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底誰是兇手
葉雯見眾人表情各異。看見小清微低著頭苦思冥想想的樣子:「小清，你說說。」小清被點名，忽地嚇了一大跳，她是眾人中最想抓住兇手的人之一，但是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都有嫌疑。小清想了想:「奴婢不知，但是奴婢想，害人的人肯定不止想害沐姑娘一個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就是那個鞦韆出了問題。」一邊靜觀其變的巧紅，聽了小清的話暗暗著急。
「是啊！是啊！」「怎麼又那麼巧的……」人群里有幾個竊竊私語，自己沒個頭緒，人云亦云，誰說都有理。
巧紅還存在僥倖的心理，她明明把所有東西都處理乾淨了，肯定了沒什麼問題的了。只要小心，不會查到自己頭上來，但是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回頭不好向那邊交代。
這會兒葉雯又問:「你們這段時日可有誰見過有人經常在鞦韆下轉悠的，或者做出什麼超乎尋常舉動的？」
眾人又沉默苦想。那邊王爺沒那麼多耐性了，吩咐梁成回前院叫幾個掌管刑法的婆子來協助調查。
「還不快說，事關重大，如果抓不到兇手，你們通通都有嫌疑。」梁成在一邊唱著黑臉，給眾人施壓，還有就是給兇手施壓，看看會不會露出馬腳。
「回，梁副總管，巧紅覺得小清有嫌疑很大，不然她怎麼知道兇手要害的不只是沐姑娘？咱們都沒想到，就她想到了。」說罷，眼神質疑第看著小清，彷彿她就是真兇一樣。惹得一些人也這般看著小清。
「你含血噴人，我怎麼會害沐姑娘和小小姐？我死都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小清眼睛發紅，有些憤恨地大聲辯白。
梁成聽罷皺眉道:「還有誰發現了什麼線索？」
「回富總管，老婆子大前天看見洒掃的柳兒在鞦韆附近轉悠了好久，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等我過去問她，她支支吾吾不答我。」做粗使活計的李婆子說到。
「李婆子你……」柳兒惱恨地瞪著李婆子，她不敢說實話呀，不然賣掉那隻翠玉耳墜的錢不就沒有了嘛，都是這死老婆子貪心，明明是自己撿到的，憑什麼也要算她一份。
「柳兒，說說吧！你都做了什麼？如果和今天的事情無關，會重新」葉雯溫和問到。
「我，我沒有害人，我只是，那天，那天打掃庭院，在鞦韆那邊……」柳兒權衡利弊，還是打算說出來，畢竟「謀害主子」的大罪是要命的。
「好啊！原來是你，你居然那麼狠毒，枉費我拿你當姐妹，我殺了你……」誰都沒料到，在柳兒背後的巧紅突然發瘋地撲向柳兒，將她撲倒在地，騎在她身上掐著她脖子，才十三四歲的柳兒比她矮大半個頭，被掐得舌頭外伸，翻著白眼，嚇壞了一眾人，侍衛反應過來才把發瘋的巧紅架開。葉雯去把柳兒扶起來，查看情況。瀕臨死亡的恐懼和缺氧，讓她不斷地咳嗽，臉色慘白中帶著點醬紅。要說的什麼都忘記了，又或者沒忘記，緩了一會兒，半癱坐在地上，不停地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是我，不是我呀！」「呀！柳兒不是嚇瘋了吧！」「兩個都瘋了……」巧紅還在那邊嘶吼，不停地掙扎:「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其他丫環婆子也這兩人嚇得不輕。看著這一場亂像，夜華宗明臉色發沉，這爾欺我詐居然在人口最簡單的萱花小築上演，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她帶萱兒回來是想給她一個能快樂安全長大的地方。
這時幾個侍衛拿一個紙包承了上來:「回稟王爺，富總管，在一等丫環的寢室里發現了這個。」
「來人，把巧青帶上來。」梁成出聲吩咐到。
沒躲一會兒，巧青就被帶了過來。在兩個侍衛的鉗制下不斷掙扎:「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待看到一院子的人後愣住了，一臉茫然，不再做聲。只是在侍衛放手後站定。
「巧青，這包東西是在你的床下夾縫裡找到的。說說吧！這些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怎麼把這些弄到鞦韆支撐柱上面的？」葉雯把那包東西盛給她看，冷聲問到。
「什麼？那是什麼東西？這不是……」巧青話還沒說完就被巧紅打斷了。
「巧青，你為什麼要那樣做？你怎麼能有害人的心思，雖然沐姑娘是責罰過你，那也是你自己的不對。怪到你近來總躲著我，莫不是，莫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巧紅這會兒戲精上線了，她不瘋了，一臉痛心地看著巧青。
巧青聽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憤怒地吼到「你胡說，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了，你個不要臉的，休閑往我身上潑髒水。口口聲聲說我害人，你才害人呢，要論起來你才最可能害小小姐和沐姑娘。」一根筋的人惱起來，連王爺在場也是膽子挺大的。
「哼，不搭理你是見不慣你那狐媚樣，好好的大丫環不做非幻想著野雞變鳳凰。不好好伺候主子，還想管不了你了，給你做個三等丫環也就是沐姑娘仁慈了。」巧青兩腿微岔，雙手叉腰，真心粗鄙。但她說的話引起院里其他僕婦的共鳴，用壓抑的笑聲給她撐了場。
「你污衊我，啊！我好好的人家，被你這邊說，我不活了！」說罷，一臉悲憤地往涼亭的柱子撞去。巧紅是下了死力氣的，今天這事她決計要拖下來，不然她真得死了。不聊有人拽了她一下以至於她撞得不致命，額頭撞破了，正在流血。那邊先前被她打的柳兒見此，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啪啪啪」一陣拍手聲，夜明宗明終於出聲了，冷冰冰地說到:「好一個不怕死的烈女，本王還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覺悟，那會兒你怎麼不陪你主子去死呢！」這段話，後半段很多人都聽得雲里霧裡的。
一連串的突發變故，讓一眾僕婦人人自危，她們二十幾人，躺倒了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