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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潘小閑被他誇得都不好意思了,快說說,快說說我哪裡牛逼了?「咋了?你不知道?」常立志忍不住放嘲諷:「別裝了好嗎?昨天你跟寧玉碎的高清無馬都出來了,全校誰不知道?厲害了ord哥,你現在是我們大家的偶像啊……哎?哎?你什麼意思?」
常立志目光獃滯的看著潘小閑放到自己手裡的一枚硬幣。
五毛,請拿好。潘小閑算是服了這些人了,尼瑪我要是真幹了也行,你們說啥我都認了!
可問題是老子還純潔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你們狠得下心來這麼無情的糟踐我?
「鐵人來了!」常立志剛想摔了這五毛,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頓時之前還一盤散沙的學生們眨眼間就站成了整齊的隊列,常立志也不例外,唯獨把潘小閑給剩下了。
一群畜生……潘小閑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全都欺負勞資!
老子不跟你們玩了!反正我有免死金牌!潘小閑乾脆就站在那裡不走了,自成一列!
方鐵走出來一看都愣住了,什麼情況?潘小閑你是要造反吶!
不過正好——方鐵皺著眉頭道:「其他人原地待命,潘小閑,跟我來!」
「嗷——」學生們集體**了,鐵人這是上一次還沒練夠啊!今天還要跟潘小閑繼續單練!
常立志頓時爽了:「你們就放心吧,鐵人要是盯上誰,不把他榨乾成渣決不罷休啊!」
精英隊的同學們紛紛給予認證,頓時三賤客都是憂心忡忡起來,其他人倒是跟過年似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反正練的不是我就好!
什麼情況?潘小閑跟在方鐵身後很迷惑,琢磨琢磨,懂了!這是為了掩人耳目吧?
單獨先把我帶到休息室去,然後休息室隨便我折騰,只要不出去就行了對吧?
我懂我懂,得照顧鐵人你的面子嘛!潘小閑自己想的挺嗨,然而休息室里竟然還有另一個人等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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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非主流!
潘小閑見了這人頓時感覺分外提神,其實嚴格的來說,這人絕對是個美女,只是這造型實在是太清新脫俗讓人不忍直視。Δ㈧㈠中文Ω網Ww*W.┡8⒈Zw.COM
只見她穿一身粗麻布的漢服,雖然洗得乾乾淨淨,但上面卻是很顯眼的綴著幾個五顏六色的大補丁。
可雖然她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卻絲毫沒有自慚形穢的自卑感,反而是驕傲得彷彿穿著龍袍的皇帝。
她有一頭彷彿狼鬃般的灰色凌亂長,在腦後隨意用根麻繩束起,一雙像是永遠睡不醒的大眼睛迷離著,手裡拿著個碩大的酒葫蘆,那酒葫蘆的肚子比人頭還大,也不知道能裝多少酒。
她毫不講究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漢服下擺之下露出的是一雙渾圓修長的赤果美腿,雖然膚色微黑但卻有著象牙般光澤。
赤著的天足隨意的趿拉著一雙木屐,翹起的二郎腿,木屐掛在大腳趾上,腳趾如豆蔻,趾甲如貝殼,勾著木屐一晃一晃的怡然自得。
就是這麼一個豪放不羈、粗獷狂野的大美女等在那裡,醉眼惺忪的還在仰頭往嘴裡灌酒。
畫風突變啊!
難道又是進門的姿勢不對?
「西門老師,這就是我給您說過的問題學生,潘小閑。」方鐵雙手一抬對那粗獷美女拱了拱手,然後一回頭,頓時臉色一變:「潘小閑!你去哪兒?」
潘小閑緩緩地轉過身來,僵硬的嘴角扯了扯:「……沒。」
方鐵冷哼一聲:「小閑,這位是咱們學校和國之重器針對你的情況特意請來的武術老師,專門負責你一人,你可以稱呼她為西門老師。
「我是教不了你了,以後你就跟著西門老師學習吧,一切都要服從她的安排,有問題嗎?」
「有……」潘小閑說,可惜語不爭氣,方鐵立即一臉嚴肅的雙手握住潘小閑的手用力搖了搖:
「有信心就好!我相信西門老師一定可以把你培育成國之棟樑,好了就這樣,我還要去給同學們上課呢,西門老師,先走一步!」
說罷方鐵放開了潘小閑的手,又對那個粗獷美女拱了拱手,然後跟尿急似的夾著屁股跑了。
做人不能太方鐵啊!潘小閑也是醉了,方鐵似乎已經總結出對付自己的經驗了,越來越溜的敢腳。
原本潘小閑還以為方鐵真的就願賭服輸的放過了自己了呢,結果證明自己還是圖樣圖森破。方鐵確實是不教了,只不過換了個貌似更狠的——套路!滿滿的套路!
