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12）

一（12）

說實在的，有些時候馬輝誠或者說是某一些警察做的一些事情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並不是說，我看他們的職位比我高我就是嫉妒他們。可能，就是我單純的覺得他們做的某些事情不能容的下我的眼睛吧。上軍校，上警校的時候大家都不喜歡和我做同學。大家都覺得我很怪。只有老師覺得我出來之後可以做大將軍。但是到最後我連一個警長都沒有做上。有的時候我感覺我自己連後勤保衛部的那些人都不如。後勤保衛部的那些人至少還能看見某些警長某些高層廳長，局長之類的。而我，雖然說我也是一個什麼長官。但是手下只有兩個人的記錄關那也算是長官嗎？

馬警長和梁警長來到了萬仙閣。可能只有警察才知道。萬仙閣里這就是神偷開的飯店。但是在外界看來，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飯莊，沒有那些人所說的什麼神偷。因為只有警察覺得那位先生是神偷。而普通的人都覺得這個萬仙閣只是一個吃飯的好去處，裝修的也是那樣的豪華。你們自己想想，除了大都會那樣高大上的地方，這種小縣城哪裡有這麼豪華的地方可以吃，那樣好的東西？畢竟這是神偷開的飯店嘛。主要還是神偷特別有錢。如果說有錢的話，那就要揮霍揮霍的話，然後還需要有錢的話，那還不如開個飯莊，既能賺來錢，又能把錢揮霍出去。可能在某些人眼裡，開飯店真的就是一個很賺錢的勾當。

馬輝誠警長依舊是那樣開門見山：「我問一下你們老闆，李敏德李先生最近有來嗎？」但是服務員一點面子也不給，直接說道：「你是誰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老闆來了嗎？你和我們老闆有預約嗎？你要在這裡吃飯嗎？」馬輝誠警長也是沒有給面子，但是最主要的一點是，梁警長先說的話：「我們是警察廳的。我們這裡有案子需要王先生的合作。頭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們這個警員有些激動啦，我想問你一下王先生在嗎？如果王先生不在的話，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才能找到他呢？」「你就告訴我嘛他到底在不在，他如果不在的話我就去她家找她啦，你不要這樣，太磨嘰了把。老梁。」好像馬輝誠真的有些生氣了，並沒有給這兩個人一點兒面子。其實這裡是最無辜的還是那個站在前台的那個女生？如果說換成一個男的話，那這兩位老爺們兒還會那樣說話嗎？馬輝誠警長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吧台的桌子，接著有些嚴厲的訊問道：「你就告訴我們李老闆到底在不在，王老闆不在的話，我們就走啦。」「不好意思啊，我們真不知道李老闆到底在不在，但是今天我並沒有看見我們老闆來過飯店。如果你要是真的找他的話，你可以讓我給他打電話嘛。如果說，我打不了電話的話，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嘛。這麼一個有聲望的警察，就來訓斥我這樣一個小女生，你覺得合適嗎？」「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小妹妹，我們真的是嚇到你了，但是我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如果說王老闆他不在的話，我們就先撤了，真的是我們都有打擾了。」梁警長依舊在解釋著他們的行為。如果說說真的的話，在大都會，如果說像馬警長這樣的行為的話是說不通的，因為這樣太暴力了。真的是太暴力了。都已經民主了嘛，至少大家說話都要有一些腔調嘛。如果說不像紳士那樣的話，那至少也要彬彬有禮嘛，但是馬警長好像真的做不到這一點。馬警長做不到，彬彬有禮。馬輝誠警長雖然說，外表看起來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這樣吧先生，做一些什麼事情的話，他會很急躁的，有些事情他是需要迫切完成的，就比方說調查這個槍的案子，而且陸先生那邊也比較催這個案子畢竟這個案子到最後審訊的人是陸先生。如果說沒有陸先生的存在的話，可能，馬警長或者是梁警長都不會這樣的緊張吧。說到緊張，最緊張的可能是我吧。第一些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好的那一方面，畢竟有些事情需要登上晚報的。如果說在大都會那邊傳我們這裡的警察形象不好的話，那晚報上面瞎寫我們的形象可能就真得不好了吧。我們的人是不希望有外界來瞎寫我們的行為的。現在這個社會大家都看報紙，無論是大都會的商界大亨，還是像我們這種小縣城裡面普通的老百姓，吃飯的時候有錢的人都會看報紙，沒錢的人都會聽著別人讀出報紙裡面的東西。這個世界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浮躁，有的時候白的都給你說黑的，黑的都給你說成白的，大都會的那些大富翁唄，也不管這個事真的，這個還是假的就比方說有些富豪包歌星，或者包一些明星名流之類的。大家都會寫著養了個小三或者小四或者二太太什麼的。這個世界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浮躁，有的時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家都看不清楚，所以說，有些人就不想看清楚，隨便一看就好了。如果說這個世界都是假的，這個社會都是假的，我們還有什麼生存的價值？就讓我做這個警察我還有心情去做嗎？

