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劍傲女義
紫晶晶突遇年輕高手,是被搞得暈頭轉向,見來人與當年之瑩瑩有幾分相似,便追趕而去。一直追到凈月小鎮外南面密林,停步一望,前面有一個高個子青年,儀錶堂堂,身穿青衫,抱著一柄長劍,背身而戰。紫晶晶打量著青年,握緊青風寶劍說道:「閣下在此,可否見過一個女孩走過?」
「哈哈哈——江湖傳言,青風寶劍被人所盜,想不到是一些謠傳而已,青風劍主人依舊還是精神奕奕,雄風不減當年。」高個子笑著說道。
紫晶晶拔出青風劍問道:「我在問閣下事情,還請據實以告,莫要胡亂搪塞,前不久有人是想盜竊武林名器青風寶劍,可惜武功不濟,被當場拿下,之後,有人便散布江湖,言之青風寶劍被人盜走。」
高個子一聽,「呵呵」一笑說道:「既然紫女俠如此坦誠,那我也奉勸女俠一句,那姑娘乃我家主人,請女俠莫要再追趕,儘快回去妥善處理凈月谷事宜,不久,女俠自然會知道我家小姐廬山真面目,何必急於一時。」
說罷,高個子跳縱而起,連連翻上樹梢,躍出幾十步,踏樹梢而去。
紫晶晶回過身思量道:「不會有錯,那姑娘神情與姐姐相似,看起來武功武功一絕,莫非真是我姐姐女兒,若情劍俠侶知曉凈月谷即將面臨困境,一定前來相助,若他們來此,再強大敵人,豈能懼乎?」
蒙面女子行至密林深處,此地樹木蔥蘢,葉茂枝繁,遮天蔽日。剛剛落入地面緩步行走,猝然間一個身穿藍衣裙少女出現,執劍向前,雙目露出歹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潛入我娘房間?」
蒙面女子一打量,來人年紀與己相仿,雙目炯炯有神,穿金戴銀,身著及其奢華,粉黛滿面,濃眉胭脂紅滿臉,顯得格外妖嬈。蒙面女子一看,微微露出笑容,笑之甜馨,如初露之花蕊。笑了笑之後,說道:「姑娘,你相信這世上有妖精作祟嗎?」
妖艷女子作應道:「不信!」
蒙面女子上前一步,問道:「這是為何?」
「那些姽嫿狐媚,妖物之髓,乃天方夜譚,欺騙世人而已,豈能信之。」妖艷女子傲嬌說道。
蒙面女子「哈哈哈」一笑說道:「可是我相信,我便是那狐仙,就你的武功而言,根本奈何不了我,在我面前你的確是弱不禁風。」
「哼,真是大言不慚,我成馨八歲就會紫雲劍法,不信你能在閃爍之間移動逃遁。」成馨自報家門,傲慢無禮說道。
蒙面女子頓時幻影,一眨眼功夫消失於成馨面前。成馨為之驚嘆大愣其心,呆若木雞般站在原地。
「姑娘你不是他的對手!」一個白衣劍客跳將出來,站在成馨面前。成馨微微抬頭,望之來人,來人身材身材清瘦,手持一柄長劍,清秀似如清瑩之水,一塵不染,笑容滿面,如百花璀璨。身高七尺,氣魄驚人。成馨一望,是情愫暗生,傾心戀與。白衣劍客望之成馨痴痴獃呆模樣說道:「姑娘請儘快回凈月谷,不日,姑娘會大婚,莫要在此,被人說長道短。」
成馨情意綿綿問道:「那公子會來凈月谷嗎?」
在下乃閑雲野鶴,四海漂泊,或來,或不來,姑娘請速速回去。」
說罷,成馨疾步離開樹林。
蒙面女子翻躍身子,落到白衣劍客面前問道:「哥哥自出仙洞以來,便消失無蹤,為何出現於此?」
「呵呵!你這丫頭,也不是偷偷跑出來,我知爹娘回來定然興師問罪,特意前來保護妹妹。」