「老……師。」潘小閑跟粗獷美女西門老師打招呼,嗯,沒辦法,起碼也得兩個字,不能再少了。
說起這個潘小閑就心痛,我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本以為自己喝了黑色星期五之後腦子解鎖了,之後會漸漸恢復,沒想到幾天下來毫無變化。
潘小閑總覺得這裡邊兒隱藏著什麼秘密,只是需要自己去一點一點的探索,著急也是沒用。
西門老師又是仰頭灌下一口酒,這才眯著惺忪醉眼盯著潘小閑道:「先別急著叫老師,老娘叫西門風月!」
西門風月?
好美的名字!潘小閑心裡想著,忽然「呼」的一聲風響,一樣東西迎面飛來,越來越大……
我尼瑪……
潘小閑仰面倒在地上,一樣圓滾滾的東西直接鑲嵌在了他的臉上——沒錯,就是鑲嵌!
悲催的潘小閑鼻樑骨都被砸斷了,好好的一張稜角分明的面頰硬是被砸成了大餅臉……
這特么的是顆流星吧!
潘小閑僵硬的雙手抓住那圓圓的東西,一用力,「嘣」的一聲就跟開香檳似的,把這東西從自己臉上拔起來了。
拔起來之後卻沒敢拿開,潘小閑怕被西門風月看到自己被砸扁了的臉,只好用那東西擋一下,給自愈能力一個喘息的機會。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裡催促的原因,這一次臉部的自愈度很快,最多也就是兩三秒鐘,就恢復了原樣。
潘小閑這時候也終於是看清了把自己砸成了大餅臉的罪魁禍,麻痹竟然是個大酒葫蘆!
西門風月的大酒葫蘆!
動不動就拿葫蘆砸人,你特么是葫蘆娃還是銀角大王啊!
還有——你這葫蘆是實心的鐵疙瘩吧?
倆鉛球黏一塊兒的吧?
潘小閑吃力地托舉著這個大酒葫蘆,真是夠了,為什麼這酒葫蘆會這麼重啊!
要知道自己藉助太極拳已經能夠一拳打出五百多公斤了,可是雙手托舉這酒葫蘆還是很吃力。天知道這酒葫蘆到底有多少斤,明明剛才看那西門風月一隻手拿著酒葫蘆還很輕鬆的……
潘小閑剛想把酒葫蘆放在一旁,就聽西門風月懶洋洋的道:「老娘聽鐵人說,組織新吸收了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驚才絕艷,他唯恐誤人子弟,所以特地請了我來指點。
「老娘還以為是什麼樣的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能讓鐵人如此寶貝。操,沒想到連個酒葫蘆都拿不起來,呵呵,老娘真是日了狗了,麻痹鐵人能不能自己先搞搞清楚,什麼貨色都敢丟給老娘?」
卧槽……
潘小閑整個人都驚呆了,張口麻痹閉口操,這特么是大學老師還是黑社會老大?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特么敢看不起老子?
不能忍!絕逼不能忍!
起——
卧槽!潘小閑只覺自己真是把拉屎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渾身骨骼都是在不斷的出「咔咔」聲,彷彿隨時可能會散架子一樣。
這個酒葫蘆遠遠比他想象中還要重,潘小閑懷疑這酒葫蘆扔地上會不會砸出個坑來。
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潘小閑終於是把酒葫蘆扛在肩頭上,承擔著脊柱斷裂的風險站了起來!
勞資是千足金的純爺們兒!
艾瑪無產階級終於站起來了……潘小閑挺直了腰桿,一隻手托著酒葫蘆在肩頭上,一隻手伸出根白皙的手指輕輕勾起了額角劉海兒,露出了那雙勾人魂魄的紅瞳——
好一個邪魅款送水小哥!
西門風月「嗤」的一笑,輕輕縱身一跳,勾著木屐的小腳丫一下就絆在了桌子腿兒上。
「艾瑪——」
西門風月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板上,一隻木屐飛得高高的,然後「啪嗒」一下打在了她自己的後腦勺上。
潘小閑只覺頭頂上一群黑烏鴉呼嘯而過,這尼瑪是武道高人?