馬警長一直心裡都有一團火，不知道應該怎樣發泄出來。但是馬警長知道不能對自己的同事下手，畢竟梁警長也就跟著他這麼多年了。如果說這個事情辦得好的話，那就應該一點一點地查，無論是神偷還是槍王。每個線索都是線索，每個案子都是一個大事情。兩個人就是來到神偷的大門口。神偷的大門你他的飯店還有高檔還有高級，還有豪華。因為沒有人敢偷他的。大家都知道神偷這個人是鯊魚黨尖刺的兄弟，然後外界都有好多人都在說尖刺是東洋特務。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也依舊害怕去調查尖刺或者去調查神偷，因為有的時候我們警察辦事情，還是需要看著尖刺的面子來做的。但是生氣的馬警長並不考慮那麼多，他也不管這是誰的兄弟，這是覺得朋友，可能這個人有問題馬警長就必須要查，而且馬警長正處於氣頭上。所以說，馬輝誠警長毫不客氣地敲著，應該說是砸著，神偷的家門。砸了，並沒有多長時間別聽見管家從裡面把門打開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縣裡面有錢人都有管家，而且管家都是那種很老的人。而且每個管家的眼神都是那樣的好，一下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兩位警察先生，不好意思，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們家老爺現在正在洗澡呢。」反正依舊就是還是梁警官那樣的彬彬有禮。梁警官有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是警察廳的。我們是因為某一個案子需要有你先上來配合我們，我們才能把這個案子給破掉。所以說可能會耽誤李先生一些時間，請李先生，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出來和我們見上一面吧。」但是馬輝誠警長還是沒有好氣的說道：「梁警長我跟你說，像這樣的人，你就不應該對他們客氣。這種人就真的不應該跟他們客氣。如果說你跟他們客氣的話，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對你做出某些不應該做的事情。反正我現在就跟你們說趕緊把你們李敏德先生給叫出來。我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如果說沒有他的話，我們可以向上頭調集拘捕令，可以把你們的李先生給拘捕起來，你聽到了嗎？」「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兩位長官，我們的李先生現在真的是沒有時間。如果說你沒有時間等的話，就請進來等吧，我會通知我們老爺出來見你們的，但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我們的老爺會比較挑剔的，畢竟他要洗漱，洗完漱之後才會出來見你們，請你們見諒。」老管家在前面帶著路，但是梁警長和馬警長並沒有說想跟著管家走的意思。其實應該是說是馬前場拉出來量長，因為馬警長好像總有什麼話想對著梁警長說，但是馬警長好像真的不敢大聲的說出來，他自己的想法。所以馬警長就自己小聲的嘀咕道：「現在做小偷做賊的人都可以變成這樣了。哼！我就不用去當警察了。做警察有什麼用？做警察還沒有這些小偷掙得多。笑話，真的是笑話。」好像馬警長的說話被梁警長聽見了。所以怎麼說呢，梁警長依舊是那種比較好奇的人。所以梁警長便小聲地問馬警長道：「老馬，你剛才自己嘀咕什麼呢？」馬警長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只是我覺得這裡裝修的太豪華了。」「兩位長官有什麼事情嗎？」「沒有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等你們老爺洗完出來，我真的是很有時間。」「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們著我們家老爺要做什麼事情。」「沒有什麼大事情，只是我們想了解了解你們家老爺最近的狀況是什麼樣的，因為有一個關於東北人的案子需要他跟我們配合一下。」「東北人。」老管家依舊是滿身疑惑。而且老管家有些不敢相信，這兩位警察是來找，他們家老爺李先生的。可能他們家老爺會直接被帶走吧。但是有一件事情肯定是要說的，因為李先生肯定是要被抓回去的。可能這一次馬警長是不要看尖刺幫的面子了吧。如果不看尖刺幫的面子的話，那馬輝誠警長也可以不用看警局的面子了吧。畢竟有些警察是不要命不要臉的，但是馬警長不是那樣的警察。有一天真的有那些不要命不要臉的警察出現的話，這個世界真的是變了。變得讓我們不知所措了。反正馬輝乘警長一進到屋子裡，便坐在那又舒服、又軟、又大的沙發上面。馬金霞那在自己家裡見過這種沙發呀，就連在自己的老岳父家裡也沒看見過這種大沙發，畢竟這是西洋的產物，剛剛帶到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部分人，可能有錢的人也沒見過吧。反正老管家依舊是那樣的熱情，給這兩位長官，倒著水遞著茶，就差點上煙了。這個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我以為是哪兩位長官來找我呢，原來是老馬和老梁啊，哎呀，讓你們兩位久等啦，真的不巧，今天我剛剛起來，剛剛洗完澡，你們兩個人還沒吃飯吧，要不我們先吃飯吧。哦，對了，我們還沒做飯呢，真的不好意思呀。」「你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找你調查一下那個東北人。」「不要每次一來就是調查什麼人，調查什麼東北人，調查什麼西洋人，調查什麼東陽人，對啦，霞姐，你先出去吧。」老管家聽到這一句話，轉身上了二樓。而李先生，就是那個神偷從二樓下來了，不好意思聊唄讓你們久等啦說說吧，這一次又是什麼事情？我看看跟本班尖刺幫有沒有什麼聯繫呀？「槍王就是那個東北的前往你應該認識吧。」「不認識啊，你說的哪個槍王啊！東北槍王多了去了。過了山海關，那些自稱槍王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呀！大家都說自己是槍王，但是個個槍法都不是那麼好。」「李先生，這次我們查的是東北槍王於濱華，於濱華這個名字你還熟悉吧？這個名字我猜你一定能記住，因為你前兩天還和於濱華一起聊天兒了呢？」「你說的是驢神槍王於濱華，我們只是前一段時間在某個賓館某個房間裡面討論去東北打獵的事情，我可跟你說過，山海關是個人都敢稱自己為槍王。這可不是跟你吹的呀。你看看我這生意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的生意都和我有關係，你就想想什麼人我沒見過呀，什麼吹牛的人我沒見過呀，東北那些吹牛的人可多啦，你們自己回去想想吧，好吧，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