蒙面女子「哼」一聲,撒嬌說道:「候翊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可是娘親精心調教出來的,你覺得我會娘親顏面掃地嗎?」
候翊昆一看妹妹傲嬌之容,點點頭說道:「既然妹妹有如此信心,為兄我也不好言語。」
蒙面女子轉身一思,說道:「哥哥既然有心幫我,妹妹心中有一人一直是憤懣不平,請哥哥前去為妹妹討回公道。」
「妹妹所說之人,定是那成化虎,此人仗著凈月谷在武林上地位,萬千不顧廉恥,此次竟敢招惹我家公主,我定不饒他。」候翊昆說道。
蒙面女子轉身,嫣然一笑說道:「哥哥說的輕鬆,那你知道成化虎是何人?」
「當然知曉。」
蒙面女子微微笑之,說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此事就不了了之,我看凈月谷依然是大難臨頭,我倆既然出谷,不幫姨夫他們捍衛凈月谷,爹娘知道了,也會勃然大怒。」
候翊昆一聽,為之一振,沉聲說道:「妹妹深明大義,我無言以對,那就依照妹妹了。」
候翊昆與蒙面女子行出密林,一座茅草屋出現在面前。候翊昆一觀問道:「妹妹你就住在此地?」
蒙面女子說道:「不錯,此地優雅之安靜,天然之靜怡,乃佳境是也。傍溪水而取瓢,建山林而炊,實在比凈月鎮客棧有趣。」
候翊昆點點頭說道:「妹妹總是別出心裁,與眾不同。」
候翊昆與妹妹剛剛回到茅屋,鬼少爺便匆匆忙忙趕來。蒙面女子一瞧鬼少爺慌張之勢,安靜坐到桌子旁。鬼少爺捧著一把摺扇上前,行到蒙面女子面前說道:「小姐,有一位姑娘拿著此物要見小姐。」
蒙面女子一伸手,來一招「隔空取物」,摺扇便到了蒙面女子手上。當打開之後,蒙面女子看到扇面隱隱約約出現「候子揚」三字,看完之後,摺扇上剎那間變得一片空白。蒙面女子合攏摺扇,起身一望候翊昆,轉身對鬼少爺囑咐道:「你先去安置於她,我這就去見。」
鬼少爺退身離開,卻還是瞥著素未謀面的候翊昆,眼中現出一絲絲厭惡之意。
蒙面女子望之鬼少爺說道:「鬼少爺此人城府極深,怕是另有所圖。」
「哈哈——妹妹大可不必擔心,此人對你忠心耿耿,不會逾越之心,再說,誰敢在眾位高手面前動我妹妹一根毫毛,怕是活膩了。」候翊昆說道。
蒙面女子一聽,說道:「我想說也沒有那膽量,不過,自出山洞以來,我是耳濡目染,知之甚深,看到全是爾虞我詐,江湖並不是很平靜我等不能崖岸自高,夜郎自大,凡事有戒備之心才行。」
候翊昆點點頭說道:「妹妹果然厲害,一語成讖,我反而在妹妹面前退步千百。但,眼下凈月谷之事至關重要,刻不容緩,不知妹妹有何法解?」
蒙面女子又輕輕打開摺扇說道:「不知爹爹將此摺扇送過來是何意?爹娘早就逍遙自在,不再過問江湖恩怨,這是為何?」
候翊昆一看摺扇,說道:「妹妹不妨見見那位姑娘,爹爹摺扇是他隨身之物,定是有要事告知於我們。」
「哥哥所言極是!我這就去見見持扇之人。」
蒙面女子走出草屋,出籬笆庭院,院中一側是雄壯漢子,個個精神奕奕,手持長劍,威武霸氣,另外一側是八位侍女,個個俊秀清雅,手持樂器,分排兩邊,對蒙面女子是畢恭畢敬,盛情相禮。蒙面女子一看這陣勢,驟然止步,對緊隨身後鬼少爺說道:「你知道他們不應該在這裡嗎?」
「屬下不知。」
候翊昆一看呼道:「眾位散了吧!先去凈月小鎮打尖住店。」
「是!」眾人作允散開。
鬼少爺轉眼一看候翊昆,思量道:「此人居然能夠命令這些人,看來此人與大小姐交情非淺,看來覬覦大小姐美色之人還不少。」
