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合作無間

第263章 合作無間

「姑娘,自從你離去后,小人就在城裡無所事事,之後就在城中亂逛了起來。

當時抓住了紅姨娘的姘頭,他不是說看見跪屍案有個小孩子。

我就猜會不是馮維邦的女兒。

小人就一直在馮家外守著。

果不其然,他的女兒,居然會縮骨功。小人曾經在但是,一個姑娘家,如何能搬動這些屍體。

那個男子又說他們幾人是盜墓的人。

劉啟巴啦巴拉的說個不停。

王蘊涵剛心急回來,沒想到此人在這裡居然得到了那麼多有用的線索。

她曾經在伍浩輝的宅子抓到了男子。

說牛文香、蒲兒桂、劉環都是暗娼。而另外三個男子,自然是女票客。

祖父卻是說他們是工匠。

這麼都是說不通的。

然後,他們這幾年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之下,暗自來往著?打著這樣的名義。不讓人注意?

「關著紅姨娘的那個姘頭如何了?」

「那個男子,大人也不敢對他怎麼樣,如今還是關在此處的牢房裡。」

「把他提來一見。」

單單是所有繁雜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不是劉啟提醒,王蘊涵確實是先不去還有個證人。

他曾經提起過見一個小孩。

此時劉啟又說,馮維邦的孩子居然會縮骨功。

很快男子便被提來了。

他和第一次見面,也無多大差別。

他本就是賣棺材的人。如今,不過是瘦了些,面色白了些。

他一看見王蘊涵,無比的興奮,似乎忘了如今他不過是個階下囚:「姑娘,你終於是想起小人了。」

那模樣,像是蜜蜂見到蜜糖似的。

兩眼發光。

讓王蘊涵不由自主的愣了愣。

「小人都以為要死在牢房裡頭了。嗚嗚。。。小人不過就是和紅姨娘相愛,姑娘,您要知道真愛難尋呀,怎麼就是死路一條呢,小人就算要死,也想和紅姨娘葬在一塊。怎麼能日日夜夜的沒個頭,困在牢房裡。和老鼠未伴。

小人雖然是賣棺材的,也是有操守的人呢。

好歹從前的日子也不難過。小人就是愛上了一個女人,怎麼就要死了。。。嗚嗚。。。」

或許是許久沒有說話,他一看到王蘊涵,不由的激動,了,只要有機會,他就有活的可可能。好過如今每日困在監獄里。

王蘊涵也是很無語,怎麼今日遇到的人呢,都喜歡自說自話。以為這樣她就會同情他?

就算是同情他,畢竟是伍浩輝的家事,這樣的事情,她可不會插手去管。

要不是他是唯一的證人,她都懶得理會他了。

王蘊涵皺了皺眉,略有些不快地看了男主道:「停,你在仔細回想一下,你看見兇手那晚,確實是見到個小孩嗎?」

劉啟沉默了。

「要是你提供到有用的線索,我可以在伍大人面前美言幾句。」

至於如何美言,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誰讓男子勾引伍浩輝的小妾。

這個是關男人面子,不直接把他殺了就是了。如今留著他一條性命,不過是還有用罷了。

所以。王蘊涵也是為他挖了各坑。

「姑娘,您說的可是真的?」男子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王蘊涵。

王蘊涵在這樣的眼神之下,不由的有些內疚了。罷了,就為他說幾句好話。

要是他提供的信息有用的話。

男子很快道:「小人的活通常是在夜晚裡頭乾的,所以,小人的夜視能力是極其不錯的。

只要被小人瞧見。

那人的身形動作,小人都可以記下來。」

「那晚小人確實看見個小孩子。只是小孩子看見小人,走的極其快。小人也沒多在意,就走了」

「意思就是你也是看了個大概?「

男子點頭。

王蘊涵眼裡閃過失望。

男子知道這些對王蘊涵無什麼作用,要是自己不知道有用的東西,王蘊涵剛才的承諾也就是作廢了。

「姑娘,你不如在問問其他,說不定小人知道。你不問,小人也不知道您想知道什麼?」

王蘊涵想知道什麼,多了,只是這人,王蘊涵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暗市?」

王蘊涵知道所謂的暗市,是在夜裡舉辦了,裡頭的人龍蛇混雜。

但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

暗市裡頭的交易,大多數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要是被官府的人混了進去。哪裡還得了。

