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集齊眾智圖大計 三年規劃入洛陽(下)
陳逸趕到議事大廳,此時議事大廳裡面坐的都是陳逸手下的重臣:程昱、劉曄、戲志才、陳聰以及其他的一些人,陳逸現在手下謀士還是太少。「主公。」「嗯,讓眾位久等了。」大家依次坐下,陳逸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其實這次找大家來只是為了商議一件事情,咱們目前已經佔了上郡西河郡和雁門郡,我想問下大家,我們今後要怎麼個發展才是上策?」戲志才先說道:「如果主公是說現在的話,我建議咱們還是不要再有大動作了,現在上面雖然閉目塞聽,但是我們若是動作太大,一定會不留神之間留下證據,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就危險了。」劉曄說道:「志才兄所言極是,況且雁門剛剛平定,雁門本地的一些豪強世族被咱們打壓,眼下並未完全心服,應當好好休整幾年,等到內部徹底安定之後再作打算。」陳逸想了想,看向了程昱,程昱微微點了點頭,陳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仲謀看來也是這個想法,我們現在確實需要穩定,但是現在我們也需要儘早謀划,只有提前計劃,才不至於反被他人算計。」「主公高瞻遠矚自然很好,這也是我們身為屬下的福分。」陳聰說了句好聽的話,但是陳逸也知道這只是引領一個方向,並沒有實質意義上的建議出來。
劉曄想了想說:「主公可是想再借朝廷之手再占太原或者上黨?」陳逸也不藏著掖著:「沒錯,朝廷成了現在這樣雖然我們無力改變,但是卻可以借著現在的形勢壯大我們的實力,只是就像是剛才大家說的,我們剛剛拿下雁門確實立足未穩,短期之內想故技重施只怕是弄巧成拙,因此是不太行了,其實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大家跟著我合計一下,看看這招行不行。」大家都很好奇,讓一向自信感爆棚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的陳逸說是冒險的計策,那麼這個方法一定是無比的兇險。
「其實我想去洛陽闖蕩一番求取功名。」「主公萬萬不可!」陳逸被他們這異口同聲的樣子嚇了一跳。「主動身份特殊,現在籌劃進洛陽,新一輪的黨爭正激烈,主公此去完全是自己送上門兒去,這絕對不是什麼妙計啊。」陳逸也拿不準,因為現在的局勢十分不明朗,據後面歷史的說法,之後清流勢力地位上升是因為何進的原因,但是現在何氏只是貴人,並不是皇后,因此現在就去依附何進風險太大了。陳逸想了想:「子揚,那你覺得要是三年之後的話會怎麼樣?」劉曄被陳逸這麼問住了,但是他知道陳逸這麼問一定會想這麼做,如果照著陳逸一貫的思維方式,那麼這個問題的最優解釋什麼那?劉曄陷入思考。程昱他們幾個同時也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們現在說的都是從現在出發,如果說照著陳逸的思維方式,現在不行,那麼之後那?兩年後或者是三年後那?那個時候的形式就更不像現在這樣,到了那個時候,還能不能維持現在的樣子那?眾人陷入了沉思,陳逸也沒閑著,他也是要靠自己來想,到底能不能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以及要不要冒險,冒險后得到的東西和可能得不到的風險有多少,都是需要計算的成分。