蒙面女子金屋一看,一個巧麗少女,哭的是梨花帶雨,一蹶不振的靠在床前。蒙面女子邁著輕盈步子上前問道:「是你要找我嗎?」
萬明珠緩緩抬起頭,望之蒙面女子,發出嘶啞聲音,傷懷滿面,抽噎其聲,沉聲說道:「我也不知道要找誰,有一位談吐風雅,文采斐然公子讓我來找你。」
蒙面女子一聽說道:「好吧!我不想知曉是何人派遣,可我想知道你為何事而來?」
萬明珠低頭,一臉悵惘,慢吞吞說道:「我村上下百十戶人,被成化虎那惡棍打死,還串通官吏謊稱瘟疫所害,求姑娘為我做主。」說著,萬明珠跪在地上,泣淚如雨。
蒙面女子一聽,面色驟變,神情凝重,一望楚楚可憐,悲傷落淚的萬明珠,說道:「姑娘請起,若依你之言,確是事實,那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為姑娘討回公道。你且慢慢道來,我會派人查證,到時鐵證如山,我們便討伐凈月谷。」
萬明珠便將事情前因後果娓娓道來,蒙面女子一聽,面色凝重,喚來鬼少爺問道:「你可知成化虎有此行徑?」
幾個人也隨之進屋,眾人是面面相覷,不知所云,鬼少爺思慮片刻,回應道:「稟大小姐,成化虎常常煽動凈月谷在江湖上勢力,欺行霸市,蹂躪少女,江湖群豪人盡皆知,可礙於凈月谷勢力太大,是敢怒不敢言,他是罪惡滔天,罪不可恕,可是有誰敢招惹凈月谷。」
蒙面女子一聽,「哈哈」一笑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無人敢惹凈月谷,本小姐倒是要看看,凈月谷能奈我何?現在就去找成化虎。」蒙面女子勃然大怒,興兵問罪凈月谷,一看鬼少爺,又安靜下來吩咐道:「鬼少爺,你帶一群人去,將事情告知紫晶晶,要那紫晶晶必須交出成化虎。」
「是!」鬼少爺領命之後,轉身出屋。
蒙面女子望之水靈靈,姣美之容的萬明珠思量道:「她怎麼會找到此地?就算有我爹爹指點,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找到我,莫非有人送她送她前來,那人到底是誰,此人沒有露面,莫非是我熟悉之人。」
蒙面女子思量片刻,問道:「你可知送你扇子之人是誰?」
萬明珠搖搖頭說道:「不知,此人武功極高,來無影,去無蹤,不知是何人?」
萬明珠微微一笑問道:「那你知道我是何人?」
「姑娘貌若天仙,身邊高手如雲,出門前呼後擁,我想必然是武林名宿之後。」萬明珠說道。
蒙面女子「呵呵」一笑說道:「這樣說來,你是不知什麼,那好!這樣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萬明珠抬起頭說道:「可是,那成化虎乃凈月谷之人,怕姐姐也拗不過凈月谷。」
蒙面女子一聽,微微一笑說道:「即使家大業大凈月谷又當如何?在我面前不過是跳樑小丑,江湖上,除了凈月谷,還有一重天,而這一重天的力量可以撼動整個武林。」
