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怒打董卓

小姑娘要站起來，大概是腿跪麻了，人一晃要倒，劉璋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緊緊地摟進了懷裡，那份柔軟，那淡淡的香氣，那動人心弦的魔鬼身材，立刻讓劉璋心裡一熱，下面竟出現了反應，他急忙抱著小姑娘遮住那搗蛋的東西。

三哥已經把馬車趕了過來，劉璋把小姑娘抱上了車，姑娘站在車轅子上，披的長衫一抖，啪啦，從袖子里掉出了個鐵疙瘩，落在貂蟬腳下，貂蟬撿起槍，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哥，這是什麼？」劉璋手拿著比量一下：「槍，打眼睛的！」貂蟬重新接過槍說：「給我，我用他打壞人！」

劉璋剛要上車，那胖老頭就撲過來抓秀兒：「貂蟬是我的女人，誰敢帶走？」

秀兒氣得伸手就在他臉上撓了兩把，那胖豬的臉立刻成了花瓜，但那人拽著秀兒還是不鬆手：「快，把她拽回去，我今天晚間就得嘗鮮兒！」

氣得劉璋大罵：「回去嘗你娘的鮮兒去吧！」而貂蟬則舉槍照那胖老頭的大臉就勾了一火。

「噗」地一響，胖老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冒血的眼睛哭叫起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疼死我了！郭汜，快殺了他們！」

胖老頭的一個剛爬起來的歪脖子惡奴也大叫道：「反了，你們敢打董卓刺史！李?，快把他們抓起來！」

劉璋邊飛身上車，邊恨恨地罵道：「董卓多個屁！打的就是董卓！」

郭汜順手扯出一枚飛鏢，朝劉璋就甩了過來……

劉璋抱著貂蟬一躲，他後面的人哎喲一聲慘叫，那郭汜忙說：「李?，你怎麼不躲開呀！走，快上車，我送你和董大人去找太醫！」

三哥緊催馬迅速轉進一個衚衕里，劉璋還聽見董卓在哭叫：「我的小妞，我的貂蟬呀！」貂蟬現在委在劉璋懷裡哽咽地臭氣在，但片刻有咯咯地笑出了聲。

劉璋擔心姑娘嚇出精神錯亂，忙輕拍著她的背部，輕聲說：「別怕，他們走了！」

姑娘柔弱地嗯了一聲，又往劉璋懷裡委了委，長長的手臂則摟住了劉璋的脖子，劉璋一下子愣住了，渾身只覺得火熱起來……

三哥趕著車在街上轉了幾個彎，才回到劉府。，停住車，三哥冷著臉說：「回去跟誰也別說你把董卓打了，那是個大惡霸，咱們惹不起！你今天就趕緊走，他們肯定會來抓你的！」

劉璋渾不在意地說：「他也就是認識我唄，我只要離開京城，他們就是找來，哥哥給他來個死不承認，搬出皇帝也狗屁不頂！」劉璋說著抱起小丫頭就跳下了車。

大哥劉范見小四抱著個穿著髒兮兮單衣，拿個三弦的姑娘回來，笑道：「季玉（劉璋的字）行啊，出去轉了一圈就領回個小丫頭來，看來這一路上你是不會缺女人陪伴了！」

劉璋把小姑娘交到府里老??的手裡，對老??說：「您帶她去洗、洗涮一下，換、換身乾淨衣、衣服，她叫秀兒，今後她就、就是我的小妹妹了！」劉璋見??帶小姑娘下去了，就說：「這是個孝、孝順的苦孩子，賣、賣身葬父，怪可憐的，就頂我撿個小妹、妹妹吧！」

二哥劉瑁看這小丫頭的背影苦笑道：「她還是個孩子，能當女人嗎？現在滿街都是流民，想救濟，你救濟得過來嗎？別說咱家沒幾個錢，就是有座金山，也搭不起呀！你們這次出門，路上餓殍千里，流民塞道，給你帶的那點銀子，是我們家僅有的積蓄了，幾個人吃飯都得省著花，可不能再施捨了！」