如果不是肩膀上跟扛了座大山似的酒葫蘆,潘小閑真心懷疑這是不是猴子請來的逗逼。
「干……」西門風月趴在地上,伸出一隻手來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小聲嘀咕著:「好像有點喝大了……」
潘小閑的嘴角隱蔽的抽搐了一下,正想著是不是上去扶一把的時候,西門風月已經神奇的晃晃悠悠起來了。
她是怎麼起來的?潘小閑眨巴眨巴眼睛,明明他看著西門風月並沒有用手幫忙,甚至她的一雙藕臂還在伸著大大的懶腰,也不知道怎麼的身子一擰就站起來了,關鍵是看起來還很飄逸唯美!
這不科學!
「哈哈……嗝兒!」西門風月毫無避諱的打了個酒嗝。
酒氣飄過來時,潘小閑本來是要屏住呼吸了,卻意外地現氣味居然很醇香!
什麼鬼?
西門風月搖搖晃晃的走著貓步來到了潘小閑的身旁,一伸手,一根手指輕飄飄的就把酒葫蘆給勾走了。
「好吧,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老娘混了!」西門風月眯著醉眼似笑非笑的一隻手搭在了潘小閑的肩頭上。
卧槽……潘小閑頓時感覺彷彿一座大山壓了下來,那隻明明看起來玉指纖長指甲如玉的小手,竟然好像有萬斤之力,壓得他根本動彈不得,甚至是渾身骨骼都在「咔咔」響。
「敢特么不聽話,呵呵,你懂的!」西門風月的小手在潘小閑肩頭上拍了兩下,每一下潘小閑都感覺觸及到了靈魂深處——太深刻了!
「老娘會隨時、隨地、隨心情的對你進行特訓,你做好心理準備吧!」西門風月說著舉起手來,長袍大袖滑落到了肩胛處,露出了她那隻看起來並不粗壯反而挺纖細圓潤的藕臂。
「啪!」西門風月很爺們兒的打了個響指:「走你!」
說罷西門風月便提著大酒葫蘆,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向著窗口走去,那走路姿勢比潘小閑也不過就是少了沉重,卻是多了輕浮——西門老師好像真的喝大了!
到了那敞開著的窗口,西門風月往前一探身:「艾瑪!」
眼見著西門風月就像是喝多酒的人墜樓一樣一頭栽了下去,嚇出了潘小閑一身冷汗。
「快……」潘小閑連忙緩緩走了過去,趴著窗口往下一看,正看到西門風月那晃晃悠悠的背影走在校園樹林中的青石小徑上。
西門風月的背影漸漸遠去,隨風飄來了一聽起來就很有濃重歷史氣息的老歌:「……你把我灌醉,你讓我流淚,扛下了所有罪,嗝兒,我拚命挽回哎哎……」
卧槽……潘小閑低頭往下一看,這窗口距離地面至少也有十米以上,頭衝下栽下去竟然屁事兒沒有,還能喝著烈酒唱著歌的就這麼走了——西門老師請收下我的膝蓋!
「老娘會隨時、隨地、隨心情的對你進行特訓,你做好心理準備吧!」西門風月說著舉起手來,長袍大袖滑落到了肩胛處,露出了她那隻看起來並不粗壯反而挺纖細圓潤的藕臂。「啪!」西門風月很爺們兒的打了個響指:「走你!」
說罷西門風月便提著大酒葫蘆,搖搖晃晃、踉踉蹌蹌的向著窗口走去,那走路姿勢比潘小閑也不過就是少了沉重,卻是多了輕浮——西門老師好像真的喝大了!
到了那敞開著的窗口,西門風月往前一探身:「艾瑪!」
眼見著西門風月就像是喝多酒的人墜樓一樣一頭栽了下去,嚇出了潘小閑一身冷汗。
「快……」潘小閑連忙緩緩走了過去,趴著窗口往下一看,正看到西門風月那晃晃悠悠的背影走在校園樹林中的青石小徑上。
西門風月的背影漸漸遠去,隨風飄來了一聽起來就很有濃重歷史氣息的老歌:「……你把我灌醉,你讓我流淚,扛下了所有罪,嗝兒,我拚命挽回哎哎……」
卧槽……潘小閑低頭往下一看,這窗口距離地面至少也有十米以上,頭衝下栽下去竟然屁事兒沒有,還能喝著烈酒唱著歌的就這麼走了——西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