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吃太多不好

第二十四章 吃太多不好

「臣女可以嘗試為皇上調製噬靈香,也就此香原本該有的樣子。」慕容瑾指了指那杯盞,她怎麼覺得那些蟲子翻滾的更加歡快了呢?

也不知道是為了打臉她剛剛胡謅,說那些蟲子不大活泛的緣故。

她心虛的收回目光,對永昌帝繼續道:「雖無法替皇上戒斷對此香,但卻可以逐步的將這些鐵線蟲,削減到不會危及性命的地步。」

還道:「只是皇上也不可以過於依賴此香,雖說完全戒斷不可行,但間歇性的斷香還是可以的,皇上可以等實在扛不住的時候,在燃此香。」

其實她並非不知道醫治之法,只是此時的永昌帝,給她的感覺同前世相差太多,倒是讓她十分的摸不清,也看不透了。

伴君如伴虎,而巫蠱之事向來為皇家所忌諱,她暴露太多,反而給安國公府招禍。

倒不如就像現在這樣,似是而非的,一切都推給醫書古籍什麼的,那她的存在,對永昌帝就成了一個有可能活下去的機會,這也算是給安國公府加了一道保命符。

至於這保命符會不會變成催命符,那便看她如何把握了,過猶不及。

永昌帝允了,她便道:「那臣女五日後來給皇上送香。」

五日不長卻也不短,剛好發作起來最為痛苦,卻還不會危及生命的時候。

「那朕便允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宮。」永昌帝道:「隨時隨地。」

慕容瑾自然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禮數做的足足的。

想了想,她又道:「皇上為了身子著想,也該注重一下膳食,這葯補不如食補,菜色多而雜亂,什麼口味都有,反而不妙,尤其是甜食太多,對身體更無好吃。」

永昌帝:「……!!」他平時吃飯可不是今天這樣毫無顧忌的。

余安:「……!!」怎麼有種好心辦了壞事的感覺。

御廚們:「……!!」我們也只是聽吩咐做事啊!

慕容瑾自然也是知趣,幾句話點到為止沒在多說,行禮告退。

臨走前收穫永昌帝御賜的龍紋玉佩一枚。

等她走後,余安道:「皇上,大小姐明顯沒有對您實話實說,您為何還要賞下那塊玉佩,那可是……」

永昌帝面無表情,目光飄遠,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之後才道:「朕相信他的眼光。何況她也不過是想給安國公府留條退路罷了,誰還沒有個私心了?」

若是真的沒有了,他反倒是要擔心了。

「可若那件事是真的呢?您還會留安國公府……」

余安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永昌帝便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會。」臉上絲毫不再有剛剛對慕容瑾的那種和藹。

但很快他又道:「但朕相信他的眼光不錯,慕容瑾會是一個拎得清的。」

余安沒有接話,對此更是不置可否。

在拎得清,也不見得就能對親人蒙難做到熟視無睹。

這京城裡有些頭臉的人,有誰不知道,慕容大小姐同安國公父女不睦多時?

可你看這安國公一出事,大小姐不還是巴巴的跑進宮來,為他力證清白,洗脫罪名?

宮裡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做了什麼,慕容瑾一概不知。

她這會兒棄了馬車,正慢悠悠的,心情很好的在街上逛著。

這時她卻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人,好看的眉頭漸漸皺起,她想也沒想的就跟了上去。

趙錢這會兒正在同一個女子說話,也不知都說了些什麼,女子看起來好似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接著趙錢就跟在她一旁,落後她半步,似是要送女子回家。

慕容瑾悄悄地在他們身後跟著,卻沒想到又看到了一個更讓她驚訝的人。

慕容琰,她一母同胞的弟弟。

只見他這會兒一手摟著女子,無論那女子怎麼掙扎,他都不曾鬆手,看起來十分混不吝的,同趙錢說著話。

也不知究竟說了些什麼,趙錢氣急了要與慕容琰動手,卻只收到一個不屑的嘲諷的眼神,甚至還帶著幾分挑釁,彷彿再說,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趙錢果然沒敢上前,更不敢動手,只能憤怒不快的站在原地,怒目瞪著他。

慕容琰卻並未理會他的怒氣不快,強拽著嚶嚶哭泣的女子,毫無憐香惜玉的進了左邊的院子。

趙錢上前幾步,顯然是想要追進去,但最後不知為何還是停住腳步,恨恨的轉頭走了。

慕容瑾隱隱的聽到,他似是罵了一句白眼狼?

她也沒來得及多想,暗暗的記住那宅子的位置和號牌,然後就掉頭繼續跟著趙錢了。

一路急行,趙錢最後在郊外的一片小樹林停了下來,對身後跟著的慕容瑾道:「出來吧朋友,跟了一路,想來這位朋友也該累了,倒不如出來歇歇,說說話。」

好不容易被人給發現了,慕容瑾能怎麼辦?當然是坦坦蕩蕩的出去了啊!

趙錢在看到跟著他的是慕容瑾以後,整個人都不好,趕忙低頭跪下,掩飾眼中的慌亂:「屬下見過大小姐。」

慕容瑾沒說話,靜靜地打量著他。

他們兄妹三人,每人都有一個暗衛,這是安國公府長房嫡出的公子小姐,專有的待遇。

她哥的暗衛叫趙錢,她的暗衛叫雲蘇,她弟弟慕容琰的叫殷羅。

平時暗衛不會顯露人前,也不會無故離開主子身邊。

此時慕容珏應該已經到了安縣,可身為隨身暗衛的趙錢,卻沒有跟在他身邊,反倒是同一個女子牽扯,而那個女子還和她弟弟有關係。

且那關係看著……很像是不願委身惡霸的可憐女子和紈絝惡霸啊。

嘿,好像正是這樣?

慕容瑾記得,她這個弟弟此時正有京城第一紈絝的盛名來著,身邊常常聚集著三教九流和諸多二世祖來著,這幾年,身上更是從未斷過脂粉香,京城的花樓里,同他沒有過什麼桃色故事的花娘都不滿一隻手。

據說沒有同慕容琰傳出什麼故事的花娘,那生意都是十分冷清,數月沒有一個恩客光顧的。

是以,這京城的花娘,嘴上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想當年,我同琰郎如何如何過……」

她又想到先前說起慕容琰的時候,大哥明顯十分不好的臉色。

今個兒他的暗衛顯然也對慕容琰十分不滿。

這明顯的有問題啊。

白眼狼?

說的是慕容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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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夫君不舉我來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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