會議大廳在陷入十分鐘的沉默之後,劉曄突然開口說話:「主公,我個人認為咱們三年後可以進洛陽。」陳逸看他想出來了忙問:「理由那?」劉曄慢慢說道:「當今皇帝雖然表面昏庸耽於享樂,但是從現在的一系列所作所為中不難看出,他是一個篤信帝王之術的人,尤其喜歡玩弄平衡之術的人,原來主君(陳蕃)在時立有大功,反被閹豎殺害,爾後皇帝並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因為他喜好平衡之術,在先君之後有從龍之功,朝廷中名士清流佔據上風,甚至聯結外戚竇武欲誅滅宦官,這個時候與其說是他的不知情,更多的是縱容和他想這麼做但是又不想自己下手,因為若是讓宦官被誅滅,那麼朝中基本上就只剩下一股勢力了,那是這個皇帝不願意看到的,或者說,一個只喜歡玩弄平衡之術的人不願意看到的,因此當時清流名士被打壓,故而有了黨錮之禍。但是目前宦官的勢力越來越大,名士清流屢遭侵壓,朝中的天平在一次被打破,那麼他必定要故技重施,打壓宦官,到了那個時候,主公就可在朝中尋找權貴結交,於中取利,之後找個機會離開洛陽,我們就能全身而退,只是……」陳逸笑笑:「風險太高,只要不注意暴露身份還行,但是一旦將身份暴露給宦官那邊的鷹犬,一定會千方百計殺我,所以說不管什麼時候,進了洛陽就是進了虎口,我們都有著極大的風險,而且這一去還不知要幾年的時光,我一走,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蠢蠢欲動,我們也要趁著這幾年好好的搞搞發展,順便將這些人都拿出來在天陽底下好好晒晒,看看有幾個能夠活下來。」程昱笑著搭話:「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鼠,根本擋不住主公這樣的太陽。」「哈哈哈,仲謀也會說這種漂亮話了。既然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那麼我們就給提前準備,不能等到去了洛陽,落一個人生地不熟的下場。」「好。」於是接下來幾個人開始謀划,無非是決定培植勢力進入洛陽成為內應,以便有些事情的時候最起碼能全身而退。
陳逸結束會議后回太守府,想起來些什麼事情調轉馬頭去了另一個郊外的院子。這個院子很大,是原來典韋練習寫書法的那個院子,後來典韋從這個名人堂畢業之後,陳逸本想只是留著做個紀念,結果後來找到了關羽這個寶貝,這個地方又被陳逸改造成了機關陣,讓關羽在這兒住著,在機關陣內磨練練他的性子。陳逸也是想起來過來看看,自己這一出去,也好久沒看見這位武聖人什麼樣子了。陳逸想著好久沒來刷好感度了,來這兒看看也好培養一下感情(怎麼說的和那些遊戲一樣),陳逸到地兒下了馬,推開院門正好看見四個負責照顧關羽的醫生正把二爺從裡面用擔架抬出來。陳逸扶著額頭嘆了口氣,等到幫著把關羽弄到床榻上去之後,陳逸接過傷葯之類的讓其他人退了下去。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這些部位受傷,陳逸給他處理起來挺快的,而且都是一些皮外傷,陳逸可不會真整死這位偶像,陳逸要說有啥破壞性的心思的話就是想把劉備手底下的人都挖過來,畢竟患難見人心,那些人的忠心程度大多數都能得到認可。等到陳逸端著碗熱面進來的時候,看見關羽坐在床上,好像在生著氣。
「雲長,餓了吧,我給你做了碗麵條,你就趁熱吃吧。」關羽雖然想推辭,但是確實是餓了,身上被機關打的又酸又痛,也想吃點兒東西發發汗緩解一下。陳逸看著關羽一個人在哪兒吃,又給他整了兩塊兒點心泡了點茶,這一趟都折騰完了之後,關羽才恢復了點元氣,更加悶悶不樂。陳逸也不著急,就在旁邊坐著,喝著茶順便想些自己的事兒。「陳兄,多謝了。」陳逸收回心思,微笑道:「沒什麼,有些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我也就是會點這些末藝之術。」關羽笑笑:「要是這天下會這等高超微末之術的人都能像陳兄一樣,我爹娘也不會沒了。」「雲長,過去就讓他過去吧,重要的是未來該怎麼辦。」「未來,我還有未來嗎,我連一堆木頭人做的機關陣都沖不過去,我關羽還有什麼未來可言!」陳逸知道他現在有些心浮氣躁了,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出馬的時候。