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五使徒

葛城反應過來之後，就向作戰室快步走去。路上遇見了葛城自己的部下，葛城熟練地安排這些人的工作。「發布緊急避難通知。」「海岸防禦和近海的軍艦部署情況如何？」「地對空武器開始運行沒有？」葛城手下的人不少，將計劃中的應對方案挨個吩咐下去。

「真是不好看的傢伙。」葛城進入作戰室內，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大屏幕上的使徒，紅色的長條狀軀體，紅色加殼下的是活動的白色骨質手指骨樣式的器官。

「不如上一個好看。」左晨緊跟著葛城，也來到了這裡。看著那樣子的使徒，還沒有上一個使徒好看。「這樣就更難看了。」屏幕上的使徒，從身體兩側對稱生長的一對器官，給自伸展出了一條分紅的觸手，或者說是光鞭。將NERV部署的自動防禦武器，直接切開。

「真是可怕。」律子帶著伊吹也來到了作戰室，兩個人迅速進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看到使徒的攻擊。「真嗣還沒來么？」律子知道人類能夠消滅使徒的方法只有EVA。

「應該已經通知真嗣了。」葛城想著，應該有人通知真嗣了吧。「我還是再問一下吧。」這種事還是自己親自確認一下吧，不然弄不好就是人類的末日了。

「伊吹，使徒的A.T.FIELD？」律子想知道使徒的A.T.FIELD的規律，這也是自己研究的內容之一。在駕駛員沒有來之前，律子也只能盡量收集使徒的信息。

「已經收集完成了。」伊吹的動作可不慢，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就已經將使徒的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完全沒有辦法突破A.T.FIELD。」順帶伊吹還模擬了戰鬥的後續，這樣持續的炮火轟擊對於使徒完全是無關緊要的。

「當然了，如果想要擊破使徒的A.T.FIELD，這樣的炮火可是沒什麼用的。」左晨在歐洲也做過這樣的測試了。「如果能用集中一點的高溫射線，或許還有機會，前提是讓EVA中和掉使徒一部分的A.T.FIELD。」如果使徒展開A.T.FIELD之後，直接攻擊不是這個世界已知的科技能夠擊破的，哪怕是還在研究中的陽電子炮。

「說了和沒說一樣。」葛城也很想知道，人類的常規武器能不能直接殲滅使徒。「到頭來還是要靠EVA。」

「所以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研究EVA的原因。」律子也清楚這些，不然為什麼還要去研究EVA。「說到底，我們人類還是那麼無力。」

「不，EVA不就是人類文明的結晶么。」左晨將畫面調轉到初號機那裡，忙碌的維護人員。「不是這樣么，不只是你們的，還是他們的。如果世界都毀滅之後，可能就只有EVA還能存在吧。」

「這倒是不錯。」律子想到EVA的構成，的確哪怕人類毀滅之後，EVA都是永存的。「你倆能不能說點正經事。」葛城聽著兩個人說的，雖然有點意思，但是對目前的情況可是毫無幫助的。

「說實話，這傢伙飛的好慢啊。」葛城看著屏幕上的地圖，這個使徒雖然是飛行狀態，但是速度還沒有第四使徒走得快。

「也許是進攻有效果了呢。」左晨看著第五使徒。「不過警報系統是真的不行啊，都到這個距離上了，才發現對方。」

「確實有問題。」葛城也覺得這次的警報來得有點慢了，比起上次第四師徒這次來得有些晚了，所以軍方是耍小性子呢。NERV的警報大多數由軍方發起，除非是屬於NERV的衛星觀測到了什麼。

「真嗣君人呢？」葛城看著越來越接近的使徒，馬上就要進入第三新東京市的迎擊範圍了。「再不來可真的要出事了。」葛城可不想自己拿著手槍去和使徒較勁。

「感覺起來，不如第四師徒強大啊。」和第四師徒交過手的左晨，心裡把兩者對比起來覺得這次的這隻有點弱。如果自己直接A上去的話，好像有一點機會能打過。

「我覺得都差不多的。」葛城有聽到了左晨的話，強弱？這有什麼區別，反正我們是打不過的，只能指望EVA了。「真嗣來了。」

「通知整備隊，對初號機的全部作業都要在三分鐘內結束。」葛城開始準備初號機的出發準備，確保真嗣登上初號機后，立馬可以出擊。

「用光學視角捕捉到目標物。」「E-747也確認目標」使徒進入到了第三新東京市的迎擊範圍，也意味著，NERV從軍方手中正是接過了這次戰鬥的領導權。

律子俯身在伊吹身邊，比對了電腦上的圖譜對比。「圖譜對比，藍色。可以確定是第五使徒了。」律子可以從科學上定義這個傢伙就是第五使徒了。

「果然，是軍方的人無法確認是不是使徒么。」葛城也想通了，這次沒有碇司令在場，軍方就準備耍點小動作。

「全員，第一戰鬥準備！」葛城雙手抱在胸前，正式對NERV下達了迎擊指令。這一刻，整個NERV在第三新東京市的所有武器，都準備進入到攻擊狀態。

伊吹、日向、青葉三個人開始啟動，第三新東京市的自動武器。「明白，對空迎擊戰，準備。」第一道指令，迅速傳遞到了整個第三新東京市。「第三新東京市，轉入戰鬥形態。」完成地上人員的避難工作之後，第三新東京市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整個第三新東京市響起了NERV的通告。「中央區域，開始收容。」中央區域的大樓底部的固定雙解除，大樓開始有序的降入到地下空間。在中央區域運行的環狀線列車，也被收回到地下空間。部署在第三新東京市邊緣處的武器，也從地下升起來一共兩排炮台把第三新東京市圍了起來，確保第一時間可以集火到使徒。而第三新東京市內，火箭炮、導彈發射器，依次有序排列。隨著地下空間的大樓收容完成並固定之後。「中央區域，以及第一至第七管轄區域收容完畢。」