萬明珠站在一旁聽著,她不知道其實所謂一重天就是情劍俠侶在江湖上勢力。也就是一直站在凈月谷後面的「正氣盟」。當年,紫瑩瑩為了扶持起候子揚,與成飛雄分庭抗禮,成立正氣盟。而候翊婷出谷之後,聰穎過人,有紫瑩瑩十分智慧,母女兩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候翊婷迅速掌握了正氣盟,並且風光旖旎的凈月谷真正實力,還在紫瑩瑩控制之下,這是江湖上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在凈月谷事情上,候翊婷是沒有任何顧忌,而武林中無人知曉蒙面女子便是情劍俠侶掌上明珠。候翊婷與萬明珠深入交談之後,感同身受,在感慨萬明珠境遇之時,也對作惡多端的成化虎漸漸地產生憎恨之意。兩人談之深切,候翊婷一望一臉苦澀惆悵萬明珠說道:「聽你之言,你迫切想見到情劍俠侶,放心好了,我會替你找到他們,讓他們教你絕世武功。」
「多謝姐姐,江湖傳聞,情劍俠侶已經成為天外散仙,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他們,不過千年之玉裡面有情劍訣,我想知道那塊崑崙玉在何處?」萬明珠期望滿臉說道。
「此女心中有深仇大恨,卻是圖謀太深,看起來要注意一下此女,絕非一般民女那樣簡單。」候翊婷思量道。
回到凈月居的紫瑩瑩開始焦慮不安起來,眼下情勢迫在眉睫,因為一塊崑崙玉,江湖再起漣漪。丈夫成劍斐又遲遲不歸。千頭萬緒,心之焱焱。成馨回到母親房中,望著母親愁眉苦臉模樣,上前問道:「娘!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娘親為何如此惆悵?」
紫晶晶一看手中紫雲寶劍,嘆了嘆氣說道:「馨兒,江湖上又要出現狂風暴雨,有人傳言,你方叔叔與蜻蜓姨在趕往凈月居途中遭遇胖瘦雙絕毒手,蜻蜓現在是昏厥不醒,近日便會到達凈月谷,免得再生事端,你親自去迎接。」
「娘親,我覺得是那個蒙面狐仙所為。」成馨說道。
紫晶晶一聽,說道:「狐仙,不可能,不過,凈月谷具有天下最精確機關消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可唯獨對那姑娘底細一無所知,一片空白,此人非同凡響,如此說來的話,我們一定要防患於未然,未雨綢繆才行。」
紫晶晶說著,心中無比困惑,一個妙齡少女,武功修為已經到了無人之境,悄然之間進入凈月居,眾人絲毫未能察覺。可見其遁影之術,的確是令人瞠目結舌。
紫晶晶思慮片刻,問道:「你哥哥回來沒有?」
成馨搖搖頭說道:「哥哥不曾回來。」
紫晶晶臉上現出一絲絲不安,說道:「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哥哥飛揚跋扈,是我驕縱於他,若江湖上有人利用你哥哥興風作浪,那我凈月谷在武林上會名譽掃地。」
「那我去尋回哥哥。」
「紫晶晶,快快將那惡賊成化虎交出來。」忽然外面一陣陣喊叫之聲,打斷母女兩人談話。
紫晶晶開窗一看,凈月居外已經是有幾十人,大聲吶喊。成馨一看,有人高呼:「凈月谷百年基業,怎麼會出現惡賊成化虎。」
成馨一聽,攜劍躁動起來,說道:「娘親我去殺了他們。」
紫晶晶一把拉住成馨說道:「不要衝動,隨為娘下去。」
當鬼少爺前來,凈月居前已經是亂象叢生,很多人吶喊起來。眾人吶喊之聲,震懾整個凈月小鎮。紫晶晶攜劍出來,喧嘩之聲戛然而止。紫晶晶打量眾人說道:「離凈月谷劍術大會尚早,不知諸位來此有何貴幹。」
「哼!紫晶晶,你也是一代名俠,武林之主,尚且不知惡賊成化虎危害江湖,實在是可惡。」