「雲長並非沖不過去,而是贏不了自己。」「歐,陳兄此話怎講?」「我記得也跟你說過那個機關陣,只要會躲,就能很順利的通過了。」「大丈夫立身處世,怎能唯唯諾諾,必要時候只有以死明志!」陳逸現在特別想打他,怎麼過了那麼長時間還是這個德行。「雲長啊,那我問你,你熟讀春秋,那你說孫臏吳起是不是英雄?」「當然說英雄,孫臏桂陵之戰和馬陵之戰,圍魏救趙之策名垂青史真可謂是英雄,吳起更不用說,然而他為理想而死,實在是可惜。」陳逸淺笑:「那雲長認為殺身成仁和苟且偷生的區別在哪兒?」「殺身成仁為了自己的大義,苟且偷生純屬懦夫之舉,應為君子所不齒。」「雲長認為商鞅若是在活二十年,秦國可有變化?」「嗯,商君雖死,秦法不滅,但是商君若是在活二十年,秦吞併會更加的容易。」「雲長,有些時候人活著比死了更能有價值,殺身成仁是成全自己,而活著,你是為了別人,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陳逸言盡於此,點到為止,一番周旋過後扔出論點。
陳逸走後,關羽一個人想著剛才說的話,陷入了沉思,之後悶頭睡覺,第二天雖然還是被胖揍一頓,但是關羽已經有了躲閃的動作,這些陳逸都看在眼裡,之後陳逸有空就來關羽這坐上一會兒,幫著包紮一下,聊會兒春秋,陳逸能感覺出來關羽的思想有明顯的變化,他的思想比起以前視野更加的寬廣,也越來越有深度,陳逸知道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告訴關羽自己要提前給他量身定做一件禮物,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他,關羽雖然好奇但是也並未多問,只是他心中相信陳逸是絕對不會騙自己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一種潛意識吧。
關羽的事情穩步進行,陳逸也派了人去涿郡找個叫張飛的屠夫,陳逸也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後世爭議的小白臉的樣子,還是之後後世一般定性的黑面咋咋呼呼的大鬍子,陳逸還真想看看,當然也是為了滿足他那取代劉備找兩個結義兄弟的野心,誰不想桃園三結義的時候那個人是自己那?陳逸自然也不例外,當然也想著能不能對症下藥,提早改良一下張飛,不管張飛長什麼樣子,鞭打士卒都是史書上記載的毛病,陳逸要想張飛派上大用處,這個大毛病一定要給他改了,只是不知道他這些毛病是從哪兒來的,徐晃雖然也是屠夫,但是沉穩冷靜對待士卒十分的好,明明還和年輕從軍也沒多久,但是卻是非常有大將之風,也是崔化最喜歡的地方,崔化現在就很欣賞徐晃,想要將他培養為自己的接班人,陳逸對此也是很贊成的,多培養出幾個將才來,對自己絕對有好處。當然,自己要在去洛陽前把守衛大將和謀士的好感度刷滿,不能自己去了洛陽天高皇帝遠就背叛了,那陳逸就是徹底白忙活了,自己是去擴大戰果的,不是丟失戰果的,真到了那樣陳逸就得不償失了。
眨眼之間又是一年,陳逸今天又找到一個名人,就是前面提到的張飛張翼德。陳逸發現張飛真跟後世定義的一樣,長得確實挺嚇人的,但是真的和外表不同,很有才華,畫畫書法也都不錯倒是讓陳逸大開眼界,只是真的和歷史一樣,除非是對他十分恭敬的人,否則張飛動不動就要動手,與其說是脾氣暴躁,但是陳逸總覺著他有些心事,應該是有些什麼鬱結於心的事情。