「已向政府以及相關各單位發出通告。」聽到這，葛城有些不屑。這群官老爺恐怕早就離開了吧，畢竟官老爺和軍方才是親兄弟。

「目標依然在前進中。」雖然現在由NERV接手了戰鬥，但是這不能阻止使徒繼續前進。「現在，對空迎擊系統啟動率48％。」

「非戰鬥人員和平民呢？」葛城聽到48％這個數據，百分之百可不現實。需要再確定一下，需要疏散的人員。

「報告稱，全部撤退完畢。」青葉茂看著傳來的報告，向詢問自己的葛城回答。

在第334地下避難所內。「請中小學以班級為單位，請諸位市民到指定區域集合。」這裡正是第三新東京市第一市立高中的避難地點。「第七管轄區域的訓人中心設在323避難所。」而鈴原東治和相田劍介則坐在其中，鈴原東治光著腳，而相田劍介則擺弄這自己手裡的機器，一邊調整著天線一邊吐槽這「這次又只是文字報道么？」上次第四師徒相田劍介就是看著文字報道，這次還是。「真就事所謂的報道管制，我們這些平民是看不到的，明明是如此重大的事情。」相田劍介很不爽，我們的知情權去哪裡了。

不管地下如何，地上，山體里的炮火正在全力運行。如此密集的飽和攻擊，對於緩慢飛行的使徒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這分明是浪費稅金啊。」律子站起來看著密集的炮火，沒有任何效果的攻擊，不就是浪費么。雖然是政府掏錢，不是NERV本身。

「不消耗這些彈藥，就難以服眾啊。」葛城反而無所謂了，自己和政府打交道的時間比較多，政府為了安撫群眾，這樣的事沒少做。難道要對社會公布，面對這樣的災難政府只能指望14歲的孩子。

「政府發來了，對EVANGENLION的出擊請求。」青葉茂收到了政府發來的信息，政府面對這樣的事，完全沒有辦法了，不可能在引爆一發N2炸彈。

「他們還真實啰嗦啊。還用得著他們提醒么。」葛城聽到青葉說的，這些人。真嗣在幾分鐘錢已經來到本部，現在已經在初號機里待命了。「通知，真嗣，準備出擊。」

聽到葛城的命令之後，伊吹開始操作起來。「開始侏儒LCL電荷。」律子也授權進行下一步操作。「壓制栓接觸。」

在LCL中閉著眼的真嗣，感覺到初號機活了過來。昏暗的橙色LCL中，瞬間變了一個樣子，真嗣又一次通過EVA的視角看著世界。

只不過這次，碇源堂並不在。「爸爸，又不在。我到底為什麼要駕駛這個。」真嗣依然沒有想明白自己的價值。腦海里回想起，相田劍介、鈴原東治、葛城小姐、律子小姐、左晨先生，最後真嗣想到了打自己的鈴原東治。「而且還會招人厭惡。」

而334地下避難所內，相田劍介想到了什麼主意。「喂，我有些話想私底下和你說。」相田想要把鈴原東治拉下水。

「什麼啊？」鈴原東治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這傢伙又不是第一次拉著自己去說話，不過這個時候鈴原東治這個時候可不想出去。

「就一會兒。」相田劍介再一次請求。「真拿你沒辦法。」鈴原東治受不了相田劍介的語氣，決定和他一起出去。

鈴原東治帶著相田劍介找到自己的班長，洞木光。洞木光正在和朋友說話，鈴原東治走了古來，

「班長，我們想去上廁所。」鈴原東治的口氣很差，帶著囂張的感覺。也就洞木光對鈴原東治有一點小憧憬，還能接受、「那就快去快回。」雖然喜歡鈴原東治，但是現在對鈴原東治也沒有好脾氣。

得到班長的允許，兩個人來到了男廁所。

兩個人一邊上廁所，一邊聊著。「你到底想說什麼。」鈴原東治問相田。「好想死之前看一次。」相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出去看EVA和使徒的戰鬥。

「你說上面的火拚么？」鈴原東治有點害怕。「那可是真槍實彈啊，而且也不知道下一次敵人什麼時候回來。」相田越說越激動。

「劍介，你可真是的。」鈴原東治無奈了，這個軍事宅。「錯過這一次，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了。」相田繼續鼓動著鈴原東治「我說，拜託你了，幫我把門鎖打開吧。」

「那你沒辦法啊，為了滿足你的慾望，你還真什麼都幹得出來啊。」

而本部里，完成了最後的技術調試。律子通過通訊系統「真嗣，可以出擊了么？」

「是的。」真嗣現在也平靜了下來，自己都坐上來了，那就要好好乾了。「聽好了，在中和敵人A.T.FIELD的同時，用機槍射擊核心，就像平時練習的一樣，沒問題吧。」律子最後指導著真嗣。「是。」真嗣的回答，底氣不是很足。

「出擊！」葛城下達了出擊指令，初號機被彈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