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端 倪 初 現!
「行了行了,你們兩人跟小雞較個啥毛勁;阿天,再不趕回警隊,瞧瞧那張隊長如何尅你的頭。」
「哇呀,差點兒把正事給擔擱了,慘了。」吳天著急地對朱雄說道:「大哥,俺們快走吧,要不然那張隊可是真的敲爆俺的頭了。」
「好,走。」說完朱雄回頭看向陳正斌:「幹啥呢斌子,還不動身?」
「大哥,這些小雞咋辦?」
「帶走吧,這一路上我都是帶著它們……」
朱雄話還沒說完,只見陳正斌反手一抄把雞籠提住,瞬間衝出房門,客廳,展開身法如同一隻蒼鷹般直直向院門外吳天那輛小車撲去;話音從身後傳來:「大哥我幫您照看它們,倒要看看這幫小傢伙是咋干光這麼大坨東西的。」
吳天見狀急忙跟上;「好小子比俺還快,你當俺是龜速嗎!」
「我靠,兩個屬兔子的。」朱雄也不慢,出房,鎖門,再鎖院門;上車。幾乎在吳天,陳正斌他們上了車正緩緩起步之時,朱雄也已坐到車的後座上!連串動作使的是行雲流水,令人賞心悅目。
「嘿,真不愧是大哥,這功力比起咱們那是絕對的天差地別呀,高。」
「沒錯,大哥的這套《玄鶴飛空舞》身法的確了得;再配上玄鶴拳那就是天下第一武林宗師啊,厲害。」
「打住打住,少給我拍馬屁,把你們喜歡嘰嘰歪歪的八婆時間多用在煉功上面,照樣能達到高超境界,休想起歪心思。」
「嘿嘿。」
「嘻嘻。」兩人一陣的怪笑。
「操,就知道你們倆渾球沒往心裡去,心性使然啊。」說完朱雄從衣兜里掏出兩個東西,一人一個扔給他們:「拿好了,這是你們的,弄丟了我可沒保單給你們。」
「嗯?」
「啥東西?」
兩人拿著一看:「切,我說大哥,您也忒扣門的,這種小孩玩的戒指我可以批發一大摞回來;給這群小雞仔每隻掛一串還能拖出一條大尾巴。」
「大哥,就算您要獎賞俺們也不用拿俺們當小屁孩來看吧!難道鼻涕沒擦乾淨?」
「他娘的,倆肌肉長滿腦子的傢伙。」
朱雄差點沒血壓直飈腦門頂衝天而去。怒吼道:「渾帳東西,八婆的沒邊了啊,就你們這德性真要來了高人你們給提鞋都不配,洗茅坑都沒人要;我叉叉你們個圈圈,咋會有你們這倆個毛兄弟的。奶奶個熊,都給我看清楚那戒指了;再嚎不要,老子立馬將其踢下車,自個吹風爬回市內去,操。」
見朱雄發了火,兩兄弟的脖子一縮,急忙各自拿起了戒指猛盯著,好像要看出一朵花來。
「大哥,您別發火,我正在好好地研究研究它。」
「俺也是。」
「嘿,那個開車的,你的視野應當在車窗正前方而不是他娘的手裡拿的東西;我靠!」
「額,對呀,俺咋沒想到呢,大哥英明!」
……!!!