陳逸用幾瓶酒加上對待張飛的友好態度終於打開了張飛的心房,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張飛自小生的像個黑炭一般,小時候因為長相受到了欺凌,一直被孩子們嘲笑,張飛非常的難過,久而久之就連自己都厭惡自己,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開始朝著這些孩子們動手,張飛的父親也因為常常惹是生非只把他定義為一個好惹事兒的壞孩子,之後繼續放任主義,完全不管張飛,任憑他野蠻生長。但是只有一個人沒有放棄他,那就是張飛的祖父,他相信張飛是個本質善良的好孩子,於是將畫畫書法都教給了他,而且請來了不少的老師來教張飛,祖父哄張飛說,只要張飛變成天下第一博學的人,就沒有人會來嘲笑他了,大家就都會喜歡他。小張飛天賦不高,但是為了交到朋友變發奮讀書,同時因為張飛的祖父崇拜霍去病衛青,因此張飛同時開始習武。因為天生的體格問題,張飛的武藝進步神速,文采雖然不說一流,但是努力就有收穫,張飛也慢慢變得越來越有修養。祖父去世后告訴張飛要加倍努力,而且送了他以後的字——翼德。張飛沒有忘記祖父的教誨,更加瘋狂的鍛煉自己,努力學習,想要讓大家不要以貌取人,也把他當成一個有才華的人。只是當張飛志得意滿去和大家會面的時候,大家只是稱讚張飛拳頭硬,對於張飛說自己有才華的事情完全不理會,甚至嘲笑他吹牛說大話,張飛自己作的詩詞歌賦也全被人們當成了抄襲杜撰,大家好像更加變本加厲的嘲笑他。張飛最後只能訴諸武力,但是這個舉動並沒有什麼作用,反而更加坐實了張飛愛吹牛的毛病。張飛絕望了,他第一次到祖父的墳前罵了祖父欺騙了他,之後迷戀上了喝酒,每日借酒澆愁經營著家裡的祖產,再也不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從此脾氣變得暴躁,對於下人也失去了憐憫之心。但是剛剛酗酒沒半個月,就從外面來了客人,說是賞識張飛的才華,欲邀請張飛共圖大事,張飛終於見到了人生中的一束光,變賣了家產帶著願意跟隨自己的人就從涿郡趕了過來,開始重新探究祖父的話到底是否正確。
陳逸為了張飛的境遇唏噓不已,但是同時也在內心深處擬定了屬於張飛的改造計劃。
等到第二天張飛睡醒之後,卻被陳逸安排了一個差事,一個根本不可能是現在張飛能夠完成的差使。這當然是陳逸的計謀,之後張飛沒辦法,既然沒有成功那就只能認罰了,但是陳逸沒有罰他干別的,而是罰他去釣魚。
張飛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只好領命,因為陳逸還和張飛打了個賭,說是這個懲罰措施是他祖父託夢給他的,能讓張飛明白祖父的話。張飛帶著疑惑拿著魚竿兒去釣魚。「真是的,陳大哥為啥讓我來釣魚那?」張飛聽了陳逸的,在釣魚之前先撒下了很多的餌料,之後上了魚餌,坐下開始釣魚。張飛其實沒有那麼著急,既然是被懲罰來釣魚,那麼就要有耐心。張飛坐了半個多時辰,一直沒有等到動靜,嘴巴砸砸,想喝酒了,這東西上了癮還真不行,一時沒喝就饞得慌。就在張飛準備起身去找酒的時候,魚竿兒被往下一牽,張飛知道是魚上鉤了,急忙坐下,收桿兒,果真釣上來條大魚!張飛很高興,剛想說中午的下酒菜又有著落了,這個時候想起來陳逸說過,釣上來的魚不管什麼樣,一定要放生!這個才是陳逸設想的的關鍵所在。張飛不太明白,但是又不想違背了陳逸的命令,只能老老實實放生,但是不知為何,看到魚重新游回水底,他心中有一種別樣的衝動,好像?好像嘴裡不渴了,不想喝酒了。酒癮消了,就又坐下釣魚,之後張飛每天都來,每天都這樣做,張飛也慢慢地習慣了,陳逸每天都在遠處看著,在關羽和張飛這兩個地方來回輾轉,關羽那邊已經有了成效,張飛這邊陳逸也並不心急,他相信既然是名將,不會只有這點能耐。
過了四個月後,張飛剛坐到河邊,魚群就像瘋了一樣涌了上來,張飛嚇壞了。「我我我,我是來釣魚的,你們,你們怎麼不怕我?」魚群沒有回答張飛,只是繼續圍著,無言的圍著。張飛看著魚群圍著張飛水中的倒影,像是熱烈歡迎一樣圍了一圈兒,張飛看著魚群圍著自己那張被別人質疑嘲笑的臉,張飛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了起來。張飛這個時候才明白陳逸的想法,也知道了只要誠心相待,就算是魚也會懂人性,自己又為什麼非要放棄自己那。等到張飛哭完抬頭之後,就看見了在旁邊慈祥的笑著的陳逸。張飛見到真正懂自己的陳逸,又抱著陳逸哭了一陣。這個時候的陳逸完全沒有任何別的心思,只是見到自己的教育方法成功之後有一種非常欣慰的感覺,陳逸也是感覺自己現在可能真的像一個為人著想的大哥了。