紫晶晶一聽,拱手行禮說道:「我想諸位是誤會,化虎在凈月谷苦讀古籍,三年未曾踏出凈月谷,諸位肯定是道聽途說,也是有人故意要污衊我凈月谷。」
其中有一人,站出來說道:「紫晶晶,你莫要護犢,我親眼目睹,令郎在山東行兇,我加以勸阻,令郎便令幾個狗仗人勢之人將我打傷,我等此番前來,所說的樁樁件件都是實話,若是紫晶晶你執意護短,那我等便以死討回公道。」
鬼少爺見紫晶晶一味搪塞眾人,包庇其罪行,飛身向前,站到紫晶晶面前說道:「女俠,這裡來的人都是被令郎欺凌,這是事實,我家小姐也被令郎差點侮辱,如此禽獸之人,怎能放之任之。」
紫晶晶一聽,惱羞成怒,拔劍呼道:「休要口出狂言。」
鬼少爺一看「哈哈哈——」一笑說道:「看來女俠是非要包庇那惡賊,你可知,一旦惹怒我家小姐,後果之大,恐怕凈月谷也難以收場。」
紫晶晶執劍上前說道:「哼!江湖上還沒有人敢在凈月谷胡說八道,請你家小姐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何能耐。」
「哈哈哈哈——!你不用請,本姑娘已經來了。」一個清脆聲音傳來,眾人回首一看,一個紫衣女子,踏著一縷綢絲,輕輕飄來,在地上,有八個壯漢開路,後面有八位倩麗女子,整齊前行,步履輕盈,如仙境而來一般。中間有一個女子,便是萬明珠,隨之前來。紫衣少女落到紫晶晶面前,綢絲披到肩上說道:「別來無恙!晶晶女俠。」
紫晶晶收劍問道:「姑娘三番兩次到凈月居滋事,不知有何貴幹?」
候翊婷轉身對眾人說道:「爾等受何人指使,本姑娘焉能不知,各位再在此胡鬧喧嘩,別怪我不講江湖情面,眼下本姑娘要解決一件公案,諸位不能爭吵。」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候翊婷拱手行禮說道:「我知成化虎已經回到凈月谷,請他出來,候翊婷有事相商。」說著,拿出候子揚當年所用摺扇,撐開扇子,望之紫晶晶。紫晶晶一看,大為驚詫,不敢直視候翊婷。成馨一看是密林戲弄己之人,立即上前,拔劍刺向候翊婷。鬼少爺一看,迅速上前,拔劍擋住成馨利刃。候翊婷絲毫不理睬躁動之成馨,坦然自若說道:「晶晶女俠,本姑娘之言,想必女俠是明白,有道是濁者自濁,清者自清,女俠何必又畏懼眾人。」
「阿彌陀佛,晶晶,這位姑娘之言深得眾心,既然令郎未做傷天害理之事,何必畏懼?」一個白眉和尚走出來,穿著袈裟,拄著禪杖。成馨劍氣被鬼少爺擋住,氣的滿臉通紅,紫晶晶一瞥成馨,成馨便收起長劍。候翊婷一看來之僧人,上前行禮,問道:「大師就是少林主持智仁。」
「老衲眼拙,不知姑娘是?怎知老衲名諱?」智仁大師問道。
候翊婷說道:「大師,可是為貴派弟子被成化虎所傷而來?」
「不錯,姑娘冰雪聰明,一眼便知老衲來意。」智仁大師說道。
智仁大師上前,行禮說道:「紫女俠,一年之前,我少林俗家弟子押鏢去往京城,貨物被令郎與山賊合夥劫去,此後,我俗家弟子自殺身亡,這事是千真萬確,晶晶你也是江湖聲名顯赫之人,總不能因為成化虎一時之過,凈月谷基業毀於一旦。老衲今日前來並非是興師問罪,而是請令郎出來,為天下武林做出一個交代,悠悠之口,豈能言辭搪塞。」
紫晶晶一聽,支支吾吾說道:「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