所以,進入也是要受身份牌子。

「小人能進,能進。」男子大概知道暗市的規矩。很快的回答。

「小人對死人的東西不忌諱。所以,偶爾會順手牽羊,那些東西去賣。和馮維邦就是這樣認識的,由小人帶貨,他拿去賣。他也是這樣發家的。」

王蘊涵眼中迅疾地閃過一絲隱忍不發的怒意,很快又隱沒在眼底:"之前問你你怎麼不說?」

「小人還不是怕大人們知道。」男子低著頭,小聲嘀咕。恰巧被王蘊涵聽了。

「如今你就不怕了?」王蘊涵將怒氣按捺下去。這男子,嘴裡怕十句只有一句是真的。

「怕呀,只是困了那麼多天,小人更是怕,監牢裡頭,暗無天日的。小人實在是受不了了。」

男子可不是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起,他可是伍浩輝重點關照的人。

所以伍浩輝直接把他關小黑屋了。

所謂的小黑屋,就是沒有窗。裡頭全是漆黑一片。

只有每日的人送飯給他。

要是正常人給關一日,都要瘋了。

還好這人是干做死人生意的,心裡素質可是強大的很。

才沒有發瘋。

「你之前說的事情,可有幾句真話,不是說劉歡做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劉男子想了想。搖搖頭,他被困了半個多月,都已經忘了曾經自己張口就來的謊話。

「馮維邦和你除了有日常的交易外,還有什麼交集?」

「沒了,正常人哪裡敢和我有交集。」男子覺得王蘊涵的問話,似乎有些多餘。

「對人彘案你有什麼看法?」

王蘊涵也是無奈,如今兩個兇手一絲線索也沒有,如今可不如前世信息的發達。

消息閉塞的很。

說不定一件大案子查出來,都要幾年的時間。

但是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來回跑都是要時間。

不怪刑部的人,幹活慢。

就連她。如今雜亂的線索堆積在一起,也難從中抽出有用的線索。

她不過是多嘴一問罷了。

「姑娘說的可是那件恐怖的案子?」

王蘊涵點頭。

這兩件案子懸疑不決,早就在百姓中傳開了。

導致近日裡出門的百姓都變少了。

一日兇手未曾出現,一日就有危險存在。

何況最後一個死者是在五月底的時候,六月兇手未曾犯案。是有事耽擱了還是為了什麼?

人彘案的兇手,就是為了替天行道。

如今七月了。說不定兇手也要在此犯案了。

這兩件相連的案子真的有關係,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男子搖頭,他怎麼可能曉得這個碎屍案。要是他看見兇手,估計早就被滅口了。

王蘊涵也沒有意外。

王蘊涵無問題可問,男子心慌了,他可不想猜見天日,就又被關進了小黑屋。

「小人還知道好多事情,比如劉家的女兒是被拐子弄丟的。還有,西邊程家的雞是他鄰居偷吃的。。。對了,老馮的妻子,外頭還有男人。」

「你是說,老馮的妻子,外頭還有男人。」

「對對對,這事,我可是藏的很好。有次半夜我在搬運,就恰巧看見老馮的妻子出門了。不過我當時身後還拉著一副棺材,也就沒跟著了。」

「還有,死的碎屍案那個劉飛與,是我們暗市裡的守門人。對了,劉飛與也是暗市裡常常在暗市裡走動的,」他可不懂什麼人彘案,他只知道死的人都是被人砍掉四肢的。百姓當中,都喊這件案子是碎屍案。

恰巧他知道死的人暗地裡做的事情。

這個男子居然知道那麼多的東西。

「那麼你之前為何不說?」

「這不是事不關己。姑娘您也只是問了跪屍案。這。。小人也沒把碎屍案。也是怕招來禍事。」

如今不是為了活命,看什麼東西對姑娘有用的,能想的,都要想出來。」

「那麼,劉飛與在暗市,做的是什麼生意?」

「這事。。小人說了,姑娘可要兌現承諾。」男子小心翼翼的看著王蘊涵。

「說吧。」王蘊涵沒多說些什麼。男子也不能強硬的要求王蘊涵必須當場承諾什麼給他。

「他們做的是拐賣人口的生意了。主要是上供金礦的頭頭。」男子邊說,邊偷看王蘊涵的神色,只要神情一變,他立刻住嘴。

王蘊涵打起精神了,此事怎麼又和金礦連接上了?