「真的是被你們打敗了。」朱雄手撫額頭無奈說道:「得了甭研究了,實說了,這是師尊留給咱們的,仨人每人一個。」
「額,師尊給咱的?」兩人真正驚訝了,陳正斌端詳著手中戒指;灰白色,稍大些,毫不起眼,跟大街上賣的地攤貨沒啥兩樣。可再用心仔細一瞧,他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非金非銅,又不像是一些玉啊,翡翠之類的寶石,這莫非是師尊專門給咱製作的好東西,可這材料哪來的?又有何用途啊?」
「大哥,您明說了吧,俺可是握著方向盤呢。」
「斌子,看到戒指上面有個小凸點不?拿姆指用力摁下去。」朱雄無奈說道。
陳正斌找到那個小點姆指往下一摁,『波』,那粒小凸點刺破皮膚流出一滴血珠,隨即便被戒指吸了進去,一道聲音在陳正斌腦中響起:編號為pos-丙級33683的使用者信息現已鎖定,為正常使用者,產品等級為丙,祝您使用愉快。」
『碰』,陳正斌的頭直撞到了車頂棚,又被車上的安全帶拉回車座上;再看看手上的戒指,差不多變成皮膚一樣顏色,快看不出來了。
「這啥毛情況啊,我擦,居然還被鎖定了;一個破戒指你當我好欺負咋滴,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爆了你!」陳正斌對著戒指咬牙切齒罵道。
「真是個二百五。」朱雄又好氣又好笑:「你就不會把意念沉進去看看嗎,我靠。」
「額?哦知道了。」
陳正斌意念微微一動就往戒指里探去。隨即神情一怔,「啥玩意?」
他的手裡毫無預兆地冒出兩個似人腦袋大小的球形東西,鐵黑色渾身長滿扭曲的小尖刺,尖刺頭的頂端都有一個小窟窿,也不知幹啥用的;底下各有一小手柄,一條黑色小鐵鏈將兩球狀物體連在一起,看上去猙獰恐怖,讓人喉嚨眼發乾。
『吱呀。』
吳天差點跟沿面駛來的一輛大卡來個親密對吻,嚇得急打方向盤,險險避過。
「操,小陳子,你就不能拿別的東東出來嗎,拿這玩意搞得俺差點鑽大卡底下去了!這玩意是啥來著?咋看著那麼滲人呢?」
「這是《攝魂奪命鏈子錘》,還有配套的錘法呢,叫《嘨鎮錘訣》;咱手上的戒指稱儲物戒,是存放物品用的。真奇怪,這些都是自動在腦海里冒出來的。」
陳正斌少見的沒抬杠。
「這錘訣叫法怪,錘本身的名字更少見,這應該是師尊傳給你的兵器及用法;嗯,好東西。」朱雄開口說道。
看著手中的錘,陳正斌眼角有點濕潤。「師尊……」
「俺看看俺裡面有啥,說不定是個超級牛叉的東東。」
見到陳正斌有好東西在手,吳天也照他的方法,意識也沉一絲進戒指里。沒一會,臉色一喜哈哈笑道:「果然有好東西啊,讓你們看看師傅給俺的牛叉兵器《如意降魔棒》;」說完意念一動。
『砰』,一根長有兩米三,有碗口粗細,通體淡金色的大棒子在吳天沒握方向盤的右手倏然出現;棍子前端猛地把車前大窗捅出一個窟窿,後端則直戳向朱雄面門!
說時遲那時快,朱雄頭一偏,手一扣,緊抓住了棒子末端。陳正斌也一驚,與朱雄同時瞧向吳天,面色不善!
「額,意外意外。」
吳天神色尷尬:「本想給兩位一個驚喜,高興高興,結果這寶貝不大聽話,差點傷著大哥;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嘻嘻。」
急忙把棍收回戒指,再看向車前大窗那窟窿,一聲慘叫:「啊喔,俺的車窗玻璃呀!」
「嘿嘿,吳哥,你就等著俺嫂子給你上一堂報怨大課吧,哼,活該。」
「喂喂,俺已夠倒霉的了,你他娘的還落井下石咋滴!俺保證,回去向小英數落你的不是;兩面三刀,見異思遷,花花腸子,見了美妞忘了小英……」
「嗨嗨嗨,我啥時兩面三刀了?說話不經腦子你噁心不,我陳正斌是誰,那是……」
又來了!對這兩個男八婆朱雄實在是無語了,連忙打斷道:「得得得,你們倆還有完沒完了啊!奶奶個熊;看來要給居委會提個建議,成立由你倆挂帥的婦女調解會,專門解決家庭糾紛;婦女主任非你倆人莫屬。」
吳天,陳正斌聽完,腦海里同時浮現一幅畫面:兩人身後跟著一幫八婆大媽,雄糾糾,氣昂昂去解決家庭矛盾;八婆齊上陣,大嘴一張,頓時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兩人齊齊打了個冷顫:天!