三哥也笑了：「都是大哥教的，剛才在街上一個胖老頭要搶這丫頭，四弟他倆不知道怎麼把那傢伙的眼睛打冒血了，那人坐在地上哭叫。倆奴才上來打他，他一拳把一個打飛了，上來一個摟住了季玉的腰，他一個虎蹲，抓著那人的雙腳給拎了起來，在地上連杵幾下，又一腳給踹飛了，我看那人的脖子都快進腔子里了，滿臉是血了！季玉這回不懦弱了，看來，還是女人能給男人提氣呀！老四，路上可別再惹事了，大千世界，能人遍地，咱們可惹不起呀！」

劉璋笑道：「三位、位、位哥哥，小弟知、知道了，今、今天也是看秀兒小、小、小年紀賣、賣身葬父，實在可憐，我才、才、才動了惻隱之心，下、下次不、不幹了！」

因為怕萬歲變卦，劉璋也怕董卓找來給三個哥哥惹禍，急著就要上路，連哥哥要安排午飯也不吃了，只讓劉安帶上饅頭和菜肴，催著那八位身穿鎖子甲的小兄弟趕緊往外搬東西和收拾馬匹，著急忙慌要上已經備好的那掛馬車。

劉璋一行人剛要動身，屋裡一聲哭叫：「夫君，你不能把奴家撇下呀！」隨著哭聲，一個身穿白色長裙，披散著濃黑的長發，彎眉鳳眼，前凸后撅、身材窈窕玲瓏的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美女跑了出來，摟著劉璋就大哭起來。

劉璋的幾個哥哥都驚呆了，劉范說：「這就是剛才花六兩銀子買回來的那個臟丫頭嗎？盤子可夠靚的，季玉倒真有眼力呀，還真是當我弟妹的料！」

劉璋摟著貂蟬，手撫摸著她的濕漉漉的頭髮，安慰道：「哥這、這、這不是在等、等小妹嗎？秀兒快、快上、上車吧！咱們該去爹那兒了！」

姑娘破涕為笑，乖巧地嗯了一聲，摟著劉璋的脖子說：「哥抱秀兒吧，讓哥嚇的，秀兒腿軟的站不住了！」

劉璋知道姑娘是在耍嬌，他羞赧地看看三個哥哥，嘴裡說：「她還、還是個孩子，在街上跪、跪了半天，身子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吶！」說著哈腰抱起姑娘，拍著她的小屁股說：「小妹妹，怕、怕什麼，哥說收、收下你這小、小妹妹了，這輩子也、也不能丟、丟下你了！走吧，咱們去益州了！」回頭對老??說：「把她的舊衣物都給我卷巴來，回頭有人來找，你們誰也別說見過她！」

小丫頭把臉貼在劉璋胸膛上，蚊蚋似地說：「哥不行騙秀兒的，秀兒這輩子就一直跟著哥哥了！」

劉璋拎著裝小姑娘衣物的小兜，拍拍姑娘的小屁股說：「放心吧，哥說話算數！」

三個哥哥都笑了，大哥劉范叫道：「給弟妹帶幾套穿的，路上夜裡涼！再說也得有點換洗的衣服！」

二哥也說：「車上添床被褥，困了倆人還能睡一覺！」

老??和一個婢女急忙跑進屋裡，片刻，??拿出一包衣服遞給劉璋說：「咱們家沒小姐，只能給少夫人拿幾套下人穿的衣服，缺什麼路上再給少夫人添置吧！」

婢女抱出棉被送到外面，嘴裡說：「添套寬點的大被，不然蓋不了倆人！」

三哥笑著拍拍劉璋的肩膀：「照顧好弟妹呀，一朵小花，別揉搓壞了！」

劉璋羞得臉通紅道：「別、別瞎說，她是我小、小妹妹！」

三哥說：「怎麼叫都可以，能陪著睡覺就行！四弟十七了，那個事兒也早該懂了！」

劉安看看外面說：「四少爺，快送少夫人上車吧，咱們今天得趕六十多里路吶！」

劉璋覺得「少夫人」這稱呼有點彆扭，自己要的是小妹妹，可沒想娶個少先隊員回家。他剛想解釋，但看見小姑娘滿受用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抱著小姑娘朝外走去。

