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羽調 神弓現世
陳逸就這麼想著,腦子裡有了一絲明悟,畫?陳逸突然想起了自己為數不多的美術課上講過的相關內容,文人畫一般很流行,很多畫到了別的收藏者哪裡就會有一些新的改變,題字和蓋印章,就像清明上河圖和蘭亭集序那樣的名作,傳到今天,上面都有很多人留下的印記,自己手裡這個盒子看來是和那些名畫一樣的東西。
可以這麼想,這個盒子本來是被第一個製作它的種族所持有,後來這個種族因為各種各樣的突髮狀況,也許是滅亡了,也許是自動和別的種族融合了,這個盒子又到了另一部分人的手裡,這部分人為了宣誓占有權,重新在這個盒子上加上專屬於他們的紋飾和圖案,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並且輾轉到了不同人的手上,上面的花紋越來越多,最後又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傢伙到了這個大坑之中,被自己重新發現,那麼裡面的東西肯定和后羿射日這個神話故事有所關聯,不然的話不會隨隨便便畫一個后羿射日的圖案。
這個盒子是按鈕的式樣,按鈕的存在卡住了一個鏤空的槽,所以按下這個按鈕以後,盒子的蓋兒沒有了按鈕的束縛會自動彈出,那個時代的人居然就能想得到這麼巧奪天工的設計,還真是不可思議啊。陳逸剛想伸手打開,突然腦子裡電火花一閃,如果我是這個盒子的主人,會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別人獲得這個盒子里東西那?單純從盒子外表來看的話,裡面的東西一定非同凡響,就像是那些帝王的陵墓當中會布下重重機關一樣,那是因為他們不想別人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盒子的主人會不會也是這樣。
不得不防,打定主意,陳逸讓典韋把火把舉高,之後就找了一塊兒碎石頭,離那個盒子一段距離以後,拋了一下石子,之後找準時機就打向了那個盒子的按鈕,石子飛快地砸到了盒子上面,在打中盒子按鈕的一瞬間,盒子打開,有四個飛鏢一樣的東西從盒子裡面飛了出來,有一個朝著陳逸飛了過來,典韋早就緊盯著那,神經一直緊繃的他,一看到有什麼東西朝著陳逸飛了過來,當即就把手裡的火把扔了過去,飛鏢的勁道打上了火把,居然把火把撞了出去,這個機關的威力可見一斑。
典韋拿過火把來一看,火把接觸到飛鏢的一端已經被整齊的切開,典韋用自己手裡的火把一照,被切開的口子已經變成了碧綠色,「這飛鏢上塗了劇毒,此人的用心何其險惡。陳逸拍了拍剛才往地上一趴出現的手上的土,」這倒也沒什麼,與其說是用心險惡,倒不如說是一種考驗,如果拿到寶物就急著打開,這麼不小心的傢伙根本不配得到這件寶物。「叫了一聲典韋:」把火把拿過來,是時候查看一下收穫了。「典韋跟著陳逸走到那個盒子面前,火光的照射下陳逸終於看清了盒子里東西的真面目:這是一件多麼漂亮的弓啊,通體呈紅色,上面有大量的鎏金,連那弓上的弓弦都十分奇妙,在微弱的火光中閃爍出霓虹一般的光彩。最能吸引眼球的就是弓身上面的浮雕,上面四輪太陽,下面四輪太陽,最中間是一輪異常奪目的金色太陽。
」咕咚!!!「兩個人咽了口口水,陳逸木訥的拿起了那把弓,原來包裹這把弓的不知什麼材質的布已經毀壞了,陳逸輕輕的撥動了一下弓弦,弓弦發出的聲音像極了那最美的山間的。潺潺流水,真的是天籟之音。
陳逸整個人融入到了這種難以言表的氛圍之中,陳逸像原來學彈吉他那樣撥弄著弓弦,站起身來還能彈出《茉莉花》這首曲子的一小段,等到過足了癮以後,陳逸撫摸著手裡的這把神弓,問典韋:」好聽嗎?「典韋如搗蒜一般的點著頭,陳逸哈哈一笑:」哼,好聽就是好弓。「陳逸一偏頭的功夫就發現了,盒子裡面還有些東西。陳逸把弓交到了左手,右手開始繼續翻找,典韋舉著火把在哪兒等著。
陳逸翻找了一番,發現那塊兒已經有所腐爛的布只是破了幾個洞,陳逸把弓給了典韋拿著,接過了典韋的腰刀。典韋這把腰刀也算是好刀,陳逸用刀割了幾下布,結果只是在布上面多了一道白印,根本沒能劃破,陳逸又比了比大小,嘿嘿一笑:」還有什麼比這塊兒布更適合做我採藥的手套了那?留著。」陳逸接著找,發現最下面這塊兒墊著的東西,上面還有花紋,陳逸把刀往旁邊的地上一插,之後把這件墊著的東西拿出來一抖:「這居然是一件斗篷,欸不對,這個有袖子,應該叫做披風才對。大紅色的披風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材質的東西。」
剛才的弓也好,那塊兒破布也好,這件披風也好,都是些完全超出我理解水平的東西,這些材質我從來沒見過,要知道我好歹是參觀過國家金屬冶鍊廠的人,那些特殊合金就算是不知道原料配方,那也是知道每一種的感覺,但是那柄弓的材質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給我的這種不現實的感覺就像是漫威電影里的振金和安德曼合金一樣,真是邪了門了。但是老實說,我並不討厭,只要這個東西能夠增強我的力量,來歷不明一點也是無傷大雅的。「陳逸看到了蓋子的裡面有些特殊的符號,前面的根本就認不出來,但是最後面的是甲骨文和金文,這個在大學學大類的相關課程的時候,陳逸單獨研究過這兩種文字,不過小篆和漢隸沒有倒是挺讓人在意的,嗯,回頭自己再刻進去就好了。」
剩下的東西就沒有了,陳逸把東西全部裝回盒子裡面,包括那把不捨得放手的弓,等到這些全部結束以後,陳逸把盒子往背後一背,之後對著典韋說:「東西都拿到手了,我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