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11)
一(11)
可能升職也好,可能降職也好。可能我依舊,還是坐在這個位置上吧。記錄官的這個位置,是可有可無的。其實說實話,做記錄官這個事情是我花錢買來的。其實我知道這個事情並不光彩。但是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再說如果有錢的話,你就能讓鬼來去推這個磨盤,如果你要是更有錢的話,你就可以讓這個磨盤去推著那個鬼。我現在只能做到的是我用鬼去推著這個磨盤。可能讓這個磨盤去推那個鬼的話,只有在大都會那些商界大佬們才能做到吧。說來也奇怪,為什麼,報紙上,新聞上面寫的那些成功的人都是在大都會的呢?嗯,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才會真正的成功吧。可能只有那些人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成功吧。而我們像我們這些平凡人,像我們這些天天只記得工作的人。成功可能離我們真的很遠吧。到底是什麼是成功,成功的定義到底是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有些時候我覺得能賺到一份錢,可能就是真的成功吧。穩定住我這個工作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其他工作算了吧。我和馬娟上其實差不多,我們兩個人都不會說去做什麼投資,或者買其他的一些東西之類的。做買賣,對於我們這些農村人來說,真的是天方夜譚。可能我們這一輩子都沒做過什麼買賣吧。我覺得,我這輩子做得最好的一次交易就是,我在縣裡面買了一個煎餅,轉手幾個傻逼就給賣出去了。這是我做的最好的一次生意了。其他的什麼,可能在那些商界大佬眼裡面,這都不算是生意吧。如果說什麼東西真的叫做生意的話,可能在那些大都會的商業大佬眼裡面。那是用美元那些用美元或者是。西洋貨幣的,才叫做生意吧。
感覺馬先生這一輩子好像也沒做過什麼生意吧,如果馬先生做過什麼生意的話,那麼,槍王的那一筆賬就很好算了吧,但是其實也是真的不好算。槍王的那一筆賬,說實話,如果說要是按照其他的警員來算的話,那可能最好的就是隨隨便便的找一些什麼罪名就直接把他送上法院了,不判個十年也能判個八年吧。但是,不知道馬輝誠先生到底是怎麼想的,馬先生還不喜歡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什麼東西,就把它給判進去了。這就是一個最奇怪的事情啦。馬先生還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但是,馬先生還很著急把槍王這個案子給了結啦,如果把錢玩這個案子了結的話,那廳長也可以退休了。其實這個事情的最大的受害者應該就是廳長自己了吧。廳長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如果說這個人有意思的話,那麼這個人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人在故事一開始發生的時候就不出現,但是等故事快要結束的時候出現倒一下亂。可能這就是每個中年人都想經歷的事情吧。廳長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到了中年的廳長,這個人最有意思的就是,這個人在什麼時候都可以做到,很有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他,這個老頭兒,每次到任務快要結束的時候就出來攪和一頓。然後這個任務就失敗了。每次都是這樣吧,而且每次是個老頭都讓我給他把這件事情給記錄下來,就說可能以後他會升職加薪的時候就有用了。但是每次這個老頭兒做完這些事情之後都沒有升職加薪的機會,因為這些事情都搞砸了,他如何去升職加薪了。真是笑話,有些人真的是要錢要瘋了。想錢想瘋了。
馬輝誠警長和梁警長,吃過面之後就去到了長豐旅館。為什麼要到這個長豐旅館呢?因為這個長豐旅館是槍王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其實說實在的,像這樣的老破旅館裡面,馬警長和梁軍長其實是不喜歡進去的。因為像是在這樣的地方大部分都是一些黑幫收錢的地方。但是也不知道槍王是怎麼想的,槍王自己那麼一個身份高的人,竟然要住在這樣一個一個地方魚龍混雜。如果說這個地方是一個社會的話,那畢竟也是一個小社會吧。外面說學堂是一個社會,但是我們在上軍校的時候,也沒發現這個軍校到底有什麼好的。也不知道槍王是怎麼想的,這樣的地方還能住人?真是笑話。馬警長拉開了門,走到了櫃檯前唄面,敲了敲櫃檯的桌子,對著裡面的人說道:「你好,我是警察廳的。姓……」還沒等馬警長把話說完。櫃檯裡邊的人就說道:「我認識你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馬警長嘛,馬輝誠警長。上次那個滅門案,還是你查的呢。這個我們都記得的。」馬輝誠警長有些驚訝:「這個事情都發生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還記得。真的是好記性啊。」「也沒有什麼好激情啦,只是馬警長做的事情比較好,所以我們都必須要記著。對了,馬警長你什麼時候當廳長了,當個局長也不錯呀。但是我總感覺,下一任廳長應該就是你了吧。」「其實說實話,做廳長什麼的其實無所謂,但是做這個警察就挺好的。有這樣一份工作,我已經挺知足啦,什麼升官發財,可能這輩子對於我來說都沒什麼用吧。對啦,說正經事兒吧。哦,前一段時間我們抓了一個自稱是東北槍王的,然後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你們這個賓館里,所以說我想了解一下她的一些什麼資料?你的記性這麼好,一定會記得很多東西吧。」「馬警長真是說笑了,我的記性再好,哪裡有你的記性好呢。反正對最後我就記得這個槍王。進門兒的時候,手裡面提著是兩個包。等到被你們抓的時候手裡面還是兩個包。當時我就覺得那個男的穿的有些怪怪的。你看看,像我們這個天穿一個大風衣已經不錯了。但是他穿的滿身毛,可能是個正常人都會想吧。哪有一個正常人會這麼穿的。所以我就問他,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說他是從東北山裡邊兒的出來的。