不過也難怪,這裡附近,金礦可是個老大哥,裡頭的人,個個都是牛逼哄哄的。

何況她也知道,金礦是有人口買賣。

「姑娘,要是我說出來,之前犯下的事情,可是真的能既往不咎?包括等會要說的事情。」

王蘊涵輕笑:「你說。」

「那小人就說了,姑娘可不能忘了剛才答應小人的事情。

男子再三叮囑,生怕王蘊涵聽完他說的事情之後反悔。

所以,他剛想開口,又反悔了:「姑娘,您要不寫下字據,要不然小人也不敢說出來,畢竟這是要命的事情。」

這樣畢竟穩妥一些。

聽聞,大家族裡頭的女子,通常寫下字據都不會反悔的。還是這樣來的穩妥。

秋香怒道:「你說不說。」

男子搖頭,畢竟等會說出來的事情,也是要命的。沒有保證,屋裡都是姑娘的人,命都沒有了,還要關小黑屋。

王蘊涵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臉上的冷意毫不掩飾,道:「要是等會你說的東西沒有有用的價值,你怕是遇到比關小黑屋更加可怕的事情。」

男子想了想,有一些猶豫后,點頭:「保證讓姑娘滿意,小人的性命還在姑娘手裡,哪裡敢戲耍姑娘。」

王蘊涵冷笑一聲,沒多說些什麼。直接拿起筆寫下了字據。

男子收下他的字據,放下胸前。心滿意足。這個姑娘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他道:「他們做拐賣人口的生意,可有不少是小人幫忙運送的。

只有乘著夜色,放在棺材中,城裡的守衛才不會仔細查探。

要是運送馬車,金礦的大人也是有。只是這樣的小事,大人們一般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肯定是交給手下的人做的。

手下的人,要是萬無一失,肯定是用最穩妥的辦法。」

他的棺材生意,可是能到處走動不引人注意。

所以,這是他也是參合了一份子。

「哦?原來這是你也知道?」王蘊涵笑了一笑,漫不經心地應道。

見王蘊涵絲毫不見怒意,男子的心放鬆了些。

這些大家族出來的姑娘,果然不懂人間事呀,拐賣人口的事情,在他們眼裡,都不是個事情。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姑娘們手中用的奴婢,還不是一樣買來的。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人都是下賤人呀。

這下他就放心了,他繼續說:「碎屍案裡頭死的,都是有份參與的人。兇手說不定就是知道這幾起乾的事情,所以才痛下毒手。嘿,小人也是好命,恰巧被關了起來。

王蘊涵愈發的生氣,臉上卻是越發的溫和,道:「你們究竟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些事情?」

「這個,小人只是負責運送的,具體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不過碎屍案,死確實是裡頭的人呢。要不是姑娘保小人的性命,小人怎麼也不可能說出來的。」

「裡頭死的三人,何若和是個夫子,他怎麼可能也會參與這些事情?」

「姑娘,這裡頭就有大學問了。我們這些人,拐賣人口,當然要挑些家庭背景簡單的。何夫子是個先生。對打聽縣裡頭的人,大家也不會起了懷疑,最多是覺得他利益心重。而穆彪振,那更加是個人面獸心的。他借著開書店的名義。能在大街上看到不少合適的下手對象。何況他本來就是開書店的。左右他鋪子不用存貨。他鋪子的倉庫恰巧可以放置拐來的人。死去的三人,那是合作無間。這麼多年了,都沒被人發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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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的節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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