「好了吳天,介紹你那寶貝給我們認識認識吧,完了咱們也進入市區了。」朱雄說道。
「好嘞,俺方才說了,這棒子名叫《如意降魔棒》,與當年孫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只差兩字;配套棒法是《降魔戳妖八法棍》,咋樣這名字牛吧!天下的妖魔鬼怪那還不望風而逃啊;哇哈哈哈!師傅真是太厲害了,這套牛叉東東與俺平時煉的那拳法太般配了,簡直就是量身訂做的;尊師英明啊。」
「切,瞧你得瑟成那樣,難道師尊給我就不如你了?還有大哥那刀呢!咦,大哥,您那套刀法應該就是《八卦風雷刀》吧;那刀的名字叫啥?我們還不知道呢。」
「刀名叫《七星游龍刀》,刀法的全稱是《八卦驚風劈雷鎮龍三式刀法訣》,簡稱《八卦風雷刀法訣》;總共就三式。還記得在院子里耍出的那一刀嗎,那就是第一式『刀現風雷隨』!可惜我沒真正悟透精髓。據說諾要是明透了,刀一出真正的風雨交加,飛沙走石;那威力忒強啊!」
「哇,牛叉!」
倆人同聲驚嘆。
「吳哥,你那戒指編號是啥?」
陳正斌問道。
「pos-丙級33682,咋了?」
「那大哥的就是33681號了?我想師尊要有的話一定是33680號咯。」
「斌子,你想說什麼?」
「大哥,這種式樣的編號不像是啥高人弄的,倒像高科技產品,還是成批量的;可目前地球上哪個國家有這種芥子納虛彌的科技實力?要真有,那絕對的一覽眾山小,誰人敢爭鋒的超級巨人啊;那也太可怕了。」
仨人全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吳天的聲音響起:「大哥,到市區了,咋整啊?」
「算了,咱也別耗費心神想那些事,還沒輪到咱們理嘞」。
朱雄低頭看看手錶:「嘿,都下午四點多快五點了,居然過了這麼長時間!阿天,找家飯館,就當是晚飯吃了,順便喂喂那群小雞仔。」
「好嘞。」
在市中心一家購物廣場旁邊,仨人進了一家專營東北菜系的酒家;訂好一小包廂,點完菜,吳天叫酒家拿了七,八個大肉包子,兩瓶啤酒便急匆匆地往警隊趕去。
「嘻嘻,吳哥這下到警隊可有的好戲看羅,再加車窗上那個窟窿,又要面對俺嫂子的嘮叨,他那張圓臉肯定成苦瓜臉;有趣啊有趣。」
「你小子別光興災樂禍,說不定到時小英對你更厲害,走著瞧吧。」朱雄在看小雞們吃東西,邊介面說道。
吳天拿吃食走時也叫酒家送來十個大包子給小雞仔。這些包子個大餡多,平常人吃兩個就撐得慌;可這些小雞仔轉眼功夫已經將這些包子吃的只剩下殘渣碎屑,眼看就要吃完,旁邊上菜的服務員看得直咂舌。
再次被小雞們雷到后,陳正斌倒是淡定了一些。邊扒吃飯菜邊看著它們說道:「大哥收養的這些大肚小雞仔也著實少見,有趣;不過大哥,您這次幾年時間都到師尊那去了嗎?不然咋拿那些好東西回來;見著咱師尊了?身體一定是超棒的吧?」
「你也別說小傢伙們了,你自個不也干光七,八碗飯了!」
朱雄看著陳正斌前面的空碗調侃道。
「這次出去的原因你應該知道,反正瞎逛逛,散散心,看看各地的山水風情,旅遊景點啥的;順便就找師傅去了。可師尊不在,那地方已經好幾年沒人住了。我上武當山找師尊一位同修好友打聽;那位同修道長把一個小包裹交給我,說是師尊留給咱們的,並讓道長轉告咱們要好好修鍊,說是將來咱仨人會有一番的機緣;他自己則雲遊行腳去了。小包裹里就這幾枚戒指和一本書,噥,書在這呢,」
說完朱雄的手裡冒出一本書來。