等到張飛哭完了,陳逸給了張飛一碗酒,自己端著一碗。「來,翼德,為了你的重生,咱們慶祝一下。」張飛接過酒來,但是之後就把酒倒進了湖裡,陳逸早就猜到了這個舉動,兩個人極其合拍的一起把酒倒進湖裡,之後對視一眼,開懷大笑。「大哥,你以後說啥,我張飛都聽你的!您就是我親大哥!」陳逸抱著張飛肩膀:「兄弟,咱們應該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劉備:喵喵喵?),不過,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肯定能喜歡,我有預感,咱們肯定投緣。」「行,我聽大哥的!」陳逸帶著張飛去見關羽。張飛讓陳逸留步,張飛轉身用力把彎鉤掰直,從那天之後,張飛把魚餌放在這個直鉤上餵魚,怡然自得。兩個人去了關羽的院子,正好看到毫髮無損從機關陣內出來的關羽,關羽志得意滿,終於明白了陳逸的苦心。關羽見到陳逸,急忙下拜:「大哥!」陳逸現在樂的差點蹦起來,自己的苦心思考終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雲長不必多禮,都是自家兄弟,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張飛張翼德。」陳逸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的見面也很好,沒像演義里打起來,陳逸還想勸個架那,現在看來脫胎換骨的兩個人是不可能了。
關羽沒有了傲氣,完全沒有看不起張飛,聊天的時候對於張飛的真才實學也是表達了敬意;張飛對於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紅臉漢子很有好感,雖然不再喝酒,但是有別的喝的,勝似酒這種東西。三個人相談甚歡,之後在陳逸一番精心安排下終於是桃園三結義,只是這次主角換成了陳逸。(陳逸比劉備還大一歲,因此這裡當大哥是沒問題的。)陳逸帶著關羽到了許諾的地方,來自於墨家的能工巧匠們在此打造一柄神兵利器。「怎麼樣了?」「啊,主公,實不相瞞,這塊兒金屬很奇怪,我們用普通的水來降溫冷卻但是卻沒有效果。」陳逸也為難了,這大刀都快成型了,但是卻紅的像岩漿一樣,結果關羽一看,突然出來一句:「大哥,把這東西放到露天的地方去。」陳逸雖然驚訝,但是因為這就是送給關羽的禮物,因此也就聽他的了。
鍛造台和刀胚都在陽光底下再次鍛打,只是突然風起雲湧,狂風卷積著烏雲(走錯片場了),「快看啊,這天怎麼發青色啊!」陳逸抬頭望去,天色不是純黑,也不是藍或者是綠色,也只能用青色來形容此時的天空,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雷劈了下來(或者閃電都行,這個地方用雷更有氣勢),先是劈中刀坯,之後天降大雨,眾人想要躲雨但是被陳逸攔住,讓他們用雨水淬火鍛刀,趁著這個時候反覆鍛打,刀成,雨就停了。陳逸越發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世界了,或許自己來的是個和三國極其形似的平行世界?陳逸不敢想,還好沒有龍出現,要不然陳逸的三觀真要崩塌了。關羽看著寶刀愛不釋手,張飛正在很羨慕的時候,陳逸拿著丈八蛇矛走了過來,張飛得到了自己的兵器也是非常高興。從此之後,三個人常在一處練武,也討論詩詞歌賦,手足之情也是一點點積累了起來,不知道劉備會作何感想?陳逸狂笑著,關羽和張飛傻愣愣的看著他。
三年過去,陳逸終於是徹底壓服了境內的世家,能夠放心大膽的去洛陽闖蕩一番,順便看這座雄偉的城市,最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