送進了車裡，劉璋和哥哥道別後也鑽了進去。車裡有排坐位，座后是一張睡床，本來是給劉璋和劉安預備的，小丫頭來了，劉安自己只好鑽進了那輛拉行李和食物的馬車裡。

馬隊出發了，大哥一再囑咐：「到那馬上派人給家打信，省得我們惦記！」

劉璋連說：「一、一定寫信！你們也小心，這京城也、也不安穩啊！」

大哥把聖旨和路引交給劉安，車出了劉家大院，劉璋見自己坐的馬車跟著前面劉安的車在走，也不用他管，就一掀車門帘，也鑽進了車裡。

小姑娘大概是家裡的驚變沒休息好，坐在那裡打著瞌睡，人蜷在車座一頭，顯得既單細，也可憐，劉璋心疼地把小姑娘抱起來，柔聲說：「到後面的睡床上躺著去吧，路、路很、很遠的，你累、累了就、就先睡！」他跨過車座的靠背，撩起睡床上的大被，把小姑娘放到床上，給小姑娘蓋好棉被，自己想重新回到座位上去。

小姑娘卻把被一撩，倆胳膊緊緊摟住劉璋的脖子，拽著劉璋就一起躺了下去，把被重新蓋好，然後偎進劉璋懷裡，手擺弄那鋼珠槍，柔聲說道：「哥，這槍還真管用，我也能給爹報仇了！哥，就把這槍給我吧！」劉璋說：「這槍沒勁，剛才你是湊巧打眼睛了，不然就只能彈一下腦瓜皮！」

貂蟬笑道：「那我就專打壞人眼睛！」

劉璋笑道：「那就給你吧，」說著他把鋼珠槍子彈夾卸下來，見裡面還有三粒鋼珠，就說：「它是打鋼珠的，裡面沒幾粒鋼珠，等到爹爹那裡我給你多倒點，現在省點使！得瞄準了才能開槍，喏，得這麼瞄！」貂蟬練了幾把，然後珍愛地把槍放在枕頭下，笑道：「剛才我也沒瞄就打了，看來他是該瞎一隻眼！」說完，她抖開被：「哥也睡一覺吧，秀兒要陪著哥哥睡！秀兒知道，秀兒是買來給哥哥陪床睡覺的，將來哥哥娶少奶奶，就用不著秀兒了，今天哥哥身邊沒人陪，秀兒就是陪哥哥的人！」

聞著姑娘那淡淡的體香，撫摸著姑娘那柔軟的身子，劉璋心裡一熱，身下那物撅了起來，雖然還不大，但硬硬的頂在姑娘的肚腩上，也是夠讓人尷尬的。

姑娘感到了劉璋的變化，俏臉微紅，把身子又往劉璋懷裡委了委說：「少爺，秀兒再有幾天就十六了，俺大前年就來了天葵，當時娘就說：秀兒可以給人家當女人了。娘走了，家裡遇大災，爹把房子地都賣了，帶秀兒出來逃難。俺跟爹爹出來時，怕壞人上眼，就把胸纏得緊緊的，衣服弄得又肥又大，今天要給哥當女人了，秀兒才解開的！哥摸摸，這裡鼓鼓的，軟軟的，哥喜歡嗎？」說著，伸出綿軟的小手拽著劉璋的手，摁在她的嬌嫩的豐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