咱們這邊兒有些東西管的比較嚴,我就問他包裡面拿的是什麼?他說包裡面拿的是一些重要的東西,不能給我看。其實,有些東西我也是不想看的呀。對了,他就住在樓上。住在二零三。現在那個房子還是空著,我就感覺你們警察要過來。所以那個房子一直沒有往外租出去。如果租出去的話,我感覺這個生意可能就黃了吧。有些什麼事情,我感覺你們先去調查完了,之後我再去做其它的事情也挺好吧。所以啊,有些東西就是等著,等著你們就會來。以前的事情也是等著你們就會出現的。真是有意思呀。兩位長官今天中午就在我們這裡吃飯吧。雖然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好吃的東西,但是一定會讓你們吃飽的。」梁軍長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不用了,我們回去吃就行啦,我們在這兒吃的可能不習慣。所以我們還是回去吃飯。」好像馬輝城有一些什麼不同的想法:「老梁,既然這個老闆誠意,讓我們在這兒吃,我們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吃一頓吧,畢竟回警察局也沒什麼好吃的吧。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吧。順便了解了解一些什麼情況吧。可能這些對我們破案很有幫助吧。」「對了,那個人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啊?」「私自,攜帶管制槍支。反正現在已經在監獄裡面啦,過一段時間準備送上法庭,但是現在還沒有什麼證據能把他送上法庭,這個就比較難了,因為我們沒有證據,所以他去哪也去不了。總不能讓他回到東北吧,回東北,然後又說是我們這裡的警察把他給放了。有的時候做警察真的是很難的。」「其實說實在的,以前我也想當個警察,但是我學習不好,沒有考上軍校,也沒有考上警校,有的時候說起來真的是可笑啊,如果有一天我當上了警察,你們兩位長官還有飯吃嗎?」馬輝誠警長,哈哈大笑:「我可跟你們說呀,這個警察可不是好看的呀,你看看我們雖然說給政府打工,但是我們也賺不到多少錢吶?還要養家糊口,你說說我們還不如你們呢,有的時候我自己就在想我可不可以去開個旅館吶,但是開旅館還不如說給中國打工的,我又不會經商,如果說我有一點經商的頭腦的話,我就不上軍校我也不上警校了。人吶,活著真是煩吶。又煩又累了呀。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有的時候做警察的工作我也不想幹了。做警察又煩又累,大家還不理解。所有人都不理解我們,我們怎麼能把警察這個工作干好呢?累呀!這輩子可能就是累吧。如果說有一天真的不累了。可能我們就真的變態了吧。」就在馬警長說話的時候,小賓館的老闆將一達厚厚的冊子遞向了馬輝誠警長:「馬警長,你看看這個吧。這是那幾天去二零三和去其他房間的客人登記的。可能你看完這個之後對你們的審訊可能有一些幫助吧。但是也不一定,如果說看完這個之後還沒有什麼幫助的話,可能還真就是我自己的無能吧。但是有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看看這個,看看這個之後你們就覺得可能真的會有一些什麼幫助吧。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有可能這個東西有用,有可能這個東西沒什麼用。」「還是要謝謝你啊,我們會認真看的。」馬輝誠警長和梁警長,翻看著這個登記錄。其實這個都登記手冊,並不是說整個縣裡面只有她這一家需要登記的。整個縣城所有的地方,比方說酒吧,比方說賓館,比方說有些大飯店都需要客人進行登記的。好像也只有縣城比較嚴格吧,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這樣嚴格的東西。也就是以防萬一。如果說真的某一天發生了什麼戰爭發生了什麼大事情的話,也有這些理論依據可以調查的。我們這一段時間戰爭不會爆發吧,因為西洋人已經到了國內了。世界都已經這麼太平啦,那還有什麼戰爭可以爆發呢?你是說到戰爭的事情,主要原因還是某些人因為某些事情而分了心吧。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戰爭的話,可能真的就會天下太平吧。大部分的國民還是希望那些西安人趕快離開,因為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家園。但是有些時候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發展,有些時候有些事情還是比較亂的。就比方說,在查看記錄表的時候。兩個長官就已經發現了一些一點。記錄表上不應該出現的一個訪客居然出現了。馬警長,看著老闆說道:「最近神偷是不是有來過呀?」老闆滿臉的無奈,滿臉的懵,看著馬警長說道:「你在說什麼呀?什麼神偷啊,我又不認識。」「大哥,我說的就是神偷李敏德呀。都說生拖地,免得去東北啦,但是為什麼會在你這個記錄本裡面出現的?」「記錄本上面的名字是他們客人自己寫的,不是我寫的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反正就寫了這一個樣一個名字,你問我怎麼樣啊?你問我,我又知道什麼呀,我也只是一個打工的呀!這個賓館這個房子去基本上不是我的呀,我也是找人租的這個房子才做的這個生意啊,兩位長官不要為難我了呀。我也是做一些小本生意啊,不像你們政府打工啊……」馬輝誠警長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們不為難你啦。今天就先調查到這裡吧,我們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就不妨礙你工作了,嗯,中午飯也不在這裡吃了。等過一段時間有時間了,我再過來找你吧,但是這一段時間,如果。神偷李敏德來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這是我們警局的電話你就找我就行了。」馬輝誠警長說完就走啦。梁警長依舊是跟在馬輝誠的身後。梁警長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也只有跟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