,而工作是為了求活,因此,工作就是活兒。
小三是李重叫的名字,小三本名趙龍山,周圍混的叫他三爺。趙龍山撥打電話:「老九,你帶人去李重李爺家,他家門口有雛兒鬧事,你帶人去料理,別鬧騰,李爺喜靜。這活兒有後續,算你哥幾個一份,速度快點,別讓李爺等急了。」老九:「馬上辦!三爺。」
從李重打電話給趙龍山再到兩輛車停到樓下,玖富帶著7個弟兄跑上李重家的六樓,前後不過也才不過10分鐘。
李重收拾好碗筷,站在門前,聽見玖富的人是如何講禮貌懂禮貌的請三位動物明星離開,聽到玖富在門外說:「人送走了,李爺。」轉身拿著皮箱走向書房。
李重透過窗戶看著玖富的人壓著三個動物兄弟,塞進車裡離開。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因為動物兄弟鬧騰了許久,全樓一片漆黑,僅有的幾個感應燈是唯一的光源。這時,久違的電流衝進李重家的家用電器,一瞬間,李重家燈火通明,成為小區內唯一亮燈的房間。
此時,趙龍山的酒吧召集了本區二十個多個小團體的頭目,酒吧因此將這個區域隔離出來。
趙龍山坐在上首說到:「這有一個閑活兒,不臟不累,不過主顧寬厚,這個活兒是體貼過年的好活兒。都誰願意接?」
頭目們個個興奮的人人要接。趙龍山看了看他們:「不過我話說在前頭,這個活是李重,李爺的活兒。」
房間瞬間一片安靜,人人凈聲,趙龍山看了一眼玖富,玖富站起來問:「三爺,李爺的身手,大家都知道,他的事情可不是我們凡人能摻乎的,這活兒能接嗎?」房間的頭目都點頭。
趙龍山:「李爺的本事大家清楚,靠你們也護不了大能。這次李爺接給的這個活兒簡單,大能也瞧不上小事,主要防備外來的破壞他家附近的安寧,所以任務只要求看家護院,連帶著那個小區的安寧。李爺說了,不用動傢伙,所以是體貼過年的好活兒。誰接?」頭目紛紛舉手慷慨奮進的搶著接活兒。
李重家雖然是兩室一廳,還是有一間書房,拿著皮箱進到書房,將箱子放在老舊的實木書桌上,打開攝像頭,記錄下整個皮箱內部!,!的畫面。
皮箱打開,先是一封信,信里寫到:李先生,西瞬方這個人是土市大學的資深教授,研究方向是口述歷史。箱子里是西瞬方的一些文字資料和相關文字線索,如果李先生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委託就算完成,如果能找到西瞬方本人,另有重謝。
李重看了看這封信,看來這個活兒就是找西瞬方這個學者。皮箱里有一些西瞬方的社會關係文件,人物關係圖譜,人物證件照,住所內部照片,傢具細節照,衣櫃中的服裝也被攤開詳細拍照。一本資料冊,詳細羅列了傢具服裝的廠家,銷售地點,購買時售價以及銷售人員資料,服裝廠家面料供應商,色號,傢具材料,經銷商問詢資料,資料細節十分詳細。
李重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其餘是西瞬方的學術作品,公開演講稿和一些相關的原創書籍。將這些放到一邊並拿起了西瞬方的個人物品。一本漆黑色的筆記和一個類似車鑰匙又類似筆狀的東西。
李重翻來黑色筆記,每頁紙張都是雙面漆黑,在頁面的中央寫著詩歌之類的文字,文字顏色純白,頁面漆黑如墨,幾十頁的筆記有一股詭異的味道。筆狀物有按鈕,一道光線在尖端射出,關上燈,在雪白的牆壁上照射,光點斷續閃爍,像要沒電的激光筆玩具。如果是其他人,這些就是全部信息。
然而李重坐在書房的沙發墊,看著眼前的這些線索。資料書記上是血腥的紅色,看來不是原創而是搶奪而來,漆黑筆記和激光筆上卻是白光閃爍。李重皺皺眉頭,看到漆黑筆記本上幾個白光顯示出的字:東郊皇陵。
李重翻遍了皮箱中所有關於西瞬方的學術文獻,沒有一篇文章與東郊皇陵有關。看來需要去西瞬方的家裡搜索一番,尋找線索。
李重將資料放進皮箱,最後將黑色筆記和激光筆放進口袋中,關上門走下漆黑的走廊,來到大街上,已經是深夜,路邊幾個人在閑聊,幾輛車上也都是熟面孔,玖富和幾個頭目見李重出來都規矩的站好。對僱主的基本禮貌,大家也是經過培訓的。
李重點點頭,但並沒有說話,騎上一輛出租單車向著西瞬方所居住的小區前進。因為李重家的位置叫廣場區,幾十年前是老市的中心地區,因此距離大學區也就是西瞬方所在小區並不遠,自行車20分鐘的路程。
李重來到西瞬方的家門口,根據資料上的顯示輸入3589623,房門的密碼鎖開啟,牆壁上有一首詩歌:「我以為我生而為奴,刀劍能讓我說謊,死亡鼓勵我說出真相,抬起手,抓住。」李重覺得自己無法欣賞,自己缺乏將自己的情緒任意揉捏又踢來踢去的能力。還是找線索比較好。
房間內的陳設和資料一致,西瞬方消失的時間不長,房間的灰塵不多,地上的腳印顯示來過不少人。家具有拆卸的痕迹,地板有幾處被撬開,應該是在找暗盒。
李重動用自己的能力,發現窗框上寫滿了字,內容是一個口述歷史故事。…西瞬方:「烏雅老先生,請您告訴我有關那次爆炸的事情。」
98歲的烏雅先生:「好。這個故事過去是秘密,到了民國也就是個無所謂的事情,到了我這輩就是個念想,還是咱們地球人說的算的時候。那是大清國的時候,猴年夏天,我太爺爺本是一個土匪,匪號穿山甲,當時正在和兩個老兄弟正在巡山,後來遇到了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事情。這故事一代一代傳下來,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