陳正斌停下碗筷喝了口茶水,把書接了過來。也就一學生課本大小,顏色泛黃,應該有些年頭了;封面啥都沒有,只是用手摸上去感覺有些柔軟,不像紙質的。翻開裡面一瞧,陳正斌嘴裡念念有詞。
「《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高上玉皇心印妙經》,《金剛經》;我說大哥,這佛道的經典咋放在一起了呢,是讓咱們佛道雙修嗎?嘢,這後面一頁一頁咋還畫有動物呢,我瞧瞧;龍,虎,獅,豹,蛇,鶴,鷹,七種。這畫的挺傳神,就連身上毛髮都毫釐必現,夠逼真。啥意思啊?」
隨手把書交還給朱雄。
「我回來的這一路上都在琢磨也沒搞明白咋回事,只弄清楚兩件事。」
「啥事?」
第一,這本書你也摸過了,觸之柔軟,溫潤,絕不是現今任何紙質材料或是綢緞做的,應該是一種我們所不了解的新型用材;第二,我的等級突破功力大進,全得益於此書的幫助。它就像個能量發生器,打坐時放身邊就會冒出縷縷能量增強你的功力,加快煉功進度直至沖開瓶頸取得突破;因此這本書絕對不簡單,說是仙書也不為過。只是經書和動物為何同在一起,有何涵義,不知道。」
陳正斌聽完兩眼發亮:「好書!那大哥,您能否借小弟用用,增強增強功力,也能像您一樣取得突破呢?」
「沒問題。條件是你跟我一塊呆在方才來的院子里,遠離鬧市喧囂,凝神修鍊才有可能儘快取得突破;不然你就做夢去吧」。
「也不能跟小英見面?」
「不能。除非你想原地踏步!」
陳正斌的臉頓時跨了下來:「那我不成苦行僧了?紅塵打滾小弟我不也煉得一身好本事;別說平常人,就那特警隊我一對三絕不成問題。」
「嗯,果真好本事;那咱兄弟倆再打一場怎樣?」
「您就別笑話我了。」
陳正斌一臉苦相:「再來一場那就不是劈成兩半了,而是變成無數顆粒塵歸塵,土歸土了;大哥真變態。」
「哼,就知道你這渾球喜歡找借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某一天有真正武道之人上門來找事,你還能做到以一打三嗎?」
「不會吧?這類人可不同於現今社會上的所謂『武術散打』高手,出手那都是非傷即殘的狠人啊。」
「我是說萬一,比如,那件事。」
聽到這,陳正斌表情嚴肅:「大哥是懷疑……?」
朱雄默默點點頭,內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沉默了一會,陳正斌正色說道:「大哥您放心,俺知道該咋做的;只是小弟有個請求,大哥您務必要答應。」
「說。」
「我知道這次您彷彿交代後事似的出去,一走好幾年音訊全無,目的只有一個,搜尋俺那翠姐的蹤跡;雖然武功不如您,但關鍵時刻多個幫手總沒錯;何況我也不是弱者!所以下次還需出去的話,帶上我,因為咱們是兄弟!」
陳正斌說的斬釘截鐵。
「好吧。」朱雄心裡泛起暖意:「謝了,兄弟。」
「大哥,見外了不是。」
陳正斌笑了笑,隨即掰開話題:「這吳哥咋整的,咱飯早吃完了,茶都喝幾壺了,連那幫小傢伙都睡著了還沒見他回來;莫非真被那張隊長敲爆他那顆吃飯的傢伙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拉開,吳天黑著個臉走進來:「哼,俺就知道你小陳子盡在背後嚼舌頭,怪不得今天倒透了霉;俺非得把你交給小英,讓她將你這噁心的嘴巴給縫住不可。」
「我警告你,別在叫我小陳子!他娘的聽上去像是古代那幫跨下沒雞雞的鳥人。」
