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刀王赴陪都買鴉片
在中國幾千年以來,地主階級一直居於上流社會,玩女人、抽鴉片。譚地主雖是一個小地主,但經常和大地主攪混在一起,抽大煙的惡習,也被染上了。壇同場離重慶城區,也不算太遠。步行一天也就到了。譚地主不抽大煙,整天大腦沒精打采,昏昏欲睡。連續了好幾天,是在忍不住了。就找來徐壽雲,像他交代了買鴉片的事情。
徐壽雲擔心地對譚地主說道:「買賣鴉片是犯法的。」
「好多地主都在抽,不怕喲!」譚地主打趣地說道。
譚地主話音剛落,就從卧室里拿出幾錠銀子,遞在徐壽雲的手上。笑嘻嘻地說:「壽雲,我相信你能辦到。。。。。。」
徐壽雲無可奈何,一籌莫展。他回到自家屋裡,向任青訴說了買鴉片一事。任青知道徐壽雲要去買鴉片,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急急地說道:「這個事可不能去做,弄不好久要掉腦袋。」
徐壽雲不耐煩地說:「這個我知道,但是也得相出個辦法。」
任青哭喊著要徐壽雲把銀子退給譚地主。但徐壽雲也不好意思,剛才又答應了譚地主,怎麼可以隨便退回去。他在客廳里不停地踱來踱去,腦子不停地轉悠。他最後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說:「我和廖貴雲一起去,裝作做米生意,在重慶四處尋找鴉片。買到后,我們就立即回來,在重慶那樣的大都市,購買一點鴉片,也不是大難事情。」
第二天,他約好廖貴雲,向他說清楚此次到重慶意圖后。為什麼徐壽雲要和廖貴雲一同去呢?因為廖貴雲經常和徐壽雲去重慶,對重慶碼頭熟悉,對重慶魚龍混雜的社會,人情世態,也知曉幾分。徐壽雲覺得廖貴雲一同去,更容易辦成事。
經過一天的時間,徐壽雲和廖貴雲到達了重慶朝天門。長江水面,停泊了一排排輪船,船發出的笛聲,在朝天門碼頭飄揚迴轉,劃破了朝天門的寧靜。各色人群在朝天門聚集,有紅毛捲髮的人,有戴鴨舌帽的人,有戴眼鏡的先生,也有人力車拉夫,也有扛槍的軍人,街道兩側的商販,穿戴各有風格。。。。。。一副繁雜社會的畫卷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徐壽雲和廖貴雲兩人,在街道來迴轉悠,眼睛四處查看,偶爾蹲下,看有沒有販賣鴉片的。徐壽雲靠近一個戴墨鏡的人:「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墨鏡人扭過頭盯了徐壽雲一眼,怪怪地說:「我是算命的啊!看不出來啊。你看,你的腳踩著我的命符了,糟蹋我生意。」
徐壽雲立馬站起來,收回了腳。連聲道歉地說:「老人家,不好意思。」
徐壽雲和廖貴雲失望地離開了,望著遠去的長江水,無盡的長江消失在群山中。廖貴雲突然說了一句:「我們去東門巷,那無論白天黑夜,都有抽大煙的人,肯定有許多賣鴉片的。」
徐壽雲開玩笑似的罵了廖貴雲一句:「跟老子的,不早點說,弄起我們在這等了這麼久。耽擱了秋收,回去我弄死你娃子。」
廖貴雲在徐壽雲面前,開心地笑了:「大哥,我就是想在朝天門多耍會。」
「抓緊辦,村民們還在家等著咱們呢?時間就是糧食,糧食就是生命。全村老少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裡,我還要組織大家抓生產,任務重著呢?」徐壽雲委婉地對廖貴雲勸說道。在這個小兄弟面前,徐壽雲還擔負著教育的責任。他知道廖貴雲在重慶,收到社會負面影響,染上了賭博的惡習,經常到重慶做生意轉來的錢,回到家裡空囊,由此惹來家庭吵鬧不斷。徐壽雲也曾到他家勸說過幾十次。
徐壽雲帶著廖貴雲,來到東門巷,看見這的人,魚龍混雜,長相兇狠,腰間插刀槍的人,比比皆是。徐壽雲和廖貴雲,在每個煙館里,看見躺著抽岩片的人,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房間里煙霧繚繞,熏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徐壽雲看見眼前這個場景,心裡琢磨著,在這個地方,買點鴉片太容易了。於是他和廖貴雲來到二樓,叫來夥計,直截了當地說:「我們需要五斤鴉片。」那夥計知道徐壽雲二人的目的,回答說:「稍等片刻。我下樓去拿。」
徐壽雲平靜的新緊張起來,他吩咐道:「貴雲,你坐另外一張桌子,咱們分開做。」他擔心著夥計使詐,叫警察來,把他們帶來的錢財洗劫,最後落得個人財兩空。廖貴雲順勢坐在一邊。
木樓梯發出咚咚的響聲,夥計的腦袋首先冒出了木地板。手裡提著一個黑口袋,來到徐壽雲面前,夥計打開口袋,徐壽雲拿出一個酷似豆腐塊的四四方方黑東西,黑黏黏的。徐壽雲湊近鼻子聞了又聞,確定是鴉片后,他摸出了三錠銀子遞給夥計。然後用自己的口袋裝好,隨即叫廖貴雲先下去,在門口放風。然後他才鎮定自若走下樓梯,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煙館。天快要黑了,二人打算在重慶歇一宿,第二天再走。
他們走了半個小時,離煙館有八里路的地方,在一個鬧市交叉處,找了一個旅館,安頓下來。進了房間,兩人喝了一點熱水。由於勞累了一天,徐壽雲感覺疲憊不已,他躺在床上,一不留神,就進入夢鄉。廖貴雲趁徐壽雲入睡后,樂滋滋的,爬起來,溜出了房間。出去找了一個小賭場,就興奮地坐下來,和不相識的人,玩起麻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