朱雄哈哈笑道:「咋滴了,咱們的瘋狂刑警吳天同志,還真被張隊長給尅爆頭了。」
「大哥您不知道啊,俺剛回到警隊還沒站穩呢,就給張隊拉去他的辦公室狂噴半小時的口水,弄得俺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完了還命令俺為全隊買回晚餐外賣,又像管家婆似的叨嘮個不停。俺看準機會悄悄溜了出來,不然非得精神分裂不可。」
「該!」
朱雄、陳正斌異口同聲說道。
「嘿嘿嘿,這算啥毛兄弟呀,一點同情心都欠缺,真是遇人不淑啊;上帝阿門……」
三人打鬧一會,吳天接下來的話讓朱雄,陳正斌兩人同時一震。
「大哥,張隊還告訴俺,那件事情有眉目了;經查明確實是李浩那小子指使本市一個黑幫頭目鄭東,外號叫『鷹梟』的組織人手去做的。
當時翠姐正在市中心廣場做銀行個人投資項目的資詢;據在場翠姐的同事說她接了個電話,之後跟同事交代幾句便往廣場旁邊一家三星級酒店走去,進去后就再沒見出來,手機也關了;過沒多久她同事和銀行都報了警。可查來查去均查不出個子丑寅卯,被列為本市『奇葩』失蹤案而備受關注。
直到最近緝毒隊抓了幾個販毒的,在訊問時,其中一個傢伙為減輕罪行主動交代出這個案子,俺們才搞明白咋回事。」
喝口茶水,吳天接著說道:「大哥,您的懷疑沒錯,當年您那蒸蒸日上的公司業績,誰看了都眼紅,早被李浩給掂記上了;這小子仗著省里有人,囂張跋扈;做事不行,搞事卻有一套,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他在您這吃幾次閉門羹后懷恨在心,幾次找人想弄掉您,不成;於是便將目光轉到翠姐身上。聯繫了鄭東后,趁翠姐在廣場做事時騙她要辦業務,把她引到酒店後門處,本想綁架要挾您。李浩本人沒見過翠姐,一看立馬驚為天人,當時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可翠姐剛烈,瞧著事情不對,奮力掙脫他們便直接撞上牆壁!
據那小子交代說,翠姐當時就不行了;那撞牆的聲音驚得他們心裡直發顫,全呆在那了;最後還是那『鷹梟』鄭東提醒他們,匆匆將翠姐搬上小車,清除在場痕迹后急急溜走。至於後來去哪了,那小子說他們共六人,在半道鄭東就讓他和另外一個人下車,然後車子不知開去哪了;此事後誰也不想再提,即使鄭東也沒說半個字,直到這次他被逮住為止。」
陳正斌聽完后,面目猙獰。
朱雄感覺心口突如其來的陣陣絞痛,這痛是如此強烈,震得他腦中暈厥,眼前發黑,都快分不清周圍的事物了。
深深吸幾口氣,平緩下心情,從衣兜里掏出一張兩人合影照,默默看著其中那道倩影。身姿嬌好,面容亮麗,一身淡黃連衣裙,右手挽著朱雄左手,左手則對著相機做出v字,笑容燦爛。
奈何伊人已遠去,獨余痛楚在心間。
吳天,陳正斌對望一眼,看著朱雄,眼裡露出但憂。
感覺氣氛壓抑,朱雄抬頭看到兩人的神色,出聲道:「放心,我沒事的,只感堵得慌。」
「我那可憐的翠姐。」
陳正斌問吳天:「吳哥,那你們現在查出了什麼?」
「李浩那小子據說勾結國外某些勢力出賣國家利益,已經東窗事發,好像是躲到雲貴那邊的深山老林里去了;那個鄭東也在一起」。
「哼,他逃得了嗎!」陳正斌猛地站起來說道「大哥,咱找他們去,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俺也要抓住他們給活劈羅!」
朱雄的雙目里亦閃過一抹寒光。